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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末世迷踪3:终极魔王 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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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生活。”
  “但是你,作为天主教徒,作为前最高教首——”
  “不仅仅是前最高教首,威廉斯先生,而且还是一位前天主教徒。作为世界共同体的精神领袖,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打破狭隘的教区管理制度。本着团结、化解矛盾和世界宗教联合的精神,就像我现在批评那些在《圣经》理解方面的错误观点一样,我得承认许多天主教思想和学术观念非常僵化和狭隘。”
  “比如?”
  “我不想说得太具体,否则会得罪极少数现在仍自诩为天主教徒的人。我只是想说圣灵感孕的说法非常不合逻辑。认为神圣罗马天主教堂是唯一真正教堂的观念,和福音新教徒认为耶稣是通向上帝的唯一途径的观点一样具有破坏性。当然,后一种观点假设耶稣是‘圣灵唯一的亲生子’。我有许多崇拜《圣经》的朋友,他们也这样认为。现在,我确信大部分有思想的人已经认识到,上帝至多只是一种精神,一种理念。如果他们想赋予他、它或她纯洁和仁慈的特征,那么只能说明我们都是上帝的子女。”
  巴克引导他说:“关于天堂和地狱的观点……?”
  “天堂是一种精神状态。天堂就是你在人世间所取得的成绩。我相信我们正在向一个理想国迈进。地狱吗?这种完全虚构的想法已经给许多脆弱的心灵造成了伤害。嗯,我换一种说法:原教旨主义者相信我们将经受‘羔羊的忿怒’。我们暂且认为他们关于存在一个关心我们每个人、充满仁爱和个性的上帝的观点是正确的。不过那怎么能讲得通呢?他创造一种东西,最后再把它毁掉,这可能吗?这让人费解。”
  “你们尽力教化的那些天主教徒,不是说上帝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死亡吗?也就是说,他不会把人打入地狱。地狱用来惩罚那些不信教的人。但是每个人都有可能进入地狱。”
  “他们的观点你总结得很好,威廉斯先生。但是,我确信你也知道,那根本站不住脚。”

  那天一大早,巴克拿着一捆《世界共同体周刊》,打开办公室的门,把杂志拖进去。通常杂志由秘书发到每个人的桌子上,但巴克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撕掉塑料外包装,拿了一本放在面前。虽然在国际总部办公室包装时被折了一下,但封面看上去还是比巴克原先以为的要好。在杂志的标志图案下面是一幅程式化的插图:一座大山从一端延伸到另一端,一轮红色的月亮挂在天幕上。插图上写着这样的字样:“你将承受‘羔羊的忿怒’吗?”
  巴克翻到里面有他署名的超长报道。巴克的新闻报道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面面俱到。他引用了包括卡帕斯亚与马修斯在内的领导者及各地信仰导师的话。他甚至还零星引用了一些街谈巷议的内容。
  在巴克看来,他做的最出色的要算是,作为补充报道,他刊登了一篇内容简短清晰但极具说服力的文字研究文章。文章的作者不是别人,正是齐翁·本·朱达拉比。他在文章中解释了经文中所说的那只“牺牲的羔羊”是谁,这个意象是怎样在《旧约全书》中就已经出现,以及在《新约全书》中又是如何通过耶稣得以完成的。
  巴克此前一直在想:为什么除老朋友史蒂夫·普兰科之外,没有人认为他可能参与了齐翁·本·朱达的逃跑事件呢?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人们可能会认为,巴克在补充报道中大量引用齐翁的话,无非是想在上司面前炫耀自己对齐翁的情况知道得很多而已。但是巴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在通过卫星发往各地分印厂的稿件上加了一个附注:“本·朱达博士是通过互联网了解到本报道内容的。他随后又通过电脑从一个未知地点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如果这个有关宇宙的话题还能引起人们的兴趣的话,那么令巴克觉得有趣的是,在非洲的一位年轻记者采访了津巴布韦一所大学的地质学家。他们的结论是什么呢?
