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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我从不曾说爱你.那么遥远,那样明亮 作者:谢楼南(晋江vip2014-03-26正文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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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在他面前掩饰过自己的感情,苏季现在也不打算多做抗拒,只是对他笑了下:“也还好吧,没办法不吃。”
  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安天命的人,她生在苏家,成为苏家的大小姐,所以也就从来没羡慕过其他女孩子“自由”的青春。
  她嫁给了墨远宁,而墨远宁又是这样一个男人,她也没有觉得这是多么悲惨的事:她只用在以后的日子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这就够了。
  墨远宁又对她笑了笑,才在旁边坐下,亲自动手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手边:“你脸色太不好了,总要补回来才能放心让你吃别的。”
  她现在已经随波逐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动手捧住汤碗,汤的温度正好,薄薄的骨瓷碗也就透出适宜的温度,就这么将手贴上去,就有一股熨帖的暖意透出来。
  墨远宁只是笑看着她,如果苏季不是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会以为那目光专注又温柔,深情到可以融化冰雪。
  苏季觉得自己的城府还是不足够深,她转开眼睛,避过了他的目光。
  那晚他亲自帮她洗澡,并把她抱到了床上。
  满床的丝绸被单像水一样铺开,墨远宁没有开灯,只有几只放在高脚酒杯中的蜡烛发出星点的光芒。
  烛火随着他们波动的气息摇曳,香味渐渐弥散。
  墨远宁想要她,他仿佛比她更急切地想要一些证据,证明他仍旧可以占有她。
  他那样急切,甚至不顾她刚刚痊愈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身体,指尖上都是灼热的欲望和温度。
  苏季凑过去吻他,轻声在他耳边说:“远宁,我伤口还有点疼。”
  他听后轻笑了起来,将吻落在她的耳边,清醇的声音微微低哑,不复平时的温柔,听起来仿佛带着些恶魔般的蛊惑:“小月……忍一忍……”
  他们依然有快感,苏季后来还是沉迷了下去,她爱这个男人的肉体带给她的快乐。
  没有丝毫赘肉的躯体,在那个时刻所有的肌肉都会紧绷,那种力和美,比任何大师的雕像都动人,她可耻地迷恋着。
  最后连伤口上微弱的痛感,都变成酥麻的电流,一遍遍传开到整个身体。
  苏季知道自己喜欢和墨远宁做#爱的感觉,如果说有什么是她离开墨远宁后最不能忘怀的,那么唯有此。
  在和墨远宁离婚后的第三天,苏季起了个大早,然后按照惯例,离开苏宅,去她常去的一家瑜伽馆做瑜伽。
  在家里做瑜伽的感觉,永远没有在瑜伽馆里,和很多人一起做时那么有趣。
  可以看着其他人把自己的身体弯成怎样诡异的形状,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弯成了相似的弧度,会有些好玩。
  这是苏季为数不多的业余爱好之一,几乎所有苏宅的人都知道。
  只不过这天当她做完了瑜伽,冲洗过后在单独的小更衣室换衣服时,就猛地被身后突然靠近的人抱住身体,接着她的口鼻就被蒙上喷了麻药的手帕。
  一切的流程,和她第一次被绑架时一样:在瑜伽馆更衣室里突然袭击,手法干脆的迷昏她,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再次醒来她就被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只是她明明记得,一年前那起绑架案,早就在墨远宁的配合下侦破,两个犯罪嫌疑人也纷纷认罪。
  又是一段让人不堪忍受的昏睡,她顶着头疼,努力睁开眼睛时,正看到一个背对着她的挺拔身影,沐浴在窗外的夕阳下,看起来更加美好,宛如油画。
  觉察到她的动作,还有她不小心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那个人慢慢转过头来。
  他一步步靠近她,在她床前半跪下来,那姿势近乎虔诚,他的目光也足够温柔。
  他用微凉的指尖轻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怜惜和无奈:“小月,你为什么不肯学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墨or圣父墨,大家可以选一个迷恋,嘿嘿嘿嘿……


☆、第4章

  苏季突然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
  只是觉得,人生中能有这样精妙的时刻,简直可遇而不可求。
  在苏康,墨远宁很干净,她知道。
  那是因为他早就把苏康当做自己的产业,既然是自己的产业,怎么能不尽心尽力,里里外外都要干干净净?
