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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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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贾公子更为了要报复泄天机,特将我娶进门,方便就近侮辱我。

  待泄天机知晓一切以后,大势已去,贾公子便可尝尽了将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感受。

  巧的是,我身上还有一块儿不知道为什么令大家梦寐以求的玉佩,就更壮大了贾公子要娶我入门的决心。

  至此,论述完毕,何其强大。

  当然,除了论述,我还缺了点实践证明。

  “这……相公,老谈那个泄天机作甚?夜深了,你也累了吧,不如让妾身为你宽衣解带……”说罢,我就准备对贾公子动手动脚。

  不出所料的,贾公子连忙灵活的躲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别看脸不敢瞅着我。

  他还知道害羞啊?我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晕红的耳垂,心道,原来还是个未开封的,他可真是外强内秀啊。

  娘说过,没有不吃鱼的猫,一个男人要是对他的娘子没兴趣,要不就是娘子太丑,要不就是男人有病。

  看来,他有病。

  思及此,我隐隐感到愧疚,便想着说几句话缓解一下气氛。

  未料,贾公子已经先开了口:“咳咳,你早些睡吧,明儿个一早还要赶路。”转眼间,他的神色已恢复正常,还补了一句解释道:“别为了你一个人,耽误大家的行程。”

  我点头应允,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临走前,贾公子还没忘让我在“预备休书”上落款,待我签字完毕后,他也自觉地在我的“附带条件”上签下“贾祸”二字。

  至此,我才知道他叫什么,顺口问了为什么要取“祸”字为名。

  贾祸说,这源于他爹的希望——希望他一辈子都能因祸得福。

  由此可见,贾老爷也是一位颇有远见的智者。

  待贾公子走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身压腿拉筋,以免这三脚猫功夫生疏了。

  随着时辰的推移,我很快就练完了一套软骨功,很是燥热,便脱下了外面三层衣衫,正闻到扑鼻而来的一股香膏味,随着汗水而愈发的浓郁。

  我这才想起二丫交代过,这是“催情,壮什么”的玩意儿,叫我切莫浪费。

  可那浪费了这番苦心的对象已经走了,留下我一人独享,实在是难熬啊!

  此时,窗外正传来了猫叫声。

  我一慌,立刻以为是被我的气味招来的,正琢磨着要不要沐浴净身,却听窗户那边一声细微的响动,待我疑惑转身时,却只见一道红影闪过。

  下一瞬,一缕乌黑的发正滑过我的鼻尖,淡淡的令人说不出来香味也随即灌入我的鼻腔。

  莫不是还引来了采花贼?

  我心里一紧,刚要大叫,便被来人捂住了口鼻,这才有机会看清来人。

  “娘子,你背着为夫坐了旁人的花轿,你叫为夫情何以堪?”

  哎呦?泄天机?

  第七章

  再次见到泄天机,我的心境额外复杂,犹如冰火两重天。

  一来,他在心目中的形象还是那么骚包,即便他今日换了身浅色的长袍,却更凸显了那头令女人艳羡的乌黑长发,上挑的眼眉也平添了一股子妖气。

  二来,我眼尖的注意到他手中正拿着一尊金菩萨,若没看错,那正是前几年独孤王府丢失的家传之宝,只要有人能寻回,悬赏黄金万两……

  独孤王,全国上下唯一一位外姓王爷。

  据说,当年的独孤王年少气盛,习惯了在民间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也留下不少风流帐,偏偏就做对了一件好事——救了那时还贵为太子的太上皇。

  两人一见如故,再见把酒言欢,三见就并肩逛遍了江南各大窑子,在独孤王的刻意安排下,太上皇享受到了天上人间一般的极致待遇,脑子一昏,就在登基后封了个王爷给把兄弟。

  又据说,独孤王有一独子,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可以说是继承了他爹的风范,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人称独孤败家子。众人都说,独孤家必定毁在他的手里,并在京城里各大地下赌场开了赌盘,以一千比一的比率赌独孤家衰败的年头。

