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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希特勒的间谍-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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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部队和机械化部队的位置和战斗力。
  二月一日:即将采取的突击队行动,英军各部队的战斗力;在二月中旬以前还不可能使用美国M—3 型坦克的消息。
  二月六日; 第四印度师和第一装甲师的位置与战斗力;重述英军在阿克鲁马—比尔哈希姆防线固守的计划。
  二月七日:英国部队在艾因贾扎拉—比尔哈希姆防线稳定下来。
  五月,当隆美尔的装甲部队轰隆隆地前进、正在作出最大努力,以便征服埃及、直捣巴勒斯坦,同将从俄国挥U币南下的德国部队会师的时候,截收的电报告诉他英军原来准备在什么地方建立防线,以及他们后来改变计划的情况。
  但是,如果没有燃料,即使最勇敢的将军也不能前进。
  对他的生命线的最大威胁是马耳他。这个棘手的小岛,英国在地中海上位于西西里与北非之间的一座堡垒,成了英国舰船和飞机袭击他的供应船只的基地。轴心国打算日夜空袭马耳他,把它炸个稀巴烂,使它屈服;英国则要加强它的防务、使它武装起来。虽然德国人非常清楚这个小岛的重要性,当他们听到费勒斯在四月底发的一份报告的时候,却感到高兴。这份报告说,由于缺乏弹药,一半的高射炮不能发射,空袭使岛上居民死伤殆尽,如果德国继续进行空袭,护航运输船队又不能到达的话, “马耳他的陷落指日可待。”
  一九四二年六月,英国决心进行大规模尝试,解救这个岛屿。他们计划同时从东面和西面将护航运输船队开往这个小岛。 (那年春天早些时候,罗韦尔空中侦察中队的西格弗里德·克内迈尔拍摄了集结在苏伊士运河的部分船‘只的照片。 )为了消灭可能袭击这些船只的轴心国部队,英国轰炸了一个关键的海军基地,并且计划轰炸一些空军基地,组织突击队进行袭击。六月十一日,东面的那支护航运输船队驶出亚历山大港的那一天,费勒斯起草了他的第11119 号电报:六月十二日和六月十三日晚上,英国破坏小分队计划使用连续投掷炸弹、对轴心国的九个机场同时进行袭击。计划使用伞兵和远程沙漠巡逻队接近目标。
  这种袭击办法极有可能摧毁敌人目标, 同可能取得的成果相比, 所冒的风险是较小的。如果袭击成功, 英国将准备立即动用全部皇家空军,支援陆军的协同进攻。
  今天,英国正从叙利亚往利比亚大量调兵。
  费勒斯:他把电文译成密码,让开罗埃及电报公司发往华盛顿。
  六月十二日上午八点,劳夫截收站从空中截收了这份电报。
  九点,一位密码破译员开始对它进行破译;十点,它被破译出来;十一点三十分,隆美尔收到这封破译的电报,他还有充足的时间通知他的机场作好戒备。
  十三日晚上,果然不出所料,突击队的飞机从东面的北非轰鸣而来,另外一些突击队员在克里特附近下了潜艇。正在等候着的德国和意大利部队把他们消灭了。有些飞机被摧毁,但总的说来,英国的这次行动失败了。第二天,由于得·到及时警告而免遭摧毁的飞机,对护航运输船队疯狂轰炸,迫使它调头回窜。通往马耳他的海道仍然被封锁。隆美尔的燃料供应线依然畅通无阻。
  两三个星期以后,德军几乎兵临亚历山大城下。希特勒和墨索里尼下令攻克该城。又过几天,希特勒在一次晚宴之后说: “新加坡丢了,只会使有钱阶级提心吊胆,亚历山大城丢了,将会激怒所有的英国人,(迫使他们)起来造邱吉尔的反。现在只希望美国驻开罗的武官,通过他那容易被破译的电报,继续乖乖地向我们报告英国的军事计划。”
  但是,大约就在这个时候,多少已经听到轴心国破译了费勒斯电报的风声的美国人,用一种新密码代替了“黑”密码。密码处作出了种种努力,也没有把它破译出来。隆美尔失去了这个主要情报来源,又没有足够的补给,无法赶完到亚历山大城的最后六十英里的路程,只好转入防御。英国开始秘密地集结部队。隆美尔由于没有了原来的“吃香的情报”,对英军的集结一无所知,竟然跑回家休息去了。当他正在家里休息的时候,伯纳德·蒙哥马利将军的上千门大炮向一个叫做阿拉曼的铁路枢纽站开火了。这是后来邱吉尔所说的标志着盟军命运转折点的一场进攻的开始。
