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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填房 作者:霜宸(起点vip2013-10-31完结)-第32节

小说: 填房 作者:霜宸(起点vip2013-10-31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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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心里就只有大哥一个儿子。”梁舟山又问了她一些开铺子的事,又问道,“银子还够用么?可不能寒碜了,面子上一定要过得去,这样价钱才能卖上去。”

    “我只是先做些街头巷尾的小生意,暂时用不了那么多。难道你怕我亏了本,还不上你的银子?”说起这个,黎茗衾还真有点怕,好在没管她要利息。

    梁舟山动了怒气,皱了皱眉,“谁要你还了?”他顿了一下,怕她不信,又怕她当真,“谁要你那么快还了?”

    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小男孩?黎茗衾想笑又觉得笑了不合时宜,正巧若雪换了茶进来。她正奇怪隔壁的屋子里就温着茶,若雪怎么去了这么久,就发现若雪目光闪烁,光是放下茶盏的功夫,就两次朝她使了眼色。

    黎茗衾随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二哥不是外人,是谁来了,还是旁边出事了?”

    怕她担心旁边作坊里出了事,若雪掂量了一下,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府里送了糕点过来,给夫人一会儿用。”

    一些下午用的糕点还要派人送过来,义安候府的服务也太周到了。黎茗衾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难道是有话想跟她说,借着府里送东西想把她支到外面去?她站起身,笑容里带了点歉意,“二哥,我出去看看,侯爷这人事儿多,我若不亲自去接,回去又得挨训。”

    梁舟山点点头,背过身去索性眼不见为净。一下子若雪又急了,赶忙解释道,“就是一盘山楂酥和一盘绿豆糕,说是您这儿刚刚置办好,厨房里未必能做出东西,送来给您填填肚子。”

    “是侯爷送来的,还是府里的管事?”黎茗衾偷瞧了梁舟山一眼,听说这时候的男人最脆弱了。

    若雪倒是没多这个心眼,还很没心没肺地看着梁舟山,笑道,“是侯爷送来的,还是给太夫人做点心的师傅做的。梁二公子,您一定得尝尝,尤其是那盘山楂酥,红得像珊瑚珠子。奴婢闻了一下,可香了。”

    没等梁舟山说话,黎茗衾先打断了若雪,“若雪,我不饿,二哥也不喜欢吃那些酸酸甜甜的。你先把东西送到厢房里去,我再跟二哥商量些事儿。”

    梁舟山撇撇嘴,总算有了笑意,他也不让她为难,“天牧庄新到了十五匹良驹,我得去看看,改日再去府上拜访。”

    黎茗衾亲自送了他出去,望着他在马背上挺得直直的背脊。他还是个大男孩儿呢,尽管走南闯北,可城府还不深,不懂得掩饰自己。反倒是她,两世为人,老了,太老了,她不由得羡慕起他来了。

重生 第64章贪的祸(上)

    回到侯府的时候,还有半个时辰才用晚饭,黎茗衾想着先回去换身衣裳,再去向戚慕恒这位大老板略微报备一下一天的成果。她刚来到省身苑门口,就看见白顺在一旁探头探脑的,一看见她们过来,就刺溜一下往里面钻去。

    难道真有人盯着她?黎茗衾越想越不明白,就算戚慕恒要盯着她,也该盯一些跟生意有关的事儿,怎么一会儿盯着梁舟山,一会儿又盯着已经进了府门的她?还有她跟梁舟山事前根本没有任何约定,戚慕恒也没派人跟着她,是谁透露了梁舟山的消息?从侯府到东郊作坊,一来一回怎么也要一个多时辰,他又是如何办到的。

    黎茗衾想的累的慌,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夫妻之间有些话是要自己揣测的,雾里看花,靠感觉。但员工和老板之间,有些话是可以明说的,尤其是已经撕破了脸的员工和老板。这就好比妻子不好开口管丈夫要家政费,而员工管老板要工资却是天经地义。

    遇上这种事,她该勇敢地质问,黎茗衾暗自称是,换了衣裳,遣退了青黛、若雪,一个人去找戚慕恒。她老大不客气地往他对面一座,先给自己盛了碗汤,目光扫向白顺,“你也下去。”

    戚慕恒把书卷撂在一边,淡淡地问道,“点心还入得了口么?”

