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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樱兰+网王同人)信仰+1番外 作者:暮期(晋江vip03.28完结)-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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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怕,如果景颐真的……爱上别人,会不会因为他问出的话顺水推舟自然而然的远离?
  别人眼中意气风发的凤镜夜,也不过是一个恐惧着心爱女人的离去的可怜虫罢了。
  不是因为其他自尊,面子之类的无聊事情,只是因为那个结果,他承受不起。
  在爱情面前,天之骄子也只是忐忑地等待着宣判,卑微的祈求着回应的普通男人。
  凤镜夜能够拥有景颐,凭的不是莫测的手段,不是令人目眩的才华,也不是最爱她,至少幸村精市并不比他对景颐的感情少。
  他凭的,是景颐同样爱着他。
  一旦失去了这份爱,我要怎样活下去?
  没有了你,我要怎样在失去了这份温暖后再次回到冰冷漆黑的夜里,孤单前行,寂寞老去?
  景颐,我真的把什么都给了你,乞求你……不要对我那么残忍,请你不要离开我。
  世界知道,将再也找不到我能够栖息的港湾,我的世界从此漆黑一片,看不到希望,也看不到光明。
  “总裁?总裁?”助理在门外几次敲门都没能得到回应,看了看手中急等着决断的几份文件,助理咬了咬唇,推开门试探着朝里看去。
  背光处坐着的男子垂着头,光从他身后洒满全身,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暖意,这个人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兽,紧守着最后的底线,离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只剩下一步之遥。
  这样的凤镜夜不见了往日里的温润自持,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非常危险。
  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的狼,不知何时就会爆发出积蓄已久的负面情绪。
  助理有些害怕,暗自嘀咕不知是谁这么大胆子惹到凤镜夜,这可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
  这样想着,手中的文件倒还是要有人解决,助理大着胆子轻声喊道:“总裁?总裁?”
  凤镜夜猛然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看到助理,随意指了指办公桌上的一处空着的地方:“是我要的那几份文件?放在那就好。”
  “是。”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放下文件恭敬退下。
  凤镜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把那些念头都甩出去。想起刚刚的那通电话,心底浮上一丝暖意,也许……情况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景颐还是爱着他的。
  今晚还是早点回去,他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她了呢。
  凤镜夜眼中闪过柔软的神色,埋头重新投入繁忙的工作。
  景颐挂掉电话,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光彩,想到今晚镜夜可能会有的惊喜,心里就快要飞起来一样快乐。
  说起来,为了这个孩子,她确实冷落镜夜很久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前三个月总是最要让人小心注意的,就算再心疼,她也不能让镜夜伤到孩子。
  想起每次她推开镜夜时镜夜明显受伤的神色,景颐抿了抿唇,露出小狐狸一般的狡黠笑意,眉眼弯弯。
  既然孩子已经稳了,那今天晚上……就好好安慰他一下好了。
  真是的,她也不想那样对待镜夜的,偏偏这件事是她留给镜夜的生日惊喜,也不能提前告诉他自己那样做的理由。
  每次看到镜夜骤然幽深的眼睛,她都会有很强的负罪感,弄得现在都不敢和他对视了。
  镜夜这些日子以来也是越来越奇怪了,特别是那次从机场里将她接回家时,一路上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也不好多解释什么,否则看起来倒好像是自己心虚,到可能更让他疑心了。
  不过,夫妻生活的缺失真的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吗?景颐纳闷地想,镜夜好像一天比一天没有安全感,整个人的感觉也越来越奇怪了,家里的佣人私下都议论说少爷这些天越来越让人害怕了,没有必要的话他们都不太敢接近他。
  有一次她半夜醒过来,发现凤镜夜竟然坐在身边静静低头看着自己。那双眼睛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却很不喜欢露出那样神色的镜夜。
  不正常的沉静,夜色般的眼底好像强行压抑着很多东西,痛楚的,伤感的,悲哀的,让她很心疼很难过。
  怎么了呢,镜夜?景颐当时就皱起眉,伸手想要抚平他眉眼间的难过,你为什么这么伤心,为什么这么不安?
  下一秒,她的手被凤镜夜握在掌心,轻轻烙下一吻。再抬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那些压抑的情感,一如既往的温柔眷恋,几乎让景颐以为是一场梦。
  呼,景颐深呼吸,强行把那些不好的回忆驱逐出脑海,她现在怀着孩子,一定要保持心情的愉悦,那些不安和难过,今天晚上就可以让它消失了。
  抚了抚小腹,景颐还是不怎么放心,皱了皱眉,看时间还算早,换上衣服打算再去看一下医生,还是保险些好,如果真的不能勉强的话,就只能委屈镜夜了。
  离镜夜回来至少还有三个小时,快一点的话,一定来得及。
  作者有话要说:十二点之前还有二更君,香艳和谐的家暴即将开始,亲们请坐等~~




