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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狂野+番外 作者:夏广寒-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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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自弃总结:“年轻就是可塑性强,看着我家存在给我们调教成什么样子了,估计冷唯别一边装一边恨不得把存在抢回去。怕我给教坏了,要不然,能这么快松动。”
  说得很有道理。呵呵!不过变坏好有成就感。
  。OOXX。
  我的手机响了,一看,竟然是冷唯别,咦,这个人脑子彻底给我洗坏了,我三分钟不打过去,他竟然自己打来了。
  我给大家胜利的比着我的手机,都对我竖手指。呵呵!我就是厉害啊。看,冷唯别再强,我不露声色就给他拿下了。
  以前就是笨啊,为什么爱情要谈的那么痛不欲生,曲折缠绵,像我们现在这样,又笑又闹,还不是谈的一样有意思。
  接电话再说。
  冷唯别说:“刚才陆家豪来电话了,他的那个女人,就是穿了你衣服的那个被人绑架了,我们要去查下和你有关系没。你从今天起不要出门了。”
  “知道了。”我轻轻地回答。
  呼!这就是人生!总在你快乐的时候给你一杯冷水浇身。
  冷唯别接着说道:“夏家摆明了不会动你。最有可能的是你的父亲。他最近穷途末路,所以,也不是很要紧。只是小心点就行。”
  过了半天,我才说:“把我父亲约出来,我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生了我,却又间接地害死了我的妈妈和我的宝宝。我已经不差他什么东西了。如果他再要针对我,威胁到我的宝宝和我所爱的朋友,我真的不能容忍。
  至少我想知道,他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还有什么资格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冷唯别默了半天,说:“我和你一起去。”
  “嗯。”我们将一起去面对,我的父亲!我和冷唯别,算是,已经和好了吧。

  Chapter 47

  一般说来,女性比男性更爱寻求刺激,
  比如过山车面前,都是男孩陪女孩去坐,男孩一个个装的跟爷们似的,心里别提多害怕,女孩一个个撕心裂肺的尖叫飙泪,很多下来后嚷着:“我还要去玩”?!
  再有就是看恐怖片,也是如此。如果女孩跟一个男孩子看恐怖片时坐得跟革命烈士似的临危不惧,那么证明这男的吸引力太差,如果两个男人一起去看恐怖片,大家就可以八卦地揣测他们的关系或者其中一人的居心了!
  我们中间最喜欢刺激的人当属花自弃。不过,她现在把这项荣冠让给了我。三十晚上最刺激的余兴节目,我只不过打了几个电话就制作完毕。
  我发现我的恋爱最近走的是公众娱乐路线,不过,反正要过年了,让大家乐下也无妨。
  三十早上,在花想容姐姐的带动下,我在厨房里打下手,一般花家厨房是不太让花自弃帮忙的,因为花自弃太乱来了,东丢西扔的,不符合花想容姐姐的洁净要求。
  花想容姐姐是那种极少有的作菜一点不尝味道的人,所以我就成了免费试味机,我想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定撑饱了。不过年菜的乐趣就在于偷吃,觉得特别的香。花自弃和陈规也不时进来偷吃,今天有巢湖的极品刀鱼,因为是野生的,量不大,一百多一斤还常常没的买去。那个刺很多,肉极鱼美,一般是放平平的一小层于肉末蛋羹上蒸熟。可是大概是量多的关系吧,花想容姐姐试烤了几条,哇,真香。我一边吃,一边感动的要流泪。。。。。。
  那味儿出来了,二个馋猫似的人也窜进来,特别是陈规,太兴奋了一不小心卡住了,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没人怜惜他。看他半死不活的涨红了脸,都冷哼着笑。。。。。。一边从容地吃!
  他得不到同情,气氛的出去找他家汪汪了。
  我们三个在里面一边吃一边狂笑。。。。。。过了一会儿,花自弃道:“打电话给冷唯别吧,问他想不想吃花氏烤刀鱼。”
  嗯嗯,此言甚是!
