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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三国战神-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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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追一逃,奔出数里,斜刺里又杀出一支军,截住曹军,却将成宜放了过去。
  当先一将,手挥长枪,纵声喝道:“乐进狗头,可敢与我相斗么?”
  乐进定睛看时,却见他身后骑兵,打着一枝大旗,上书“程”字,此人正是成宜同乡程银,身材粗壮,手中长枪枪法寒光闪烁,满脸不可一世的模样。
  乐进正要杀上前去与之交战,李典却按捺不住,拍马冲出去,与程银打马盘旋,厮杀在一处。
  程银一边战,一边大呼小叫,纵声吆喝道:“先杀李典,再斩乐进!凌迟曹操,唯我称雄!”
  听了如此狂言,曹操被气得唇青面白,怒发如狂,挥军掩杀过去,便要在乱军中将程银斩为碎片,以泄心中怒火。
  乐进心中更是恼怒,挥大刀便与李典夹攻程银。程银见他马来,忙一枪逼开李典,拍马便逃,口中哈哈大笑,气得曹操及部下二将满眼火星乱冒,率军一路追杀过去,一心只想斩了程银、成宜,报此口舌之恨。
  程银马快,率军一路奔逃,与成宜二军,打打停停,奔出数里。追逐许久,曹操部下军兵已是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那些瘦弱些已经是口眼歪斜,跌跌撞撞的,已渐渐跑不动了。
  李典虽然心中恼怒,却见本军渐渐散乱,心中忧急,忙拍马驰到曹操身边,拱手道:“主公,军士疲惫,队形散乱,若遇有伏兵,只怕不利!”
  曹操回头看到本军已如一条长蛇般,在道路上蜿蜒行进,军士个个汗如雨下,奔跑不速,队形也乱作一团,当即醒悟,勒马喝道:“都停下!先整队形,再追击逃敌不迟!”
  话音未落,便听一串连珠炮响起,左右二路,伏兵尽起。
  曹操大惊失色,举目看去,只见烟尘弥漫之中,两支大军,自左右两方,狂奔而至。
  左边那支军,打着一面“张”字大旗,当先一将,手执大刀,英气勃勃,正是张辽张文远。身后将士,个个精神抖擞,放声狂呼,一心只要擒拿曹操,立下大功。
  右边那支军,却是兵士个个强悍,满面狰狞,都是剽悍的西凉大汉。当先一员猛将,年过三旬,高大强壮,浑身似有使不完的力气,正是西凉人人知名的大将阎行。
  曹操大声惊呼,下令部下整军待战。曹军却都大步奔行十余里,个个累得半死不活,哪里整得起军来,急得曹操与部下二将大声怒吼,手足无措。
  前方奔逃的成宜、程银见伏兵已出,也不再装模作样的逃走诱敌,当下整理军势,率着奔跑得满身大汗的士兵,缓缓向曹军逼来,便要三军合力,将曹军击溃当场。
  不过转瞬之间,张辽、阎行已率军冲到,部下将士个个如同虎狼一般,刀枪并举,杀向曹军。
  曹军士兵,已是奔得筋疲力尽,哪里挡得住这埋伏多时的生力军进袭,当即被杀得大败,在荒野中四散奔逃。李典、乐进虽是当场斩杀数名逃兵,也阻之不住,无可奈何之下,护住曹操,一路向后方败逃而去。
  曹军已是兵败如山倒,大半被张辽、阎行等将率军杀散,小半随着曹操,一路奔逃。张辽、阎行哪里肯放,带着未曾杀得过瘾的朝廷大军,呼喝连天,向曹军追杀而去。
  行到中途,忽听一声炮响,一将率军冲出,拦住去路,身后一面大旗,打着“梁”字旗号,却是西凉骁将梁兴,率军埋伏于此,只待曹军败退,便要冲出拦阻,截其逃路。
  曹操见势不妙,也不敢与之恋战,挥军转向,向东而逃。李典、乐进拼死力战,杀透重围,护着曹操一路逃去。
  曹操回头看向追兵,见敌军依旧军势齐整,追逐处烟尘障天,声势骇人。再看自己部下军兵,个个面如土色,已被杀散大半,剩下的也四散奔逃,无法统率,不由心如死灰,仰天长叹。
  没奈何,为了保命,曹操令一死士,打着自己帅旗,拍马向南逃窜,自己丢盔卸甲,装作小兵模样,与心腹二将,混在乱军中拍马逃去。
  张辽、阎行等将,率军追杀许久,见乱兵漫野,也都分散了方向,四处追杀,倒让曹操趁乱逃走,未曾捉到敌酋。
  曹操星夜奔逃,待逃到许昌城时,身边卫士,只有十余骑。曹操看到这凄凉情景,挥泪长叹,凄凄惶惶,不可终止。
  李典、乐进叫开城门,与曹操进城休息。又令城中守将派出兵丁,四处搜寻逃散的士兵,招兵买马,以应付张辽可能到来的进击。

      外篇 第三百三十章 背主逃奴
    

  第三百三十章背主逃奴
  邺城郊外的山林之中,一群士兵,正在乱哄哄地行走着,手中拿着弓箭,追逐着树林中的猎物。
  为首的,是一名少年,锦袍金带,高高骑在马上,手执雕弓,望着前方奔逃的鸟兽,一脸的兴奋,正是大司马、领冀州牧袁绍的次子袁熙。
  这一次,袁绍率大军出征司隶,他与张颌一同镇守邺城,在城中呆得发闷,便带上亲兵,出城打猎解闷。
  斜刺里,一只野猪从林中冲出,大步奔逃。袁熙举起雕弓,箭尖直指野猪,拉满弓箭,大喝一声,利箭电射而去,嗖地一声,直射入野猪颈内。
  野猪嘶叫一声,带伤飞速逃走。众亲兵一阵大声喝采,都道:“公子箭法高明,小人佩服!”