  “从表面上看,全球性地震的观点不符合逻辑。地震是由断层引起的,是由地下板块相互碰撞的结果。这是一种因果关系。从逻辑上讲,地震在特定时间发生在特定地点就是由这种因果关系造成的,因为它不会在同一时间发生在其他地区。这些板块因为无处可去所以才发生移动和撞击。我们从未听说过同时发生地震的情况。南美和北美不可能在同一时刻发生地震。发生全球性地震即在全球范围内同时发生地震的几率很小。”
  麦克库鲁姆将直升飞机降落在世界共同体在新巴比伦的总部大厦的楼顶上。他帮雷福德把行李拿进电梯。电梯带着他们从卡帕斯亚的216号套房经过。这套房实际上包括那一层所有的办公室和会议室。雷福德以前从未搞清它的具体位置,因为它压根儿就不在第二层。原来卡帕斯亚和他的高级成员占据了这座十八层大厦的顶层。
  雷福德不希望卡帕斯亚知道他们具体的到达时间。他知道去罗马接马修斯时迟早要面对那个人,但还是希望在起飞前有时间返回公寓,放下行李,梳洗一番。他很高兴没有人拦住他们。他在起飞前赢得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216见,麦克。”他说。

  《世界共同体周刊》办公室里的电话响起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来上班。巴克让答录机接听了电话。但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把椅子滑到接待桌旁,坐在那里听读者们的意见。一个妇女说:“《世界共同体周刊》已经堕落到和街头小报一个水平了。竟然报道从所谓的教堂中传出来的各种最新的童话。让那些只会制造这种垃圾新闻、迎合低级趣味的记者见鬼去吧。”
  又一个人说:“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还有人相信这些鬼话。在一篇报道中竟能挖掘出这么多古怪的人,这真是对实事调查类新闻的一大贡献。非常感谢你们能把这些人曝光,并表明他们是多么的愚蠢。”
  但偶尔也有和下面这位来自佛罗里达的妇女口吻相同的电话。她说:“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我看了杂志上的这篇文章,然后就开始读《启示录》。我害怕死亡。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巴克希望,如果她能仔细读这篇文章,就会发现下面这段话。这是一位来自挪威、已经信仰基督教的犹太人在谈到如何抵御即将到来的地震时说的:“届时,谁也不会认为有地方躲避。如果你和我一样信教的话,耶稣基督是我们获救的唯一希望。你应该为你的罪恶忏悔,并在死亡的威胁降临之前接受他。”
  这时,巴克的私人电话响了。是维尔娜·奇打来的。“巴克,我一直在为你保守秘密,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信守诺言。”
  “当然。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变得这么焦虑不安?”
  “还不是你那篇封面报道。我知道文章会发出来,但没想到你的观点会暴露得这么明显。你认为自己做到客观公正了吗?难道你不认为这样做已经暴露了你支持者的身份了吗?”

  “我不知道。我希望没有。即使卡帕斯亚不是这份杂志的老板,我也会尽力保持客观的。”
  “别骗自己了。”
  巴克不知道怎样回答她才好。一方面,他对这种警告表示感谢,但另一方面,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玩艺儿。也许维尔娜只是想找一个话题,以便他们两个人能重新开始对话。“维尔娜,我希望你好好想想洛雷塔、切丽和阿曼达对你说过的话。”
  “还有你。别把你忘记了。”她用嘲讽的口吻说。“我是当真的,维尔娜。如果你想讨论这个话题,可以来找我。”
  “你是一名教徒。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圣经》中并没有区分同性恋和异性恋。”巴克说,“它也许认为同性恋者有罪,但它还说婚外恋者同样有罪。”
  “文字游戏,巴克。你又在和我玩文字游戏。”
  “记住我说的,维尔娜。我希望我们两人的矛盾不会影响我们的真理观。你说得对,战争的爆发使我们之间的那些小矛盾显得不足挂齿了。我希望把那些事情忘掉。”
  维尔娜沉默了一会儿。她似乎被感动了。“好的,巴克,谢谢你,我不会忘记的。”

  当芝加哥接近中午时,夜幕才刚刚降临伊拉克。雷福德和麦克库鲁姆正驾驶飞机载着卡帕斯亚、弗图纳多和克兰教授去罗马接马修斯。雷福德知道,卡帕斯亚这样做是为把叛教联盟搬迁到新巴比伦做准备。但是他不清楚克兰教授在这次会谈中会起什么作用。不过,通过窃听装置,他很快就可以找到答案。
  和往常一样,起飞后雷福德很快就进入了飞行轨道。他把飞机调到自动驾驶状态,然后交给麦克库鲁姆来操作。“我觉得自己已经在飞机上呆了一整天。”他边说便向后靠在椅子上。随后他把帽沿拉下来挡住眼睛,带上耳机,假装开始睡觉。从新巴比伦飞往罗马大约要用两个小时。雷福德又可以领教一下世界新秩序下的国际外交手段了。但在他们转入正题之前,卡帕斯亚先向弗图纳多询问了一下有关哈蒂·德拉姆航班的事情。
  弗图纳多告诉他说:“她的旅程分为好几个部分。她要在密尔沃基滞留很长时间,然后去波士顿。她将从波士顿直接飞回巴格达,中间不再停留。她在途中会浪费几个小时,但我想明天上午就能见到她了。”
  卡帕斯亚好像不耐烦。“新巴比伦的国际机场什么时候才能完工?我讨厌去什么地方都要经过巴格达。”
  “他们说再过几个月就完工了。”
  “还是那些称新巴比伦是艺术之国的建筑工程师吗?”
