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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节

名门医娇 作者:锦色无双(起点青云榜推vip2014.12.15完结)-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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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纷响一阵,随着沉重迅捷的脚步声,便是察罕回来了。
  他一推门,隔着两重屋帘,阮小幺都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寒气穿透而来,皱眉叫道:“你动作缓一些!”
  察罕朝服还换下来,高束的发沾上的雪片融化成了细小的水珠,裹挟着些微的寒气,扑面而来。
  她不满挥了挥手,“冰棍似的……”
  察罕笑了笑,让下人都退了,把朝服脱了下来,看阮小幺认命般地去拿了常服来,给他换了上,道:“方才听说,六皇子来过了?”
  她点点头。
  而接着他没有问什么“来做甚”、“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之类,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似乎很是闲适。
  阮小幺终于恼了,“你笑什么?”
  “没。”他摇摇头。
  “你就不关心他有没有欺负我!?”
  察罕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遭,道:“额鲁讫说,六皇子走得很是狼狈。”
  “……”阮小幺咕哝道:“那是他先惹我的。”
  他安稳坐了下来,试了试阮小幺那茶盏中的水,嫌它太冷,又给她倒了一杯,才道:“他带了消息来?”
  “消息倒挺灵通……”阮小幺嘟哝了一句,提着察罕的耳朵,悄悄与他说了。
  察罕面色沉了下来。
  她说完了,摊摊手,“这样了,你还恼不恼?”
  他沉默了良久,带得她也安静了下来。
  阮小幺想,也是,哪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挑衅,还要娶了自己老婆,恐怕都要怒上心头。她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然而察罕的神色有怒意,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暗沉。半晌,他道:“我若死了,你会嫁他?”
  她一愣,冷下了脸,“你希望呢?”
  “我……”他想说我会死不瞑目,却又想到,若真有那时,她苦苦守寡,半生凄凉,那他才真是死不瞑目。
  阮小幺两手捏住了他的脸,带着些撒气,恼道:“休要再说这种丧气话,若是舍不得我,那就好好活着!”
  他不知该怎么给她这种承诺,只得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吐出了一个字,“好。”
  阮小幺倒在他怀里,轻声道:“你还有兄姊,有爹娘,如今有了妻室,明年说不定会有儿女,就算是为了我们,也休要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什么保全不保全的,只有你活着,才有希望。”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半月之后,为阮小幺请封诰命的回复下了来,随之而来的是个宫中的嬷嬷,用金蛟盘捧了命妇服,笑容可掬地送到了阮小幺手中。
  阮小幺照例拿了赏封来,让丫鬟递了给那嬷嬷,亲自接了一席绛红的衣裳,下跪叩恩,“圣上万岁——”
  ps:作者云,更文可以慢慢慢慢一点——
  但是绝对不会弃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除夕宴

  那命妇服与朝服差不多,依着她二品的品阶,金章紫绶,佩水苍玉,揄翟鞠衣,庄重的纹饰压下了绛红略微挑眼的颜色,显得整个人也稳重了不少。
  再过几日便是除夕,她有了诰命在身,想来便要一同入宫庆贺,也不知是喜是忧。
  除夕去旧岁,一道圣旨宣了察罕与阮小幺一道进宫。
  两人同坐一车,徐徐行径宫城,因着元夜,贵人过宫门并不下车,一路进了去。
  阮小幺听得外头早有鞭炮声响了起来,外头并不嘈杂,却时常能听到欢声笑语,在这偌大寂静的宫城之内,也算是有了些新鲜气儿。
  她把身上大红的命妇服拍整了一遍又一遍,惹得察罕笑道:“如此很好,无需再打理了,你只想想我与你说的,去后莫要叫错人就好。”
  “万一我叫错了呢!”阮小幺瞪着眼问。
  “……我兜着。”他道。
  她哼了两声,不理睬他了。
  两人直到内宫城才下了车,早有宫人在门前安顿好了车马,恭送着二人缓缓向内而去。
  宫门威严,门墙厚实坚硬,有几处墙角因着长年阴湿,生了些青绿的苔藓,此时被雪一映,现了一片片的青黑来。阮小幺看了满眼的灯笼、珠络、彩幔,不时又有烟花从内里的各处传来,想来是各处后宫内院中放的。
  另有好些人也乘着马车而来,至此下了车,多是朝中重臣,携妻室而来。互相见了,拱手行礼,乐呵呵说些寒暄话。一并过去了。
  正转眼时,她瞥见一抹绛红的身影,骑着高头大马。遥遥奔驰而来,进了宫城。竟也不下马,只勒着辔子慢下了速度,哒哒着向前头大殿走了去。
  那马上之人,正是多时不见的乌丽珠。
  乌丽珠勒马漫不经心环顾,蓦地见了她,先愣了愣,神色却放缓了,又打马过了来。
  “你!喂!”还没近前。她先想叫“阮小幺”三个字,一想着不对,只得招呼道:“你如今叫什么……平安郡主?”
