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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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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现在先进,我们获得的线索有延迟性,截获那批毒品的时候,白老大已经交易结束了,也就是说他的上家,从中逃过一劫。这个上家有专门的原料渠道,但他们隐藏的太过小心,唯一的线索只有滨州,滨州是毒品的来源地,但其实滨州也只是一个中转站而已。”
  姚岸从头到尾不置一词,正襟危坐专心听讲,李娅笑了笑,又说:“我想不到蒋楠几经周折,花了两年时间,居然能摸到沈纶。省里非常重视这件案子,我们不能再用一个‘七年’去侦破它,沈纶的防备心理非常强,两年来蒋楠试图用各种方法靠近他,但都没有成效,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司机李中贵,一个下属吴永,还有另外几个负责对外联络的亲信,再加上一个一直不为人所知的徐英,仅此而已。我们根据蒋楠传来的慧园美客户方资料,排查过后发现沈纶近两月一直在和甘肃那边联络,我们有理由怀疑甘肃那里存在一个潜在的麻黄素加工厂,甚至有制毒基地。”
  但他们的联络总是通过临时手机号码,警方难以截获准确的信息,两月以来沈纶迟迟没有动作,显然他们双方在联络的过程中并不愉快,也许是因为失去了徐英这个中间人。
  姚岸听到此处,突然插话:“既然沈纶已经联络到甘肃那边了,为什么还要找徐英?”
  李娅回答:“徐英在这当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我们不能百分百推断正确,但也无非就是中间人、制毒师等等,除去这些可利用的身份,沈纶费尽心机到处找她,也就只有一个原因。”
  姚岸似乎恍然大悟,不确定道:“徐老师有沈纶的犯罪证据?”
  李娅笑着点点头,顿了顿,她又说:“之前蒋楠寄来了一包沈纶的工厂所生产的咖啡,经过检测,我们发现这包咖啡里的甲基苯丙胺成分,和前段时间市面上所流行的冲泡饮料里面的甲基苯丙胺成分完全匹配,这些包装并不属于沈纶的工厂,所以我们推断,他利用饮料厂做掩护,所生产的冲泡饮料运往某处,换一个其他的包装,掺进冰毒在外售卖,而他自己所拥有的品牌就是明面上的正当品牌。蒋楠想从运输方面做一个突破口,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但问题就在于沈纶太过警觉,即使蒋楠能够得到货物,那原料的源头却没法得到,况且他的私心太重,所以我们才需要你的配合。”
  姚岸听罢,却是立刻道:“他没有私心!”
  李娅笑了笑,并不反驳,屋外天色渐黑,破旧的平房里没有电源,暗淡的光线下,姚岸急切的模样好似护犊情深。李娅正色道:“局里非常感谢你的配合,我们也会尽全力保护你的安全,希望你能坚持住。至于蒋楠,我们希望你能瞒住他,凭他的性格,假如知道了真相,我担心他会做一些偏激的事情,你应该了解他的脾气。”
  该说的事情都已说完,李娅送姚岸出门,木门上的灰尘扑扑掉落,李娅犹豫片刻,又道:“你回去以后看看那个叫晓琳的女的,法治社会有法律束缚我们的所作所为,任何私刑都是违法的!”
  姚岸静默不语,半响才微微点头。
  许周为在里三路的路口左等右等,蒋拿已打来电话催促,许周为抱怨:“拐个弯儿的地方我要是还跟进去,一下就能叫她发现了,你别担心,她待会儿就回来!”
  蒋拿低声问道:“她一个下午,就没点儿反应?”
  许周为蹙了蹙眉,不由想起了沈纶,思忖半响,他回答:“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别瞎操心了!”
  撂下电话,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心中总有几分不安,又忆起姚岸和沈纶走在一起的亲热画面,心里更是怄得慌,却也不明白究竟在怄些什么。
  许久姚岸才出现,说了几声抱歉,许周为摆手说无碍,车子慢悠悠的朝李山镇驶去。
  回到货运公司时天色已经黑透,下午的一场雷阵雨来势汹汹,走得却快。地面上还冒着水汽,踩一脚有些泥泞。姚岸一低头,立刻见到了一滩血渍,她诧异的止了步,偏头看了一眼许周为,许周为痛快道:“他妈的才流了这么点儿,就该放一大缸的血才行,让她得得教训!”
  姚岸蹙了蹙眉,疾步往办公楼跑去,进门就搜寻蒋拿的身影,转头见蒋拿光着膀子从厨房出来,手上的菜热气腾腾,她问道:“晓琳呢?”
  蒋拿放下碗,让姚岸赶紧上桌吃饭,姚岸又急问了一遍,他才回答:“死不了,找了一个赤脚医生给她看了看伤口,明天继续放血!”
