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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弃妇的极致重生 作者:萨琳娜(起点vip14.05.14正文完结)-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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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越来越小,人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副唯恐夫君责怪她小气、慢待贵客的样子。
  崔八却愈发觉得熨帖—娘子这是真心把他放在心头上呀。
  至于娘子没给刘晗做衣服,崔八更觉得有理,拜托,他娘子可是郡哎又不是针线房的下人,哪能随便给外男做针线活儿?
  崔八忘了,之前他还口口声声说刘晗是他的兄弟,这会儿却已经把他丢到‘外人,的队伍中了。
  呵呵笑了笑,崔八无所谓的说:“刘世兄最是懂礼数的人,他不会多想的。对了,阿沅呢?”
  萧南冲着玉簪使了个眼色,玉簪会意,忙将漆盒收了起来,并悄悄的退了出去。
  来到次间,玉簪走到靠墙的博物架边,踩了绣墩,从最上层的搁架上取了个黑漆匣子。
  这匣子并不大,长约六寸,宽约三四寸,高约两寸。
  打开匣子的锁扣,玉簪翻开盖子,只见盒子里铺着素白的锦缎,素缎上则整齐的放着十几个桂圆大小的香丸。
  因都是相同的香丸,玉簪也没有多想,随手摸了一粒,便将剩下的重新放好。
  玉竹也没有闲着,按照萧南的吩咐去了暖房,将提前准备好的茉莉花球小心的放在小竹篮里,然后趁着崔八不注意,把那花球放在了正堂的门边儿。
  玉簪那边也将香丸放进了镂空银香球里,然后把银香球挂在了正堂的窗外。
  丝丝烟雾从雕花镂孔里飘出来,顺着窗户的缝隙丝丝缕缕的飘入房间,让对坐的夫妻两个情绪愈加放松起来。
  萧南执壶将小几上的酒盏填满酒,轻声回道:“许是白天的时候玩得野了,阿沅早早的便睡了呢。呵呵,郎君,说起阿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活泼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现在都能爬了呢,虽然爬不了多远,但已经比同龄的孩子强许多。”
  崔八一听女儿健康又伶俐,心里自是得意不已,忙笑着点头:“那是,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宁馨儿?”
  萧南倒也给面子,顺着他的话音,道:“可不是,昨儿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老夫人还说咱们阿沅和她阿耶小时候一样呢。”
  说到这里,萧南顿了顿,有些羞赧的说:“老夫人还说、还说阿沅也渐大了,是不是该给她添个小弟弟?”
  崔八端起酒盏,抿了一小口清澈凛烈的‘滴露春,,正为这难得的佳酿陶醉,忽听到这话,心里一热,眼睛直直的看向萧南。
  轰的一下,萧南的双颊通红,也不知道是屋子里的香味儿太诱人,还是酒精上了头,她眼中带着几分醉人的妩媚,冲着崔八眨了眨眼睛,“郎君,我觉得老夫人的话极有道理,您说是不是?”
  这时,接到萧南暗示的玉竹提着茉莉吊挂走了进来。
  “娘子,您看着吊挂可还满意?”
  崔八听到这话,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盛开的茉莉花球上,不知怎的,看到这洁白的花朵,他竟有种浑身燥热的感觉。
  沉寂许久的**也似被这如雪的白色花朵唤醒。
  萧南察觉到崔八的变化,唇角微微勾起,对玉竹道:“嗯,极好,就按往日的习惯把它挂到帐幔里吧。”
  玉竹清脆的应了一声,提着茉莉吊挂进了正寝室。
  萧南对崔八解释着,“我不喜欢熏香,偏她们都说冬日原本就枯寂,屋子里若再没点儿香味儿也太过单调。恰巧暖房里养的十几株茉莉花开了,我便命人将花朵采来制成吊挂,好歹给屋子里添些香味儿。呵呵,郎君要不要亲去看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崔八若是再不明白,那他也妄为风流倜傥的‘崔家玉郎,了。
  丢下酒盏,崔八邪气的笑了笑,道:“‘低悬麝帐,料素艳今宵生受,,此等雅致景色,为夫岂能错过。”
  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呀,饶是萧南三世为人、久经人事,此刻也被羞得低下了头。
  玉簪和玉竹极有眼力见儿的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最后,她们也悄悄退到了次间,静静的跪坐在一旁,听后主人的差遣。
  室内,香气袅袅,穿过层层帐幔,夫妻两个来到壶门大炕前,素白的茉莉花结成的吊挂正系在壶门洞的门框上。
  “唔,果然花香四溢,娘子‘有心,了。”
  故意凑到吊挂前抽了抽鼻头,崔八的笑容愈加随意。
  萧南却似有些恼羞成怒,抓了一把茉莉花掷向崔八,“你、你欺负我!”