  苏康里有不少人,恐怕私下里都在替他扼腕,觉得她的手段太狠。
  她逼走了他们眼中正直善良的好上司,十足的豪门薄凉女,一点不讲夫妻情分,用完就扔。
  所有人都以为她大获全胜,以墨远宁平日里表现出来的样子,这个孤高尽责的正人君子,必定不会用什么肮脏的手段来对付她,自然是铩羽而归,含恨离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直在等这一刻,从墨远宁转身向公交车站走去的时候,她就在等着这一刻。
  他会卷土重来,她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颜面扫地,她触了他的逆鳞,足以彻底惹怒他。
  事情哪里有那么容易结束呢?她和墨远宁之间的。
  墨远宁只是安静地半跪在床侧,看她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他还是充满耐心,等她笑了好久,渐渐停下,才温和地说:“小月,你这样很不好看。”
  苏季眼中还有未尽的笑意,侧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愉快:“不会比像条狗一样滚出苏家的墨先生你,更加难看。”
  墨远宁如果会被她一句话激怒,那他就不是墨远宁,果然即使被她谩骂,他还是带着一脸近乎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他们所在的这处房子,不再是她上次被绑架时关押的阴暗地下室,而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
  落地窗子,烟灰色天鹅绒窗帘,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看树的高矮,他们应该是在二楼。
  墨远宁再次抬起手,看样子是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她却飞快地把下颌甩开了,同时冷笑:“别碰我,我不想被狗咬。”
  她把话说得太狠,城府深如墨远宁这样,也有些被震动,他起身退开两步,轻叹了声:“小月,明明我们可以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他是说即使父亲死因不明,哥哥被害瘫痪,她自己被捅了一刀差点死掉,而她又明明知道一切的幕后主使都是他,她也应该继续跟他假扮成夫唱妇随的和美夫妻?
  苏季原来还真不知道,原来有人可以把“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演绎得如此酣畅淋漓。
  既然他已经摊牌,这里又没有外人,苏季毫不在意自己那早就岌岌可危的淑女形象,“呸”了一口:“每次跟你上床都要装高#潮,我恶心。”
  就算墨远宁,也被她这种破罐子破摔般的女流氓口气噎了一下,半响才失笑:“小月,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苏季“呵呵”着看他一眼:“给四年来朝夕相处的纯真娇妻吓到了?”
  墨远宁看她的目光带了些玩味:“这么看来,四年来不仅是我在伪装。”
  果然所有离婚的夫妻,不闹到一地鸡毛形象尽毁是不能收场的。
  苏季默默翻了个白眼:“我演技不如您好,墨影帝。”
  墨远宁挑了下长眉,突然俯下身来。
  苏季虽然还是全身无力,但一直防备着他,飞快地就把身子往后面一缩:“你干嘛?”
  床就这么大,她躲也没用,墨远宁长臂一伸,早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都笼罩在自己的臂弯之下。
  他们才刚分开几天,彼此都还无比熟悉,苏季晃神了一刹那,他的唇就压了上来。
  墨远宁的吻从来都专心无比,温柔里带着一种无处躲藏的霸道,唇齿间较量不过是瞬间的事,苏季就溃不成军。
  身体和欲望永远都比理智要诚实,她听到他们的深吻激起的细碎声响,她也知道如果不是墨远宁压着她的手腕,她这时说不定已经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肩膀。
  就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墨远宁突然离开了她。
  他的薄唇因为激烈的深吻而微微发红,那双带着笑意的黑眸中却不见一点情#欲,唯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戏谑。
  他放开她的手站直了身体,将自己领口处有些松动的领带重新系紧,带着笑:“这么看来,果然是我的演技更好一些。”
  接下来的言外之意,他根本不用再说,躺在床上,仅仅因为一个吻就脸颊发红,身体发软的人,不是他。
  此时她再说什么“假装高#潮”,只会自取其辱。
  脸上就带着那种带点揶揄的笑容,墨远宁整了下衣袖,转身走出房间,关上门之前,他回头温和地说了句:“休息好了的话,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轻掩上门,悄然离开。
  苏季身体僵硬地在床上躺了许久,然后拽起一只枕头,狠狠砸在门上。
  这是一栋僻静典雅,装饰品味也相当高雅的小别墅。
  苏季从二楼张望了下,发现周围相当僻静,浓密的树林一眼望不到边,恐怕不是在市区里。
  苏季还从来不知道墨远宁有这样一处私宅,不过他连绑匪都养得起了,在隐蔽的地方藏一个别墅又有什么难的。
  墨远宁告诉她休息好了再下去找他,她也没客气,又躺了许久,起身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上一旁备好的衣物,这才下楼。
  别墅里很安静,似乎并没有其他人,苏季从二楼下去,就看到了坐在一楼落地窗前的墨远宁。
  他身边的玻璃桌上放着一只咖啡杯,自己则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身体半靠在沙发上。
  苏季走近了他还是没有动作,她才看清他微蹙了眉头闭着双眼。
  夕阳此刻已经落下,楼下又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想从他脸上看出好气色都难。
  苏季捡了另一个沙发坐了翘起腿来开口:“哟,你这会儿又COS起病美人来了?”
