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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逼婚 作者:花裙子(起点vip2013.11.19正文完结)-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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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以后找机会说清楚就是了。”

    夏堇没料到小潘氏会跳出来说话。在她的印象中,小潘氏瞧不上江光辉,又怨恨他宠爱小尤氏,对年轻女孩见一个爱一个。而站在江光辉的立场,他有的是银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若不是看在大嫂潘氏的份上,他根本不想多看小潘氏一眼。

    夏堇说了一句:“母亲说得是。”低头思量,这才想起片刻之前,江光辉支走了小尤氏,却没有让小潘氏回避的意图。刚才她以为小潘氏毕竟是正妻,江光辉这才给她面子,可现在,他对小潘氏的插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一脸赞同。

    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夏堇暗问自己,努力回忆前世,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她只能对着小潘氏说:“母亲,我的母亲一向体弱,又对婚事万分担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江光辉不耐烦地打断了夏堇。

    “父亲,我愿意亲自照顾相公,煎药熬汤,洗手擦脸,同生共死,只求父亲替母亲在二叔、三叔面前说句话,让她去郊外好生将养身子。”夏堇恳切地请求,说完已经跪趴在地上了。

    这是她昨晚辗转反侧,想出来的唯一办法,既可以保护母亲,也可以接触江世霖,追查他到底因何受伤。她绝不相信崔文麒会把江世霖打得昏迷不醒。至于她父亲的死,只能等她想办法送走了崔文麒和张伯,没有后顾之忧,再慢慢追查。

    江光辉听到夏堇的话,直觉回了一句:“你想去,我还不放心呢!”儿子身边的人众口一词,是崔文麒把他打伤的。保不准夏堇和他根本就是同谋。他坐在这里听她说那么多废话,不过是看在她自愿为儿子陪葬的份上。回过头想想,是她把他的儿子害成这样,要她陪葬也是理所当然的。他阴沉着脸命令:“你走吧!夏家的事与我无关。”

    “父亲,媳妇听说,相公对您最是孝顺,想来父亲和母亲也是极重孝道的。请您念在我一片孝心的份上……”

    “你的孝心我们明白。”小潘氏一脸为难,“但是你要知道,如今你娘家是你二叔当家,我和你父亲如何能插手你娘家的家务事。你若真的有心,时常遣丫鬟回头看看便是。再说,你二叔、三叔都是读书人,自然会善待你母亲。再不济还有你祖父在。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他也不会亏待你母亲的。”她说得冠冕堂皇,总之一句话,她和江光辉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夏堇听小潘氏说得坚决,没再纠缠这件事。她哽咽着点头,恳求江光辉让她看一眼江世霖。

    江光辉原本不想答应。小潘氏在一旁好言相劝,最后才勉强点了头。待江光辉走后,小潘氏留了她说话,为难地说:“关于你母亲的事,不是我不想替你求情,只是……”她叹了一口气,神情仿佛在说,她人微言轻,就算她帮着求情,江光辉也不见得会答应。

    之前的对话,夏堇听得分明,根本就是小潘氏拒绝了她。她低头道歉:“是我让母亲为难了。”

    小潘氏又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说:“其实若是有人替你说句话,或许老爷会答应的,偏偏世霖的伤势迟迟没有起色,她恐怕是不愿意替你说话的。”他指的是小尤氏。

    小潘氏见夏堇只是一脸担忧,并不接话,又道“你初来乍到,对家里的情况还不熟悉。下午我让竹青去你那稍稍交代一下。”

    小潘氏说得很隐晦,但夏堇看她的神色便明白了,先前她与女儿关于江世澈的那番谈话,根本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警告她不要与他有牵扯。

正文第19章 疑点重重

    夏堇应下小潘氏的话,向她坦言,她想给母亲写信报平安,讨要笔墨纸砚。小潘氏先前才说过,她若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可以经常派丫鬟回去探望。不过小半个时辰的时间,她不能反口,只得答应了夏堇的要求。

    夏堇走出房间,紫鸢已经迎了上来。她听不清屋内的对话,但已知道夏堇亲口承诺,要和江世霖“同生共死”。她担心地说:“小姐,昨晚您才说过,就算为了夫人……”

