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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节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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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解不开的,便找嬷嬷,这院里她是管事,若她处理不了,便来找我。”嬷嬷年纪大了,待得林祥成家后,她若要出去享福,纵使舍不得也要放出去,所以便要在迎冬与圆圆二人中选个管事出来。自己虽偏心圆圆,但老祖宗既然赏识迎冬,便要先看看她的能力。忽然又笑道:“前几日嬷嬷与我说,团团的好日子便在过年后,到时她出去,圆圆你便接她的活儿。”
  她的嫁妆早已放在了涵碧轩的库房,钥匙在周氏手里,待得过两日,方慢慢打理。至于谢登一家,听嬷嬷说,如今还在后街的新家整理屋子,因怕这两日她忙,便不进来请安了,只等过一两日与拜年一起。而那陪嫁过来的几十间铺子,因婚礼挨着年末,众掌柜此时还未把一年的账簿送进院来。自己身居内院,倒不好管,如今想来暂时让谢登家的做个中间人较为合适。
  交代完,各人便下去准备午饭。大厨房在中路,每顿都要丫头用食盒捧过来,至于吃什么菜,自有厨房送来水牌供挑选,若主子丫头们三餐外要治酒席添菜之类的,那便要给厨房银子了。颇似现代的食堂,若十元钱有四个菜,还想要额外添菜,那便另掏银子买。
  武成王府的菜很是丰盛,且味道十分不错,她没嫁进来之前,便听说武成王府里的厨师是很有名的,特别是糕点师傅,北地江南风味的皆有,不少人还上门讨吃,只畏惧彭王此人,否则厨师早被讨走了。
  饭菜就摆在东次间的炕上,弄玉让给周氏同过来一起吃,周氏执意不肯,说道:“姐儿,今儿不比往时,在家时我什么都依你,如今你却是做人媳妇,可不得出错。”
  弄玉又心酸又心痛。只得让团团小兰于炕沿下设一小几,以及一张脚踏,周氏便在脚踏上坐了,弄玉向桌上端了三四盘佳肴与她放在几上吃。
  二人一面吃,一面说些闲话。
  先说让周氏备了年礼,明日给王妃,让跟着船送到杭州外祖母府上,接着又谈起团团的婚事,周氏道:“日子就定在正月末,摆酒两天,请亲朋过来热闹热闹。”
  弄玉吃了口温酒,道:“我虽想去,但却是没法子去的,到了那日,我让圆圆替我去。您也别着急回来,在家住个把月。”忽又低声道:“我把圆圆迎冬交给你带,你调…教调…教,看她们哪个适合管事。”说完,把老太太那日夸奖迎冬的话说了。
  “我也正有此意。”周氏放下筷子道:“姑娘纵使能去,我也不让你去的,到了那日人多嘴杂,保不定出什么事,至于管事,我看那迎冬倒是个稳重的,又沉得住气,不轻易得罪人,你不知她刚来屋两天,便与众丫头打在一起了。不过我还是先看看再定。”
  弄玉点头,因心头伏下一桩事,要请彭郁璋帮忙,于是待得吃毕饭,便歪在炕上等着。
  彭郁璋回来,便见弄玉支着头不住的打瞌睡,不由叹了口气,上前轻轻抱起她往内室来。
  刚放到床上,弄玉便醒了,抬眼见彭郁璋正坐在床沿微笑,不由脸一红,坐起来道:“我竟是睡着了。”
  “以后切不可如此,须知天气冷,小心着凉。”彭郁璋拥住她纤腰。
  弄玉贴着他胸膛,听着传来强健的心跳声,不由觉得安宁,柔声道:“今日来的客人是谁?”
  “说来你许认识。”彭郁璋下巴抵着她头顶,说道:“这人叫柳江,他在京城里,可是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我欠了他两个人情,今日他上门来拜年,我是要亲自招待的。”
  弄玉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过这名字,只听头顶那温润的声音又道:“他手下有个人叫林祥,就是你嬷嬷的儿子。”
  弄玉听见说起林祥,便问道:“他跟着那柳江做什么?”
  彭郁璋没有告诉她,那柳江进来,是为了当日弄玉被劫之事,对方既然如此下作,且做下那么多的恶事,自然要搜罗了证据,交给她姐夫艾隆处理,一个不能留,于是笑道:“做个管事,管些场子的事,你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
  弄玉没有问是什么场子,既然那柳江是黑白两道的人物,想必生意不会太干净,不过彭郁璋既这么说,想必定是无碍的。于是说道:“林大哥正月末便和团团成亲了,嬷嬷是我奶娘,又伺候我半辈子,我想买座宅子与她,您能不能帮我看看,哪里合适,不拘什么价,房子要大些,要带园子,交通也要好。”
  彭郁璋道:“此事我让府里大管事去办,他熟悉京城街巷物价,包与你挑选个物美价廉的宅子。”忽又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弄玉被他温柔多情的双眸看得脸红,却不愿落了下风,微垂下扇睫,微笑道:“君既相邀,敢不从命。”
  彭郁璋低声问:“卿卿可愿与我同往书房一醉?”
