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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掳你成瘾 作者:一天暮雨(潇湘书院vip2014-08-16完结)-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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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之后,陶氏绝大部分事情都是陶以深在处理。陶老爷子好像是太过伤心,大都不怎么管事了。因着这样,陶以深倒是越发的忙碌。所以,即便是难得回来休假的弟弟,他也没有更多的时间陪着。

    “哥,你赢了!”

    陶以深笑了笑。

    “她就住在你从前回来住的房间里,我去叫她过来。”

    陶以深起身往外走,而此时电脑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你相信你哥的话?”陶以洹回过头去,没有回答。

    陶以深敲了敲门,但没人应声,想着是不是已经睡了,便自己扭开了门把手。房间里空空的,床上也没有人。当下陶以深心中心紧,难道是她逃了,还是让人劫走了。可是,以陶苑如此的安保,别说是外面的人进不来,金粟兰这样一个女人也根本逃不出去。所以,当他推开浴室门的时候,想也没想到此刻金粟兰正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019、意外(2)

    浴缸里的泡泡掩盖住了她的身体,仅留一个脑袋在外面。如此这般睡觉,搞不好头一下子滑到浴缸里,也就那样淹死了。陶以深看着这一幕,忽地拿起了旁边的花洒,龙头一开,那冰凉的水便浇到了她的脸上。金粟兰一个激灵,一下子便醒了过来。看到陶以深就站在跟前,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不过,很快这种状况就换来了她的尖叫。

    “叫什么叫,我又没对你怎么样。”陶以深讨厌女人这种夸张,也不知道是不是都从电影里边学的。

    金粟兰双手护住胸前,其实她不用那样,陶以深也看不到她的身体,只是她本能的一种自我保护。

    “你,你……你变态呀!”也不知道是慌张还是生气,嘴就变得结巴起来。

    “赶紧穿上衣服,到我书房来。”

    陶以深扔下这样的话,便离开了浴室。坐在浴缸里的她,完全不敢动弹,担心那个恶魔又折了回来。有那么一会,听到外面实在没有动静,她才赶紧起来拿了浴袍穿上。头发有些湿湿的滴着水,她便胡乱地拿了毛巾擦了几下。想找衣服来穿时,才想起自己根本没带衣服到陶家。

    陶以深回到自己书房时,网络那头的陶以洹已经下线了。几分钟之前还要见那个女人的弟弟,怎么突然就下线了。陶以深坐在电脑前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肯定是有眼线的,不是弟弟的人便是那一直在后边谋划他们兄弟的人。然而,手下的人太多,傍晚时分他带金粟兰出海的事应该不少人知道,就算想查,那也不是容易的事。

    听到敲门的声音,陶以深回过神来。他应了一声,那门便开了。站在门口的是金粟兰,只是让陶以深意外的是她居然就穿着浴袍过来了。

    “你这是要勾引我吗?”

    金粟兰本来就觉得很窘迫,她也实在是没衣服穿,要不然怎么会穿着浴袍就过来了。但让陶以深这样一说,她就不只是窘迫,而是相当生气。这个男人嘴里就没有吐出过象牙来,什么难听捡什么说。

    “我又没疯。”金粟兰拉了拉浴袍的领口,下意识地把那浴袍的带子也捏得紧紧的。“到底什么事,非得把正在泡澡的人叫过来。”

    “以洹,”陶以深突然来了个大喘气。金粟兰也是个性急之人,完全没等他把下面的话说完,便回了一句:“你不用再提醒我,我知道他不会管我死活的。”

    陶以深本来想告诉他,陶以洹很快就会回来。不过,见金粟兰这态度,他也就懒得说了。

    “没衣服穿吗?”陶以深转移了话题。

    “有的话,我能穿这样?”

    陶以深站起身来,然后走进自己的衣帽间,很快便拿了衬衣和裤子出来扔给金粟兰。

    “你的?”

