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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三国战神-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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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良智脑笑道:“老大你放心吧,我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定能把洛阳守得如同金城汤池一般,绝对不会出问题!”
  他仰天笑道:“老大,我已经找到了将电能转化为能量块的简易方法,现在正在派陈群去带着工匠去进行试验,努力储备能量!可是能量一时也储备不足,况且洛阳新军还没训练好,更是没法讨伐关东反贼了。我们出去一年半载,回来时,说不定能量也都储满了,那时兵出关东,天下谁能相抗?这天下,终究还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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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中,丞相黄尚一脸严肃,面对二后,深揖道:“二位嫂嫂,我找到让陛下复原的方法了!”
  二后大惊,何后兴奋得满脸胀红,失声道:“黄尚快说,怎么才能让我孩儿复原?”
  黄尚正色道:“我曾经说过,除非找齐他的三魂七魄,才可以让他回复原状。只是那二魂六魄散落天地之间,难以追寻,因此我打算与武威王一同,巡游天下,去找寻那些魂魄。若有发现,那便是陛下之幸了!”
  何后一怔,道:“怎么,武威王也要离开洛阳去找寻吗?”
  黄尚叹道:“本来只要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可是武威王天生灵气逼人,对魂魄之类的感应力比我强得多,若非他在侧,我也没有把握找到陛下的魂魄。”

      正文之二 第一百二十章 金蝉脱壳
    

  
  何后闻言,心下不舍,想到夫君才与自己在洛阳过了几天安定日子,却又要离开洛阳巡游天下,不由黯然,便犹豫道:“黄尚,我那孩儿现在这样子已经是挺好了,不必再劳动你们了。”
  黄尚摇头正色道:“嫂嫂说哪里话来,老大见了陛下模样,又见你日夜忧心,早已决意为你分忧,找回陛下魂魄,以免你挂怀。老大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若决定了,谁也无法改变。我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只得跟他一起去了。”
  何后闻言感动,掩面垂泪道:“你们都离开了,这朝政该怎么办?”
  黄尚笑道:“这个简单,我最近修习仙法有成,可以使出‘身外化身’大法,除了我这本尊之外,还可加一分身。平日里,便由我的分身上朝处理朝政,而我本尊却追随老大,巡行天下,一定要为陛下找回那散落的魂魄!”
  何后感动得流泪,唐后在一旁也在流泪,只叹惜夫君这便要走,不知何时才能与他重见。
  黄尚告退之后,派人去相请武威王,道是太后宣诏,要他进见,心中暗道:“离开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该老大来安慰两位伤心感动的美女了。”
  他回到丞相府,见部下一众文臣都已云集府中,便将他们带到内堂,请他们坐下饮茶,自己昂然立于大堂之上,仰天正色道:“今日请诸君来此,乃是有要事商议。”
  钟繇、荀氏叔侄等人忙问道:“丞相召我等前来,不知是有何要事?”
  丞相正色道:“吾自幼修习仙道,现已有小成,只是还缺几味仙药,不能炼成仙丹,以济世救人。今日吾已决意离开洛阳,巡游天下,定要找到那几味仙药,方才回返洛阳。武威王也有要事需要离开洛阳,因此与我同行,这朝中大事,便要拜托各位了!”
  众人大惊,陈群失声道:“主公,你离开洛阳,若是朝廷不稳,那该怎么办?”
  丞相取出羽扇轻轻摇着,怡然微笑道:“不妨事。我自幼修仙,已学得‘身外化身’之法,现可轻松化出一个分身来,代我处理朝政。只是这分身终究不及我的本尊聪明,一般事务还好处理,若是遇到繁难之事,还得依靠各位的智慧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惊疑不定。虽知丞相自幼修仙,仙法惊人,可是这化身之法,却是闻所未闻,难道天下竟真有这等奇妙的仙法么?