  弄玉笑答:“求之不得。”
  彭郁璋放下弄玉,唤芳椒进来,让她找了火炉出来,到书房煮酒。
  半晌,彭郁璋方携了弄玉过去。
  彭郁璋的书房有三间厅,用雕花隔子断开,左边乃经史子集,右边是各种野史孤本,而中间由几扇山水屏风将屋子隔成南北两厅,北面置着床榻,想来是供彭郁璋临时歇息之用,而南面,设有大炕,与那边的屋子摆设相差无几,一张大案上置着各种名人字帖,墙上挂着一管洞箫,不远处悬着一幅山水图,笔势纵横,风格潇洒,是彭郁璋墨迹,山水图下方桌上放着一具瑶琴。
  二人对坐炕上,彭郁璋让丫头门退出去,亲手提起自斟壶为弄玉斟酒,说道:“请用。”
  弄玉双手接过,开口谢了,方等着与彭郁璋对饮。
  三杯下肚,不时便酒醉微醺,弄玉双眼朦胧,撑着头看向尽在迟迟的彭郁璋,只觉他俊脸越发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既像星星般闪亮,又像潭水般幽静,而谢冲的眸子永远都带着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态,既像嘲笑,又似如多情,总叫人轻易沉迷。
  想到这里,不由自嘲的笑了笑,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明知不能再喝了,却闻着那酒香,忍不住的便伸手提壶斟酒,彭郁璋却拦住她道:“不要喝了。”
  弄玉笑道:“你既邀我喝酒,为何这会儿又拦我?真不够意思。”
  彭郁璋笑道:“我既相邀,然你酒量有限,也怪不得别人。”
  弄玉嘟嘴道:“你怎样说都有理,我说不过你,下次再不与你喝了。”
  彭郁璋微微一笑,还是斟了一杯道:“只再喝一杯。”就着酒杯喂她慢慢吃完。
  弄玉好不爽快,眨巴眨巴小嘴,看着她说道:“有酒无歌,实在憾事,听说夫君琴艺了得,可否为我弹奏一曲?”
  彭郁璋拿她无法,只得起身坐在对面,调了调琴弦,十指优雅的弹奏起来。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好似天生就该抚琴。他的琴声清韵悠扬,却又有磅礴之气,上一刻还春暖花开,下一刻便惊涛骇浪。
  弄玉听得如痴如醉,待得琴声停了,还意犹未尽。
  彭郁璋起身走来道:“你可会弹?”
  弄玉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当时舅母只让她学针线,闲来跟着表哥念书下棋,至于弹琴,倒是未教。
  “我教你,你可愿学?”彭郁璋正色问。
  弄玉不知天赋如何,但想着纵使学不好,也能增加夫妻间的感情,于是笑道:“夫君愿收我这弟子,自然求之不得,就怕师傅嫌弃弟子愚钝。”
  彭郁璋摸着她脸,不知想什么,半日才说道:“你定能学得比我还好,到时你我琴箫合奏,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彭郁璋拉她起身,过来坐在焦尾桐琴旁边,授以音律,说道:“乐律共分阴阳十二律,六阳律乃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无射,大吕、夹钟、中吕、林钟、南吕、应钟为六阴律。此十二律自古已有,据说当年黄帝命伶伦作乐律,伶伦取懈谷之竹做竹管,然当时无阴阳,又无音调,吹奏的怪叫声竟把黄帝的马儿惊得四蹄腾空,后来伶伦无意闻得凤岭山中凤凰吟唱,方学凤凰之鸣而制十二律。”当下又说起七弦琴的五音、一弦、三弦、五调等,依次详加解释。
  弄玉不知为何,竟对此相当有天分,一点即透,好似学过一般,彭郁璋当即授以琴法,先教她试奏一曲极短极简单的曲子。弄玉试着弹了几遍,虽开始还有些穿肠音,但后来也勉强能入耳了。
  彭郁璋从后面拥着她道:“今儿不弹了好不好?”
  弄玉见他两手越来越不规矩,便忙住了手,说道:“那我们回屋去。”
  “不急。”彭郁璋轻轻的咬着她耳朵道:“我们换个地方做好不好?”
