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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陈氏家族全传-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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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苦。在辜厅长辞职的前一天,我觉得他精神上的痛苦达于极点。所以一般青年,
于择偶时须得留意,以免后悔。女子并非不能参政,但是参政的女子,是以她自己
的头脑才学地位,来做她自己的工作,不是说做妻子的可以干涉丈夫,参与政治。
近来常有人说起,江苏有某县长或某公安局长,本人尚不坏,而他的夫人在外有营
私舞弊的嫌疑。这种事从社会上看来,负责的还是县长与公安局长,而不是他们的
大人!
  女子主持家务;对丈夫在外面所做的工作,绝对不可干涉,除非她们自己有能
力去参政。然而即使参政了,与丈夫的政治工作各有职守,也须分别清楚,不能混
为一谈。在外国做了行政长官,虽然有时偕同其夫人同出同行,但是这是私人的关
系;一遇办公事,夫人就走开,不问一切。现在文化日高,当然要使女子懂得政治;
不过要他们懂得,并不教她们去干涉丈夫分内的事。在政治上负责者的夫人,懂不
懂政治,尚在其次,最要紧者还是在尽贤妻良母的责任,使丈夫能专心在外工作;
否则,家治得不好,丈夫内顾分劳,就算不得个贤内助了!故女子要参政须靠自己
的能力,决不能依赖丈夫,妄事干涉。这一点大家须得明白,不可误会。更有进者,
女子匀奢侈,消耗浩大,所谓摩登女子尤甚。在政治上工作者,为了满足妻子的消
耗,就非贪污不可。所以妻子奢侈的丈夫,大多贪污;因为不贪污无以应付。故年
轻人择偶,第一须行为端淑者;第二须能治家者。有了个贤妻良母的内助,则身修
而家齐,然后可以谈到治国平天下。近年来风气日下,女子教育尤坏;以受过高级
教育的女子,有甘为人妾者。这实在因为平时学校里,不请求自立自尊的缘故;因
为教育不良,青年女子便习于奢侈,中馈之事,置诸脑后;这样的女子已够不上做
个贤妻良母,还要在外面干预政治,擅作威福,妇德之凉,一至于此!但这不是女
子之过,父母及教育,应该负责。青年男女在此环境中,都应当十二分的留意;否
则,一定会因为家庭的关系,在政治生命中吃苦受累。
  一个人不能有嗜好,一有嗜好,近墨者黑,就会招引一班坏朋友。所以在政治
上负责的人,好货娶妾,固然是败坏官党大戒,即金石书画等风雅嗜好,亦都应当
摒绝。因为有了嗜好,逢迎的人更会投你所好。不知不觉,你就受他们包围了。并
且要一定没有嗜好,做事才能聚精会神;否则,心志分散,就难尽职。心属公务人
员,应当大家提倡新生活,把一切的嗜好,自即日起一概戒除;这样的克己立志,
然后本身能廉洁,政治能清明;否则,嗜好一多,本身欲廉而不得,政治也无从澄
清了。这一点关系政治的前途甚重大,所以顺便提出来,与诸位说说。望诸位都能
身体力行,然后我们才能在政治上负起应尽的责任!”
