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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御用画师+番外 作者:伍渔人(起点vip2013-3-21完结,宅女,腹黑)-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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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家,已经不是他家了,他要离开,这个想法从一开始就有了,就从他踏进叔父家时有了,想当初这个门口是有多小,到今日的朱红大门,真是讽刺,这算是沾了他的光吗?当年让老夏回乡,也是不想更多的人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是他的东西,他都会要回来,这些只是暂时放在你们这边的,你们要记住,不是你们的东西,就永远不会属于你们。
  “叔父,我已经决定了!”
  南怀言带着笑意,“既然你已经决定外出游历,那我也就不阻拦你了,你毕竟是大哥的唯一的儿子,像他也无可厚非,那么你就带上些银两,再带上几个奴仆跟着你好了!”
  南怀言的表情像是在回忆他的大哥,可是谁曾知,这八年来,南怀言无数次地跟南风祁表达了要过继他的想法,可是都被南风祁不留痕迹地拒绝。他又怎么会去追忆他的大哥?
  “不用了叔父,此次我只想一个人。”
  南风祁盯着他看了一会,“你决定了?”
  “是!”
  “那好吧!”
  刘氏也用“温柔”的目光目送南风祁,心中一直想着:他会不会像他爹那样,死在外面?那可真是好笑了,一家人统统死了。
  一年游历。
  一年的游历,没有让南风祁死在外面,反而是带着一个劲爆的消息,他在游历的过程中,结识了有琴无涯,当时的三皇子,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变成了知己,而且有琴无涯把南风祁介绍给了当时的太子有琴无惑,很快就得到了有琴无惑的赏识。
  南怀言对此很焦心,好在他知道南风祁也只会作画罢了。但是事实真是如此?一个只会画画的人能入得了三皇子的眼?如果没有独到的思想,两个人怎么会成为好友?
  直到有琴无惑登基,南风祁也成了有琴无惑的御用画师,虽然是有名无实的官员,但是他享受到了很多一品大员都无法享受到的待遇,逍遥的日子,终究还是得到了。
  弱冠年之前,南风祁都打算去游历大好河山,完成父亲的遗愿:画下召朝的所有河山。
  后来他听到了一个传闻:听说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仙子,她会作画,把你的人画入画中,那画中的人还会动的!
  后来。。。后来他真的见到了那样画作,想到他当初还怀疑过那个传闻,真是可笑。他还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家是骗子,更加可笑。
  那是个怎样的人?他也说不清,那个人浑身散发着冷清,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种吸引力,让你不自觉地去靠近,但是当你要触碰到她的时候,你又不忍心去破坏这份宁静。
  他曾经以为,他过的那种生活,才是最自由的,住客栈,住最好的房间,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吃最好的美食,想浪费就浪费。可是到了这个人身边,他却发现,他活得是多么庸俗,哪怕是一个白馒头,都可以被那个人吃得很有味,哪怕是住在破庙,她也可以怡然自得。
  她过的生活,才是当初父亲所追求的吧!她毫无牵挂,当她说出她不要跟他回京都的时候,他听到什么东西在他耳边破裂的声音。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要她在她身边,他要感受那种自由的气息。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他以为那些可以放开的庸俗的东西,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放开过,从他踏入南怀言家中,他就在意着别人的目光,他就在意着那些家产,他一直在等着自己长大,现在就是长大了,他的东西,他要亲手拿回来。
  可是当那个人站在他身边,跟他说“生日快乐”的时候,他又觉得,他拥有了全世界。不能去做什么对比,他根本比不上那个人的潇洒,正是因为这种潇洒,他才觉得一直握不住她。
  她说过,她要他陪着去南海看桃花。


番外——公子喻篇


 他还是喜欢公子喻这个名字,顾一诺这个名字似乎是很早很早之前的事情了,这个名字只是让别人叫的,他,还是公子喻。
  一出生,就注定了他的低人一等,庶子不可取书院,庶子不可娶嫡女,那些规矩,都是压在他头上的山,不能逾越,甚至都不能叫自己的生母为娘亲,而要叫姨娘。
  那年他四岁,嫡子都是不跟庶子玩的,何况他是那么容易被忽视的那个,他偶尔会坐在湖边,看着对岸的那些名义上的哥哥姐姐们玩。那么冷的冬天,他还是看着对岸的孩子们玩耍。