  姚岸惊道:“你说什么?”
  蒋拿冷哼一声:“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了她,慢慢收拾!”
  姚岸立刻道:“你别乱来,把她交给派出所吧!”
  “交给派出所说什么?说她在汤里放冰毒?”蒋拿见姚岸翕张着嘴答不上话,叹气道,“不能交给派出所,你放心,我不会要她的命!”
  姚岸抿了抿唇,这才坐下吃饭。她稍稍有了些胃口,不需蒋拿强逼着她吃,蒋拿若有所思的瞅了她一阵,面上不动声色,只不停替她夹菜。
  饭后姚岸回卧室洗漱,蒋拿立刻找到许周为,沉声问:“说,她下午做了什么事儿!”
  许周为一愣,只交代了姚岸下午的工作,说完见蒋拿沉着脸盯着自己,他讪讪道:“她后来和沈纶出了一趟门,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离开。”
  蒋拿一怔,不可思议:“沈纶?”
  许周为无可奈何,只好将下午的事情说了出来,蒋拿听罢,面色铁青,二话不说就捞起手边的一件木雕摆设砸向许周为,许周为躲闪不及,额头立刻被砸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淋的挂了一道痕迹,他不敢置信的抹了抹额头,“拿哥!”
  蒋拿一脸戾气,咬牙切齿道:“滚!”
  许周为涨红着脸,也不敢发怒,悻悻的转了身就走,蒋拿压抑着怒气叫住他,“药到手了?”
  许周为回答:“没那么快,美沙酮最近不太好弄,脱毒舒我叫人从云南发来了,哪种药先到就用哪种吧!”
  蒋拿点点头,挥手让他离开,许周为欲言又止,最后却仍是没有开口,垂着头出了屋。
  蒋拿回到卧室,听着哗哗的水声,站在门口杵了半响,又坐到沙发上,摸出一根香烟,只咬着烟头,并不点燃。
  烟丝的味道诱惑人心,蒋拿捏着它,举在面前看了一阵,又放在鼻尖嗅了嗅,脑中想象着比它更诱人的某种的味道。浴室里水声渐消,大门“喀拉”一声打开,蒋拿抬眸看去,慢慢起身走近姚岸。
  姚岸擦着湿发,说道:“你快去洗吧,一身汗!”
  蒋拿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姚岸愣愣的放下毛巾,尚未反应过来,转眼就一阵天旋地转,被蒋拿抛到了床上。
  



☆、77征夺战

  
  很多年前的一个平安夜,我在教堂度过。
  平安夜的教堂人满为患,我没有占到座位,只能站在过道上看唱诗班唱诗,听神父讲读《圣经》。
  其中有一个表演,讲述一个人吸毒、混黑、坐牢、刑满释放的前半生,最后故事里的主角带着妻儿上台,回忆过往。
  这是我接触到的唯一一名有过吸毒经历的人,也许都不算接触,我只是站在台下看了他二十多分钟而已。
  就像有读者说的,吸毒的复吸率高达99。9%,甚至是100%,那些漂亮的数据也许只是作为正能量的一种宣传,但我始终相信,即使没有1%,也会有0。1%的存在,我不知道故事里的主角在几年后的今天有没有复吸,但我会去相信,他现在家庭美满,已经彻底远离了毒品。
  毒品很可怕,我们不能尝试不能侥幸,但我在这里,给了姚岸一个0。1%。
  她喝过一包分量低的咖啡,又抿过两口这种咖啡,最后喝了两碗汤,我让她染上了毒瘾。
  毒瘾循序渐进,吸毒会越陷越深,我会让她在没有陷进去的时候就克制住,这算老丙的——金手指,点头!
  最重要的事,这只是我杜撰的一个故事,请看100%的那个数据,千万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去尝试!
  姚岸低叫一声;蒋拿随即压上,掰起她的下巴,沉默不语,只有灼热的呼吸喷在姚岸的脸上。姚岸眨了眨眼,莫名心虚,不敢对视。
  蒋拿捋了捋她的前额;低声道:“我昨天看你有点儿感冒,现在怎么好像好了?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姚岸讪讪道:“可能有点儿着凉;已经没事了,不用。”
  蒋拿勾了勾唇;又问:“下午一直在公司?”
  姚岸轻应道:“嗯。”她抬手抵在蒋拿的胸口,心扑扑直跳。
  蒋拿刮了刮姚岸的侧颊,指尖温软;鼻息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姚岸被他压得有些吃不消,推了推他小声说:“你起来,好重!”