    金粟兰抱着那衣服,她完全没有想要穿在自己身上的意思。谁知道这个男人有没有病,穿他的衣服不会被传染吧。

    “你要不穿,我帮你也行。”陶以深试着往前走了两步,金粟兰便像过街老鼠一样立马窜了出去。那一刻,陶以深突然笑了起来。

    夜,已经深了。金粟兰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着。她一直在想,那个男人应该都看到了吧。这样想的时候,她真是在心里悔了千遍万遍,怎么能不锁门就去洗澡,怎么还能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光是鬼门关都走了两三回,看她的脑子也是秀逗了。坐起身来,烦燥地揉了揉头发。她下意识地扯了扯领口,看了一眼胸前并不雄伟的地方,然后又懊悔地叹了口气。

    因为晚上这段意外的插曲,金粟兰似乎有些忘了在海上的事。然而,遗忘只是片刻的。凌晨从恶梦中惊醒,忽听外面一声炸雷,那尖叫声几乎响彻了整栋小楼。

    陶以深和守在楼下的保镖几乎是同进到了金粟兰的房间。黑暗中,她蹲在地上,身体一直发抖。有人按了电源开关,好像停电了,连整个小楼都黑漆漆的。警惕的保镖立马拿出手电照看了房间,门窗都好,房间里也没有任何异样,除了那个女人。随着又一声惊雷,金粟兰本能似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先生,应该是跳闸了。”

    “知道了。”

    保镖随之离开,而金粟兰却没有放开陶以深。她的身体一直抖着,而嘴里像是还在念叨着什么。陶以深仔细一听,原来她一直念叨的是‘血’。或许在海上的事对她来讲还是残酷了。她毕竟是个平凡的女人,别说是让她开枪杀人,就是让她只在旁边看着别人杀人,恐怕都会成为她的恶梦。陶以深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背,好像那便是安慰了。

    有那么几分钟之后,电灯突然亮了。似乎有了光亮,人也就不会那么害怕了。金粟兰倒也缓过神来。看到自己那样紧紧抱着陶以深,她的脸上满是尴尬,然后又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跳出两米开外。

    “那个,那个……”

    “行啦,睡吧!”这一次,陶以深倒是没有借机讽刺她。

    “那个叫吉坤的怎么样了?”

    陶以深原本都走到门口了,听她这样说又回过头来。

    “你现在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吗?”

    “你会杀了他吗?”

    “你觉得呢?”

    “你肯定会的。”金粟兰突然凄惨地笑了起来。“你也会杀了我的,是吧?”

    陶以深看着她,这个有些无辜被他扯进来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倒是蛮可怜的。可是,他陶以深本来就不是心软之人,如若他心软了,恐怕早就活不到现在。这是现实的法则,适者生存。

    “我刚才梦见自己被你扔进海里,好多鲨鱼游过来,一口又一口的撕咬着的身体。很快,那海水就变得血红,越来越红,越来越……”这样说着的时候,金粟兰已经走到了陶以深身边。

    “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女人。我什么都不懂,也不想懂。你们兄弟之间要死要活干什么非得扯上我。我不过是遇见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然后想试着谈一场恋爱,怎么你就不能放过我呢。你若是不喜欢你弟弟,我不再见他就是,我躲得远远的,我躲回云南老家去。”

    她的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肩膀,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说:“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给你。只求你别杀我。我的家中还有父母,他们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如果我死了,要让他们怎么活。”

    金粟兰这样说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的唇。手指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然后越来越深地吻着他。陶以深原本是没有回应她的吻的,但他毕竟是男人,有女人这样主动亲吻他,他也不会无动于衷。相较于金粟兰的亲吻,陶以深的回应则更加的热烈。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金粟兰有些迷糊了,脑子也有些眩晕。她只是为了保住小命才这样做的,但此刻她却似乎有些陶醉在他的温热里。

    突然,陶以深狠狠地咬了她一咬。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金粟兰有些吃痛,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微微有些肿的双唇。陶以深并没有放开她,仍旧紧紧地揽着她的腰。这个女人没胸没屁股,但是抱起来倒是蛮舒服的。看着她那些肿的又唇和嘴角边的血渍,他突然笑得很奸诈。

 020、早茶

    在陶以深奸诈的笑容里,金粟兰觉得无地自容。到底是脑子坏掉了,还是发疯了,居然会认为把自己给他,他便能放了自己。把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不要了,可最终还是让他狠狠地踩在地上。现在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像是一双双手要扒光她最后那一点作为女人活着的勇气。

    “我虽然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不拒绝,不过,”陶以深用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又道:“你实在是没什么料。”

    金粟兰的脸部神经微微扯动了一下,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又有点轻蔑的样子。

    “哦,还有件事告诉你。以洹这两天便会回来,你现在就急着以身相许,是不是早了点?”