  “是的,先生。您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不过,这让我差一点就希望有关‘羔羊的忿怒’的说法不仅仅是个神话。那样的话,就可以验证一下他们有关机场具有抗震能力的说法了。”
  “我今天看了那篇报道。”克兰教授说,“是一篇很有趣的虚构故事。无论写什么事情,威廉斯总都能写得妙趣横生,是不是?”
  “是的。”卡帕斯亚非常严肃地说,“我猜他是根据自己的背景写这篇‘有趣的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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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卡帕斯亚说,“但是我们的情报部门却把他和本·朱达拉比的失踪联系到了一起。”
  雷福德在椅子上直起腰,听得更仔细了。不过他不想让麦克库鲁姆发现他们听的不是同一个波段,但也不想错过任何内容。
  “我们对这位年轻记者的情况了解得越来越多了。”卡帕斯亚说,“他从来也没表明他和我们的驾驶员有什么关系。雷福德机长也没说过。他们在我身边,我现在还不介意。他们也许认为,从战略角度讲,他们离我很近,但同样,我也可以通过他们了解到敌方的许多情况。”
  瞧,雷福德想,敌人开始下手了。
  “莱恩,耶路撒冷的那两个疯子近况如何?”弗图纳多用厌恶的口气说:“他们又唤起了全以色列民族的战斗热情。你知道,自从他们开始宣讲那些观点以来,那儿就没下过雨。而且他们不知耍了什么把戏,在圣殿举行的仪式上,把水变成了血。现在他们又在干那种事情。”
  “这次是什么原因?”
  “我想你知道。”
  “我对你说过,和我说话不要这么小心谨慎,莱恩。如果我问你问题,我希望——”
  “请原谅,元首。他们是因为那些与本·朱达教授有关联的人被捕并遭受拷打才那样做的。他们说,如果不释放嫌疑犯,停止搜捕活动,所有的水源都将被鲜血染红。”“他们是怎么做的?”
  “没人知道,但那是真的,对不对,克兰教授?”
  “噢,对。”克兰教授说,“我已经采集了水样。含水量很大,但大部分是血。”
  “是人血吗?”
  “从特征上看是。但血型很难确定,介于人血和动物血之间。”
  “以色列人现在的士气怎样?”
  “他们都痛恨那两个布道者,想把他们杀了。”
  “情况还不差。”卡帕斯亚说,“难道我们不能把他们干掉吗?”
  “谁也不敢去。有十多个人试图袭击他们,都丧了命。接受了这些教训后,人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会找到办法的。”卡帕斯亚说,“放了那些嫌疑犯。本·朱达跑不远。不管怎样,既然他不能公开露面,对我们的危害也大不了。如果那两个无赖再不把水源清洗干净,我们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承受得了原子爆炸的威力?”
  “你不是认真的,对吧?”克兰教授问。
  “为什么不是呢?”
  “你难道会向圣城的那片圣地投放原子弹?”“说实话,我并不担心哭墙,也不担心圣殿山和新建的庙宇。这两个家伙总是让我心神不宁,所以,记住我的话:如果他们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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