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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黄粱三国-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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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手中之剑名曰‘倚天’!”又把背上另一把稍短的剑解下来道:
  “此剑名曰‘青虹’!我观两位俱是豪杰,愿把宝剑送于两位!也可使宝剑得遇明主,不致闲置生尘。” 
  说着就把手中的剑递给了王奇,又把“倚天”剑的剑鞘递给了曹操。
  王奇接过宝剑大喜,因为他虽然得了“七星宝刀”,但跟王越学的是剑术,一直缺一把趁手的宝剑,这把“青虹”剑又是一把有名的宝剑,怎能不大喜。
  曹操接过剑鞘也是十分喜欢,但他生性多疑,怕许劭还有什么要求。对许劭说了一声“多谢!”拉着还在欣赏宝剑的王奇,竟然转身就走。 
 
 
 
  
第一卷 我生之初尚无为 尾声
 
  王奇在王府后花园一招一式的随着王越练剑。由于王奇先天不足,所以缺乏了三国武将所必须具备的一点东西,就是力气。而剑走轻灵,不需要多大的力气,所以王奇就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剑术上。
  也许是王奇上一辈子对武侠小说太有研究了,他的剑术天分竟然出奇的好。让他的老师王越赞叹不已,断言不用十年,就可以在剑术上达到自己现在的水平。
  而自从得到了削铁如泥的“青虹”宝剑后,更是让王奇有了在战场上和普通武将一较长短的能力。不过自从得到了许劭的暗示后,王奇就不会再安心得当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了。一统天下的野心已经开始在王奇心中确定。
  王奇准备花几年的时间先学完剑术,然后就去游历天下,寻找各个他知道的能人武将。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一章 颍川访贤
 
