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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蒋氏家族全传-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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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两个相士胡说,难道天下的相士都只会用“必出贵子”来恭维人吗?不可能的,既然所有的相士不约而同地说我们蒋家必出贵子,看来这风水是真的流转过来了。从此,“蒋家必出贵子”的预言就日夜缠绕着王采玉的心,想到儿子结婚八九年了,却至今没有子嗣,她终于忍不住对儿媳妇说:“我们不是有阿元在上海的地址吗?明天咱们一起找他去。”
  这话也只有婆婆说得,身为人妇的毛福梅是不好说出口的。她听了,当即打点起行装,婆媳二人于次日便启程赶赴上海了。
  蒋母携儿媳毛福梅风尘仆仆赶到上海,找到了蒋介石。在蒋介石的朋友戴季陶、张静江等人的安排下安置了住处。
  母亲和老婆来到了上海,可真叫蒋介石为了难。当时蒋介石正跟随陈其美等人奔走革命,应酬较多,而毛福梅别说出人交际场所,就是在陌生男人面前站一站都会羞得抬不起头来。蒋介石感到这个土里土气的老婆实在太坍自己的“台面”,便赌气将婆媳二人安置好后,一连几天连毛福梅的房门都未曾跨入一步。
  蒋介石的神态举止,当然逃不过母亲的眼睛。老太太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这一天,蒋介石来给母亲请安,刚一进门,就被母亲严厉地训斥了一顿:“我带着你的老婆到上海来干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看蒋家要在你手里断子绝孙了,你几天不露面,阿梅的眼睛都哭肿了,你难道想要我们婆媳俩的命吗?你听着,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去跳黄埔江!”
  这一下,蒋介石慌了神,急忙向母亲赔罪认错,表示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老婆。劝了半天,才把老太太的火气平息下去。
  恰在这时,蒋介石留学时期的同学林绍楷也察知了蒋氏婆媳来沪的目的,便侧面劝说蒋介石:“你平时最孝顺母亲,岂未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么?你结婚许多年了,至今还没有孩子,蒋家香火难以为继,就不怕你母亲难过么?”
  在蒋母的训斥和朋友们的劝说下,蒋介石勉强与妻子和好了,两人同床共枕了一段时日。夏末秋初,当蒋介石再度返回日本学习时,终于绿竹生春、红梅结子毛福梅有身孕了。
  王采玉喜不自胜,这趟上海总算没有白来。送走儿子之后,她也带着儿媳离开上海,返回溪口家乡,等待着蒋家新一代的出生。
  1910年(清宣统二年)农历三月十八日,一个男婴在溪口丰镐房蒋氏祖室内呱呱坠地。这一年,蒋介石23岁,妻子毛福梅28岁。
  这个孩子就是蒋介石的长子蒋建丰(经国)。
  3.妻不如妾蒋介石的婚外恋
  1912年,蒋介石因为刺杀革命党人陶成章而避祸逃往日本,躲过风头之后,他又悄悄潜回了上海,并准备回溪口去看望自己的宝贝儿子经国。行前,蒋介石给母亲写了一封信,把自己即将回家省亲的事告诉给母亲及毛福梅。信未,他故作轻描淡写地附了一笔:
  “不孝儿要携一新妇侍奉母亲大人。”
  这轻描淡写的一笔附言,才是蒋介石省亲之前先写这封信的要旨所在。他深知自己在外纳妾会使母亲和发妻毛氏大受刺激,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自己纳了这个小妾,不能一辈子储之金屋,所以,他采取了先写一封家书下点“毛毛雨”的办法,让丰镐房的两位女主人先有个精神准备,心理上有个“缓冲过程”,以免自己突然携一小妾回家,使母亲和毛氏在。骤然临之。的情况下做出些失态的举动来,到那时“后院失火,醋海狂澜”自己怎么应付得了呢!
