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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恶灵岛-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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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岛

序言 楔子



  一开始是人的怒骂声和无法辨识的杂音,经过一阵骚动后…… 
  “他们是身体相连的双胞胎……” 
  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又有一阵杂音伴随说话者的急促呼吸声…… 
  “他们是从腰部开始相连的双胞胎。” 
  说完这句话,声音又不见了,只剩下一些杂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声音再度响起: 
  “他走路的样子就像螃蟹一般横行。” 
  说话者的呼吸声逐渐转弱,杂音却愈来愈大。 
  “他是平家蟹……平家蟹的子孙……” 
  呼吸声越来越微弱,说话者非常吃力地继续说: 
  “那座岛上有恶灵!恶灵……恶灵……” 
  紧接着又是一阵杂音。 
  过了半晌,说话者勉强吐出一句: 
  “总之。在鹫鸟鸣叫的夜晚,你要特别小心……” 
  周围的杂音和许多人的怒骂声几乎盖过说话者的声音,但说话者仍自顾自地说着: 
  “那座岛的名宇……那座岛的名宇……那座岛的名字……” 
  说话者还来不及说完,人群中蓦地响起一声尖叫,接着有人发出沉痛的叹息声说: 
  “他已经死了!” 
  矶川警官听到这里,“喀”的一声关掉录音机的开关,并倒带回去。 



