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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弃嫡 作者:夏非鱼(起点女生网vip2013-08-09正文完结)-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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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定安王爷命白林百里加急,将免死金牌送到郡主手中。”
  小舟潸然泪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跪的太久,根本无法顺利起身,三尺连忙扶起她,小舟接过白林手中的免死金牌,大喊一声“幡然”,幡然便立刻奔到她的身边,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爬上马背。
  无法抬手扬鞭,她便以牙咬住金牌,夹紧马腹,用力拍了下幡然的脖子,幡然便立刻会意,狂奔起来。
  马背狂奔,小舟眼底欣喜,却又满是担忧,喜的是此时姬廉尚有一线生机,忧的是她怕自己赶不及,很怕很怕。
  刑场
  元恒看着天色,心中不由暗暗咒骂,这天怕是要下雨。
  走到姬廉面前,以手碰触那捆绑住姬廉的锁链,姬廉怒瞪他,以肩力震开,“凭你也敢碰爷。”
  “坐着斩首,你姬廉算是咱们大元开朝来第一人。”元恒抬手示意按压姬廉的人都离开,他清楚,这姬廉不会逃走,若他想逃走,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姬廉闻言嗤之以鼻,“姬容我不会下跪,你若会,就给爷跪一个来瞧瞧。”
  “口舌之争。”元恒不以为意,“不过,少了你这个对手,本王还真是有些惋惜。”
  姬廉闻言,讽笑道:“说什么对手,你算的上什么对手,爷可从未将你看在眼里。”
  “的确。”元恒笑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却非是开心得意,而是一种纯粹的笑,若说起,便只剩下冷意,淡淡的道出恶毒的话语:“你姬廉除了戈承之外,还将谁瞧得入眼。”
  姬廉猛然看向他,恨意。
  元恒见他这般,便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弱点,勾起的笑意越加深沉,以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该死,早在七年前,你就该死,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
  “为什么我的万般好,皆敌不过你只言片语。”他轻声的说着,似乎是对姬廉说,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端坐桌案之后,元恒拿起写着斩的长牌,丢出去。
  “啪!”的一声落地,刽子手走到姬廉身后。
  “刀下留人——”
  “斩!”元恒惊愕,眉头一皱,又丢出一道,大声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动手!”
  刽子手举起手中斩首刀,人群中传来骚乱声,一匹骏马一跃上斩首台,那刽子手担心被马蹄踩踏,便退后几步。
  “免死金牌在此,还不速速退下!”白林翻身下马,将四周围绕的百姓驱散一些。
  元恒站起身,看向那台上,那马背上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
  “元长留……”

☆、第二百七十章 画眉

  幸好,赶上了。
  小舟有些恍惚,趴在马背上的身子和双手微微颤抖,深深望着盘腿而坐,被捆绑住的姬廉,一时间竟难辨真假。
  “爹爹。”她轻柔的唤了声,口中一路紧紧咬着的免死令牌应声落地,‘叮铃铃’地打了几个转儿,安静的躺在那里。
  “小舟?”姬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见小舟此时发鬓早已凌乱,衣衫似也有潮湿,面色更是苍白,似去了半条命一般,她为何如此憔悴?
  自己一直捧在掌心的人,此时竟然如此狼狈。
  姬廉眉头紧皱起来,那种感觉好似自己的珍宝被旁人欺负了去,让他恨不得立刻将那欺负他掌心珍宝之人挫骨扬灰。
  小舟微笑着伸出手,食指轻轻触碰姬廉的脸颊,像是要验证他的存在一般。
  真的是他……
  在触碰的刹那,虚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自马背上跌落下来……
  “小舟——”姬廉紧张的喊了一声,恨不能睁开铁链,将女儿揽入怀中。
  “任你乌云密布,我心自有长风万里,这天空,真美。”小舟仰躺在那里,看着阴霾的天空,嘴角更不自觉的扬起了淡淡笑意,“爹爹,你说对吗?”