  如果说独孤败家子荒唐度日是继承了他爹,那么在他十六岁时做对的那件事也绝对是遗传。

  当年,还是太子的当今皇帝微服出游,遇上点麻烦。主要是太子看上了一个妞儿,正巧也被那妞儿看上了。太子心里一喜,抓着人家的手就要赎身,可身上又没带钱,眼瞅着心上人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呕的捶胸顿足。

  这时,独孤败家子意外出现了,不但帮太子抢回了妞,还狠狠教训了竞争对手。

  那姑娘感谢独孤败家子成全,当下就认了干哥哥。

  在以往,太子就与败家子也有些交情,经此一事,更加深了两人的友谊,为了感谢独孤败家子的成全,太子顺便也认了干姐夫。

  那个被教训的竞争对手来头也不小,父亲是位一品大官,在京城也是一霸,可生的儿子却没什么眼力劲,得罪了太子不说还扬言他父亲比皇帝老儿还牛,实在是不会说话。事后,那一品大官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人联名弹劾,接二连三的揭发他的丑事,满门抄家,发配边疆。

  所以,这件事告诉我们,独孤家是专门出大人物的家庭,尽管他们家的人在大家眼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在天子眼里却是大大的栋梁——做忠臣不如做弄臣,这就够了。

  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弄臣家里居然也会遭了贼,家传之宝被人摸走不说,还留了张纸条写到“有本事抓我呀”。

  可想而知,这是一个有品位的贼。

  独孤王好面子,讲排场,看到纸条后差点气蒙了过去,一拍脑门便广而告之天下群众,凡是寻回金佛者,悬赏黄金万两。

  金佛很重要,独孤王很有钱,贼子虽然有本事,却抱了个烫手山芋,无处销赃。

  可以想见的是,现下,当我亲眼目睹这尊金佛时,心里是多么的五味杂陈啊。

  为了表示肯定,我还刻意走进了几步,瞪大了眼睛看着金佛肚子上的一串小字:“独孤王所有物”。

  看来是不会错了,这跟师傅的《百贱生私家八卦》上记载的一样。

  “娘子,你可看够了?”

  泄天机任我打量着金佛许久,直到我转而盯着他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我。

  前日才梦见过被金子雨淹死,今日就有人把万两黄金送到眼前,我的心情多么紧张,真是难以形容。但由于我先前已经见识过泄天机的身手,心下便十分明了,要想拿金佛,唯有美人计。

  “这,莫非您就是人人津津乐道的泄天机泄公子?”

  我试图摆出着迷的神态,也企图用花言巧语迷晕了这小样儿,但碍于是第一次实验,心里着实没把握。

  泄天机的名号,也曾听师父提起过,听说是掐指算尽天下事,为人贪财、好色、多是非,但不知真名为何。

  听了我的话,泄天机表情一僵,歪了歪嘴角,纠正道:“娘子何须多礼,叫我一懈便是。”

  一泄?好名字!

  “哦,我说一泄啊,你手中的金佛不会正是独孤王家的那尊吧?可真够亮的啊,是纯金的吧?”我开门见山的问他,努力压抑着咧嘴一笑的冲动。

  泄天机仿佛被主人招幸的小狗,对我的问题特别热衷,当下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脸,回道:“正是!正是!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借来的,为的就是献给娘子你啊!”

  简直是屁话,几年前你知道我是谁,献你个娘的腿儿。

  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刚要接话,他却又道:“来,娘子快拿着,为夫抱不动了。”

  我虚伪的推拒着:“不妥不妥,这礼物太贵重了。”虽是推拒,可我那不由自主放在金佛脖子上的手,已经开始攥紧了。

  泄天机一个劲儿的往我怀里塞,嘴里频频道:“拿着吧。”