    “回去再说。”夏堇又冷又饿。她有许多事必须准备,首要便是明天的三朝回门。她不能在这时候病倒。

    回到住处,春桃端上了早饭。夏堇洗了手,喝了一大碗热粥,身子才渐渐回暖。见紫鸢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她解释道:“你不用担心,江家多的是人参灵芝,我说那话,不过是告诉他们,我已经认命了。”

    “小姐,若是老爷在世……”

    “父亲已经不在了。正因为他不在了,我才必须格外坚强,不然母亲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夏堇说着,叹了一口气,命春桃磨墨,又让紫鸢吃过早饭后去各处看一看,检查一下是否需要添置日常用品。

    夏堇写完书信,与紫鸢稍一合计,复又折回去见小潘氏。

    小潘氏没料到自己不过客气地问了一句,是否需要派人替夏堇送信回娘家,夏堇毫不客气地点头,连声向她道谢,又直接问她,府中的一日三餐是如何安排的,炭炉、灯火等等是否需要自己添置。

    小潘氏不能告诉夏堇,江光辉想让她自生自灭,只得承诺每个月初一、十五按时送去给她。夏堇清楚江家的下人多是捧高踩低之辈,急忙说,这些琐事不能让长辈替她操心,到时她会让紫鸢直接向竹青取回自己那份。

    小潘氏早就听说夏知翰十分宠爱女儿。见她居然愿意拉下脸,向自己讨要柴米粮草,眼中闪过几分惊讶。

    夏堇明白她的诧异,只是她早已不是前世那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她不想无缘无故受江世澈的恩情,暂时又没办法解决主仆几人的生存问题,只能舍了面子向小潘氏讨要。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小潘氏带着夏堇去见江世霖。

    前世,夏堇不是没见过昏迷的江世霖,只不过她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他们成亲一年后的事情了。那时的江世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脸色苍白得可怕。他们本就是陌生人,夏堇自然不愿意对着他,更不会细细查看他的伤情。

    这一次,为了弄清楚他是如何受伤的,她硬着头皮走到床边,强迫自己把目光落在病榻上。

    虽说已经不省人事两个月了,可江世霖就像睡着了一般,平静地躺在蚕丝被下。他的脸色虽称不上红润,但一点都不像生病受伤的人。夏堇犹记得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逼迫她与他对视的神情,还有他冰冷的手指,死死捏着她脸颊的残酷。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颤。

    “母亲,相公看起来好好的,大夫没有说,他为什么一直不醒吗?”夏堇担忧地询问。

    小潘氏一直在夏堇身后观察着她。听到她的询问,她反问:“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夏堇转头看向小潘氏。

    “那你总该知道,两个月前,官府去你娘家捉拿凶手的事吧?”

    “是。”夏堇点头,“媳妇当然记得那天。那天下午,年前的第一场雪,下得格外大。晚上的时候,因为父亲不在家,二叔带官差来抓人的时候,我和母亲不敢开门。最后,二叔还是带着官差搜查了院子。天亮之后,我本想使人去找崔公子,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丫鬟还未找到他,张伯就把父亲带回了家。后面的事,相信母亲已经知道了。”

    “这么说来,这两个月你一直没见过崔文麒?”小潘氏追问。

    “是。”夏堇再次点头,“若是找到崔大哥,我一定会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潘氏审视着夏堇。她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夏堇,她不相信她没见过崔文麒。

    “母亲,昨日我在大门口好像听到崔公子的声音了,官差找到他了吗?”夏堇主动询问。

    “没有。”小潘氏摇头,又道:“不过只要他人在涿州城,总能找到他的。”

    “是,母亲说得是。”夏堇附和。她不是医生,但依她想来,江世霖伤得这么严重,总该有伤口才是。“母亲,相公到底伤了哪里,是如何受伤的?”