    “不仅入了口,还入了心了。”黎茗衾皮笑肉不笑地说,怕他没听明白,又补充道,“侯爷知道妾身有客人,特意送去点心款待,妾身感激不尽。”

    “你感激?”戚慕恒不像是在谈论任何一个跟自己妻子私下见面的男人,特别是一个条件非常不错又和妻子有感情基础的男人,不管那感情是亲情、友情还是别的什么。

    “自然感激,隔着这么远,您还让人把东西送过去。不过,更令妾身感动的是,您居然知道梁家二哥要来。”黎茗衾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要是他再回避,就真的是……

    戚慕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以为意地拿起筷子,“你的作坊和府里的庄子就快连上了,你那儿人手不够,帮你盯一盯。刚好就看见有人成天在那儿探头探脑的,田管事让人跟了两回,见是天牧庄的就没拦着。今天人家好不容易上门儿了,我还能不招待他一顿?”

    戚慕恒老神似的看着她,目光缓缓的,悠闲得很。他这一顿是一盘点心、一顿饭,还是想把人家揍一顿,就不得而知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黎茗衾深谙此道,“您以后应该没机会再这样招待他了。”言罢又把这一日的进展说了,“妾身觉得再有两个月应该就可以开张迎客了。”

    “随你,过些天南边有人来谈海运的事儿,你作坊里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待黎茗衾说完,戚慕恒也差不多用好了。

    “有!如果能帮妾身带一些金盏花和薰衣草的种子回来就好了。”黎茗衾眼睛一亮,可看他这漫不经心的样子,能为她用心么?再者这两样东西在这时候是叫这名字么?“妾身会把图样画下来,再请侯爷交给管事的。”

    戚慕恒应了一声,看着她低头吃饭的样子,好一阵儿没做声。看她莫名其妙地抬头看着他,他才沉声道,“这几天我不常在府里,内院有事就找姑奶奶帮你。再不成,多问问冯姨娘,内院的事她还拎得清。”他起身唤了白顺一声,在白顺进来之前又道,“以后若是有事找梁公子,就把人请到府里,或者先派个管事过去,别忘了规矩。”

    门帘落下,背影一闪而去,“啪啪”两声轻响,筷子落到了桌上。乖乖,问题严重了,黎茗衾一双明眸越争越大,当高层告诉中层去找某个下属,并且要多听这位下属意见的时候,这位中层可就岌岌可危了。

    就因为一个梁舟山?不会吧,戚慕恒还不像这么小气的人,黎茗衾警钟大作,难道在她不在府里的时候出了什么乱子?

    立刻叫了绮罗、彤云和赵妈妈进来,彤云神色如常,赵妈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愤恨,绮罗看起来也有些紧张。一时间黎茗衾也不好判断,只得随意地问道,“今早我离府之后,可有什么人来过?”

    绮罗上前答道,“姑奶奶屋里的墨砚来过,那时候估摸着您的马车刚刚出城。说是定远侯夫人身边的妈妈去了枫溪小筑,想让夫人过去说说话,说是过了元月,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因为您是刚刚入府的新妇,按戚家的老规矩今年要找一天两家一起过,就想找您问问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定远侯夫人身边的人过来,也没人提前打个招呼。我不在,你们是怎么回的?”黎茗衾浅笑着问,只要解释的好,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赵妈妈也就罢了,绮罗怎么也是这副样子。

    绮罗想说什么又一时语塞,看了彤云一眼,眼中有些不耐。赵妈妈怒容难掩,瞪着彤云,见她还不动,一个箭步上前,在她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你个贪小便宜的小蹄子,夫人是少了你吃了,还是少了你穿了?”

    “到底怎么回事?”黎茗衾目光一凛,彤云是个爱财的,从前在丫鬟堆里就爱锱铢必较,别人欠她一两文钱就能追着人家满院子跑,天天耳提面命的。刚才又说是墨砚来过,难不成她拿了墨砚什么东西?

