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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我贱谁怜_派派小说-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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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可转念一想,有破绽。

  “那你为什么不走正门偏要翻窗?为什么裤腰带不好好绑着?我这里又不是茅房。”我学他眯着眼笑,深觉这种笑法特别假,俗称笑里藏刀。

  “哦,对了!”他拍了一下脑门,好像突然想起些什么似地,装腔作势道:“忘了说了,我有正当职业,平时专门采……女、人、花。”最后三个说的轻轻柔柔,好不怀好意的冲我吹了一口气。

  扑面的酒味很熏眼,我不由自主的皱了眉,刚要回嘴就听到十三的呼声:“晓泪!”

  我跟陌生的他一同望过去,十三正一脸戒备的站在正对窗户的院子内,提着剑,蓄势待发。

  晓泪?十三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家教问题。

  十三一向擅长关键时刻出来露脸,好听点说是路见不平,难听点说是多管闲事。

  但不管是路见不平还是多管闲事,结果都是一样的。

  见好事被打断了,陌生的他又冲我笑了一下,回身一跃翻出了窗,朗声道:“她是我的了,你还太小,过两年才轮得到你。”

  十三怒红了脸,飞身砍去。

  两人瞬间纠缠起来,不多会儿,就听到后院的喧哗声。

  我这才有功夫低头审视自己的仪容,只着中衣,衣衫不整,蓬发凌乱。

  哦,十三一定是误会了。

  我再抬眼关注了下战局,很明显,陌生的他实力在十三之上,却招招忍让,面上始终挂着笑容,嘴里还频频逗弄道:“不行不行,这招力道不足……不对不对,位置偏了……”

  十三越来越气,却拿他没辙。

  眼见着十三并无危险,趁着护院赶到前,我又躲回了被窝——装娇弱。

  护院赶到的时候,陌生的他无比风骚的翻墙离去,时机掐算的分毫不差,不仅让众人明了府中进了贼子,还是个不慌不忙的采花贼。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没准已经得手了。

  待爹、娘、十三一起冲进我的闺房时,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被娘的哭天抢地先声夺人了去。娘搂着我殷殷安慰着,我抽空看了一眼爹,也是老泪纵横,满脸的哀戚。

  我暗道,大家都是误会了吧。

  “娘,女儿很好,一点事都没有,真的。”我操着低低弱弱的腔调,希望在博取同情之余,也能解释清楚事情的关键。

  怎奈,这句话说出之后,却好似助长了爹、娘的哀伤,就连十三……也别过身去,不忍再看。

  我立时无语,尽管我很想说一句:“你们还有完么?”

  但我实在没有发挥口才能力的时间,便突如其来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令我一时没忍住,蹙着眉倒抽口气。

  这种陌生的痛委实恼人,且任我的手在被窝下如何寻摸,都难以摸不到痛处,只觉得好像被人大了一记闷拳般。

  抱着我的娘,先看出了我的异样:“女儿,你可是不舒服?”

  “嘶”了一声,我只觉得力量渐渐离我远去,实在笑不出来,扭曲着嘴角道:“劳烦娘亲给女儿拿点药酒……”

  爹、娘大惊,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娘连忙就问我哪里被打了。

  我有点懵了,感情他们不但以为我是被那个了,还以为我遭遇了一次惨绝人寰的初次经历?

  我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是女儿肚子好痛,兴许是白日磕着了。”

  为了证明给他们看,我还掀起被窝,指了指疼痛的地方,却不料几人的眼神都扫向另一处……

  顿时间,他们的脸色无比苍白,各个都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爹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十三又一次别过身去,不忍再看,他手中的剑也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娘……只能怔怔无语的望着我,双眼中流露的全是可怜。

  我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去……啊!血!

  我很疑惑,刚要问这是谁的血,便再度无语了,主要是被迫无语的,实在是因为他们脸上的戏剧性太强了,全都一副好像我已经死了的神情,就算没死,也离死不远了。

  后来,爹与十三出了屋子,娘才垂着泪告诉我,那令我绞痛难耐的玩意儿叫做“癸水”,是一种证明我已成人的标志物。

  我点头表示理解,就好像那本《麻子传情》的页脚也写着作者“泄天机”的大名一样,这签名就是这本小说的标志物,而“血水”就属于天下所有女人的。

  这么看来,女人应该都恨死它了。

  娘陆陆续续的解释了从迎接它来,到送它走的诸多注意事项。

  我从中听出了一点——丫是一月一次!