第1章 故事缘起



    
鹫羽山的谈话

  “‘身体相连的双胞胎’是指‘暹逻胎’吗?” 
  “什么是‘暹逻胎’?我怎么没听过。” 
  “从前有人在暹逻生下畸形的双胞胎,成为社会大众关注的焦点。后来只要有人生下畸形的双胞胎,大家便之称为‘暹逻胎’……,对了,我还记得有两、三位侦探小说作家曾以‘暹逻胎’作为小说题材哩!不过话说回来,日本真的有‘暹逻胎’吗?” 
  “金田一先生,我对这件事也颇感怀疑。我不知道在录音带里说话的男人,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畸形的双胞胎,可是这件事一定带给他十分深刻的印象,否则他在临终前,怎么还会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是啊!这个男人是谁?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姓‘青木’。” 
  矶川警官说完,目光犀利地凝视着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耕助被矶川警官的动作吓了一跳,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嘴巴一张一合,仿佛犹豫着该不该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矶川警官见他这副模样,不禁苦笑道: 
  “金田一先生,我不知道录音带里的男人是不是你要找的‘青木’,因为你要找的人叫‘青木修三’,可是那个男人在旅馆的登记簿上写的却是‘青木春雄’,户籍地址是东京涩谷区的初台。不过,他也可能填上假资料;后来我们向警政署打听过,发现这个地址并没有这个人,因此他很可能是用假名。” 
  “那个男人的年龄多大?” 
  “大约四十二、三岁,体格非常棒,只可惜他的身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可供确认的线索;当大家发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两只脚也没有穿鞋子,我们之所以知道他的姓氏,是因为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戴了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青木’两个字。 
  由此可见他虽然使用假名,却还是保有原来的姓氏……喏,这就是从那个男人手上取下来的戒指。” 
  矶川警官从折叠式的皮包里取出一枚戒指,并把戒指放在金田一耕助的手里。 
  金田一耕助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枚长方形的戒指,上面果然刻着“青木”两个字。 
  他看了一会儿,身体微微颤抖地说: 
  “您刚才播放的那卷录音带是在什么情况下录下的?是警察录的吗?” 
  “不,录这卷录音带的人其实是一位旅行家,当时他正好随身带了一台录音机,所以就录下这卷奇怪的录音带,凑巧成为冈山县警局办案的线索。金田一先生,你看……” 
  矶川警官从石椅上站起来,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岛。 
  事实上,他们两人目前正站在儿岛半岛南端的鹫羽山尖端。 
  鹫羽山是由崩裂的花岗岩形成,除了一些层层相叠的奇岩巨石之外,还有许多五叶松点缀其间。 
  鹫羽山最特别的地方是它的地理位置,只要站在鹫羽山上,就可以将整个濑户内海的景观尽收眼底。从山顶往远处海面眺望,可以看见仿若翡翠绿一般的美丽海洋,对生活忙碌的现代人来说,这里不失为一个度假休闲的好去处。 
  正因为这个缘故,昭和四十二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三点左右,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两人坐在石椅上谈事情的时候,不断有观光客从他们身旁经过。 
  这群观光客中,有些是上了年纪的人,也有携带幼子的年轻夫妇。 
  虽然此刻正值梅雨季节,不过当天的天气却出奇的晴朗,因此吸引不少前来浏览自然风光的观光客。 
  当矾川警官从石椅上站起来时,会田一耕助也跟着起身。 
  矶川警官穿着普通的便装,而金田一耕助依旧是那一身“金字招牌”的装扮——在白色单衣外面系上一条细带子,下身则是一条柔软发皱的宽松长裤,头发依然蓬松、卷曲。 
  他一面抓着头上的瓜皮帽,一面从大岩石上丛生的五叶松树影中走出来。刹那间,海面吹起的强风将他的宽松长裤吹得啪啪作响,就连他那头如鸟巢般的乱发也怒发冲冠地竖立起来。 
  矶川警官可管不了那么多,只见他自顾自地说: 
  “那就是柜石岛。从柜石岛往我们现在所站的这座岛看过来,有如一只振欲飞的鹫鸟一般,因此这座岛才会叫做鹫羽山。至于对面烟雾绕绕的地方则是水岛联合企业,它旁边的那座小岛就是你即将前往的刑部岛……唉!那座岛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矶川警官为金田一耕助介绍这一带的地理环境,但是他所说的最后这句话中,隐含着担心的意味。 
  为了冲淡这股沉重的气氛,金田一耕助强打起精神问道: 
  “对了,警官,你还有事情要对我说吗?” 
  “嗯,你不提我都差点忘了。金田一先生,你看,那里就是我们刚才经过的下津井港。” 
  “这我知道,只是刚才你说回去的时候想顺便到那个小港看看。我很好奇你去那个小镇有什么事吗?” 
  他们现在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下津井港弯弯曲曲的地形,强劲的海浪在这里冲出三、四个海角,形成几处海湾。 
  海湾里有许多船只,沿岸排列着三三两两的住家,这种景致正是古老纯朴的港都特有的风貌。 
  “有一家海运公司开辟一条来往下津井港和四国的坂出两地的航线,行驶其间的汽船叫‘云龙丸’。五月二十日,也就是距今一个多月之前,‘云龙九’从坂出出发驶向下津井港。 
  就在‘云龙丸’绕过我们对面的本岛东边,朝下津井港接近的时候,一位站在甲板上的乘客突然发现有人浮在海面上,因而引起一阵骚动。 
  船上的工作人员纷纷涌到甲板上一探究竟,只见距离左舷五十公尺处的海面上,果然有一个人漂浮着;当时大约是早上八点,海面上波光粼粼,视线相当良好,于是船上的工作人员立即便将船驶向那个人身边,把他打捞到甲板上。” 
  金田一耕助终于明白矶川警官想传达给他的讯息是什么。原来那卷录音带里的杂音,正是海浪和汽船引擎发出的声音。 
  “原来如此,所以那个男人被船上的人救起来之后,才会留下那些遗言。可是,那卷录音带又是谁录下来的?” 
  “当时汽船上正好有一位叫‘福井卓也’的乘客,他刚从东京某大企业退休,正在进行四国八十八个地方的旅行计划,他将自己所见所闻用录音机录起来,当作纪念;例如沿途听到的巡礼歌声、赞颂神祗的诵经声,或是当地的民谣等……” 
  “那天他在船上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就把录音机上的麦克风放到那个男子嘴边吗?” 
  不等矶川警官说完,金田一耕助迳自揣测道。 
  “是的……正因为如此,那人男人才能在临死前留下这段‘诡异的遗言’。” 
  “警官,那个男人身上有没有伤痕?” 
  “当然有。他不但全身都是擦伤,还有好几处骨折,后脑更有一道大裂痕,只不过目前连法医都无法断定他身上的伤痕究竟是遭人打伤?还是从山崖上摔下来弄伤的?” 
  “那么他的穿着打扮呢?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 
  “他穿着一件粗条纹的睡衣,脚下没穿鞋子。不过,我猜他本来应该有穿着木屐或凉鞋,只不过在落入海中漂浮的时候掉了。” 
  “警官,你先前说那个男人的年纪大约四十二、三岁?” 
  “是的,而且那个男人的体格非常强壮,虽然个子不是很高,可是胸膛很厚实。” 
  “你们有拍下他的照片吗?” 
  “当然。喏,这就是我们拍的照片。” 
  矶川警官说完,便从折叠式的皮包里取出一张惨不忍睹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只眼睛受伤,而且受伤眼睛的眼皮还往外翻,就像贝壳里的肉往外翻出一般恐怖。 
  那个人的额头也撞破了,浓浓的血液不断流出……他的鼻子断成两半,身体其他部分更是毁损得教人不忍卒睹,就连金田一耕助这种阅“尸”无数的人也没有勇气再看下去。 
  (唉!想从照片上看出这男人生前的长相实在很困难。) 
  金田一耕助暗自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回首来时路