  身为一个表面上温柔娴淑的大小姐,苏季知道的新鲜词汇并不少,大概是因为她有大把的时间宅在家里,所以在网络上混得相当如鱼得水。
  只不过她原来知道在墨远宁面前伪装形象,大部分时候比较注意言辞,没有拿出来说罢了。
  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苏小姐流氓的一面,墨远宁忍不住就笑了,他睁了眼,皱着的眉虽然还没展开,目光中已经满是笑意:“要是苏大小姐爱好这一款,我勉为其难演一下也未尝不可。”
  话虽这么说,从他略显僵硬的姿势看,他身体大概是真有些不好受。
  可惜她自己心情正差,没那个心情去了解他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就只挑着眉笑了下:“谢谢啊,我喜欢病美人,可不爱你这款,太假了懂么?”
  墨远宁当然没无聊到跟她没完没了地说这些废话,他接下来就笑着将话题拉向正轨:“小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合作下去。”
  苏季正端起桌上的黑咖啡,就着他喝过的杯沿小啜了一口,闻言几乎把那口本来就不喜欢的苦咖啡给吐出来,面容顿时相当扭曲:“墨远宁……在这个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报警告你绑架的时候,你能不能稍微要点脸面?”
  墨远宁笑着看她:“刚才那个房间里就有电话,你如果想报警,早就报了。”
  苏季是彻底没了脾气,刚才她是注意到了电话,也检查了下线路,发现那个电话是通的。
  但她既没有报警,也没有打电话给家里的人。
  报警的话,她该怎么描述目前的情况?她被前夫迷昏了带到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地方?她前夫既没有捆绑她也没有暴力伤害她,只是强吻了她?她还被吻得全身发软?
  接线员一定会认为她在讲笑话,并且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打电话给家里,更是不可取,家里唯一能说上话的只有孙管家,那个兢兢业业在苏宅几乎干了一辈子的老管家,除了管理家宅外什么都不会,假如告诉他自己被墨远宁绑架,他也只能干着急而已。
  到了这种地步,苏季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原来曾经太过依赖墨远宁的后果是,一旦离开了他,她竟然真的毫无自保和生存的能力。
  被墨远宁看透并揭穿了这种无力,苏季也没有丝毫遮掩的打算,她歪了歪头看着他:“就算我现在不能怎么样你,你又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给你好脸色?”
  “你不用给我好脸色。”墨远宁笑着叹息了声,“我只是想继续帮助你而已,小月……有些东西,何必便宜了外人呢?”
  绕来绕去,果然又绕回到了苏家的产业上,苏季轻挑了唇,冷笑一声:“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恨你恨到宁肯便宜了外人,也不能便宜你。”
  墨远宁沉默了片刻,他现在的表现又十足风度翩翩了,不管苏季带了再多的个人情绪,他始终面带微笑着谆谆善诱:“方宏贪财,他这个人也许还算好控制,但他是个庸才,难堪大任。”
  苏季呵呵笑了下:“我看他之前做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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