  合着代言一次不够,这玩意儿还是个常客?

  真是全天下最任性的家伙,特点就是不请自来。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它的到来,爹、娘似乎更加确定我是被那个了,原因有三。

  其一,我床铺下有一条男人用的裤腰带,可我实在说不出口这是我频频外出乔装打扮用的道具。

  其二,据娘说,女人被那个还有癸水来的时候,标志物是一样一样的,所以她猜测我没准是先被那个了,正巧又来了癸水。

  其三,我身上还有少量淤痕。在娘的眼里,这就是犯罪证据。

  虽然我很想告诉娘,这些淤痕是白天在府外的小树林里,被另外两个陌生的混蛋弄的,但我转念一想,这话不好说啊,特点就是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更何况一个采花贼已经酿成这般动静,再多两个男人,没准“水性杨花”以后就是我的标志物了……

  这件事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爹、娘对我的解释也是半信半疑,偏偏认定我是被羞辱了,还认定我的解释都是为了要安慰他们,甚至还夸我有孝心,夸我太善良了。

  我算看出来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

  至此,“无语”已成了我的标志物。

  其实,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爹、娘看来,我的清白没了,意味着终身幸福虚无缥缈了;可在我看来,横竖我也是个断掌的,注定命硬克夫,难道还指望能有户好人家把我娶了去?

  没准再过几天,外面传的“娶了庄家的女儿没便宜占”的说法就会换个版本了——“庄家的女儿是断掌女,还是个被人侮辱过的断掌女”。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此事之后的第十五天,京城里开全国连锁当铺的贾家便不远千里的来了本城,郑重其事的抬了二十口大红木箱的聘礼进了庄家。

  据说,贾公子已仰慕我许久了。

  第五章

  相传“贾”姓本是黄帝的后裔,说文解字的话,也可当做“买卖”或“商人”来理解,这也基本符合了这贾家的背景——全国三十五家当铺连锁店的大东家。

  听说,贾老爷子孙单薄,六十多岁只有一子,这又基本符合了戏文里的人物定位——但凡奸商的,家里都是独苗子。

  据传言,贾公子为人谦厚有礼,貌若惊鸿,与他那禽兽派长相的爹大相径庭。

  有人说,贾公子没准是遗传了他娘,可等那人亲眼见过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贾夫人后,便立刻改口说没准是私生子,又把贾老爷的情史调查个遍,发现贾老爷不好女色,又不得不说贾公子一定是抱养回来的。

  这种无稽之谈一传十、十传百,成为全国皆知的秘密。

  贾老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为了证明贾公子是他亲自劳动所得,还特意租下了京郊最大的广场,召开了一次亲子鉴证会,不但请了当年接生的三位稳婆,还请了京城里最出名的专做滴血认亲的大师。粗略一望,在到场群众中,大多是喜好家长里短的三姑六婆们,更有贾老爷的商界对头、达官显贵等等,若仔细一看,黑、白两道上的不少高手也隐身于此。

  自那天以后持续一年多的时间,行走于民间、朝堂,甚至是绿林的诸位口中,都挂着一句话:“贾公子是贾老爷制造的,童叟无欺。”

  当然,关于贾公子是否原装原产的典故,都是听我的贴身三个丫鬟大丫、二丫、三丫说起的。

  大丫说:“京城里的公主、郡主都等着贾公子垂怜,可人家就是看准了小姐!”

  远在京城都能看准我,贾公子真是个千里眼。

  二丫说:“可不是么?听说啊贾公子是无意间看到小姐身着男装的画像,一眼就万年了呢!”

  啊……莫非贾公子看准的不是我,是那套衣服?还是……咳咳,性向有问题?

