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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旗木一家人·神龙出来吧-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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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不像话!22岁的卡卡西早就不是我印象里那个别扭的小孩儿了!现在的他脱去了暗部的黑衣白夹换成了一般上忍的衣服。没有面具,就继续用黑布遮住他的脸,用护额盖住了左边的写轮眼。臭小子果然和别的乌鸦一样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看起了一本名为亲热天堂的书!这书的作者是自来也,不看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这样边看着书便藐视我让我抢铃铛的卡卡西确是我极度熟悉的!熟悉到看见他我就心跳加快甚至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木叶秘术体术奥义——千年杀!”趁着休战的时候,我把脑子里那个极度熟悉又非常爆笑的体术用在卡卡西身上!
  
  “……你是不是撞倒门了!……”以卡卡西的身手当然我是不可能偷袭成功的!但是他明白我要干什么,所以也不知道是怒还是羞的,颤抖着手指着我。
  
  “没有!”我还是保持着虎之印的手势,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羞愧,“我总觉得很熟悉……哈哈哈哈!”
  
  “……”卡卡西脸上都是黑线的看着我自己爆笑。“唉!”
  
  “我有一个梦想——或者可以说是野心。我要振兴我的家族,还有……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
  
  ……
  
  “破晓,我不喜欢他!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都喜欢那个耍酷臭屁的小孩!”
  
  “那你又为什么喜欢那个没干劲儿又爱迟到的还总找又借口的上忍啊?!”
  
  ……
  
  “能在月蚀中坚持这么久的,你是第一个!”
  
  ……
  
  “愚蠢的弟弟,你的憎恨还不够!”
  
  ……
  
  半夜里突然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鼬坐在一边。我好像是梦见了什么,可是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又忘记了。
  
  “你好久都不理我,怎么半夜的来吓我啊?”我抱怨的扯了扯被子……天气热的夏天……我睡相又不好。
  
  “你没什么好看的。”鼬瞄了我一眼,很平静的说。
  
  “……你来就是想让我咬你的?”什么叫没什么好看的!!
  
  鼬没说话,只是这么平静的看着我。他的目光很深,逆光的我虽然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眼睛。
  
  “鼬?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没有。”
  
  “……那你来干嘛?”我弄不懂他!如果不是有话要说,大半夜来我家干什么?莫非……我拉拉被角。
  
  “脑子干净点儿!我没想对你做什么!”
  
  “黄鼠狼,你今天来找我吵架是不是!”我生气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臭小孩儿人长大了嘴巴却还是这么坏!一点儿都不招人喜欢!“我是身材不好还是脸蛋不够漂亮啊!你说!什么叫你没想对我干什么!你没想干什么半夜来我家干什么!存心惹我生气啊!”我看不清鼬的表情,但是却好像听见一丝淡淡的几乎不可闻的笑的声音。
  
  “你这么想我对你做点什么么?”身子猛的被鼬拉近怀里,我吓得张嘴想叫,却被鼬用手捂住嘴巴叫不出来。“你不是想我对你做点什么么!”
  
  我在鼬的怀里一个劲儿的摇头。鼬手上的力道紧了一下,却又随即把我放开。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恼怒的吼他。鼬今天给我的感觉非常的不好,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我看着他,却像是看着一个将要离我远去的幻影。脑子里很多画面不停的闪着,而我瞬间抓住的竟是鼬满身是血的慢慢滑倒在别人的怀里。“鼬!”我身手去抓鼬,可是鼬却在我闪神的时候不见了。
  
  所有的一切像是梦一样。我赤着脚站在窗前,伸着手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宇智波家族一夜之间被人消灭了。除了鼬的弟弟佐助以外,竟然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而凶手……居然是鼬!
  
  第二天一早,当我听见这个消息时,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鼬……杀了自己的族人……鼬居然杀了包括自己父母在内的族人……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你说真的?”我拉着伊鲁卡的衣领子大声地问。
  
  “是真的!现在宇智波鼬是S级要犯,全忍者通缉的!”
  
  “……不会的!鼬不会的!不会是鼬做的!”我转身跑向医院,推开佐助的病房门一把把佐助从床上拉起来,“你说!你看错了!不是鼬对不对!不是你哥哥干的!”
  