  袁熙满脸兴奋,拍马直追,在马上向那野猪连射数箭,射飞了一枝,另两箭直插野猪后股。野猪带箭狂奔,鲜血淋漓,洒了一路。
  袁熙追得兴起,在后面紧追不放。眼看就要赶上。
  忽然,在前面的密林里,传出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那边响起。袁熙微微一怔,就看一个满身泥土血迹的人从林中穿出,衣衫的布料已经在奔逃中被撕得一条条地挂了下来,染满血污的脸上满是惊慌之色,低头狂奔,已经看不清道路,竟然直朝袁熙的马撞来。
  战马受惊,向旁一闪,险些将袁熙摔下马去。袁熙慌忙勒马站定,看那衣衫蓝褛的人还在埋头狂奔,心中大怒,喝道:“给我抓了来!”
  他身后跟来的众亲兵听他下令,忙上前拦住那人,将他绳捆索绑,拖到袁熙面前,等他发落。
  这么一闹,那只带箭的野猪已经逃得无影无踪。袁熙更加恼怒,举起马鞭,狠狠抽在那人的身上,怒喝道:“狗才,竟敢冲撞本公子的战马!若是伤了本公子,就是灭了你一门,也难赎其罪!”
  那人脸上泥土汗水血污已经混成一团,惊慌万分,听他大骂,吓得哭了出来,趴在地上叩头哭道:“小人该死,不知是冲撞了哪位公子的大驾?”
  一个亲兵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瞎了眼的东西,连大司马的二公子都不认识!”
  那人一听,忽然来了精神,抬头叫道:“可是邺城中的大司马家的公子?”
  亲兵一脚将他的头踩在泥土中,喝道:“大胆!竟敢直视公子尊颜,你不想活了吗?”
  那人挣扎着,惊喜地叫道:“小人有事禀报!城外甄家交通逆贼,与洛阳逆贼刘沙私下来往!”
  袁熙闻声一惊,抬手止住亲兵,令人拉那人起来,细细问话。
  那人叩头起来,急急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原来,此人名叫甄度,本是甄家的家奴,因做错了一件事,家中大公子甄豫酒后发怒,将他鞭打一顿,锁在后院柴房内。那人怀恨在心,挣开锁链,趁夜逃走,连夜跑去邺城,要出首告发,甄家与洛阳刘沙的来往。
  自上次甄姜救了封沙,家中奴仆,颇有几人知道此事。虽然甄姜严加训示,厚为赏赐,要他们不许向别人提及此事,但此事终究还是慢慢流传开来,家中奴仆,已大半听说这事。甄度隐约听人提起过,虽然不太清楚细节,还是记在心中,此事便将此事拿出来,细细讲与袁熙听,作为进身之阶,并要借袁熙之手,出自己心中一口恶气。
  袁熙闻声惊喜,向部下亲兵喝道:“甄家住在冀州,竟敢与国贼刘沙暗通款曲,罪大至极,当灭满门!你们快些准备好,我们杀进甄家,将逆贼一网打尽!甄度忠心为国,当予嘉奖,你就先跟在我身边,做个亲随,日后报上父亲,再行封赏!”