  小舟看向姬廉,仿若将世间所有的光全部收进了自己眼底,姬廉点了点头。
  “对,很美。”
  “先皇御赐免死金牌在此。”白林捡起地上的免死金牌,高高举起
  提笔书家信一封,答谢定安王爷之恩。
  写好对折,递到白林手上,小舟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还劳烦你再奔波了。”
  随后小舟收拾装扮整齐,要去送姬廉。
  免死金牌虽然免死,但王法仍在,姬廉被发配边疆。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往好处想,只要人活着,旁的事情自然还有余地,姬廉本领在那摆着,一朝建功立业,再回到大都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就此分别后,不知何时能见,小舟的心便有些抽痛。
  小舟临出门的时候,定安王妃交给她一个长形锦盒,她打开来看,是一支做工精细的远山黛笔。便不解的看向她。
  “这黛笔,你带给你那姬家老四,他自然就会明白。”定安王妃不愿多说,转身又入了佛堂。
  小舟垂目又看了眼锦盒,抿了下嘴唇,便收入袖中,翻身上马,一路前去城门,打算送姬廉离大都。
  三尺与玉满二人连忙跟上,瞧着这天气,一准是要准备雨具,郡主却不肯乘车前往,想来也是怕晚了时辰。
  或者……只是不愿乘坐马车,送坐在囚车上的驰骋郎。
  一路策马,到城门时,姬廉还未出城,他虽然早已不是驰骋郎,但终究不同与寻常犯人,那些官兵自然也不敢怠慢。
  “小舟来送爹爹一程。”小舟下马落定,然后隔着囚车与姬廉说话儿,姬廉也是面无愁色,他本就是洒脱之人,对荣华仕途也不甚在意,能到边疆去,他乐得逍遥。
  唯一放不下,怕就只有独自一人的小舟了。
  他离开大都也就罢了,连戈承也……想到戈承,姬廉眼神不禁一凛,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心底暗想,他姬廉从不向来都是做霸王生意,还未做过这等赔本的买卖,这笔账,他会记下的。
  小舟把定安王妃给她的锦盒掏出了,递给了姬廉,姬廉打开来看,不禁一怔。“这是……”
  “是王妃让小舟带给爹爹的,说爹爹只要见了,便会懂的。”小舟将定安王妃的话学了一遍,虽然她不懂这代表着什么,但看姬廉一怔,也知道这一定有什么意义。
  姬廉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执笔冲小舟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一些。
  小舟虽然不解,却还是靠近了过去。
  “爹……”小舟另一个字还未出口,姬廉便动作很快的在她脸上画了两道,正是嘴唇的上方,形成八字胡。
  小舟眨了眨眼睛,一付呆呆的模样,姬廉笑不可支,最后干脆的坐在囚车里,拍起囚车来。
  小舟见他笑成这般,便连忙抬手捂住脸,若再不明白,她便是傻蛋了。“坏爹爹。”
  “哈哈,大人这眉画的,可真是有意思。”三尺在一旁掩唇笑了起来。
  原来依着这大元的习俗,女儿十五始展眉,要由父辈为女儿画眉,自此女儿才算真的长大成人,定安王妃让小舟带远山黛笔来,便是将这画眉的事情,交给了姬廉。
  知道其中含义,小舟便乖顺的凑到囚车前,姬廉一边画,一边笑,小舟却一直在压抑着悲伤,笑着看着他。
  “要哭就哭,这样憋着还一直动,要画歪了,非丑死你。”姬廉显然没有给人画过眉,从握笔的姿势,到那阵势,没一点像是要画眉,倒像是拿刀在给小舟刻两道眉毛出来一样。
  越画,他的眉头皱的越紧,显然是画的很奇怪,小舟略微抬起头,从他的眼眸中看自己,见那眉尾已经画的足有一指半宽,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自然是更歪了,姬廉便沉下脸,怪是小舟乱动,这一本起脸,小舟笑的更厉害了。
  其实不止是小舟,其他人也都笑起来,最后姬廉也跟着笑了起来。
  忽然,姬廉面色沉了下来,小舟便顺着姬廉所看向的方向看去,见不远处,不知何时停了一顶再寻常的靛蓝小轿,但当小舟看到那轿子前引轿的人时,不禁一怔。
  那人是太师府的人,准确来说,是姬太师的贴身老仆人。
  也便是说,那轿子里的,正是姬太师。
  可是,那姬太师却连轿子也未出,姬廉看着那轿子许久,最后嗤笑一声,却瞧上去有几分孤寂。“没想到,这老东西也知道来送人,早干嘛去了。”
  说完他又提高嗓子,道了句:“某些人啊,就是喜欢装模作样,偏偏我姬廉就是瞧不惯那德行,某些人真该庆幸我姬廉此时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不然非踢翻了他的狗笼子不可。”
  姬廉的这声音很高,显然是有意说给坐在轿子里的姬太师听。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发配

  抿了下嘴唇,小舟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笑着开口说道:“爹爹,这免死金牌还是太师爷爷给我的呢,小舟去的时候与太师爷爷说了许多事儿,太师爷爷说也很愧疚当年的事情,其实太师爷爷还是很在意爹爹的,只是这不好出来,但也算是送了爹爹。”
  与其让姬廉觉得自己被弃掉,她宁可为姬廉营造出一种假象,被舍弃的痛苦,她不愿姬廉再尝一次。
  姬廉闻言嗤笑一声,凑近小舟,轻道:“你说他?他能拿出免死金牌来?”