 

       



                      第六章 中统内幕及其它
                         1.“CC”的由来
  蒋介石下野后,授命陈果夫在上海号召留在上海的省市党部人员,组织了一个
“中央俱乐部”,反对南京的“中央特别委员会”,为蒋介石“东山再起”作准备。
  提到“CC”,有些人认为指的就是陈果夫、陈立夫兄弟即所谓“二陈”,其实
并非如此。它的由来,乃是“中央俱乐部”英译CentralClub的简称。
  要讲“中央俱乐部”的由来,就要扯到远一点。当1926年北伐时期,蒋介石夤
缘时会,除了攫得了国民党革命军总司令的职位之外,还以“实力派”的关系,兼
任了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组织部部长,并由他最亲信的陈果夫为副部长,代他负
实际责任。在该会由广州迁到武汉之前,他为了排除异己,树立以他为中心的反革
命系统,就已把各省市党部负责人委派定了。北伐军收复上海之后,一部分尚不能
到职省市党部委员都集中在上海,等候机会出发。无奈到了1927年8月,蒋介石却被
迫下野了。蒋介石在去日本之前,对黄埔学生和这一部分省市党部负责人,都作了
秘密安排,以作为他“东山再起”的政治资本。他把黄埔学生交由国民革命军总司
令部参谋长朱绍良负责,仍然集中在上海。
  蒋介石下野后,南京方面,由桂系的李宗仁、白崇禧联同李烈钧等人所组织的
“中央特别委员会”把持。陈果夫便以反对南京“中央特别委员会”为名,号召留
在上海的省市党部人员,组织了一个“中央俱乐部”,这就是“CC”的起源。
  “中央俱乐部”在上海成立之初,只有三四十人,以浙江、江苏、山东、山西、
南京、上海等省市的党部执行委员张强、洪陆东、许绍棣、潘公展、苗培成、马元
放、郑异(原名陈亦同)、萧挣、程天放等为主干,展开活动,并拥戴季陶、丁惟
汾、陈果夫为领导人,负指挥责任。嗣后各省市党部的职员也加入组织,成员日渐
增多,慢慢地就有百多人。
  同年12月,南京的“中央俱乐部”的成员也分赴各地就职。丁惟汾在广州时,
已被推为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北平分会主席,此时也率领一部分人北上,布置秘密
工作。戴季陶则到南京去,负责为蒋介石策划政治阴谋。所以“中央俱乐部”便成
了陈果夫单独领导的反动小组织。
  蒋介石在南京复职后,仍兼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也仍然由陈果夫为副部
长,负实际责任。在这时期,“中央俱乐部”的成员,在陈果夫的指挥下,更紧密
地勾结在一起。他们除了继续拥护蒋介石来排斥其他派系或小组织之外,更主要的
是一次一次地发动反共活动,主持中央及各地的“清党委员会”,大肆搜捕进步人
士,造成严重的白色恐怖。他们在政治上起了更大的反动作用,因而也更得到蒋介
石的重视。
  到了1929年,国民党举行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时,陈立夫被选为中央执行委员
会委员,并被蒋介石安置为秘书长,从此与组织部互相呼应,在党内控制一切。过
去国民党内部的“蒋家天下丁家党”的说法,便一变而为“蒋家天下陈家党”了,
在陈家兄弟炙手可热情况下,因为“陈”宇的英文译音头一个字母是“C”,所以又
有人把本来是“中央俱乐部”简称的“CC”,作为“二陈”的简称。
  “中统”的前身是国民党中央组织部的“党务调查科”,到1931年,经国民党
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决议,把这个科扩大为“党务调查处”。同时在地方党政机构
内指定专人为“肃反专员”,并加派特务人员,在“肃反专员”的秘密指挥下进行
广泛的反动活动。这个“肃反”的组织既无固定的形式,也不公开对外发生关系,
但所派的人员,都是经过“党务调查处”相当时期的特务训练,并履行过一定人伙
手续的。这些人,也就成为后来的“中统”的班底。
  正如“复兴社”的早期一样,以“CC”的早期,其内内外外,也曾有过若干核
心组织,如“青白团”、“国民党忠实同志会”、“减社”等等都是。其中的“青
白团”,更是一个既有封建帮会味道又是法西斯性质的小组织。“清白团”的领导
层,由陈果夫、陈立夫、余井塘、张厉生、叶秀峰、徐恩曾。张道藩等7人组成。不
但对外秘密,对未加入这一组织的“CC”分子也是秘密的。人团手续,多数在南京
螺丝转弯陈果夫兄弟的故里举行。在那个地方,梁间蛛网纵横,台上烛火惨淡,神