☆、破碎

  
  “碰”的一声关上车门,景颐快步走进别墅,眉头紧蹙。
  
  是她忘记了,这个时间正是东京交通负荷最大的时候,本来两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回的路程硬是花了五个小时才回来。
  
  但愿镜夜还没回来,不然处心积虑为他庆祝生日,却让他兴致勃勃回到家扑了个空,这乌龙也太大了!
  
  屋子里静静的,天已经很黑了,可是房子里却并没有开灯。景颐打开门的瞬间窒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好像这所温馨的房屋不是他们的家,夜色初染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兽。
  
  景颐笑自己真是怀孕了就疑神疑鬼,这也太奇怪了,明明是自己和镜夜的家,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不吉利的东西。强行忽略心底的不安,景颐换上拖鞋走进去,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不久前发生过。
  
  是了,是那个雨夜,镜夜一个人抱着御铭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动不动。
  
  难道他这次也在那里?
  
  景颐缓步上楼,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清了二楼的景色。
  
  镜夜没有呆在任何一个房间,他正坐在二楼的休闲吧台旁,景颐上楼的时候,他正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景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为什么凤镜夜给她的感觉这么……破碎?
  
  “镜夜,”景颐轻轻唤他,“抱歉,你生日却让你等我……”
  
  凤镜夜好像完全没听到,仰头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却没有转头。
  
  景颐蓦地有些害怕,没有原因,只是忽然就这么觉得。
  
  面前的凤镜夜,很不对劲。
  
  “镜夜?你生气了吗?”景颐朝凤镜夜的方向迈出一小步,试探地问道。
  
  下一秒,景颐狠狠地跌进一个满是酒气的怀抱。
  
  凤镜夜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手上的力气大得几乎捏痛了她,可是他却丝毫不觉,轻笑两声俯□,在她耳边呼了口气,轻轻的说:“我该感谢上帝吗?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景颐狠狠皱起眉,她现在怀着孩子,不能闻到这样刺鼻的酒精味道,顾不得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要挣扎起来,却没想抓住自己的双手仿佛铁做的一样,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
  
  “镜夜,你喝醉了,放开我去洗个澡醒醒酒……”
  
  “醉了?错了哦景颐,我也很想醉,可是这里,”他忽然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唇角的笑意诡异而错乱,眼睛里不见了往日的深沉温暖,狂乱的像是被彻底逼到极致的兽,不顾一切的要发泄出心底所有的不安,“清醒的让人想流泪。”
  
  当他满怀期待的回到家,到处都不见了景颐的身影,空落落的房子就像是在嘲笑他的自欺欺人,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当他派去的人告诉他,景颐又去了那所公寓的时候,他心底出奇的平静,反倒有一种终于到了这一天的感觉。
  
  平静渐渐被扩散开的痛楚取代,他不禁弯下腰,五指死死地抓着胸口。
  
  心脏还在跳动,每一下都带来灭顶的痛苦。
  
  痛到极致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啊,他几乎以为自己在那一刻已经死了,可是没有,活着才是最大的折磨。
  
  这才是为什么你要我晚点回来的原因吗?
  
  不是为了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生日惊喜,只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去见那个人?
  
  什么是心如刀割,这才是啊!
  