  弄玉一时没明白过来,待得他手抚上她的高耸,她方明白了此话的真谛,不由脸一红,忙低声道:“不行,让丫头们瞧见,我……”她已是羞得说不出话来,若是晚上倒还好些,偏这时还青天白日的,叫她如何应允。这时不比现代,白日宣淫总归不好。
  彭郁璋低低一笑,一手揉搓着她胸,一手捞起她的裙子,由亵裤伸了进去。
  “不行,真的不行。”弄玉急得红了脸,忙捉住他手不让动。
  彭郁璋低声求道:“给我好不好,丫头们都在外面守着,没人看见?”又捉住她一只手反身摸向他两腿间的肿胀,说道:“它难受极了,可否疼疼它?”
  隔着衣衫,那硬挺的温度都烁烧得弄玉脸颊一烫,只得微微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就这一次。”
  彭郁璋笑,起身抱她进去屏风后的床榻上,却不小心被桌椅绊了一脚,两人向一边倒去,弄玉啊的一声,紧紧的抱住彭郁璋的脖子,后背此时却抵住了墙。彭郁璋笑了笑,道:“我大意了,你可有伤着?”
  弄玉摇头,却发现吊在彭郁璋身上,忙松开了手。彭郁璋干脆抵她在墙上,一面亲她,一面解开她盘扣,露出红艳艳的抹胸,又伸手到她颈后,解开细带,拉下抹胸,露出白嫩高耸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那高耸上的两点娇嫩,更是让彭郁璋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低下头含住左边那颗嫣红吮吸。弄玉小脸红潮沾了媚态,既舒服又微微带着痛苦的娇吟出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彭郁璋的脑袋。
  彭郁璋趁势捞起她的裙子,伸出右腿插…进她两腿中,接着左手揽住她腰,右手由亵裤滑进了她两腿神秘之地,寻到芳草中的嫩肉慢慢的打圈按压,不过一会儿,那里便湿漉漉了,彭郁璋先是伸了一根手指试探,听得弄玉娇软软的呻…吟,方再伸了第二根手指进去,一起温柔的抽…送,稍微剧烈一些,那里便不停的流出蜜液来。
  彭郁璋见时机成熟了,便褪下两人的亵裤,分开她腿,让缠住他精瘦的腰身,他低低的喘息着,压住她,一面抱着她,一面握住那物事,低头对准那幽迷之处,顺着蜜液,一下子就那么滑了进去,喘息两声,方徐徐抽…送。
  弄玉忍住酥麻之感,一面紧紧夹住他的腰,一面搂住他的脖子。
  此时屋里墙壁的碰撞声,混合着男女的喘息声,由窗户传了出去。
  门外的芳椒等人都忍不住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出事

  最近这几日,弄玉日子过得颇为逍遥,除了每日往书房与彭郁璋学琴,以及到老太妃、王妃那里请安定省,便是与迎夏一起打理清算铺子的账册,闲来与府里其他同辈、晚辈们交流感情,特别是蒋氏、颜氏,虽还不无交心,但到底熟悉起来,就连付夫人也常到她屋里玩耍。弄玉虽顾忌萧氏,但并妨碍她交好付夫人。毕竟付夫人不同一般姨娘,而是彭王侧妃,生有三子,又得彭王宠爱,于府中地位不可动摇,若与之交恶,得不偿失。
  至于彭郁璋,除了每日早间到外院练拳,余下时间都回屋陪她。
  听芳椒说往常几年这段时日彭王与世子从来是忙着见客收礼,京城的同僚下属,以及外地的下属亲朋。而今年却不知为何,来的人少了大半,送礼的也稀稀落落。
  弄玉想一想便明白了,以前彭王掌兵权,又是内阁首辅,权利如日中天,如今虽说升成了太傅,但实质明升暗降,成了个悠闲的富贵人,官场中人哪个不是富贵眼,见彭王没落,自然不再登门。
  彭郁璋却跟个没事似的,脸上忧愁半点也无,撇开练拳请安,闲来习字作画,便是整日与她厮磨一处,就连周氏都笑两人蜜里调油。
  至于周姨娘,自然每日过来伺候,因是妾侍,自然不用去王妃处请安,待得弄玉回来用饭,便为她摆摆碗碟,伺候她用完饭,方回屋子自己吃饭。
  弄玉旁观了她几日,并不仗势美丽而行为不端,当然,每当见了彭郁璋,自然有些情绪。弄玉虽不太舒服,可人家到底也算是他的女人,按照这个时代的要求,她不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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