  手指一动,电话拨过去,冷唯别接的真快。
  “花想容姐姐在烤野刀鱼,有筷子长呢!好好吃啊,你要不要来。”
  “不是说晚上才吃吗?”冷唯别问。
  “我们在试味儿,你什么时候来?”我笑,这家伙现在说话正常多了。
  “我家今年中午吃年饭,吃过了丁哥和娇娇再回那边吃。”冷唯别声音平淡冲和,没一丝火气。虽然也听不到什么欢喜。
  “哦,那你,吃过就来吧。”
  冷唯别嗯了一声。
  冷唯别这样,我没了捉弄人的兴奋,反而有点不习惯,也说不了什么了,闷闷地收了线。
  花自弃看了看我问:“怎么了。”
  我皱着脸,对花自弃说:“冷唯别今天好好的。”
  花自弃边吃边斜眼骂我:“你最近皮痒痒吧,不给他骂不高兴吗?”
  我摇头:“每次这个时候,都会出事儿。我觉得老天是不会这么轻易把幸福赐于我的。一次又一次伤了他,每次都这么轻易的就。。。。。。”
  花自弃道:“蠢人多苦恼!没发生的事乱想什么,吃你的鱼吧。”
  我的预感一向很灵的。
  花想容在一边笑:“冷唯别知道,还不呕死!对你好,你还这样,真是娇宝宝。都宠得你成什么样了。”
  我笑笑,不说了。继续吃鱼。鱼突然没那么鲜了。
  晚上,必是一场混战,如果我早知道冷唯别这么容易就哄好了,一定不会办这场另类鸿门宴的。
  陆家豪到的很早,以来就和司晨司武加陈规打起斗地主来了。
  花自弃问我会不,我说不会,但打过麻将。
  花自弃好爽的笑:“存在叫冷唯别快点。我们四个打麻将吧。”
  “哪有人啊!”我说。看,汪汪坐在陈规的怀里,一脸冷淡地看着牌,好像看着兵器一样。花想容姐姐怕是不到晚上都出不了厨房。虽然今天只吃晚上一餐,但花想容姐姐就是在配菜也要配很久的。因为她的菜都是分量极少品种极多的那种。
  花自弃道:“叫夏桀呗,反正麻将是手摸的,不用看也行。对了,存在,我买了一张电动麻将桌子在你那,你让冷唯别带过来。”
  汗!花自弃,你真是叮当猫一样,什么东西都有。
  可是,我突然不想打电话了。
  花自弃闷笑笑,拿了我的手机自己打。
  也不知冷唯别说了什么,她笑道:“是我,你快吃啊,过来和我们打麻将。我和存在等你。麻将桌你家有吗?叫人抬张过来。放在书房啊,过完年再抬走。什么,我会折腾人,你家存在就不折腾了。你不赶紧把东西带过来,我和你翻脸。”
  花自弃挂了电话,一脸怒,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存在,等把冷唯别一拿下就改变战略方针,把这丫惯得不成话了。”
  我频频点头:“请花姐继续指导!”
  花自弃笑了,又要捏我,我躲不了,乖乖让她捏一把完事。花自弃说:“存在,你的皮肤真是太滑嫩了,这手感,只有小婴儿才有吧。擦什么的。”
  “加拿大带回来的。是bunne-jones家自己制的,说是全植物的,只是做着自家用的。给了林涵予,林涵予转送给我的。”那个东西用起来确实不错,我自己都感到皮肤变滑了。
  花自弃笑:“给林涵予?那个变态想把林涵予变得多嫩啊。真是的。”又在我脸上继续捏。
  我不理她了。去房间换衣服。身上这件穿得棉球一样。和这屋子里几个纤细的女孩子比,实在太难看了。
  现在肚子象有点显了,虽然不太大,但要是细心还是能看出一点的。我估计冷唯别现在不是很喜欢看到我肚子的,还是小心点的好。我换了一件白色修身长裤,加一件极别致的红色宽松套头毛衣,直拖到大腿中部。自我感觉还好。
  我到凉台上去,坐在阳光下刷我的长发,一次又一次,把5它们刷的亮丽无比。
  花自弃走过来说:“猫在这做什么,冷唯别来了。去打麻将去。”
  我把落下的发缠起扔到垃圾桶里。花自弃看了看我道:“听说孕妇要剪短发。”
  好象是,但我不想剪,冷唯别爱死我的长发了。
  走到外面,陈规对我吹了口哨,呵呵一笑:“我幸福啊我住美人窝里了。”
  几个男人都笑了。汪汪的唇,也微动了动,似也有一抹笑飞快的闪现。
  我没敢发出惊讶的表情,怕吓了她,只是跟花自弃走进房的时候说:“你看到汪汪笑了吗?”
