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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家教云纲 纯洁的残忍 作者:光蚀-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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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喳!

     云雀恭弥手中的笔应声折断。
「……再一次。」

     『恭、弥……』

     「再一次。」

     『恭弥……』

     「再一次。」

     『恭弥……我好想你,恭弥……』

     「…………」

     云雀恭弥很认真的觉得这房间的暖气真的坏掉了,不然温度怎麽会一下子攀升得这麽严重?

     『……恭弥?』

     听到另一头传来迟疑的声音,云雀恭弥缓缓地敛下了眸,直至闭起。

     「……纲吉。」

     『!』他听到那头立即传来的抽气声。

     啊啊……那家伙,此时应该是停止了滚动,并躲在棉被里不断地颤抖吧。

     他是知道的,即使不能见面,但只要能听到声音,只要他的声音这麽近的就靠在那家伙的耳边,那还比任何的药物,都要能达到兴奋催情的效果。

     不过看在现在已经很晚的时间,他也只能在这里就此打住,不然不光是电话另一端,连他自己都可以不用睡了。

     「纲吉。」

     『是、是……?』

     云雀先是略有迟疑,但最后他还是开了口:

     「……纲吉,我……」

     『咦?』

     「我……也……」

     『…………』扑通、扑通——

     「我……也……很——」『——哔!』

     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用力响起,接著云雀恭弥再也听不到声音。

     他把手机拿下,蹙起眉宇看向萤幕,发现却是一片漆黑。

     没电了。

     「…………」


     ……算了。下次再说吧。

     至於另一端的人——

     「呜哇云雀学长是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啦————!!!」

     抱紧厚厚的棉被并在极有弹性的弹簧床上用力打滚著,用力把滚烫的脸埋入了棉被,也不怕自己会不会有窒息危机,泽田纲吉的内心却顿时有股从云霄飞车的高端瞬间坠落底端的失落感。

     害他……方才还这麽期待的……本来还以为这次终於可以听到想听的话了,心脏都已经悬到喉头了,结果——云雀学长一定又没有按时充电了啦——!!

     「云雀学长真是的……」

     有些懊恼地从棉被中探出头来,泽田纲吉望向方才不小心被他丢开的电话,从方才断话到现在已过了五分钟,却已经不再有任何动静。

     ……云雀学长,应该不会再打过来了吧……?

     知道那人的个性,要等他打电话过来还不如自己主动比较快,所以他才会在今天拼死拼活结束完工作后,还是执意要打电话给那个人。

     其实,也没真的在奢望什麽,或许,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而已。

     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就这麽近的,靠在自己耳边。

     彷佛那个人还没离开似的。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糟糕,必须更理智些的,必须更采紧煞车点的,不仅是身为一个首领,就算是……那样的关系,也应该再更……抓紧些的,不应该……就任由感情这样泛滥下去的。
    
     其实,从他们分开到现在,也只过了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他却已经这麽想他了。

     就连只是听到声音,都高兴到一种快要浑身颤抖的地步。

     「……糟糕,好像真的有些睡不著了……」泽田纲吉不禁有些懊恼。

     ……下次,应该可以听到云雀学长,把那句没说完的话说完的吧?

     「嗯……不行,一定要睡了,明天还要去和密鲁菲奥雷和解呢……」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泽田纲吉闭上眼睛前喃喃说道。

     等下次,他们再见面时,一定可以让云雀学长看到留长的头发的吧?