    “听世霖身边的人说,他原本一个人在酒楼的雅间喝酒。崔文麒想要见他,硬是闯了进去。两人一言不合,崔文麒把他推下了楼梯,自己逃之夭夭了。”

    “不对!”夏堇摇头。崔文麒曾告诉她,江世霖在言语上侮辱她,他这才进门与他理论。江世霖不可能一个人自言自语。再者,他们明明在雅间说话,江世霖怎么可能滚下楼梯?最后,按崔文麒所说,他推了江世霖一下。江世霖打了一个趔趄,恼羞成怒。崔文麒仓惶逃回了夏家。江世霖不可能伤得很严重。

    “哪里不对?”小潘氏用充满性味的眼神看着夏堇。

    夏堇轻皱眉头,暗自思量。江光辉虽然称不上聪明,但他极爱江世霖,定然已经审问过跟随儿子的小厮。再说,她能想到的疑点,别人难道就想不到?如今情况未明,她必须低调行事,更不能让人觉得她一味护着崔文麒。

    “母亲,我相信相公出门,总有随从跟着,难道他们没能抓住崔公子吗?”夏堇迎视小潘氏的目光。

    小潘氏摇头,惋惜地说:“那会儿他们只顾着救治世霖,哪里想得到其他。”她叹了一口气,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听世霖身边的人说,那天下午,在明月楼的后巷,你们略有争执?”

正文第20章 拒绝

    小潘氏没有询问夏堇,她何以出现在明月楼的后巷,但大家心知肚明,她更想知道她为何出现在那里。夏堇不能告诉小潘氏,因为崔文麒去找江世霖,她这才追过去阻止。一旦她这么回答,就等于变相承认,崔文麒可能早已存有谋害江世霖之心。甚至,她也是同谋。

    面对小潘氏的质疑目光,夏堇低下头,一脸尴尬。她用四根手指紧紧拧着手中的帕子,几乎把手帕拧成麻花,仿佛做错事的小孩,正等待着家长的责骂。

    小潘氏审视着夏堇,同样没有说话。她知道,夏堇正在用行动告诉她,她去明月楼私会江世霖。沉默半响,她咳嗽一声,淡然陈述:“听来富说,世霖那天很激动,把你吓到了吧?”

    夏堇记得,来富是江世霖的小厮,那一天,他打了紫鸢两巴掌,目睹了整件事的经过。“其实,那天……我们有些误会……有些话,我不能当着下人的面说,所以……”她的言下之意,她不能在旁人面前解释某些事,这才让江世霖误会,导致两人起了争执。

    夏堇自知这个说辞十分牵强,不过幸好,那时候她从未提及崔文麒。“母亲,那天的事是我做错了,只是……只是……”说到这,她屈膝跪在小潘氏脚边,哀声说:“母亲,父亲对我诸多误会,相公又病着。我除了向您坦白,别无他法。我知道母亲是心善宽厚之人,不然我绝不会敢实话实说。”

    “你快起来。”小潘氏弯腰扶起夏堇,“你我不过是闲话家常,你不用太过紧张。”她浅笑着转移话题,继而又道:“你放心,老爷已经派人四处找寻名医,世霖会好起来的。”她轻轻拍了拍夏堇的手背。

    夏堇记得,江光辉不止四处搜罗大夫,最后把道士、和尚、巫师、神婆全都请回了家。明知没有希望,他还是大把大把地花银子,只盼着奇迹出现。她回头看了一眼江世霖,对着小潘氏点点头,问道:“不知相公伤了哪里?”

    小潘氏叹了一口气回答:“大夫说,他手脚的伤势是小,最让人担心的是头。随行的小厮交待,他是头朝下,摔下楼梯的,伤在后脑。”

    夏堇担忧地追问:“大夫可有良方?”若是她没有记错,几个月后,江光辉请来了一个名叫卫晨的大夫,称江世霖是淤血积于脑,气血不畅,这才迟迟不醒。他用针灸治了几个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江光辉找到了新的名医,就想把他赶走。他在江家闹了一回,最后被扔出了涿州城。

    在所有的大夫中,夏堇唯独记得此人,只因此人行事说话都与普通大夫不同,丫鬟们议论纷纷,她这才有所听闻。另外,在他留在江家的几个月间,竟与江世熙成了莫逆之交。谣传他被赶出涿州城之后,江世熙不止找江光辉问了缘由,还一路追至城外。

    小潘氏见夏堇神思恍惚,问道:“怎么了?若是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世霖有丫鬟婆子照顾,没事的。”

    “不是的。”夏堇摇头,“我只是担心相公。”

    小潘氏不痛不痒地安慰了一句。夏堇点点头,再次表示自己愿意尽妻子的责任,亲自照顾江世霖。小潘氏没有答应,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夏堇心中很明白,小潘氏一路陪着她,又把伺候江世霖的丫鬟婆子全都遣走了,就是防着她与他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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