  昨天——六月二十三日下午两点左右,金田一耕助抵达仓敷,他一放下行李,就立刻离开旅馆到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天空不断飘着绵绵阴雨,金田一耕助只好撑着一把向旅馆借来的雨伞。走在大街上,飘雨的天空和地些残留着江户情怀的民宅墙壁,以及土窖所引起的怀古气氛,更加深了金田一耕助心中莫明的愁苦。 
  金田一耕助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办案的工作狂,他偶尔也想保有一份无人打扰的静谧,特别是无法预知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状况的现在,他更需要借此来放松心情。 
  所以他特地避开冈山前来仓敷投宿,只希望换得短暂的宁静。 
  不过,金田一耕助也不是那种一味沉浸在孤独情怀下的人,他散完步、回到旅馆后,立刻拨了一通电话给冈山县警局的矶川警官。 
  事实上,金田一耕助在打这通电话之前,还曾经稍微犹豫了一下。 
  因为数天前——也就是十八日那天,有人在山阳电铁的电车里放置了一颗定时炸弹,结果造成一人死亡、十八人轻重伤的惨剧。 
  (矶川警官这会儿也许正忙着处理那件爆炸案呢!) 
  但是金田一耕助转念一想,既然人已经到这里,不打声招呼实在说不过去。况且,金田一耕助也希望自己对接下来要前去的地方多了解一些,所以几经考虑之后,他还是拨了通电话给矶川警官。 
  矶川警官正好在警局里,一听到是金田一耕助找他,马上表明想见金田一耕助一面。 
  于是两人约定等矶川警官的勤务告一段落就立刻碰面。 
  仔细想来,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们第一次接触是在昭和十二年秋天,“本阵杀人事件”发生的时候;大战结束后,金田一耕助又在“狱门岛”的三重杀人事件中碰上矶川警官;之后还曾经在“恶魔的彩球歌”里和矶川警官联手办案。 
  总之,从昭和十二年至今,两人已经相识整整三十年;其间除了刚才列举的重大案子之外,他们也曾经携手侦破过无数的小案子。 
  刚开始,矶川警官对金田一耕助怀有敌意,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合作过程中,他渐渐被金田一耕助个人独特的魁力深深吸引住。 
  金田一耕助除了具备独特的破案才能,还拥有谦虚的美德。每当一个案件解决之后,金田一耕助从来不会自我膨胀,反而将所有功劳都归给矶川警官,矶川警官不由得对他心服口服。 
  另一方面,矶川警官也对金田一耕助在案件结束后的冷漠态度感到十分不解。虽然金田一耕助在处理案件的过程中非常专注,但每当事件结束后,他却对结果漠不关心。 
  撇开这一点不说,矶川警官仍然很欣赏金田一耕助。 
  矶川警官的年纪比金田一耕助大五岁,因此总是以老大哥自居,照顾这位比他年轻的小老弟。 
  有时他会直呼金田一耕助的名字,有时也会称呼他“金田一先生”。 
  话说回来,矶川警官也是个不幸的人。 
  他曾经和一位叫系子的女性结过婚。昭和二十一年春天,他从南方战线返家时,系子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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