  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正是一年之中全家团聚的正月新春,在洛阳通往颍川的路上却还有一队人马在飞驰。当先一骑,头戴豹皮帽,身披黑大耄,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随后一骑,却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头戴鹿皮帽,身着青布袄。后面紧跟着并行的四骑,全都是一副打扮,头戴英雄巾,身着黑布袄;腰佩重剑,背负强弓。却是四个强壮的护卫。
  这一行人正是前去颍川访贤的王奇一行。当先那人就是王奇,后面的是马钧,最后四个人则是由王越训练出来的护卫王大、王二、王三、王四。汉末的马还没有马蹬,马鞍也只是一小布包,小孩子腿力不够,根本就骑不了马。王奇本来也是不会骑的,只是他根据记忆对马钧描述了一下后世的马蹬马鞍,马钧就画出了相印的设计图。有了马蹬和新的马鞍,王奇用不了几天就学会了骑马。而且顺便还把由王越训练的三百近卫训练成了弓骑兵。
  本来王奇是早就想来颍川了,可王越迟迟不肯让王奇出师,直到去年年末才把最后一套剑法学完。由于今年就是中平元年,害怕黄巾起义马上爆发的王奇不顾王允的反对,才刚过完新年就带着马钧和四个贴身护卫匆匆的上了路。
  由于快到颍川了,心急赶路的王奇竟然错过了宿头,只能冒着风雪赶路。
  “咦!”
  当先的王奇突然勒住了马,背着风雪对也已经停住了马的五人道:
  “前面有一家庄园。我们前去借宿如何?”
  五人又冷又饿,听说前面有庄园,忙不迭点头赞同。
  于是六骑又向那庄园驰去。
  这是一个一千多平米的小庄园,看来是一个颍川郡的地主来当地收租的临时住地。当主人得知有风雪中路过的客人借宿时,马上叫下人迎了进来。
  只见当先一人,头戴豹皮帽,身披黑大耄,英姿非凡,年仅十二三岁的,却似乎是一行人的首领。后面的几个年长的反而到象是仆从。主人知道此人身份不凡。遂道:
  “哈哈!刚才灯花乱爆,便知有佳客到访。在下钟繇,几位快请进来喝一杯热酒暖暖身子。”
  王奇想不到还没进颍川城就先见到了一位颍川的大贤人。听闻他在家养病,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忙施礼道:
  “原来是元常先生!王奇叨扰了!”
  “哦!竟然是名满天下的王小侯爷!快快请进!”钟繇猜到他身份不凡,没想到竟然是王奇。
  大厅里放着一个烧的火红的碳盆,盆上还架着一个灌满了热酒的酒尊。几人围着碳盆跪坐了下,钟繇拿起酒樽中的勺子给每人满上一觞酒,大家也不客气,都满饮了一觞。汉末的酒基本上没经过蒸馏,度数都不高,王奇在王府的时候就经常喝,所以满饮一觞也不见脸红。
  钟繇见几人都已经暖过身来,就好奇的问道:
  “正月新春的,小侯爷不再府里和家人团聚,怎么跑到颍川来了?”
  “久闻颍川乃人杰地灵之地,奇向往已久。这次是特地来游学的,另外也想拜见象元常先生这样的当世大贤!”
  又道;
  “由于提前游学,家父遂赐奇表字季云。元常先生呼奇表字即可,称小侯爷实在不敢当!”
  “哈哈!即如此季云也不必称什么先生,兄弟相称即可!”钟繇也是洒脱之人。
  王奇欣然应诺。又问道:
  “元常兄又是因何在此呀?”
  “唉!繇尝为举孝廉,除尚书郎、阳陵令,后以疾去。如今中官当道,遂不愿出仕。每日在此农庄饮酒做乐。”
  “噢!那元常兄以为当今天下大势如何?”王奇有心用超前的知识展示一下自己,所以先问钟繇的看法。
  “当今天下么,自去年夏天大旱,秋天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今年正月又有疫气流行,幸有名张角者散施符水,为人治病,料想不会形成大灾。可虑者是去年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公然卖官卖爵,此定是乱天下之根本呀!”
  可能是张角的反心还没有显现,也可能是钟繇长于内政外交而缺乏谋略和长远目光,所以他并没有看出张角这一行动的危机。王奇连忙提出自己的看法:
  “置圃囿署固然是取乱之道,然而乱天下者必然是张角!”
  “哦!季云何出此言那?”钟繇奇怪的问道。
  “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此骗人心之举也。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以后徒众日多,徒再收徒,徒子徒孙满天下矣。如今中官当道,民心皆怨,若角登高一呼,届时天下无不响应那!”
  “啊!”钟繇惊道,“如此如何是好?”
  “欲消弥此乱,须先平民怨;欲平民怨,须先除‘十常侍’。奇与家父久欲除之,恨未得其机也!”王奇本来是想说打土豪分田地的,看钟繇自己也是一个大地主,没敢说。却抛出一个绣球,看钟繇接不接。
  果然,钟繇听了以后,激动的道:
  “若季云和王公有所行动 ,旦凭一纸相招,繇敢不慨然赴死!”
  呵呵!一条大鱼上钩了!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二章 颍川书院
 