  甄度感激涕零,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口口声声,都是感激二公子的知遇之恩。
  一个老成些的亲随心中忧虑,上前禀告道:“启禀公子,我们这次出城,带出来的只有几十人,若是甄家据庄而守,只怕急切间难以攻下,倒会有所损伤。”
  袁熙微微皱眉,想了一想,下令道:“你派出人手,到近处的军中,要他们派人协助。我先带人去甄家,在庄门前等着你们。”
  那亲随走到一旁,挑出几个精干手下,命他们到各处去借兵。
  一个亲兵挤上前来,满脸堆笑,打躬作揖,求他让自己也去借兵,在暗中拉住他的手,将一串铜钱塞进他的手心。
  亲随心中冷笑,满心都是轻蔑之意。这亲兵来的时间不长,是靠亲戚送了厚礼才被塞进袁熙的亲兵队中。现在又拼命地想要躲开,显然是胆小怕死,这样的人,也只能在后方靠了主子的势力,作威作福,若上了前线,只怕还未开战,便已吓昏了。
  可是拿人手短,亲随虽是不齿他的为人,也还是派他去了。
  那亲兵大喜而去,打马飞奔,远远驰到密林外一处农家,跳下马钻了进去。不一会,那家里的农夫便爬上屋顶,拿出一只鸽子,在鸽脚上绑上书信,向上一托,那白鸽展翅高飞,向洛阳方向飞去。
  山林中,袁熙带着几十名亲兵,由甄度带路,向甄家缓缓而行。
  行至中途,忽见前方有几十个人手执棍棒刀枪,吵吵嚷嚷而来,分散开在林中寻觅,不停地在林中的灌木丛中拨打,象在搜寻着什么人。
  当先一人,年约二十,相貌俊朗,高高地骑在马上,左顾右盼,脸上颇有惶急之色。
  甄度跟在袁熙马后,一看那人便变了脸色,远远指着他叫道:“公子,那就是甄豫,他一定是怕我告发,跑出来带人抓我的!”
  正如他所言,甄家奴仆一发现甄度逃走,便去禀告了甄豫。甄豫酒醒后,知道甄度逃走,当时便吓出了一身冷汗。
  甄姜救助重伤的武威王之事,既已在奴仆中流传,家主又焉能不知。就在封沙离去后不久,便有人将此事报知了甄母。
  甄母闻知大惊,叫人唤了甄姜来,细加盘问,知道了事情始末,又惊又怒,大骂女儿不守家规,竟然敢和外面的男人结下私情,将自己以往的教导尽皆当作了耳旁风。
  甄姜满面羞惭,跪倒在地,掩面哭泣。甄母怒不可止,叫人拿来藤鞭,亲自动手,狠狠打在女儿身上,痛得甄姜伏地哀哭不止。
  家中兄妹闻声赶来,都跪在地上求母亲手下留情。甄姜的大哥甄豫、二哥甄俨跪地托住母亲的手,苦苦哀求,甄宓更是放声大哭,抱住母亲,求她不要再打大姊。
  甄母见状怒气渐去,在堂中长叹坐下,颓然不语。
  甄俨颇有急智,苦苦劝慰母亲,先将此事压下,不得让外人和奴仆们知道。以后看看情形,若有机会,便举家搬去洛阳,以避祸端。
  甄母无奈之下,也只得按下此事。甄姜羞惭无地,自己躲在屋中哭泣,也无颜去见自己的兄妹。只有甄宓每天和她在一起,相拥而哭,日日心里盼望武威王打到冀州,将自己接去洛阳,与他团聚。
  甄家众人正在商量着迁居之事,袁绍却又起兵去攻打司隶,兵马驻于河内城外,将西去之路挡住。甄豫畏惧路上兵荒马乱,便劝告母亲,暂息西迁之事。甄母见道路艰验,别无他法,也只得如此了。
  从那之后,一家人每日提心吊胆,生怕被袁绍知道自己家曾救过武威王,惹来灭门大祸。只因袁绍带兵离去,才稍稍安心。
  为保一门平安,甄俨令住在附近的佃户都修习武备,若听到庄中有鸣金之声,便拿上兵器赶到庄里,保卫山庄。又招了数百精壮流民,养在别庄,请了枪棒教头教他们习练武艺,以备不时之需。甄家广有田地,多年来积蓄了大量粮食,那些流民能有口饭吃,也都欣喜,因此跟着教头每日操练,看上去也渐渐象个军队的样子了。
  这一次,甄豫酒后鞭打家奴,酒醒后知道家奴逃走,心中便知不妙。他一面派人去告知兄弟,一面带上自己的亲信家丁,追出山庄,沿着甄度留下的踪迹,一路追寻而去。
  追了许久,看到甄度的脚印进入山林,甄豫心中叫苦,也只得继续率众前追,希望能将这背主家奴截住,以免再生祸端。
  陡然间,一支人马出现在前方。那些士兵,个个衣甲鲜明,横眉立目,手执刀枪,拦住了甄豫的去路。
  甄豫心中惊疑,上前拱手道:“在下姓甄,名豫,现在正在追一个逃奴。各位拦住我们,不知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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