  片片花瓣迎头飞落,崔八的兴致被挑逗到了顶点,他反手一抓,还真抓住几朵,凑到鼻端,痞痞的一笑,“这也算欺负?呵呵,娘子,那为夫接下来要做的岂不是——”
  大手一挥,茉莉吊挂剧烈的摇晃起来,摇得花瓣纷纷落下???…
  还真是“……梦醒时,妙-香徐嗅!”
  

☆、第154章 考试去(一)

  “嘟~嘟嘟~~?
  清晨,薄薄的寒雾淡去,伴随着远处皇城上传出的鼓声,辰光院的正堂后院犬坊响起几声清脆的短笛声。
  “二喜、三喜、四喜……快,快跟上。”
  方三娘子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加棉胡服,手里拿着个银质的短笛,正一边吹着号子,一边指挥几只拂林犬和猞猁跑出犬舍。
  “汪、汪汪!”
  六只雪白的毛团乖巧的从房舍里滚出来,后面还有一只小马驹般大小的白色猞猁跟出来,瞧它慢悠悠、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是这支拂林犬小分队的老大。
  只可惜,一个粗犷的男低音瞬间打碎了猞猁的悠闲表象,“快,快,小白你也快点儿!”
  猞猁挺直的身子很明显的僵了僵,随即扭过头,非常凶残的盯着半空中扑棱翅膀的碧色鹦鹉。
  表情异常凶狠,琥珀色的双眸泛着冰冷的光,仿佛在说:小样儿,你给我小心点儿,你最好一直在天上待着,否则??????哼哼!
  小青才不怕它呢,唤了个娇滴滴的女声,继续TX:“哟,怎么,小白你不喜欢侯二哥的声音?好吧好吧,那就换个好听的,这个怎么样?”
  如果萧南在场的话,一定气得翻白眼儿,因为小青模仿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堂堂襄城郡主的声音。
  猞猁继续瞪它、瞪它、瞪死它!
  “还不行?嘎,总不能让我学个奶娃子叫吧?!咿呀~~~”
  小青则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方三娘子的肩头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叫了两声。
  方三娘屈起食指,轻轻敲了小青的脑袋一记,“又作怪!”
  说起来,方三娘跟禽畜打了十来年的交道,鹦鹉、八哥之类的巧嘴畜生也驯过不少,但像小青这般通灵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唔,用郡主娘子的话说,看它妖孽的,这是要逆天呀。
  “哎哟娘子,好娘子,您就饶了我吧。”
  小青眨巴眨巴小眼睛,撇撇嘴,又换回侯二郎的嗓音,故意作怪的讨饶。
  方三娘一听这话,顿时红了脸,挥舞着拳头要去教训小青,却不想这家伙早就拍了拍翅膀,一溜烟儿的往中庭飞去。
  边飞还边喊“刘婆子,开门!”
  而负责看守中庭和后堂之间回廊的刘婆子,却误以为听到了后堂管事秦妈妈的话,慌不迭的打开院门,一边往外瞧,一边谄媚的笑道:“哎呀,可是秦妈妈?呵呵,奴早就收拾妥当了,您快请!”
  结果……“又是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
  刘婆子看到那抹熟悉的碧色身影从眼前飞过,而她前后左右的踅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秦妈妈的影儿便知道她又被捉弄了,想骂又不敢——这只鹦鹉可是郡主的爱宠,她作死才会招惹它——只得在心底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表情僵硬的目送方三娘带着一群毛茸茸的小东西顺着回廊向外跑去。
  方三娘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朝刘婆子点点头,便继续领着一群小毛团儿前进。
  其实也不能怪她视若无睹,实在是,唉,同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一遍,任谁也不会再感到稀奇呀。
  “刘大娘,今儿这么早呀呵呵真是辛苦呢。”
  刘婆子恶狠狠的盯着半空中飞去的鹦鹉,身侧却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她忙回过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中庭偏舍的阿槿。
  却说阿槿经过两个多余的静养,身体状态倒也恢复了七八分。她原本长得极娇俏,饶是只有七八分的模样,也比一般的清秀丫头要美丽几分。
  再加上她刻意的装扮和骨子里透出来的楚楚可怜,使她看上去并不像个生了孩子的妇人,反而像个娇弱温柔的羞涩小娘子。
  此刻,只见她穿着一身银红色的齐胸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松花色的广袖棉袍,肩上搭着条红、黄、白三色相间的披帛;
  稍显枯黄的长发,因涂了桂花头油,现在看起来倒也油光水滑的,整齐的盘成堕马髻,发髻边簪着支乌木雕花簪;
  除了这木簪,她只在腕子上挂了串沉香佛珠,全身上下竟没有其它的饰物,看着有些寒酸。
  刘婆子暗自撇撇嘴,笑话道:开来这阿槿是真失宠了呀,这刚过节,身上竟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哼,瞧这副打扮,竟连院子里的二等丫鬟都不如,人家好歹也有几件银簪、银臂钏什么的,再不济也有包银的首饰戴。再看看这阿槿,啧啧啧??????