    那个男人带着玩弄的笑容离开。原本被一场恶梦惊醒,而现在才知道,这个男人才是最大的恶梦。她跌坐在地上,地板冰凉,像是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她真实地活着。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夹杂着雷电,这是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这是个让她想永远抹去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当佣人去叫金粟兰吃早餐的时候,她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像是死了很久的样子。佣人进门看到,吓得不轻,连她是死是活都没敢去确定,便撒腿就跑。

    陶以深一早就出去了。约了几位前辈喝早茶,但意图却不要是在吃上面。坐在他面前的这几位,有两位头发都已经白了。虽然现在看着一个个都慈眉善目的样子,可个个都是道上叱诧风云的人物。当年他们跟着陶以深的父亲,那也都是经历过不少事的。如今,这几位都退居二线,过着优越的生活。再也不用刀尖上舔血,也不用打打杀杀,但他们几位依然不可小视。

    “以深啊,听说你把你弟弟的女朋友给绑了来。既是亲兄弟,有什么事,兄弟俩坐下来好好谈,没必要搞成那样吧。”

    “财叔消息很灵通啊。”

    这个被称为财叔的人,是陶以深父亲的拜把兄弟。在这些在坐的人里,也只有他会叫直称陶以深的名字。虽然陶以深是他们子侄辈的,但如今陶以深是陶氏的掌门人,望丛岛上的王,即便他们都比陶以深大许多,却没人会直称他的名字,依然像别人那样称他为陶先生。

    “恐怕这消息在坐的各位也都有听说吧。”财叔这样说的时候,几位长者也都点点头。

    “我知道你们兄弟间是有些误会,但兄弟是有今生没来世的,若是闹得兄弟相残,你父亲在地下也不得安生。”

    陶以深扫了一眼在坐的几位,或许想让他们兄弟相残的人就坐在其中。到底是哪一位,又或者是哪几位,更或者是他们都有那个心思。虽然这几位退居二线,但权利的*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抗拒的。年纪虽然都不小了,然而雄心怕是还在。

    “说得也是。”陶以深喝了口茶。“人人都说我是这望丛岛上的王,可是依然有不怕死的敢在这岛上跟我较劲。几位叔伯,你们说说,在这岛上到底谁有这个能耐?”

    陶以深这话完全是意有所指,几位也都是明白人。陶家兄弟的事说起来也是蹊跷的,那些流言蜚语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如今已无可查。现在陶以深怀疑他们中间有人是幕后黑手,也不是全无道理。试问,这望丛岛上还有谁敢那样做,还有谁会有那个实力。

    “陶先生,我们都是跟着你父亲多年的老人。即便是跟陶先生你,那也是二十来年了。我们几个的为人,陶先生是清楚的。别说是现在年纪大了想过几天安稳日子,就是年轻的时候,也从不敢有别的想法。”

    “老陈说得对。我们这都是身子埋进泥土半截的人了,还能再活几年。”

    老陈的话立马得到了大家的应援。陶以深笑着,但几位叔伯却并不觉得轻松。这陶以深跟他父亲不同,他父亲虽然也狠辣,但好歹喜怒都在脸上。可这陶以深,别看他大多时候都笑着,一副可亲的样子,但真正的阴狠。没准这会冲你笑着,心里早已经想好了对付你的招了。

    “我也不是怀疑各位叔伯。只是想说,大家消息灵通,若是有什么消息,还望各位叔伯支会以深一声,以深便感激不尽了。”

    “好说,好说。”

    大家应声附和,可是谁的心里都没底。一大早被陶以深招来喝茶,就知道这茶不是那么好喝的。

    “不过,今天老洛怎么没来?”

    财叔的话倒是引得了大家的注意。

    “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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