  “是他!就是那个男人!就是宇智波鼬!”佐助反手抓着我,比我的声音更大的喊,“他要杀我!他杀了爸爸妈妈居然还要杀我!宇智波鼬居然要杀我!!”
  
  “不是他!他是你哥哥,他是鼬,他那么疼你怎么会杀你!鼬比谁都善良的!鼬不会这么做的!”我一巴掌扇在佐助脸上,大声地斥责!
  
  “那是我哥哥!我不会看错的!那是我哥哥!我哥哥居然要杀我!他疯了,丧心病狂的杀了我的族人!”佐助一把推开我,站在床上拼命的冲我大喊!一边的医疗忍者已经被我们震呆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和佐助疯了一样的喊叫。
  
  “他妈的鼬要是丧心病狂了怎么不杀了你啊!”我有点控制不住地拔出左手的白牙冲着佐助刺了过去,铛的一声,白牙被暗部手里的苦无挡了下来!
  
  “未央佐助,你们冷静点!”
  
  手背震得发麻,我抬头看着暗部的眼睛。转身,我拎着白牙刀跑了出去!
  
  “如果你的情商也比我大六岁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
  
  “你只要不添乱就是对我最大的保护了!”
  
  ……
  
  “你只是喜欢他,像喜欢自己父母一样的喜欢。所以很自然,因为那是天生的。”
  
  ……
  
  “你该知道,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忍者没有挑剔任务的权利,只有完成任务的义务。”
  
  ……
  
  “你告诉我你要是卡卡西你会怎么选择!你告诉我,如果卡卡西或者我遇到你这样的事你怎么选择,你说!”
  
  ……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
  
  ……
  
  “鼬,不是你杀的。不会是你做的!”我一路跑出村子,没有目的,却又好像知道目的一样,“鼬!你出来!你跟我说清楚!你出来!”一个不小心,我跌在不认识的林子里大声地喊着,“鼬!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杀了佐助你听见没有!我杀了佐助!”……向一边撇开脸,我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再回头却看见一双脚站在我面前。“……鼬!”
  
  “……你若是有本事就杀佐助好了。”鼬的语气冰冷冷的毫无感情可言,连带着眼神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温度在里面。他的脸上、头上、衣服上满是血迹,斑斑的黑红色腥甜的气味刺激着我的眼睛和鼻子。
  
  “鼬……人不是你杀的对吧!你的族人你的父母不是你杀的对吧!佐助看见的人不是你对不对!”我伸手抓住鼬的两臂问他。
  
  “你都知道了,何必问我!”鼬推开我,像是拍掉身上的灰尘一样拍掉了我的手。“你追过来是想让我杀了你么?”
  
  “……你……你想杀我么?”我的身体在颤抖,我无法忽视掉鼬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的杀气,“你要杀我?!”
  
  “……司徒未央,让我见见你从卡卡西那里学来的体术吧!”鼬的动作太快,我没来的及反应,人已经被鼬一脚踢飞了出去。落地的霎那,我感觉到肋骨那断裂的剧疼。嘴里喉里全是一涌而上的血腥的气味。“你连反抗都不会么?我还没用力呢!”鼬手里的苦无飞了过来,我咬牙用白牙弹开。“哦?反应还算合格。接下来呢?”
  
  鼬的动作很快,我虽然看着他让他无法使用查克拉,但是鼬的体术根本就不是我能挡住的。鼬已经手下留情了,他伤我的都不是要害,可是这种如同猫逗老鼠般的戏弄却让我更加的疼痛。那种冰冷的没有温度的言语,那种冷冽的杀气,那种藐视的眼神。这是我认识的鼬么?为什么看着这样的鼬我的胸口会疼得无法呼吸。这不是悲伤,不是因他杀我的愤怒而是一种……凉凉的有如心疼得怜悯。这瞬间,我好像又看见鼬全身是血的在大雨中倒在别人的怀里……
  
  “这种时候你都能发呆么?”鼬的声音就在耳边,后颈一凉,我闪身却看见自己的长发被削了下来。
  
  “要是真不喜欢梳头发就好好剪剪!”鼬撩起我有些毛躁的头发。
  
  “不要!女孩子剪头发可是大事,等我哪天想忘掉让我伤心的人了,我再剪掉头发!”
  