  殊不知,阿槿却在想,郎君见到自己这般古朴、大气的装扮,她再适时地说几句‘自当了阿娘,便信了佛,或者‘世家望族,不易过度浮夸,之类的话,崇尚魏晋古风的郎君定会高兴,没准儿还会赞她知晓规矩呢。
  想到这里,阿槿的嘴角都禁不住的上扬,眉眼间也露出点点春色,她凑近刘婆低声问道:“刘大娘,昨儿郎君还在书房安寝的?”
  一提起这事儿,阿槿胸口就似堵了块石头:都怪那个悍妇,竟不顾主母体面的把她强迁到了中庭的偏舍。哼,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说什么这里距离郎君的书房最近,素日里也好就近服侍郎君。
  事实上呢,偏舍也确实离书房极近,可、可这中间还隔着一个大大的花坛和假山呢,如果想走捷径过去,只能翻墙、或是爬山。
  可前几天的教训告诉她,墙并不是那么好翻得,假山更不是那么容易爬的,即使老天爷开了眼,让她翻过了墙、爬过了山,也不能顺顺利利的见到郎君——该死的翰墨,过去吃了她多少好处现在却翻了脸,也敢跑到她跟前拦她。
  手里的帕子拧成了麻花,阿槿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刘婆子摇摇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目光闪烁的看着阿槿。
  阿槿会意,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从袖袋里顺出一个荷包,悄悄的塞给她。
  刘婆子动作熟稔的接过荷包,顺手捏了捏唔,摸着像是根簪子,只是不知是银簪还是金簪。不过,从长短、粗细来约莫,这簪子即使是包银的簪子,也能值个几百钱。
  阿槿知道这些婆子最贪财,也最势力,你给她一百钱的好处,她绝不会告诉你价值高于一百钱的消息。若想知道更隐晦的信息,只能多添送银钱。
  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消息阿槿又补了一句,“是过年的时候,我阿兄送来的节礼,原是一套二十四支各色花头簪,这支是梅花银簪。”
  故意加重了‘银,字。
  果然,刘婆子一听这话,心底里迅速换算出这银子价值几何,确定能递上自己两个月的月钱后,她的脸直接笑成了菊花,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说:“好叫阿槿你知道,咱们郎君昨儿并不在书房就寝而是回正堂了。而且我听后堂看院门的婆子说,说是后半夜的时候,八娘子又叫热水了,郎君的暮食也送到了正寝室。”
  “什么?正寝室?”阿槿多聪明的人呀,一听这话便抓住了重点,她拉着刘婆子的手,急声问道:“难道郎君、郎君又回正房了?”
  这怎么行,她比萧南早产四五个月她这儿还没跟郎君??????
  不行绝对不行,她比萧南早认识郎君也比她早服侍郎君,更比她懂得郎君??????阿槿更坚信自己在郎君心目中的地位也比萧南高—她可足足侍奉郎君十年呀这么多日日夜夜的相伴,就是夫人也没有她了解郎君,也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有资格陪在郎君身边。
  前些日子,阿槿拼命的进补,不管好吃难吃的东西都敢往嘴里塞,为的就是早日恢复过去的样貌,好抢在萧南前头继续伺候郎君。
  结果,苦药汤子喝了两个月,喝得她吃什么都不香甜,却等来这样一个结局。
  阿槿的五官有些扭曲,手里的帕子更是拧了又拧,差点儿扯成了了碎布条。她抱怨、气结的同时,也忍不住暗骂:好个不知羞耻的郡主娘子,这才刚满月几天呀,也不知道好好调理身子,就爬上郎君的床,真不要脸!
  如果让阿槿童鞋知道,萧南之所以想起‘同房,这件事儿,还多亏她的‘提醒,,阿槿还不知会后悔成什么样子呢。
  “没错,阿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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