  “也太不好意思了!”我也虚应着。

  你来我往的五、六次,金佛终于安稳的躺在我怀里了,甚是欣喜。

  我的笑容实在收不住了,当下就把泄天机在我心中的排名安在贾公子之上。

  却不曾想,在我抱着万两黄金乐开怀的时候,那始终盯着我瞧得泄天机也没闲着,顺势便把我抱满了怀,趁我满脸疑惑地抬头时,又要顺便低头亲我。

  幸好我躲得快,只被他亲到了嘴角。

  立时,我的嘴角一阵的麻痒,就像是火引子一般,令羞人的热蔓延了整脸,双眼也像移不开视线一般,望着他那张得意非常的脸,还有他唇边的笑容。

  简单地说,我是愣住了,但还不影响思考。

  他的唇边很干净,没什么杂毛,应该是按时清理的缘故,可那阵麻痒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我疑惑着不说话,就那样盯着他的唇入了神,他也不说话,就任由我盯着,始终保持一种淡而魅的笑容,太邪门儿了。最可怕的是,对于他的亲吻,我非但没感到厌恶,还有几分雀跃,真是天生水性杨花的命。

  于是,在我心里便有了另外两个念头。

  其一,这泄天机性向比较正常,注定了贾公子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其二,金佛易得,登徒子挥之不去,我既然拿了人家所谓的信物,又该如何把他拒在千里之外,这是个问题。

  正当我琢磨着,泄天机也牵着我的手走到桌边,拉我双双坐下,如同我方才瞅着贾公子一般,也托腮瞅着我。

  “娘子,从了我,可好?”

  “呃?”我惊讶的回神,不想他张口就如此大胆。

  泄天机趁机抓着我的手,殷殷念叨:“初次见面,你给了我一块玉,我给了你一条扇坠,礼尚往来。那这次见面,我给了你一尊金佛,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也确实有理。

  “哦……那刚才,你为何亲我?”我面无表情的问他。

  他专注的瞅着我,声音蓦然低了几分:“情不自禁。”

  “哦……那,我已经给了你回礼了。”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泄天机好一阵无语,久久,扯唇勾起一抹笑容:“很划算,回味犹甘……不如下回我再拿个物件与你交换,可好?”

  我始终面无表情,但却按耐不住脸上的燥热,想必早就红透了,却也无碍我将此归为穿得太多的缘故。

  “那你可要拿点更值钱的,物价看涨,过时不候。”

  泄天机笑出了声,低低沉沉还挺悦耳。

  不会儿,他似乎是笑够了,随手撩起一撮发骚向我的鼻尖,在被我不耐烦打掉时,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介绍他自己。

  大概意思便是,前阵子,因泄天机正在处理一件不得不处理的事,便耽误了上庄家提亲。直到前日,事情告一段落,老君也再度入了他的梦,说是因为他未能在初相见那天留住我,就此错失良缘,还害得我在那晚遭了血光之灾。泄天机甚是忧愁,急急忙忙打包了聘礼往庄家提亲,不想到了庄家大门口,却只见一地的炮竹碎纸,以及门上挂着的喜联与大红灯笼,霎时间,他的心也碎成了一片一片,淌着血。

  听完这番话,我一时无语,品着话中的真假,顺便打量他脸上的真诚,正好想起在与泄天机初相见的当晚,我也确实遭了点血光之灾——如果说夜半偶遇采花贼,以及癸水降临也算的话。

  不会儿,我对他说道:“这说明我已嫁作人妇,是决不能与其他男人半夜私会的,更何况你还是我家相公的死敌,哎,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岂不是要连累我被休?”

  哪知“休”字一出,泄天机的脸上便放了光,璀璨的好不要脸。

  我心道“不好”,他不会以为我是在给他暗示吧,于是连忙解释道:“你可千万千万别想歪了啊,俗话说,好马不配二鞍,烈女不侍二夫,你知道一个女人一辈子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么?她可以无德,可以缺德,就是不能没有妇德!”

  我试图用圣洁不可侵犯的形象感动泄天机,但却没料到我越说的义愤填膺,他便越是一脸喜色,也不知他到底喜些什么。

  末了,泄天机颇有耐性的托着腮听我教育完,还好心的喂我喝了一口茶水。

  就着他的手,我把茶水饮尽,一时间竟忘了说到哪儿了,刚想让他给我提个醒,他已潇洒的起身,撩了撩他的长发,一双眸子火热的瞅着我,嘴里不温不火道:“娘子,你又可知道,即使分开也并不代表我心里没你,就算眼里见不到你,也不代表我心里的相思已断。”

  简单地说,泄天机说他会想我,而且这话应该是告别语。

  甚好甚好,他能如此识大体,实在是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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