  凤镜夜笑出声来,忽然觉得不久前那个充满期待的自己简直像个傻瓜。
  
  可不是傻瓜么?他爱的人已经不再爱她了,可是他还紧紧握住曾经的回忆安慰自己一切如初。
  
  痴儿!痴儿啊!!
  
  当痛楚到达极致,愤怒油然而生。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不可以,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无论是用什么手段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景颐看着那双狂乱的眼睛,找不出半点凤镜夜的影子,有的,只是眼前这个困兽一样的男人。
  
  那个温柔沉静的凤镜夜到哪里去了?景颐忽然很害怕,不自觉地颤抖着向后退去,喊出了年幼时的称呼:“镜夜哥哥……”
  
  这个称呼彻底点燃了凤镜夜的怒火,黑色的眼睛骤然冷凝,冰冷狠厉的神色将景颐彻底定在原地。
  
  三两下制住她的挣扎,打横抱起被吓住的妻子,大步走进主卧室。景颐几乎呆住了,这样暴戾的凤镜夜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样的……令人恐惧。
  
  “镜夜!镜夜!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凤镜夜丝毫没有理会她,狠狠地将怀里的女孩子扔在大床上,倾身压了上去,将她束缚在自己和床之间,毫不怜惜地吮咬着她的颈侧,几乎要咬出血来。
  
  “镜夜,不要,好痛!”景颐皱眉叫出声来,她能感觉到热热的液体顺着白嫩的脖颈流下来滴到床单上,是血。
  
  腥红的色彩似乎唤回了凤镜夜一丝清醒,但是下一秒,更加狂暴的色彩席卷了那一丝清醒,唇齿下移,疯狂的吻遍她的全身。
  
  侧脸,脖颈,锁骨,一点点噬咬过去,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半个身子都是火辣辣的痛,凤镜夜好像要毁掉她一样毫不怜惜,像只野兽一样撕咬着。
  
  很痛,景颐咬牙,不愿叫出声来,可是下一秒,凤镜夜已然吻上她的侧腰和小腹。
  
  孩子!
  
  景颐徒然清醒,狠狠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尽可能快的向后退去,眼中的戒备和惧怕似乎更加深了凤镜夜的愤怒。
  
  景颐被抓住,强行禁锢在身下,粗暴的吻仍在继续,景颐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的叫道:“镜夜!停下!不行!你不知道我现在……呜……”
  
  她没能说出自己怀孕的事情,凤镜夜听到她这样说的时候已然眼中一痛,毫不留情的吻上她的唇,堵回了她所有的话。
  
  我不会让你说出那句话的,景颐,只要不说出这句话,你就还是我的。
  
  景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凤镜夜皱起眉,抓起一旁束起纱帐的白色暗纹绸带,将景颐两只细细的腕子紧紧地绑在两边的床柱上。
  
  “凤镜夜!”景颐只来得及喊这一句,绝望的眼神刺痛了他,却没能让他的动作缓下来哪怕一瞬。
  
  男人的愤怒通常通过两条渠道来发泄,一个是xing,一个是暴力。
  
  凤镜夜似乎不打算让景颐发出除了呻|吟和哭泣以外的任何声音,狠狠堵上她的唇,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嘶咬。用力的,一点一点的,浓重的酒精味侵占了唇齿,那种侵略的感觉和狂暴的气势一瞬间让身下的妻子只能颤抖着臣服。
  
  灵活的舌蛮横地挤进温热的口腔,几乎将她的双唇亲吻的红肿,口腔酸疼发麻,一点点舔掉她溢出唇角的津液。因为被绑着,景颐没有半点防御的打开着身体,凤镜夜挤进景颐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揉捏抚弄着景颐所有的敏感点,景颐惊恐的发现,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几乎可以称之为虐待的情况下,她居然……同样燃起了热情。
  
  怀孕的身体本就万分敏感,胸前的丰满被凤镜夜在手中把玩着,大力揉捏着,几乎让她一片恍惚,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这样的反应在凤镜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强|暴的对待下,让景颐几乎绝望。
  
  无力的转过头,景颐的眼睛骤然睁大,房间的左侧,御铭正在婴儿床里安然的睡着。
  
  不!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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