  我回头,鼬打飞了我手中的白牙,手里的苦无插到我的左肩上。
  
  “……鼬!我会恨你的!”我到底还是哭了。
  
  “……这不值得”鼬一用力,苦无穿透了我的肩。剧痛之下我感觉到意识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掉。眼睛模糊前,我隐约看见另外一双脚。
  
  “她不是忍者?”
  
  “嗯。”
  
  “你怎么没杀了她?”
  
  “……不值得。”
  
  呵,我只是个……连杀都不值得的人。
  
  我失血过多伤势也比较重,听医疗忍者说如果卡卡西再晚一点找到我的话我就死定了。
  
  “就凭你居然去拦宇智波鼬!你是不是傻了!”我醒的时候卡卡西同其他忍者去追缉鼬了,佐助站在我床边嘲讽我的不自量力。
  
  “……”我没说话。事实上我是高估了自己在鼬心里的重量。对鼬来说,我不过是一个没接触过的新鲜的人……仅仅是毫无用处可言的人而已。
  
  “我说过了,那个男人疯了!你能活下来是你命大……”
  
  “佐助,在我还没有力气杀你之前你给我滚出去!”我转过头来看着这个被仇恨蒙了眼睛的孩子。曾经如同泉水般晶亮的眼睛如今再也看不见那样的光泽。
  
  “……凭你也想杀我么!连你也想杀了我么!”佐助一把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剧烈的动作扯疼了我还没好的伤口。“你杀了我吧!反正我就是该死的!你杀了我啊!与其让我这么痛苦的活着,不如真的杀了我!”
  
  “你不懂么?”突然间,我好像是看清了什么可是又很模糊。
  
  “懂什么!”
  
  “……你不懂得鼬为什么让你活下来么?”我不理会裂开的伤口,有点嘲笑的看着抓狂的佐助。
  
  “……”
  
  “他让你活着。让你活在眼见着最亲爱的哥哥杀掉族人的痛苦中,活在仇恨里,活在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里……痛苦的活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对佐助说,“恨他吧!恨他你就能活下去,恨他你就能得到比他更强大的力量。”我是一个毫无价值可言的人,生与死对鼬并不重要。所以他放任我能活便活,活不成就死。可是佐助不一样……我虽然不太清楚鼬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杀他,但是至少鼬是想让他活下去的。……因爱因恨对佐助来说,还是恨能好受些吧!
  
  我看着这孩子的表情随着我的话而改变,感受着佐助越来越收紧掐着我脖子的手,无声的叹了口气。鼬……如果一切如我所言,佐助一定会以杀你为目标的活下去。但是……如果你真的是有什么苦衷,那么当佐助知道真相的那天……我想不出来会怎么样!
  
  “放手佐助!”进来为我检查的医疗忍者松开了佐助几乎弄得我窒息的手。我捂着胸口喘气,佐助却跌坐在地上边哭边狰狞的笑。
  
  “哈哈……啊哈哈哈哈!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
  
  闭上眼睛,我不去看佐助的表情。靠在枕头上凭着医疗忍者为我治疗伤口。
  
  混混沉沉间,我好像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鼬。那个嘴巴很坏心地却很好可是不太喜欢笑的小孩儿,那个总是喜欢吓我总是逼我面对现实的男孩儿,那个偶尔会对我微笑或嘲笑的青年,那个……坐在我床前有话想说却一直憋在心里的男人。
  
  佐助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医疗忍者什么时候走的我也没感觉。天好像黑过又亮过,雷同、玄间、讥讽好像也来过。我没有太多的记忆,好像如梦一般看不见真实的人,听不见他们的话。我看见鼬满身血污的用苦无穿透我的左肩,看见坐在我床前的鼬那双深邃的眼睛,看见病榻前鼬略带惊慌的表情,看见身后扶着我上半身的鼬,看见抱着我躲避岩忍攻击的鼬,看见那个一手拿炒勺另一手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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