  这也是密码处的转折点。同盟国加强了密码保密措施,密码处破译的美国和英国的密码电报也就越来越少。自从三十年代初期以来,密码处从未破译过苏联的任何高级密码。
  战争快结束的时候,它破译的情报——称作“VN”,由印在每页上端的两个大红字母而得名,这两个字母代表“Verl—assliche Nachricht' (可靠消息)——只是些区区琐事·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可靠消息》,可算是一个典型。它是六天前破译的美国国务院的一封电报。这封印有“机密”(最低的保密级别)字样的电报,只不过是一道旅行命令,它告诉美国驻突尼斯领事馆,该馆工作人员马塞尔·E·马利奇被任命为美国驻伦敦波兰流亡政府的经济事务参赞,并且具体指示如何付给他旅行费用。如同对待所有的《可靠消息》一样,密码处将它升级为“绝密”,命令这份情报的接受者看完后立即将它寄回。
  虽然这封电报似乎不值得破译,其他电报却被证明比较有价值。墨西哥驻莫斯科大使馆报告,捷克斯洛伐克和南斯拉夫准备承认波兰临时政府。日本外务省将中国新内阁的情况通知日本驻莫斯科大使馆。然而这些破译结果几乎不可能对德国的战略方针产生影响。
  凡尔赛条约只有一处提到情报机构。它开列的德国步兵师兵力表,允许通信兵建立截收情报的单位。德国陆军没有让这些人从事原来打算要做的低级工作,而是把他们分配到陆军的十二个大型无线电台。一九二五年,随着德国越来越不受凡尔赛条约的限制,陆军成立了六个专门截收站。每个截收站有三至四部接收机,大约二十个无线电人员昼夜二十四小时在那里工作。这些截收站的地方是固定的,难以截收外国机动的无线电情报,因此,一九二八年在边界附近架设了流动测向器,两年以后成立了流动截收班,后来发展到流动截收连。指导这一工作的,首先是密码中心,后来是陆军总司令部大约在一九三六年组织的一个新机构:中心截收站。 ’截收机构是通信兵的一部分,领导通信兵的是埃里希·费尔吉贝尔将军。战时他是参谋总长的下级;他同时负责武装部队通信兵,因而也是密码处的上级军官。费尔吉贝尔是前密码中心负责人,五十刚出头,离婚后又结了婚,戴一副眼镜,为人和气,是一位深受喜爱的军官,博得了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的高度赞扬; “目光远大,富有组织天才,精力充沛,是他那一行的著名领导人物……甚至能够满足最出乎意料和最困难的要求。”但是凯特尔又说,费尔吉贝尔喜欢对纳粹主义“乱加批评”。的确,费尔吉贝尔参与了一九四四年那一次谋杀希特勒的行动。炸弹爆炸以后,他犹豫不决,没有封锁元首大本营的通讯联系,致使阴谋破产,包括他本人在内的密谋者也因此丢了性命。他在通信兵和密码处的职务都由艾尔贝特·普劳恩将军接替。普劳恩矮个头,和颜悦色,是一位极其能干的通信兵军官,曾经率领过一个步兵师,参谋长古德里安说他是:… 个,严优秀的国家社会主义者”。
  在这两个人,尤其是费尔吉贝尔的主持下,德军通讯情报工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有了显著的发展。它为情报组织如何为了响应情报接受单位的要求而得到发展,以及在满足它们的要求方面如何取得成功,提供了一个典型的事例。
  在战争开始的时候,集团军通讯情报工作在四个方面展开活动:设在措森的中心截收站,向措森和各集团军群提供情报的十个固定截收站,集团军所属的七个流动截收连,以及师内的截收排。但是,在波兰战役期间,通讯情报机构只取得了微小的成功。费尔吉贝尔认为部分原因在于中心截收站离战场太远。但是,使通讯情报控制离前线近一些,意味着控制将会分散,而无线电侦察的种种教训告诉人们,高度集中对于取得成功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费尔吉贝尔作了妥协。他在截收部队中设立指挥官来处理已经准备好了要入侵法国的三个集团军群中每个集团军群的通讯情报工作。