  “和安。”阮小幺向她端端正正行了个礼,笑道:“郡主别来无恙?”
  “还凑合。如今你也是郡主了,就免了这大礼,省得人看了说失礼。”乌丽珠摆摆手,不甚在意。
  两人仿佛昨日才见着一般,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之意,随意聊着,一路进了大殿。察罕在后。瞧见乌丽珠身后不远不近地还跟着一人,浓眉大眼,步履坚定。一瞧便是行伍出身。他看了两眼,只觉眼熟,半晌才想起来,曾在兰莫那偏院中见过。
  阮小幺也见着他了,惊诧道:“轲延津?”
  郡主耳根子动了动,瞥了一眼过来,又转过头去了。
  “你不是在大皇子府么?怎的如今还跟着郡主?”她问道。
  轲延津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闻言只望了望乌丽珠,却未说话。阮小幺挑了挑眉。正要再问,却听乌丽珠道:“啰不啰嗦?如今他是我家侍卫。我爱带着他不成?”
  “哦。”阮小幺了然点点头。
  轲延津低了头,不去看两人了。
  大殿上明珠璀璨。衣香鬓影,成排的宫灯明晃晃的亮堂,上绘着精秒细画的春花秋月,与灯外美人逦迤如云相映成趣。
  殿中布了成对的食案,从上首一直延到了门前,宫人们按次将人迎至其间,大殿四角的珠帘后有伶人鼓乐,最前头一边还有阵仗甚大的两副编钟,奏响之时,仙音入耳。
  众人各自交头接耳,言笑晏晏,待朝臣们来得差不多之时,几位皇子也三三两两过了来。
  最先来的是两个小豆丁,个头还不到人腰间,却丝毫不见活蹦乱跳,有礼有节地走了进来。也不看里头一干老头子,由乳娘带着,径直坐在了一边。
  其余几名,有的边说话便进殿,有的独自一人。阮小幺并不全认得,只认出了两个,一个丹莫,他并不与兄弟交谈,进来后随便拉一人侃了起来;另一个她曾在去九羌时见过,是那四皇子。他落下了众人几步,面上阴郁,便是这大过年,似乎也没给人好脸子看。
  他前些年因有意与兰莫过不去,已被皇帝圈禁了起来,想来如今境况好转了些,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想到此,阮小幺左右又看了一圈,似乎谁都来了,唯独缺了兰莫。
  当中一人瞧着身量挺拔,面容端正,一双眸子璨璨有神,环顾间便有一种无形的权势压力外露出来,并不收敛。他一出现,众人都纷纷迎了上去,行礼的行礼,问安地问安,似乎整个大殿都活了起来。
  察罕面色沉沉,没说话,也没动弹。
  “那便是二皇子?”阮小幺小声问道。
  他点了点头。
  说话间,那二皇子已看了过来,冲二人微微一笑。
  察罕与她的位子并不靠前,只在当中,前头都是些胡子一大把的老大臣。众人眼望着几位皇子坐定了,那二皇子正坐在最东首之右,正中之位空了出来。
  那是皇帝之位,只是如今皇上卧病在床,已然下榻不得,龙座自然空在上头,无人敢坐。
  待二皇子入座了,先起了杯酒,与众人喝了一杯,其余人这才也都喝了头杯旨酒。
  气氛从开场的鸦雀无声又变得活络了起来。
  那二皇子环顾周遭,最后目光落定在阮小幺二人身上,却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是谁把罕多木将军的位子布置得如此之低!?”
  刹那间,数双视线齐齐看了过来,殿中之人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察罕起身道:“殿下,微臣之职本当坐此。”
  “哪里的话!”二皇子不赞同道:“将军是国中股肱,年轻有为,理当上座!来人!”