  丞相也不多解释,只道:“诸位此后见到我,便是见到我的分身了。若有一般事务,可来请教,我的分身都可解答。元叹等人在研习新机关时,若有不明之事,也可来问我的分身。只是那分身的智慧终究不及本尊,各位若看到他一脸呆相,不要奇怪就是了。”
  别人尚可,顾雍却是大喜。
  他自主公派去研制蒸汽机之后,便迷上了这机关之术,常思这种东西,力量如此之大,若能替人做些事情,足可惊世骇俗,自己也可借此扬名天下,偶尔还可拿这怪东西吓唬吓唬那些同学旧友,以博一笑。
  谁知主公便要离开洛阳,顾雍大急,只道这无所不知的主公一旦走了,自己若在研究中遇到问题,又该向谁请教?现在主公说道,他的分身也可处理此等小事,顾雍欣喜,也就不在意朝堂上的主公是真是假了。
  当下无良智脑分派任务,道:“文若之才,天下少有,可堪大用。今后朝中事务,我的分身能处理者,便由分身处理,若有不明,文若可代为处理。请诸公努力,尽心辅佐文若,以振汉室!”
  荀彧惊喜交集,想不到主公对自己如此看重,忙上前叩谢知遇之恩。
  无良智脑抚着他的肩,微笑道:“文若,你的才德已足,只是缺乏历练。今日我将洛阳城交与你,你可尽心守护,莫要让我失望。如果关东反贼前来攻打,你可与武威王麾下军师郭奉孝商议,并力守城,再与河内太守孙文台遥相呼应,关东之军,易破矣!”
  他其实也知道关东诸侯上次一战,已遭受重创,十八镇的数十万军队又大都被他坑了过来,派去长安一带屯田去了。现在关东诸侯根本没有什么力量来攻打洛阳、河内,也不过是随便嘱咐一下,以防万一。
  他又向众文臣道:“郭奉孝之才,不在诸君之下。各位有暇时,可与他好好亲近,与军队沟通也方便一些。元叹,他若去你那里学习机关之术,你可尽心教导,此人聪明已极,你若有不明之事,他说不定还可为你解答。”
  顾雍忙答应下来,心下却是不服,不知那郭嘉是何等样人,怎么能当主公如此赞誉?日后若有机缘,定要好好会他一会,试试他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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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百官云集。在最前面,却只有丞相一脸冷漠地向天子上奏,武威王已经不知所踪。
  据丞相所言,武威王乃是回抵武威郡,以治理其领地,待日后再返回朝庭。那一干武将却知道,武威王已经离开洛阳向关东去,要与徐州牧陶谦联络,共击反贼,并要在民间寻访几个将才,一同领军出击,平定天下。
  各武将前日已听得主公说过此事,此时闻听,知道丞相是怕关东反贼得信后对主公不利,也都闭口不言,只是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心竭力,将部队训练好,让主公回都之时,能看到一支兵强马壮的精锐之师。
  朝堂之首,丞相黄尚冷漠至极,脸上毫无表情。众大臣见而心惊,只道他心情不好,都不敢惹他,什么事都由他一言而断,除了他部下那些谋臣和武威王麾下的猛将之外,无人再敢多言。
  此时,真正的无良智脑却已随封沙出了汜水关,回头西望,想到自己终于从那闷死人的国都中逃了出来,不由心情大畅。
  封沙身披战袍,独骑出关,面色清冷,眼中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闪烁。
  在汜水以东的茫茫原野之中,无良智脑背对封沙,站在那雄骏神驹乌黑发亮的马头上,双臂高高举起,满怀豪情地仰天高喊道:“天下的英雄、美女,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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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肌肤若雪的美丽少女独自坐在香闺之中,抬起玉臂,看着手腕上套着的那对白玉镯,泪水如断线珍珠一般,不住地流下。
  玉镯雪白晶莹,散发着淡淡的柔和光泽,与洁白细腻的玉腕相映,甚是漂亮。玉镯便在眼前,那赠自己双玉镯的人,已经不知何处去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脚步声轻轻地自外面进来,移到她的背后,一双柔软温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轻轻的叹息自背后传来:“寿儿,你又在想他了?”