  有一天,他们玩捉迷藏,而正是那个游戏,让他遇到了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人。她梳着两个辫子,脸上红扑扑的,脸上肉嘟嘟的,如同一个刚刚出炉的包子,她是他的姐姐,顾府唯一的嫡女——顾欣然。
  “咦?你是。。。”她皱着眉头想了想,“你是一诺吧!你怎么不去躲着?待会被捉到就不好了。”
  “我。。。”他揪着旧衣服的衣摆,“我没有在玩。”
  “咦?没有吗?那你一起玩啊!很好玩的!”她伸出她温暖的小手,到他眼前,“来,跟我一起。”
  他至今都不能忘记那双手的温暖,还有她身上散发着点心刚刚出炉的味道,暖暖的,闻着就能饱了。跟着她一起躲起来,她比他大两岁,身体也比瘦弱的他大了一圈,在她身边,就是被照顾的那个。
  被拉着玩游戏的他,很快因为顾欣然的关系,被所有人接受了,因为顾欣然说,谁要是不接受他,那么她也不玩了,他不知道那一刻顾欣然的执着是什么,他只知道,那一刻,他体会到了什么叫感动,属于一个孩子最纯真的感情。
  两年后,他的嫡出兄长因为疾病去世,也是在那一年,在外流浪多年的,他的三叔回来了。同样,就是在那年,他这个不被重视的庶子,渐渐暴露在阳光下。
  顾家不是医药世家,他跟顾欣然的父亲,也只是个二品的文官,而他的三叔,则是个彻头彻尾的医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离家那么久,就是为了学习更多的医学。想当年他是被钦点入宫当御医的,可是他却辞去这个金饭碗,为的是了解更多医学知识。
  而现在他突然回来了,以一种众人都意想不到的姿态,原本的风度翩翩,都换成了黝黑的皮肤跟粗糙的手指,原本的俊朗青年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饱受风吹日晒的中年男子,明明是个不满三十的男人。
  就算他是这样样子,但是他一身的才华已经不是京都哪个人能比的了,亲身试药,才能识得更多的药。而这个样子回来的他,一眼就相中了顾一诺,决定传授他毕生心血。这也是顾一诺被家族重视起来的诱因。
  顾欣然跟着三叔学了几年的医书,和顾一诺一起,但只是跟着学习,因为这样的常年学习是枯燥的,而且那些有毒的草药,三叔也无一例外地让他们沾,顾欣然身娇肉贵,自然是不能承受的。所以就粗浅地学了几年,但是那几年,也是顾一诺心中最美好的几年。
  没有几年,顾欣然及笄不久,就认识了那个人,那个让她流露出顾一诺从未见过的表情的人。
  他问她:“姐姐,你开心吗?”
  她抬起少女泛着红光的脸,带着一抹笑容,“弟弟,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了,姐姐现在觉得很幸福。”
  没过几日,就传来消息,顾欣然即将成为太子妃,而她未来的夫婿,就是太子有琴无惑,这对全府上下,都是好消息,顾一诺好像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可是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丝的期盼,期盼这是个谎言。
  “姐姐,你要嫁给他了,你真的愿意吗?”
  此时的顾欣然已经是个温柔娴静的女子,脸上是有些羞涩的笑容,“你怎么会问这个?来,坐到这边来。”
  自从她及笄之后,他们就很少这样肩并肩地坐在一起了。顾一诺坐在她身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你现在还小,当你以后遇到了你心中的那个人之后,你就会明白了。”她嫣然一笑,“对于姐姐来说,他现在就是我的一切。”
  就是一切?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啊!后来她说了什么,公子喻已经有些记不得了,只是记得那天的阳光特别好。
  不久,顾欣然就成为了太子妃,成为了整个顾家的骄傲。红色的礼堂和红色的嫁衣,都很刺眼。可是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新娘,至今都是如此。
  因为她的关系,顾一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太医院最年轻的实习生,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但是这是她为他谋求的,所以他还是要去接受。
  三叔死了,死于草药的中毒,已经分不清是哪种草药要了他的命了,因为他身体里的毒素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样的死亡,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幸运,正如同剑痴死在剑下一般。公子喻有时候会羡慕三叔这样的死法,毕竟是死在了他最爱的东西上了。
  当有琴无惑正式成为皇帝的那一年,也是公子喻成为正式御医的那一年,顾欣然从太子妃成为皇后,用的时间不到半年。所以的女子都羡慕着她的好命,可是公子喻只想问她一句:你开心吗?