    彤云面上这才不好看了,怨怼地瞟了赵妈妈一眼,“不过是墨砚姐姐问话,我答得慢了,赵妈妈何必如此,又不是什么大事。”

    “住口!没大没小的,丢了夫人的脸还敢胡说八道!”绮罗厉声喝住她,转身满脸愧色地对黎茗衾道,“墨砚来的时候,奴婢和赵妈妈都在里面,是彤云跟墨砚回的话。大概是彤云惹了墨砚不高兴,墨砚说要自个儿找夫人说,撂下话就走了。后来听说墨砚让府里的小厮追您的马车去了,大概也没追上,那边也没再派人来问。”(又是刚采访回来,一会儿写新闻稿,欢迎大家去偶**……)

重生 第65章贪的祸(下)

    “你是说有人去追我的马车了?”黎茗衾琢磨着。

    “的确有人骑马出了府,大概想着您还没有走远,兴许能追上。”绮罗回答着,不太明白症结怎么又跑到了小厮追马车了。

    有人去追,又没人找她,若说没追上回去了,又不大可能。小厮是一个人骑着快马去追的,她是做马车的,马车上算上车夫,一共是四个人,怎么可能追不上呢?

    难道不仅追上了,还一路跟着她过去了,还顺带看见了梁舟山进了作坊!黎茗衾一下子明白过来,忽然觉得戚慕恒是多么的伟大,自己老婆被人告了状,还是疑似的不是什么好事,事后他八成为她遮掩了一番。尽管遮掩也是为了他的面子考虑,可能比较克制地面对她,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嗯,追了就追了吧。彤云,墨砚是姑奶奶身边得力的人,来问个话,不用巴结着,至少也要尊重。本来她来找我,我不在,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怎么非逼得人家派人去追?你老实说,到底跟墨砚说了什么?”黎茗衾正色看着彤云,不允许她逃避。

    彤云缩手缩脚地上前了一些,不敢看她,坑坑巴巴地说,“奴婢只是说夫人不在,让她等您回来再说。”

    赵妈妈气得上去就推了她一把,咬牙切齿地道,“小蹄子还敢胡说,你要是这么说的,墨砚能气成那副样子?旁边洒扫丫鬟都看见了,是墨砚以前没见过你,听说你是夫人身边的人,就要给你个见面礼。结果一掏袖子,什么也没带,你跟人家急了是不是?给人家脸色看了,是不是?”

    “我没急,就是让她等等,等不及就问别人去。”彤云急道,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

    “就因为一两吊钱,就这样对墨砚说话?我是怎么叮嘱你的。”黎茗衾也气了,这事儿几乎不用核实,彤云从前一直都是这样的,为了一两文前跟人吵嘴,今天跟墨砚撂脸子,已经是客气的了。

    事情遮掩不住了,彤云“咚”地一声跪了下来,“夫人,奴婢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忍不住,其实后来奴婢是想过给夫人带信的……”

    “夫人,奴婢这儿也的确耽误了。”绮罗跪在彤云身边,低下了头。

    赵妈妈还是死死地盯着彤云,“绮罗你别为她遮掩,她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又是怎么叫洒扫的丫鬟不要告诉别人的?还说什么自己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人,只要在夫人面前说上几句,一准儿受责罚的是她们。”

    黎茗衾倒是没料到彤云还有这样的胆子,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如果她放任了这次,其他人就可能有样学样。可要是罚彤云,又该怎么罚,想到这儿黎茗衾又为难了,“罚彤云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到下面一块儿做洒扫去,没我的话,谁也不许她再到内院来。”

    省身苑一共分了三进,照顾外面两进的是一拨人,最里面这一进是另一拨人。里面离两位主子近,先后又有一些被安排到铺子里做掌柜、管事的,自然是众人期望所在,到了外面也就自然比里面的低了一头。

    “夫人饶了奴婢这一回,奴婢再也不敢了。”彤云见她不像说笑,连忙告饶,这时候才真的怕了。

    “你今日不在内院,跑到外面去做什么了?”黎茗衾不理她,反而厉声问。墨砚没有见到绮罗,就说明是在外面两进院子见着的,彤云虽然不是屋里的,却也被她留在了最里面一进的院子。

    彤云红了眼,畏畏缩缩地说不出话。绮罗也知道瞒不住了,索性说了,“几个小丫鬟晚上打骨牌,赌了两吊钱,她想凑个份子,人家嫌她给的少,不肯答应。”

    “闹了半天,还是钱,你就这么缺钱么?还是染上赌瘾了?墨砚也是撞上了,如果你那时不缺那几文钱,大概也不会顶撞她了,是不是?”黎茗衾越说彤云越害怕,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罢了,赵妈妈一会儿去告诉外面所有的人,以后不管是哪进院子的,当值的日子都不许赌钱,就是说也不行。即使要赌,各自也不许超过一吊钱。从此,也再不许他们跟彤云赌。”黎茗衾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彤云一眼,严厉地道,“你不是爱赌么?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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