台后面的壁上,挂着戎装佩剑、脚穿马靴的蒋介石像,还拉了一幅罩有灰尘的孙中
山先生遗像,陪在旁边。人团的人,就在这种阴森的环境和气氛中,在陈立夫或别
的几个人的监督之下,举起右手,宣誓永远拥护蒋介石为领袖,遵守纪律,严守秘
密,至死不渝云云。完成了这种中世纪封建神秘的仪式后,再由监誓人训话,无例
外地要说些违反纪律便要严厉制裁一类的话,意带威胁。在1932年前后,参加“青
白团”的分子,有陈伴岭、王星舟、洪陆东、陈访先、邵华、马元放、骆美美、齐
士英、李永新、庞镜塘、方治、高宗禹、刘不同、潘公展、吴开先、周学昌、郭紫
峻、张强、张冲等等。这些人中,除了刘不同等个别人后来退出之外,一直都是
“CC”的高级骨干。“青白团”领导层中的叶秀峰和徐恩曾,后来就成为“中统”
  的特务头子。
  “国民党忠实同志会”,也是1932年前后成立的,该会成立后,又由陈果夫兄
弟秘密指示各省市党部中的最亲信分子,挑选党员中特别忠态拥护蒋介石的人编成
特种小组。这些“忠实分子”,都要另外办理填表、宣誓等手续,人会以后,要负
责监视一般党员言行,随时密报。这等于派在地方党部的特务组织。参加的人,有
些也成为“中统”的班底。
  上述的那些组织,不但是国民党的党内之党,也是“CC”的派中之派。他们之
所谓“层层有组织,层层有核心,”就是这个样子。
  “青白团”存在的时间不久,就并人“忠实同志会”了。正如“复兴社”的社
长是蒋介石一样,这个“忠实同志会”的会长也是蒋介石。蒋介石从帮会出身,一
向以搞帮会的办法搞党,搞政治,在他的手下,不知搞过多少大大小小的帮会性的
小组织,而这些帮会无论大小,都是他做龙头。
  “忠实同志会”成立后,又派了些中央干事到各省去组织分会,并由他们以各
种名义,拉拢青年搞外围组织。当时,被派到北平、河北的张厉生,山西、绥远苗
培成,东北是梅公任,江西、安徽是程天放,上海、湖北是吴醒亚,南京、四川是
叶秀峰,贵州是张道藩,江苏是余井塘,浙江是洪陆东,福建是陈肇英……等等。
  1933年7、8月间,张厉生在胡梦华的协助之下,开始在北平进行组织“诚社”
  的活动。张厉生的公开身份是国民党中央委员、中央组织委员会委员、中央党
务特派员兼河北省政府委员。胡梦华则是国民党河北省党部监察委员。胡梦华早年
在上海的刊物上写过文章,在“九一八”之后,又在北平主编过《人民评论》、
《革命向导》等周刊,表面主张反日,冒充进步;又曾在大学教过书。因此,张厉
生认为他易于鱼目混珠,打入文化界,便给他经费,叫他再办《人民评论》旬刊,
设法鼓吹“一个主义、一个党、一个领袖”,“一党专政、领袖独裁”,“党外无
党、党内无派”,“攘外必先安内”那套理论。因此,在这个刊物,既刊登张厉生
的长文,大谈“民族气节与民族精神”;但对于吉鸿昌、方振武、冯玉祥等在张家
口组织抗日同盟军的事,又加反对。一方面,在蒋介石的容许之下,汪精卫和黄乳
活动与伪满通邮通车;但“CC”的这个刊物,却又故作姿态,表示反对。
  他们先在刊物上发表了一套理论,然后在各大学选择一些学生,拿这套理论同
他们谈,同意那种论点的,便吸收为基本分子,再由他们去找同学、同乡等发展组
织。就这样,他们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大学、辅仁大学、中法大学、朝阳
大学、铁路学院、天津河北省立法商学院等校,吸收了七八十人。这些人都以5人至
10人为一个小组,每两周举行座谈会一次。座谈会均由张厉生亲自主持,并灌输反
共拥蒋思想。
  1934暑假,在张厉生的策动下,以上述学生为骨干,组织了一个“民国23年北
平各大学学生暑假南下考察团”,由胡梦华任主任,到江西去考察“剿共”实况,
同时参加庐山暑期军官训练团,接受法西斯思想教育(除了不参加军事训练、军事
技术理论和小组讨论外,其余活动一律参加)。这个团离开庐山后又转往南京,由
国民党中央党部在“中正堂”加以招待,张道落在会上讲话时说:“谁有表扬,谁
就有将来”;“现代青年的道路,就是一个主义、一个党、一个领袖的道路”;
“拥护一党专政,领袖独裁,是希特勒、墨索里尼的胜利,是时代的胜利”;极力
鼓吹法西斯运动。
  在组织“暑期南下考察团”的同时,“诚社”分子又在北平鼓动这年暑期毕业
的大学生,组织“民国23年北平各大学毕业生职业运动大同盟”,并派人往南京向
教育部请愿。
  他们一面动员学生去受拥蒋反共的法西俾教育,一面又发动毕业学生往南京请
愿,这种情形似乎矛盾,似乎难于解释。
  实则不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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