  顾欣然的喜脉是他诊出来的,那天,顾欣然的脸上似乎又出现了出嫁时候的表情,洋溢着幸福,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公子喻的指尖感受着顾欣然体内另外一个生命,跳跃着的生命。
  “一诺,你要当舅舅了!”顾欣然摸着小腹,低着头道。
  “是啊!”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宫女已经去禀告有琴无惑了,想必他很快就会到了吧!
  有琴无惑很快就赶到了,当着公子喻的面就把顾欣然搂在了怀里,公子喻看清了,原来这个皇帝也是有心的,他摸着顾欣然的小腹时候,脸上是好奇,是温柔。
  “有赏!”有琴无惑跟顾一诺的交集也就只有顾欣然罢了,他没有必要多说什么。
  “谢皇上!”公子喻那天也是欢喜的,一个新的生命,他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生命的到来,会是另一个生命的终结。
  九个月后,顾欣然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她,死于难产。
  看着奶娘抱着的孩子,他一言不发,直到情绪崩溃,发疯一样地跑了出去。他为什么没有救得了她!为什么他空有一身医术,却救不了一个人!
  他学着三叔的样子,出去游荡了一年,什么顾家,他眼中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整个顾家,他在意的只有顾欣然,既然她不在了,那么他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不如离去!只带了一些银子就离家出走了,什么医术!学了还不是没用!那些医术还不如付之一炬!
  当他浑浑噩噩地流浪在街头,用酒杯灌醉着自己的人生,下巴也开始长出胡须,他可以几天不洗脸,可以把白色的袍子传承灰色,这些都无所谓,他也可以坐在乞丐的位置,停靠着休息会,这些都没关系。
  直到有一天,他坐在桥边,对面就是个乞丐在行讨,而他披散着头发,发黑的脸,也看不出个样子来,跟乞丐无异,只是他手上少了一个破碗罢了。天空飘着细雨,人人都打着伞,而他却仍由雨水打在他的脸上。
  一个撑着红伞的女子,穿着青色的绣花鞋,一双细足在摆动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她走到公子喻面前,缓缓把一根草药放在他前边的地上。那是一根刚采摘的夜昙,是一种珍贵的药材。
  有时候公子喻也会痛恨自己这种条件发射,他疑惑地抬起头,雨水顺着他长长的睫毛滴下,化开了他脸上的黑色灰尘。
  “呦,原来是个俊男啊!”那个女子的脸在雨水中模糊,只是依稀觉得她的话句句刺耳,“原本还打算说,今天发发善心什么的,这个草可是很值钱的!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可以跟我回去的,要不你到我那里去当个清倌什么的?”
  清倌?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的意思,只是一切他都不在意了,虽然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拿那株夜昙。渐渐地看清了她的面容了,不算是漂亮的,至少比不上顾欣然,可是她眼神中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样的女子,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就敢当街调戏男人?
  “怎么样?你要不要跟我走?跟着我有肉吃!”她撩起裙摆,蹲在公子喻面前,撑着伞跟他对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这么一直蹲在公子喻面前,这种感觉,让公子喻仿佛回到了当初跟顾欣然比肩坐的时光,什么话都可以不用说,但是就是很安心。
  “不愿意就算了,这株草药你就拿去卖了,应该够你吃一段时间,不过下次你就不会那么好运了!”她揉了揉鼻头,她看上跟顾欣然一般大小,那脸颊上肉肉的,跟顾欣然一样。
  还是忍不住冷笑,这要的草,要来干嘛?!他抓起前面的那株夜昙,用力地往身后的河里一掷,连姐姐都救不了,这样的医术用来干嘛?
  “喂!你是疯子啊!”她看着自己摘的草药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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