  毛福梅乍一听说丈夫在外面纳了妾,而且还要带回家来,霎时间只觉天旋地转,如临末日。她一把抱起尚不足3岁的经国,忍不住涕泪交流、失声痛哭。
  蒋母对儿子在外面做出这等辱没门风、累及妻儿的丑事也是深感痛心。几天来,街面上已是议论纷纷,大家都为平日温良贤惠的毛氏遭此奇辱而忿忿不平。蒋母是个爱面子的人,经过权衡,她觉得既然木已成舟,再说什么也是晚了,俗话说“儿大不由娘”,毕竟当时男人纳妾并不是太大的新鲜事,身为丰镐房的长一辈女主人,蒋母痛定思痛,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家丑不可外扬”,万一毛氏不依不饶,闹将起来,岂不是让别人看蒋家的笑话么?两害相权取其轻,老太太决定先把媳妇这一头安定下来再说。思谋妥当,她来到了毛氏屋里,对犹自饮泣不止的毛福梅说:“不管怎么说,你是我们蒋家明媒正娶的媳妇,经国是我们蒋家的嫡长孙,这是谁也改不了的。任他什么样的人,就算进了我蒋家的门,也不过是闲花野草,你不要管他!如果你觉得看不惯,趁着他们还没来,就先回娘家住几天,省得心烦。”
  婆母的一番话,对毛福梅是个莫大的安慰。她抬起泪眼望着婆婆说:“我回娘家,谁来照顾经儿和你老人家?再说,那个女人来了如果住着不走,难道我就一辈子住在娘家?”
  “那……”蒋母被问住了,迟疑地看着毛氏。
  “你老人家放心,我不会让外人看笑话的。”毛氏轻轻一句,把蒋母胸中那个难解的结一下子解开了。王采玉轻舒一口气,心中感叹:这是个多么好的媳妇啊!
  蒋介石在外面新纳的这个小妾名叫姚怡诚,小名阿巧,又名怡琴。关于姚怡诚的身世,据民国十六年十月十八日天津《益世报》载文介绍:“女出身寒微,当南北和议告成时,蒋随陈英士居沪,陈每过北里,蒋亦偕往,恰琴在法租界集妓处作房侍,在筵席间见蒋氏,刻意奉迎,终至以身相托。”
  介绍过于简约,实际情况却十分复杂。
  姚怡诚出生在苏州冶长径河北岸一个名叫南桥的小镇上,乳名阿巧。阿巧红颜薄命,幼时父母双亡,她只好随叔父姚小宝过活。
  阿巧十几岁时,叔父姚小宝招乡人沈天生入赘,与阿巧成婚。因为是“倒插门”的女婿,男随女性,沈天生就成了姚天生。
  这位姚天生有两个叔父,当时在上海西藏路八仙桥一带做工,主要干一些力气活,比如,堂子(妓院)里的妓女要出门应酬,他们便抬了轿子负责接送;谁家里有了丧事,一应殡殓事宜也由他们来做。阿巧结婚后,也随姚天生来到上海,姚天生跟着叔父们干力气活,阿巧则被介绍到堂子里去当佣人(上海人称“娘姨”)。
  不料来沪不久,姚天生就染上了毒瘾和酗酒恶习。本来温饱之外还略有盈余的小日子渐渐入不敷出,越过越艰难了。贫困加上陋习,破坏了小家庭的和睦。姚天生每每喝得酩酊大醉,毒瘾发作时还经常对阿巧大打出手。阿巧不堪凌辱,遂自己在上海五马路一家名叫“群玉芳”的堂子里谋了一份差事,从此不再回家了。
  阿巧到“群玉芳”后,仍做一些侍候高级妓女的工作,被称为“细做娘姨”,负责高级妓女的起居照应、送往迎来等。在这里,她有了个花名,唤作“恰琴”。
  当时,陈其美是“群玉芳”的常客,蒋介石经常随陈其美出入,时日渐久,认识了这位在堂子里当女佣的姚怡诚。
  蒋介石幼读诗书、数度出洋,见过一些世面。十里洋场的风光,灯红酒绿的繁华,早已很对他的胃口。香风熏染之下,他越来越觉得乡下那个土里土气的老婆与自己这“革命青年”的身份不相称。何况这时的蒋介石不单单是革命青年,而是早已做了“革命军官”了呢。结识了姚怡诚之后,他很快为姚恰诚撩人的芳姿和善解风情的妩媚所倾倒。从相识到相熟,两个人很快堕入了情网,频繁幽会,如胶似漆。
  蒋介石与姚怡诚明来暗往的热恋,一开始是瞒着陈其美的。因为蒋介石毕竟心存顾忌,姚怡诚是陈其美长期包下来的那位高级妓女的娘姨,这种偷香窍玉的事搞到自己“义兄”的内室里,好说不好听。可是,陈其美是个风月老手,虽然蒋、姚二人偷偷摸摸,又怎能瞒过他的眼睛。到底是义结金兰的兄弟,彼此的性情都很熟悉,一天,陈其美同蒋介石一起到堂子里打牌,趁着大家玩得高兴,陈其美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义弟,你觉得怡琴这姑娘怎么样?”陈其美望一眼刚刚上过茶转身出去的姚怡诚,意味深长地问蒋介石。
  蒋介石一惊,以为陈其美已经知道了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很好呀,既聪明又漂亮。”
  “还很风流,对不对?”陈其美含笑着看蒋介石,见他有点发窘,遂又大度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问:“你喜欢她吗?”