  一眼就万年了,贾公子原来是龟儿子哦。

  三丫说:“这可是天降奇缘啊,那嫁妆,那排场,城里的大媳妇、小姑娘们整天咬手绢在背后说小姐呢!”

  瞅瞅,人红就是非多啊。

  虽然我是一个很想红的女人,可这种一炮而红实在不符合我的作风。

  就这样,在贾家登门提亲之后的那十天里,三个小姑娘喋喋不休的跟我推销贾公子的传奇人生,说得天花乱坠,令我不禁想把她三人推出去当伙计,一定财源广进。

  心里虽然腻烦,可我一向在人前人后假好人惯了,也做不来撒泼任性往丫鬟身上扎小针的事,索性就托着腮帮子听故事了,全当是知己知彼,以便婚后百战百胜。

  哦,顺便一提,贾公子是亲自来提亲的,爹也应允了。

  为了表示尊重,也为了表示嫁过去的人是我,爹还在事后问了问我的意见。

  我也应允了。

  娘听后老泪纵横。

  看得出来,爹、娘的心情很复杂,就我分析,那应该是一种介乎于断掌的女儿被羞辱了,眼看着就要孤独终老了,却又有人肯要的心情吧?哦对了,还是做正室,对方又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富商家的英俊独子,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想到这里,我判定这位贾公子没准是个傻子,要不就是得了天生顽固性缺心眼这种绝症,否则怎能做下这么缺心眼的事?

  婚期,据说是十日之后。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十天里,十三弟只来看过我三次。

  第一次,十三问了问我的伤势,我说“无碍”,换来的却是他的欲言又止。

  第二次,十三告诉我贾公子其实早就有了心上人,委婉的劝我不要棒打鸳鸯。

  我不解道:“鸳鸯都是一夫多妻制的,再说,我不打鸳鸯的,我是准备一起做鸳鸯。”

  十三弟震惊的望着我,大受打击。

  我又道:“世间男子皆以三妻四妾为毕生追求,这已经是流行趋势了,十三啊,你还是看开点吧。”

  由此可见,我是个依顺国情的人,而且是个有容乃大的人。

  而十三,明显是个被时代淘汰的人。

  更何况,如今的贾公子是单身,娶了我就是已婚,谁又能保证他日后不会再娶其他的女人?只要贾公子不在新婚当日就纳妾,给我留个面子,我也可以继续当个人前人后的假好人。

  第三次,十三握着我的手半响不语,直到他深呼吸第七次以后,终于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他一生只爱一个女人,一生也只娶一个女人。

  我听后非常感动,主要是替那个女人感动。

  但站在十三的长辈立场上,我还是劝道:“如果一生都遇不到那个女人呢?如果当你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马上就要死了呢?如果当你年迈时,那个女人才出生呢?如果你要给予一生幸福的女人已经嫁人了呢,或是她根本就是个方外之人呢?十三啊,不要太钻死胡同了。”

  被我的许多“如果”弄得一脸纠结,十三看着我许久、许久,久到也快要一眼万年的时候,却别开了脸,一言不发的走了。

  在我眼里,年仅十三岁的十三,已经学会了成人式的忧愁,这绝对是提前发育的象征。我揣摩着十三的往日言行,希望能得出原因,可揣摩了半天,也没揣摩出个所以然,只得出一个结论——

  十三始终是我的弟弟,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

  到了第十日的凌晨,我刚呼呼的梦到天上下起的金子雨把我给淹死了,就被大丫使劲的摇晃醒,一睁眼就看到正捧着燕窝的二丫,后面的三丫已掳起了袖子,拿着一堆香膏准备擦我。

  我疑惑的喝了一口燕窝,刚要咽下去就听二丫说:“这是给小姐漱口的。”

  受宠若惊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心境,只因这等奢侈的饮品并不常喝,好不容易喝了一口又不能咽下去,就更加体现了它的奢侈性。

  这时我又注意到那些香膏正是舶来品,据说每克按照天价计算,就连皇宫里的娘娘也要耍耍心计才能骗了皇上赏赐,实乃是护肤圣品啊。

  三丫把我扒光了,二话不说就往我身上涂,我这才想起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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