  花自弃点头,“最近好象经常在无意中,会微笑一下。有时候就象脸上肌肉在抽,有时候连眼睛里都感觉有笑意。”
  “那是在慢慢好转吧。”
  “是,这里的人都这么积极乐观,环境比较好,大概会让汪汪比较容易走出来吧。”花自弃说。
  有人在冷哼。是冷唯别。我看到他背对着我,坐在麻将席上,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西装背心,黑色的衬衫,那个又冷傲又高贵的男子又回来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冷唯别和夏桀坐对面,我自己要和花自弃坐对面饿了。我选坐冷唯别的下手,上次看到他妈坐他下手,那牌打得可舒服了。
  牌一上手,冷唯别就开始玩阴的,“我们打什么样的。”
  花自弃说:“随你。在在,你会玩什么?”
  我看了看冷唯别,这丫真的惯坏了,居然瞄也不瞄我一眼,我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不过我反正不太会,学就是了。”
  冷唯别说:“好吧,玩缺门八枝带听。”
  花自弃道:“输还不是你家存在要输,随你们怎么办?!”
  冷唯别说:“不玩钱的。”
  夏桀道:“不是孩子了,能玩刮鼻子,挂纸条的事吗?”
  冷唯别故作惊讶道:“你们不是孩子啊,最近不是玩得很欢?!”英俊的脸上全是阴森森的表情。
  气氛一时大好。
  花自弃笑喷:“小气男人,你以为你东方不败啊,打就打,你小心我们三打一。你说怎么办吧。”
  冷唯别看了看我,这好象是他今天第一次正眼看我。眸光倒是不怎么寒,但我有点怕。我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常在笑里看到哭,哭里看到笑。冷唯别,你还是不是对我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才好。太可怕了!
  花自弃说:“大过年的啊,不许出什么色情点子,要不我大脚踢飞你。”
  我笑。花自弃也有怕的啊。色情点子,呵呵。
  冷唯别白了花自弃一眼:“你也有点脑子好不好,万一是我和夏桀互有输赢怎么办,我们表演同志爱给你们看啊。”
  花自弃说:“你这都考虑好了,一定没转好念头。”
  我笑,“我没玩过打手心之类的游戏。”
  花自弃道:“不要,那种的都是开始很温柔,最后都互不相让,打得可疼了。如果不打疼,又觉得没有意思。”后来又想了想:“挂回形针吧。输了就挂一个在耳朵上,赢了再拿一个下去。不过要等12点之后才能把回形针取掉。”
  一致通过。
  开始打牌。轮到我了,我打了一张出去,冷唯别对我冷笑,然后所有的人都对我冷笑,然后牌一推花自弃就拿了一枚闪亮回形针给冷唯别,让他替我夹在耳朵上。
  我倒,“我怎么了我?”我涨红着脸问大家,就会欺负人。才打一张牌,又没人胡,为什么惩罚我?不公平!不服!
  冷唯别一脸冷淡的盯着我,然后,轻轻地说:“靠过来。”
  我不要:“至少要说出来我错哪儿了啊?”
  还是夏桀好,理我:“你出的是听子。听子是不能出的牌,出了就算输。”
  我晕,没天理,都没人告诉我。
  我乖乖靠过去,闭上眼,让冷唯别在我的耳上别上羞耻的标志。我估计我今天会带上很长很长的这东西。花自弃最精了,她有耳环啊,勾一个这东西根本不痛的。
  冷唯别的手摸到我的耳垂,二个人都麻了一下,我不知道原来他这么小的碰触都能给我闪电的感觉。我侧眸看过去,冷唯别黑眸深深,炽热地盯着我的耳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在想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麻将机在理牌,花自弃在叫:“你们有完没完,想摸过一会儿慢慢摸,先打牌再说。”
  冷唯别收了手,瞪了花自弃一眼。我低下头,仔细的打牌,我可不想再被他那样了,手都吓抖了。。。。。。我们之间应该做的不应该做的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会变得这么纯情呢?
  这一牌是夏桀胡了,花自弃点的炮。冷唯别突然说:“这就是罚了输的人,根本没有奖励赢的人。这种麻将怎么玩下去。”
  花自弃道:“你想怎么样。”
  “输的人要接受赢的人的任何一样小小的惩罚。当然也可以是夹回形针。”冷唯别道。
  花自弃瞪道:“你叫我扮狗叫我就要扮狗叫吗?”
  冷唯别说:“我们俩个之间只夹回形针。”
  这什么意思,就是生法子来整我了。
  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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