  “这个,”蒋介石面色微红,迟疑道:“大哥身边的人,小弟怎敢。”
  “你就说喜欢不喜欢吧,只要你喜欢,大哥我愿意成人之美。”
  “多谢大哥!”蒋介石大喜过望,直挺挺地站在陈其美面前。“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
  事情挑明了,蒋介石花了一笔钱把姚怡诚从堂里接了出来,又在外边找了一间房子,两个人开始了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同居生活。
  比起溪口家乡的毛氏夫人来,蒋介石觉得姚怡诚是自己平生所遇最好的女子。她虽然结过婚,却更具成熟少妇的温柔体贴与风流韵味;虽然出身寒微,却因为久居上海而陶冶出一种现代女性的雍娴典雅的气度。姚怡诚长期混迹于“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既见过大世面,又懂得怎样才能讨男人欢心。因此,两人同居后,着实过了一段云雨兴会、鱼水相欢的甜美日月。直到蒋介石因杀陶一案余波未平,自己又想念儿子,提出回家乡躲避一阵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与姚怡诚之间还隔着一座大山,还有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毛福梅和宝贝儿子蒋经国。
  蒋介石与姚怡诚热恋时,不敢向她说明自己是个有妻有子的人;公开同居后,他又不忍道出实情使姚怡诚伤心。如此一再隐瞒拖延,苟且度日,直到回乡之日迫近,才意识到问题的确有点不好解决:不带姚怡诚回乡吧,自己毕竟与她补办过婚礼,是妻、是妾,都可以日后再定名位,反正不是露水夫妻,说一声“散”就可以各奔东西的。再说,以当时蒋姚二人的感情而论,蒋介石也不忍把这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姚怡诚一脚踢开啊;若是带着姚怡诚回乡,麻烦就来了。先不说母亲大人和毛福梅会怎么样,就是眼前这位姚小姐,一旦踏进丰镐房,骤然得知自己原来已是娶妻生子之人,闹将起来,自己也是绝难处置。思来想去,蒋介石的蛮性上来了,想逮狐狸不怕骚,想吃蒸芋不怕烫,男子汉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话挑明了,凭着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凭着对姚怡诚的了解,先把这一头“摆平”了再说。
  横下一条心,蒋介石把实情合盘端出。原以为姚怡诚虽然性情柔顺,乍听了这种事也会大哭大闹一场的。没想到她只是怔了一怔,旋即默默地低了头,轻咬下唇,什么也没说。
  一股难以言说的内疚之情涌上心头,蒋介石不由得双手抱住姚恰诚:“我们是老派的方式结合的,结婚后,我跟她很少一起生活,徒然有个名分罢了,没什么感情的。这个这个……今后……”
  “你不用解释了”,姚怡诚打断了蒋介石表白,“说什么也都晚了。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前你做过什么,我不管;今后我只有一条:你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是决计不离开你的!”
  “当然当然,这个不用你说”。蒋介石连连答应,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果然把准了姚恰诚的脉:姚氏在同蒋介石结婚之前,自己也是有丈夫的,在这方面,他俩是“豁嘴骂豁嘴谁也说不了谁”。
  蒋介石三言五语“摆平”了如夫人姚氏,遂于第二天带着姚怡诚踏上了归乡之路。
  现在,他要拿出全副的精力来对付自己的母亲和元配毛福梅了。
  蒋介石踌躇满志地出现在溪口镇那惟一的一条大街上,他的身边跟着一位仪态万方、香艳绝伦的年轻女人。古老的溪口镇,人们世代比邻而居,谁家吃饭时摔破了一只碗,第二天差不多全镇的人都能知道了。蒋介石在外面纳了妾,要带着回到丰镐房来,这消息自从蒋母收到了儿子的信之后,早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左邻右舍。现在,蒋介石果然大模大样地携着小妾回来拜见婆婆了。一时间,远远近近的乡邻们蜂拥而至,都等着看蒋家内宅的热闹。
  临近家门,蒋介石心里也有点紧张。以往,家里人知道他回来了,都是提前就站在大门外迎候的,这一次却连一个人影也不见。蒋介石只好把姚怡诚领到报本堂,让她在那里暂候,他自己一个人先去拜见母亲,试探一下再作道理。
  蒋介石知道,这个时辰,母亲一定在经堂里念经呢。他径直来到经堂,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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