  伏寿并不回答,微微垂下头,泪水浸湿了胸前的衣衫。
  她自来性情温柔贤淑,闺房之中,虽对那男子倾慕许久,却毫不了解男女之事,被封沙剥去了衣衫,肌肤相亲,虽未破身,却以为自己贞洁已失,此生便是他的人了。谁知他却绝然而去,只留下一封信来道歉,不由心中伤痛,恨不得死了才好。
  阳安公主看了女儿这副模样,心中也自酸楚,轻咬贝齿,恨道:“那可恨的狠心贼,对我们母女俩做出这等事来,竟然就这样一起了事了!待得他日见到他,我定要,定要……”
  她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心中又酸又苦,以衣袖掩面,娇声啼哭起来。
  那一日,她自睡梦中醒来,眼见妹妹颍阴公主在一旁拥被仰卧,浑身赤裸,雪白娇躯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满脸悲伤悔恨之意,正自睁着眼睛,双目望着天花板,呆呆地发怔。
  阳安公主大惊,当时便尖叫出来,低头看向自己,也是如同妹妹一般浑身赤裸,那身上传来的感觉清楚地告诉她,她已经经历了一场欢爱,这是自丈夫去世后,从未有过的。
  她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只觉浑身酸痛,再无半分力气,那一股满足的感觉,让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再不想动弹。
  房间中,弥漫着淫糜的气息,那味道让阳安公主想起来许多事,渐渐地,醉中所做的一切,都回到了她的记忆中。
  阳安公主瞪大惊骇的双目,想着好兄弟对她做的那些事,又羞又喜又怕,掩面而泣。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姐妹和他一喝起酒来,便忘却了一切,只想与他欢爱,并主动挑逗他,弄得到了现在这幅情景。
  自己本是一心喜欢这英俊男子,酒后纵欲也不奇怪,妹妹却一向是冰做的人儿一般,为什么也会这么狂浪,让自己简直认不出来?

      正文之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痴情女子负心汉
    

  
  阳安公主的哭泣声惊醒了沉醉在痛悔中的颍阴公主,她抬头看了姐姐一眼,也不说什么,只是坐起来,清理一下自己的身子,缓缓穿上内衣,又拾起那皱成一团的缟白素服,正要套在身上,忽然心中一痛,浑身失去了力气,几乎便要伏在枕上大哭。
  那素服上,还带着几滴他的体液和味道,而旁边的那一些湿痕,却是自己淫荡的证据。
  自己本是感激皇兄救了自己,又自愧不该胡乱埋怨他,便微微有些喜欢他,想不到酒醉之后,竟迷失本性,不守妇道,去勾引于他,导致失身于皇兄,一想到此处,便让颍阴公主愧悔欲死。
  她咬紧贝齿,拖着疲惫的娇躯,穿上素服,下了床,面色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又似是那个一尘不染、心如止水的孤孀少妇了。
  可是身上异样的酸痛感觉却告诉她,自己已经和醉前截然不同了。
  她幽怨悔恨的目光落在姐姐的脸上,想起若不是她硬拽着自己来这里,也不会出这种事,不由轻咬樱唇,目光似怨似痛,举起素服的衣袖,掩面而去。
  阳安公主捂着脸,听着门外传来阵阵纸张的哗啦声,泪水自葱指缝间流下,洒在枕上。
  她已经忆起,在自己昏睡过去之前,女儿也来了屋中,被兄弟剥光了衣衫。不用说,女儿自然也跑不掉,此时必然已经贞洁不保。
  那兄弟虽然是酒后失德,怎么这般贪心,要了自己姐妹的身子,连自己那如花般年轻娇嫩的女儿也不放过,此时女儿必然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她回头一看,女儿已经不见,只有几滴血迹留在床上,忽然惊慌起来,难道那兄弟色欲攻心,竟将女儿带回王府肆意狎弄了不成?兄弟的力量如此威猛,就是自己也有些抵受不住,女儿身子一向娇弱,又怎么禁得起那如狼似虎的兄弟折腾!
  阳安公主慌忙穿起衣服,跑到外堂,却只见杯盘狼藉,妹妹已经消失不见,只在酒桌上还有几张纸,有些散乱地放在桌上。
  她也顾不得去看,忙跑到女儿闺房外,却推不开门。问一旁的丫鬟,丫鬟跪下禀告道:“小姐自从夫人那里回来,便进了屋子,不肯出来,只是啼哭,也不肯让婢子们进去。”
  阳安公主忙去拍门,却听里面有哭声隐隐传出,知道女儿还在里面,微微放心,交待丫鬟好好看着小姐,自己便走出去,茫然四顾,见府中家丁正以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低头一看,又惊又羞:自己衣衫不整,想必头发也甚是蓬乱,让家丁看到,自己这主母威仪,荡然何存?
  她慌忙跑回自己居处,掩面娇啼,哭了一阵,见那几张纸已被风吹得满地乱滚,便捡起来看,见上面龙飞凤舞,那字体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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