  蒋拿一笑,突然道:“对了,你这两天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汤喝完之后,没点儿反应?”
  姚岸心头一慌,干巴巴道:“没有啊。”刚说完,她便心下一沉,蒋拿已敛了表情,双眸好似深渊,暗夜里盘起一道漩涡,空气纷纷被掳去。
  姚岸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涩,下一秒她闷哼一声,蒋拿咬住她的脖子,齿下是经脉的搏动。
  他磨了磨牙,揪起姚岸颈上的皮肤,姚岸好似被掐住了喉管,喉间被抵压深嵌,涩痛难言,她又叫了两声,蒋拿才稍稍松开牙齿,舔了舔她颈上的齿印,双眼盯着她微微起伏的喉咙,冷声道:“姚岸,你给我记住,我身边的人,谁要是碰了毒品,就马上给我滚蛋!”
  姚岸一滞,心头忽冷,蒋拿抬眸盯着她,稍稍撑起身,撩开她的衣摆,大掌直接探入,姚岸低声呼痛。
  (剔剔牙:一零零八六 10086)
  睡衣下隐隐约约显出了掩在底下的那抹风景,透着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蒋拿拨开云雾,将这份诱惑坦荡荡的置在灯火下,剔透莹白的曲线上镀了一层折光的水珠,诱他去品尝。
  两人渐渐挪至床头,蒋拿靠坐着,竭尽所能的将姚岸滩化成水,坐不稳立不起,只能偎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强加而来的刺激。
  姚岸像是被弃在崖边的幼兽,后有悬崖,寸步难行。她终于求饶,抵着蒋拿的胸膛,难受道:“进来!”
  蒋拿脖子粗红,促喘道:“这点儿都忍不住,所以毒瘾一来,你就去找沈纶了?”
  姚岸一时没有听清,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这种煎熬,半响她才反应过来,动作一滞,连呼吸都停顿了。
  蒋拿沉声道:“毒瘾来了有多痛苦?你告诉我!”
  姚岸张了张嘴,震惊难言,燎原的火一瞬消失,她立时冰冰麻麻,四肢僵硬。
  蒋拿捧起她的脸,牢牢的盯着她,眉心深拧,痛楚一闪而过,随即面无表情道:“我身边的人,沾了毒就给我滚,不管是谁——”他捋了捋姚岸的头发,低沉道,“除了你,姚岸,除了你。如果你要吸毒,那么,以后你吸一口,我也吸一口,我陪你吸,好不好?”
  蒋拿落下最后一个字时,姚岸已掉了一滴泪,从眼角滑至耳朵,声音在一瞬间闷进了杯子里,空洞轰鸣。
  蒋拿呢语不断:“你今天吸了多少,嗯?我明天马上去弄来,我也尝尝那个味道。”
  姚岸掐着蒋拿的肩膀,濒死的感觉来势汹汹,她被迫起伏,心如刀绞。姚岸突然嚎啕大哭:“我恨你——”
  她使劲儿打他,撕心裂肺喊:“蒋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蒋拿再一次深深灌入,姚岸立时尖叫,蒋拿狠狠搂紧她,眦目咬牙,面色爆红,随着一道道深入绝地的挺进,那一声声的“我爱你”从掩在最晦暗的角落迸出喉咙,犹如雷电交加,山河突裂。
  姚岸猛得吻住他,泣不成声,时钟失控,指针快速运转,她的意识已然模糊,辨不清几点几刻。
  山崩地裂时她已挂了半截身子在床沿,世界倒立,颠簸起伏中,终于毁天灭地。
  许久意识才稍稍清醒,姚岸轻轻动了动,身下不似软床,硬邦邦的质感似乎是地面。
  脸上有些痒,她慢慢掀开眼,正见蒋拿若有似无的吻着她的嘴角,姚岸张了张嘴,才发现喉咙干涩,只能发出一个音节。
  她枕在蒋拿的臂间,有气无力的动了动腿,蒋拿低声道:“还是吸毒更舒服吗?”
  姚岸又情不自禁的落泪,半响才发出声音,涩涩沙哑:“对不起……”
  蒋拿低笑一声,将她扣进怀中,胸前是姚岸浅浅的呼吸,还有灼烫的眼泪。
  半夜,蒋拿将姚岸抱回床上,搂着她小声问话。
  姚岸低声回答:“真的很难受,很不舒服,但我能忍,你别担心。”
  蒋拿蹙眉道:“那你怎么去了沈纶家?”
  姚岸翕张着嘴又不说话了,蒋拿突然一凛,“你是想要做些什么?”
  姚岸垂眸不语,拽着被子想要从他怀里挣出,蒋拿霍地坐起身,不敢置信:“你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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