  得到钟繇的承诺让王奇大为畅快,他不顾疲劳的和钟繇进行了彻夜长谈。王奇渊博的知识和先进的思想让钟繇大为佩服,钟繇在内政外交上的精湛造诣和独特看法也让王奇大为赞叹,让两人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结果弄的第二天都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和钟繇一起用完午饭,王奇就决定和他告辞。钟繇好奇的问道:
  “季云为何如此匆匆?繇恨不能与季云旦夕相处,再来一番彻夜长谈呢!”
  王奇心道,现在你已经是板上之鱼了,我当然要急着去找其他的贤人了。嘴上却道:
  “奇也恨不能与兄旦夕相处,然而心急求学,想早日到颍川书院!”
  “呵呵!那贤弟可知颍川书院因何而来呀?”
  王奇当然知道书院因何而来。那是颍川以荀家为首的几大家族,为方便自家子弟能更好的学习,在原来各家私塾的基础上合并而成的大私塾。由于教课的基本上也是各大家族的名士,所以无意中成为了各地学子们求学和游学的圣地。当下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不错!”钟繇点头称是。却又道:
  “其实书院并不直接传道解惑,一般都是学子们自己交流解惑,名士们一般只是在学子们争论不休时提出自己的观点而已。所以名士和学子之间也都是以兄弟相称的。只是现在还是正月新春,名士和学子们基本还在家呢!季云不如在蜗居再留几日,待正月过了,繇愿与季云一起前往书院!”
  王奇无奈,他忘了现在还是正月,学子们都回家过年了。只得道:
  “如此只能在府上再叨扰几日了!只是到时还要麻烦元常兄再送我前去书院了!”
  “呵呵!无妨!无妨!繇其实也经常去书院讲学的!”
  王奇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象钟繇这样的名士怎么可能不去颍川书院呢。于是就安心的在钟繇的农庄留了下来。每日吟诗作画,喝酒聊天,过得好不快活。
  由于农庄地处往来洛阳和颍川的交通要道旁,消息十分灵通。王奇从往来的商旅中得知,张角徒众日多,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 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王奇知道,不用几个月,张角必反。王奇心里暗暗着急,到时候再用张角必反这一条就骗不到人才了。
  这一天王奇再也忍不住了,由于和钟繇已经很熟悉了,遂强拉着钟繇一起提前去颍川书院。
  颍川郡多是山地,所以颍川书院是倚山而建的,书院坐落在城郊。它原本是颍川豪门荀氏的一座别庄,书院成立后就被捐出来成为了学堂。
  荀氏是颍川郡颍阴的豪门,前代家主叫荀淑,有八个儿子荀俭、荀绲、荀靖、荀寿、荀汪、荀爽、荀肃、荀敷。人称“荀氏八龙”。这一代子弟中最杰出的是荀彧荀文若和荀谌荀友若,但现在名声最响的却不是他们,而是年长于他们的侄子荀攸荀公达。
  一行人来到颍川书院门口,只见门庭冷落,只有一个英伟青年在那儿扫地。王奇对扫地的青年行了一礼问道:
  “敢问这位兄台!书院内可有人在?”同时也暗暗叹服,颍川书院可真不愧是大汉第一书院那,连这个扫地的都英伟不凡。
  “书院中本来就只有郭嘉等几人还在,现在他们去郡城玩乐了!”那青年得体的回了一个礼道。
  “郭嘉出身寒门,为人却放荡不羁,年仅十五,已有经天纬地之才,自取表字奉孝。季云可与其多亲近亲近!”一旁的钟繇解释道。
  看了看那扫地的青年,又说:
  “此人亦是书院的学子,尝为贼。学子们多不愿与其亲近,然而其态度卑躬,常早起独自扫除,从而得以听课,通晓义理……”
  犹豫了一下才道:
  “亦可算是一个人才!”
  听钟繇的语气似乎是为这么一个人才却有一个不好的出身而感到遗憾。王奇听了暗暗称奇,能让钟繇这样的士大夫阶层不计较出身而称为人才,那可决不简单。遂重新对那青年行了一礼道:
  “敢问兄台姓名?”
  “不敢!某姓徐名庶。”
  “可是表字元直?”王奇激动的问。
  “正是!君何以得知?”徐庶也感到惊讶。
  王奇也不回答,转头对钟繇说:
  “此君非贼也!尝为友报仇,涂白垩,披发逃走,被官吏抓获。官吏问他姓名,不答,于是官吏将其绑到车上,击鼓行于市,认识他的人也不敢说。后为同伴所救,得以逃脱。此君乃义士也!”
  “真义士也!”钟繇听了也不禁对徐庶作了一揖。
  徐庶听了却大为苦笑。
  “君害苦我矣!若被官吏得知,我必不能幸矣!”
  “此事无妨!我可叫家父作书一封于廷尉,代为申述。包君无事!”
  “若真如此,庶当做牛做马报效君恩!”
  (下一章《浪子郭嘉》)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三章 浪子郭嘉
 
  “哈哈!好一招施恩望报呀!”一阵清亮的声音从王奇身后传来。
  王奇转头一看,一群年轻学子正从后面走过来。当先一人,身着青布袄,面貌俊朗,只是微带病容,年纪却只有十五六岁。王奇已经猜到他是谁了,刚想说话,徐庶已经抢先斥道:
  “奉孝!不得对我恩公无礼!”
  郭嘉似乎和徐庶很熟悉,对它的斥责也不在意。只是面带不满的盯着王奇。
  “来者可是郭嘉郭奉孝?”王奇反而对郭嘉行了一礼。
  “不错!我就是郭嘉。你又是那个官家的子弟?”
  原来如此,王奇心道。看来是郭嘉误会他是特意利用父辈的余荫来收买人心的无能贵族子弟。当下大急,若不解释清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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