     ※

     他本来以为,只是短暂的分开而已。

     已经过了数不清多少天的日子,已经做了不知几次的任务,已经相处了不知多久的时间。

     他本来以为,即使这次分开,下次他们依然会见到面。

     不管是什麽样的事情,不论要过多久,最后他们依然会见到面,依然会在一起,依然不会分开。

     他太过疏忽了。

     那个时候,不管匣子的研究怎麽样了,他都应该马上赶回来的。

     他不应该,让他消失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的。

     明明,不管怎样,都应该要牢牢地抓在自己手心的。


     『……喂,云雀吗?』

     『我是山本。你听我说,现在是紧急状况——』

     『我知道你一时间或许会不相信,但还是请你先听我说——』

     『阿纲、他……』

     『云雀,拜托你,快点回来。』

     『……请你来、见他最后一面。』

     …………

     泽田纲吉的丧礼,其实举办得非常低调。

     或许因为仍在和敌方作战,或许因为不想现在降低士气,所以知道泽田纲吉死亡的,只有与泽田纲吉极为密切的守护者六人,和隶属首领底下的瓦利亚。

     当简单却沉重的哀悼仪式结束后,人也一一散去,最后是山本武好说歹说,才让原本死都不肯离去的狱寺隼人起身离去。

     当周围终於一片空时,一道漆黑的修长人影才悄然出现。

     「……如果真的有天下第一笨蛋这封号的话,我想你一定是当之无愧吧。」站在漆黑墓棺前,云雀恭弥毫无波动地说道。

     「真的是……蠢透了。」

     以那样子的死法——根本,毫无意义——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悉窣脚步声,云雀恭弥没转过身,也没举起浮萍拐。

     「……你怎麽会在这里?」他开口问道,身后的人接著停下了脚步。

     「……这个,是他要我交给你的。」入江正一沉稳说道。

     云雀恭弥转过去,看到在入江正一摊开的掌心上,有一个小小的录音器。

     「在计画拟定那天……他说,如果有天有了个意外——……」

     「……我知道了。」

     ——早就……预料到了吗……?

     接过录音器,云雀恭弥抬眸望向表情木然的入江正一。

     「原来,密鲁菲奥雷的戒备是这麽松的?」内容和语气都夹带著明显的嘲讽和试探。

     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镜,「我替白兰大人送来悼念的百合花。」反光的镜片看不清入江正一脸上的表情。

     「是吗,真是太感谢他的慈悲心肠了。」

     「云雀恭弥……」

     「你走吧。」转回身去,望著那已掩上棺盖的漆黑棺木,云雀恭弥突然觉得上头闪著银色光芒的彭哥列图样格外刺目,「这种时候,应该小心行事。」

     「……那我告辞了,云雀先生。」点了一下头,入江正一转身并迈开了步伐:「……请您,节哀。」

     「…………」

     静静等待入江正一的脚步声消失,云雀恭弥低下头,望著那银色小巧的录音器,他有些微的犹豫,犹豫要不要按下那播放按钮。

     但最后他还是按下按钮,先是听到一小段的杂音后,接著是那个人有些模糊、却依然温和稳定的声音:
『云雀学长:

     当你听到这个留言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吧?
     嗯……我想想,你此时一定是骂我是笨蛋对不对?哈哈,说不定真的是这样没错呢……
    
     可是我有想到要先录音给你喔,因为我知道,云雀学长表面很冷静很独//立,可是其实就像小孩子一样,
     如果没有我的话,云雀学长一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虽然你表面上依然不会显现出来……
  
     唉,其实我想说,云雀学长,情绪累积太久听说很容易便秘的喔。

     哈哈,回归正题,当我在录这段话时,正是十二月的冬天,人刚好在巴黎。
     巴黎真不愧是个浪漫的国家呢,连他们的雪看起来都是这麽浪漫,细细轻飘飘的,感觉好梦幻。
    
     你知道吗?云雀学长。
     看到巴黎的雪,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想到你,第一次见面时带给我的印象。
     看起来就是这麽冰冰冷冷又轻飘飘的,虽然讨厌群聚,可是又带领著好多风纪委员。
     当时我想,真矛盾呢,云雀学长,你真矛盾。
     可是后来我知道了,云雀学长,你讨厌群聚的理由,和一定要站在高处的理由。
     因为,只有真正一人时,才能不让自己感受到孤独。
     只要习惯了,那就算有天失去了,也不会这麽害怕。
    