  在法国战役和俄国战役期间,这样的组织工作在上面几级是很奏效的。但战术效果仍然较差。因此,在一九四二年,费尔吉贝尔将这项工作集中起来。他将各师的截收排的人员调出来(每排只留一个班),集中组成近程通讯侦察连。每个集团军司令部分配这样一个连。每个连将其所属排分散到集团军的各个防区:两个排截收电报,两个排近程测向,五个排从电话或电报线路上截收情报。费尔吉贝尔重新定了合理的名称:集团军截收连叫做“远程通讯侦察连”,中心截收站叫做“通讯侦察中心站”,截收部队指挥官叫做“通讯侦察指挥官”。  ’每个集团军于是就有一个近程通讯侦察连,外加一个远程通讯侦察连,或者一个固定截收站。再度集中对改善情报截收工作带来了希望。一九四三年十二月十五日,费尔吉贝尔将每个集团军的通讯侦察机构统一起来,组成一个通讯侦察营。现存的十七个通讯侦察营组成八个通讯侦察团,每个团由集团军群或战区司令部的通讯侦察指挥官领导。最后,在一九四四年初,唯一没有自己的通讯侦察机构的军一级,建立了只有十个人的小单位,分析估价师级和附近的近程通讯侦察连中各排提供的材料。
  一九四四年秋天,普劳恩使所有这些组织工作有了一个合乎逻辑的终结。他在最上层封了一个通讯侦察将军来协调各单位的工作,改善工作人员和设备的条件。富有魅力和广泛的文化兴趣、一度担任过密码中心负责人的弗里茨·伯特策尔将军,被任命担任这一职务。这使通讯情报机构有了第六级,也是最后一级,从而完成了它的演变过程,变成一个很有系统的组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这个组织卓有成效地为各个部队服务,为德军将领提供了有关敌人的最有价值的情报。  在许多这样的通讯站中的许多军官,是怎样工作的呢?
  一位年轻中尉的日常工作可以说明这个问题。这个中尉尽管级别低,实际上却担任了通讯侦察二团——为中部集团军群服务的那个团——的团长。他就是弗里茨·内布,一个五短三粗、天性聪明的维也纳人,十几岁的时候就对破译密码感兴趣。他阅读了奥地利国家图书馆里他所能找到的有关这方面的全部书籍,破译了朋友们为他编的密码。由于德军的一个草率的决定,他反而遇上了他最适合的一种工作。在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和俄国战役的第一阶段,他在通讯机构中工作。在俄国战役初期,当他还是一三七通讯营的一名成员的时候,他在敌后二十英里的地方俘虏了一百三十名俄国人。
  有一天,他的少校上级会见了一位老朋友——中部集团军群通讯侦察团上校团长,上校对少校讲了一些碰到的问题。少校回答说,他有一个年轻的中尉,在自己的通讯营内解决了上校所碰到的同样的问题。三天以后,内布来到了团部。团部的化名叫“东方海因里希”,设在斯摩棱斯克前俄国秘密警察所的一栋楼房的两层楼里。内布起初只是几名能干的情报分析人员之一,但是,当最先来的一名、接着又是另一名军官离开了、最后头头本人也被调走之后,内布实际上成了拥有四百名工作人员的“东方海因里希”的指挥官,每天向中部集团军群情报官鲁道夫—克里斯蒂安·巴龙·冯·格斯多夫上校递送报告。
  内布在晚上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起床,开始一天的工作,这时候所属各连的最重要的报告已经送上来了。他浏览一遍,指示如何处理它们。从凌晨三点至五点,他综合各方面的材料,准备每日报告,他或者口授,或者只是综合所属各  ·连报告的修改稿。早晨五点至七点,这些报告通过电传打字电报机传给通讯侦察中心站和所属各集团军通讯侦察连。五份或六份送给他自己集团军群的情报官和其他军官。如果没有紧急问题,内布可以在早晨六点或六点半左右就寝,否则就在七点半。约摸晌午时分,他醒来一次,到军官食堂吃点东西,出一份只有四、五页最重要的新情报的所谓《报告清样》,然后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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