  那声音显然是不肯信的。
  “真的,爹爹莫非是不信小舟?”小舟赶忙接腔道。这免死金牌的出处,自当是能瞒一时,瞒一时,能瞒半世,瞒半世。这姬太师肯来送行,可见并非的当真冷血无情至极。
  姬廉用指头一点小舟的眉心,说道:“不是不信你,是姬家的免死金牌,他早给了旁人,只可惜,最终那人还是被抄了家,这件事情,怕连我那几个哥哥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我可是亲眼看到他给了那个叫什么李水的女人。所以说这免死金牌早就没了,他又怎么能给你。”
  小舟大吃一惊,全然没想到会是这样,原来自己的逼迫,以及自己的责怪,都是错怪了姬太师,他不是不愿意拿出来,是不能拿。
  不但如此,他还不能说出事实真相。
  “长留郡主安好,这也已经到时辰了,再不出城,到了晚上怕是赶不到下个城池。”一旁士兵上前,小舟便点点头。
  一旁三尺赶忙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给那士兵,那士兵是死活不肯要,她硬塞给了他。“这是咱们郡主一番心意,这一路跋山涉水的,难免要用着,你就别推辞了。”
  那士兵再次推辞了一番,最后便收下了。
  他们这差事,收这犯人家里人给的钱,也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毕竟谁都想自己家里人少遭罪,只是这郡主给的,他们也不好明着收,只能推辞几下,最后才收下。
  “小舟,藏宝阁那个私章,你还留着吗?”姬廉忽然问起,小舟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连忙取出来给他看。
  “是这个吗?”小舟将玉凑到姬廉面前,这玉便是当年姬廉为自己存百宝箱的时候的凭证,东西她倒是一次没取过,毕竟取了也用不上,她也还给过姬廉一次,姬廉只是让她留着,做个装饰用。
  这玉说来奇怪,冬暖夏凉,摸着很是舒服,她幼时挂在脖子上,此时也已经习惯,也便没摘过。
  只是今个,不知道为何姬廉要提起此事。
  “留着便是,这玉与我的那块是一对,你凭着这玉可动用我姬廉的一切。”姬廉轻描淡写的说着,小舟却险些没拿住那玉。
  姬廉随手给她的百宝箱便已经是价值连城,姬廉的一切是个什么概念,没想到自己这块会是姬廉的子玉。
  “爹爹这……”太贵重了。
  姬廉瞥眼看了一旁,便又低声道了句:“玉万不可离身,若是不得已,便直接毁了这玉,知道吗?”
  “嗯。”小舟用力点头,这分寸她还是有的。
  随后,小舟把蓑衣盖在囚车上,她这眼瞅着这天阴沉了许久,一准回头就得下倾盆大雨,也不知道那些押送的士兵有没有带雨具,带了雨具,又会不会给犯人撑着,所以很多东西,她早早的就准备好,又特别给姬廉准备了许多路上会用上的东西,一并塞给了姬廉。
  她是长留郡主,姬廉终究身份高贵,那些押解的士兵应当不敢为难才是。
  姬廉看着那蓑衣,便笑了笑,“没想到我姬容我也有这么一天,最后便带着这蓑衣出去。”
  小舟知道他是感怀自己此时落魄,从前那些友人一个个都没有来送他,便笑着说道:“这就叫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说的好,我姬廉到哪里都是姬廉。”姬廉笑的依旧张狂,全然没有落魄失意的模样。
  囚车渐远,小舟一直没有露出伤感的模样。
  姬廉坐在囚车上,看着小舟冲自己挥手,笑意便不禁爬上了脸。
  忽然,他瞧见了一个身影,脸上笑意顿时僵住,双手抓住囚车,瞪着那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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