     哈哈,虽然我与云雀学长就像是不同的两个世界,可是这点却意外的相通呢。
     或许,就是因为这点,我们才会自然地走在了一起。
     所以,每次在看到你一人的背影时,我老是有种想一把拉住的冲动。
     是一样的,云雀学长,是一样的喔。
     不管是肉食动物的你,还是草食动物的我,即使我们是站在天敌的不对等关系,
     可是,讨厌孤独这点,我们却是一样的。

     或许因为这样,我当初才会这麽喜欢你。
     因为只有两个了解孤独的人在一起,才能真正补上了那份缺失。
     啊,但我的意思不是说现在不喜欢云雀学长了喔。
     我一直都喜欢著你呢,云雀学长,不只是还在并盛时的我们,还是后来到义大利的我们。
     尽管任何都会有所改变,却只有我喜欢云雀学长这点是不会变的。
     因为云雀学长就像小孩子一样任性又爱闹别扭,所以我知道,没有我是不行的。
     咳,这样说好像显得我太过自信了喔?果然一个人时就很容易自满起来了呢,呵呵。

     可是,如果、如果有天我不在了,只剩云雀学长你一个人的话,那该怎麽办?
     到时云雀学长不就是真正的孤独一人了吗?

     每次想到这里时,就会忍不住哭出来,哭得呼吸都难受,哭得胸口都隐隐发痛。
     却还是忍不住一直思念著,在远方的你。

     我好想你,云雀学长,我好想你好想你。
     就算是现在身处巴黎的我,却依然好希望能马上就赶到你的身边。

     这样的我很任性对吧?尽管说过一定要一直活著的,因为这样才能保护大家。
可是最后我还是选择丢下了你。
     你会恨我吗?云雀学长?憎恨这样自私的我?憎恨丢下你的我?憎恨夺走了孤独、却又丢还给你的我?

     可是,我从来没感到后悔喔。
     对能喜欢上云雀学长、能和云雀学长在一起,从来、从来没有感到后悔。
     因为我最喜欢云雀学长了,最想和云雀学长永远在一起了,所以,不会后悔。
     即使在最后我们之中一定要有一人离开,可是只要云雀学长能活下来,那定是比任何都还令人开心的事。
     因为我最喜欢云雀学长了,所以请你不要难过,不要落泪。

     啊,要云雀学长落泪好像不太可能喔?那换个说法好了,不要思念我,云雀学长。
     因为思念虽然可以停住悲伤,可是却是没办法往前走。
     何况是,现在的我们、现在的情势,都不容我们停下脚步,甚至是回头观望。

     几天前里包恩稍了个消息给我,说迪诺先生的德国分部又遭人袭击了。
     我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迪诺先生怎麽样了,不知道罗马利欧先生怎麽样了,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样了……
     后来当迪诺先生昨天来找我、并给了我ㄧ个大大的拥抱时,我才好不容易安心下来。
     可是,现在安心下来了,那以后呢?迪诺先生或是其他家族的人,会不会再碰到类似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就不禁好伤心好难过,结果那天我忍不住在迪诺先生面前哭出来了。
     迪诺先生似乎有些被我吓到了,他非常慌张的安慰我,还特地把手帕借给我,真是对他感到不好意思。

     云雀学长,不瞒你说,其实,白兰曾经有在私底下来找过我。
     他说,只要我们和他们合作,交出彭哥列指环,就会下令停止任何攻击。
     唉,云雀学长,我该怎麽和他说呢?彭哥列指环早就没了啊。  

     早就在那一天,在我的手中,被我亲自销毁了。

     云雀学长,在我和白兰谈过话后,我更认定了,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
     虽然表面是维持著看似温和的微笑,看似从容的神情,可是却完全摸不透他的内心想法和目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同时,我也不禁开始犹豫了,当初决定要销毁彭哥列指环,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虽然我当初是不希望藉由指环来引起争夺指环的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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