  御礼官诚惶诚恐出了列,趴伏在地。
  “今夜除夕,便不治你蔑视朝臣之罪。还不速将罕多木将军的坐次提到上首?便是在本王旁边。也是理应的!”他叱道。
  御礼官火速召了侍人,便要将察罕的食案搬至二皇子身边。
  察罕还要再说,却被阮小幺一把扯住了身后衣袍。生生将话吞了下去。
  于是,二人的坐次一下从中间调换到了二皇子身边。也无人敢说什么,众臣安静了片刻,又开始见风使舵,一面夸赞二皇子圣明,一面颂扬罕多木将军的种种美好品质。
  二皇子微摆了摆手,扬声道:“父皇微染小恙,便不圣临夜宴,此次儿臣越俎代庖。忝列上首,与众卿同庆除夕!”
  “万岁——”
  众人朝空座山呼,过后齐齐下座,开始宴饮。
  似乎谁都将未列席的大皇子殿下遗忘了。
  阮小幺有些心神不宁,正旁边坐着乌丽珠,也是闷闷不乐的模样,喝完一杯,小着声儿道:“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阮小幺知她是为兰莫抱不平,抿了抿嘴。却什么都没说。
  几杯酒下肚,却突然觉得周遭又静了下来。
  众人举杯执箸的动作也都停了,定定看着原先紧闭的殿门被侍人一点点开了。一人裹挟着化不开的冷峭,似乎与外头寒风融为了一体,缓缓进了来。
  阮小幺的动作也停了,不自觉看了过去。
  竟然是兰莫!
  经年一别,他并未有多少变化,只是面上似乎少了些笑,深邃的眼眸中又冷硬了一些。他走的每一步,都重重踏在了在场之人的心口中,让人乍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事实上。他却极随意,像环顾自家庭院一般。微微扫视了一圈。
  最后目光停在了阮小幺身上,逗留片刻。又转开了眼。
  二皇子沉下了脸,却又笑道:“方才还道皇兄身子不爽利,便未差人唤你,既然来了,便入座吧,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兰莫撩眼看了看他,一分表情都没给,只坐到了侍人加的食案边,正对着阮小幺的方向。
  “皇兄来了,皇嫂却为何不见?”二皇子又问。
  兰莫开口,声音有些低沉幽暗,“她身子弱。”
  二皇子又道:“不知皇兄何时来的,方才是否去探望过父皇?”
  谁都知道,如今皇帝病危,兰莫被削了大半兵权,已是再无法面见皇帝的了。
  然而兰莫只是道:“有二弟在父皇跟前尽孝,便够了。”
  两下无话,二皇子举杯来饮,眼中自得遮挡不住,像看着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般,居高临下看着他。
  一些积重的老臣开始圆场,打着哈哈把这一幕盖了过去。慢慢的,宴乐之声中,众人又开始笑谈了起来。
  只是兰莫身边,那臣子却尴尬的很,不与他说话也不是、与他说话也不是,一晌之后,干脆借肚痛出恭去了。
  周围只剩了兰莫一人,在这众乐乐的大殿中,被孤绝了起来。
  阮小幺心中百味涌动,想着他从前被逢迎簇拥的场景,只得摇了摇头,无声叹过。
  察罕在桌下捏捏她的手,挑眉道:“别看他。”
  她撇撇嘴,转过了视线。
  却遗漏了,对面兰莫投来的复杂而黯淡的目光,却渐渐又生了一些执着。
  这除夕宴中,各有各的心思,谁都没在意烹调得极鲜美的食物。
  自始至终,无人来与兰莫搭话,他也从未开过口,连个眼神也吝于投给他人,只在独自饮酒,而看着阮小幺向察罕软语轻笑,面上却更是发沉。
  ps:兰莫上线——

  ☆、第三百五十五章 纠缠

  半场之后,他独自起了身,眼中浮上了一层醉意,步子仍是稳重,朝殿外而去。
  二皇子却似乎很是愉悦,一声叫住他,“皇兄要去哪?”
  “本王不胜酒力,先回了。”兰莫丢下一句。
  二皇子笑了笑,使人过去恭敬搀扶他,道:“皇兄想是喝得多了,今夜宫中仍要守岁,不若便就此住下,只在你从前住处,也好忆一忆儿时趣事。”
  阮小幺听得皱眉。这人即便登了大统,想来也是个心胸狭窄的,如今字里话间都一股挤兑之意,往后成了皇帝,那些个看不顺眼之人还不都找个由头发落了?
  兰莫只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笑道:“那就有劳皇弟了。”
  说着,头也不回,出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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