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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征夺战+番外 作者:金丙(晋江vip2013.7.02完结,宠文)-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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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岸拒绝:“你开学就六年级了,这个你必须自己做!”
  表妹哀求半天,见姚岸不为所动,只好垂头丧气的转身,走到门口时却将作业本往后一抛,撂下一句“我还有十张,你帮帮我吧”,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
  姚岸哭笑不得,捡起作业本翻了翻,远远超出小学知识范畴的题目令人咋舌,她只好无可奈何的再次纵容小家伙。
  周一上班,公司里果然传出消息,陈敏发于周六午时去世,一时再无人笑闹,只叹世事无常。
  姚岸忆起医院里见到的那幕,陈立悲恸的跟在推车边,蒋拿也是一脸冷峻,她那时便意识到了这番情景,只是当真传出噩耗,她仍有些难以消化,一场车祸夺人一命,如今警方连肇事车辆都尚未寻出,陈敏发就已离开了。
  同事叹息:“之前还以为过一阵就没事儿了,实在太突然了。”
  另一人说:“也许一开始就不行了,只是我们不清楚而已,你看,要是没事儿,用得着让小陈总顶上嘛,说不定他们早就心里有数了。”
  姚岸继续冲洗量杯,不置一词。经理从外头进来,拍了拍掌说:“来来,我们中午去吃顿便饭。”
  陈家依照习俗设下豆宴,这两日别墅里人来人往。
  品汁大多数部门只是凑齐份子,由领导出面前去,经理非要与众不同,从外贸部里拉出两人,又招呼研发部的四人一同过去,“咱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吃饭就随便吃点儿。”
  同事偷偷嘀咕,又忌讳又迷信的人并不愿去豆宴,有三人便推说家里有事,最后只有姚岸和先前一同去东楼面试的同事一起过去,外贸部的另一人也陪衬其中。
  她们到达时宴席已经开始,郊区的自建别墅占地极广,东面还有一汪小湖,走进里头便觉凉飕飕的。
  经理打完招呼出来,指挥着几人说:“待会儿有陈总在泸川老家的亲戚过来,你们几个去外头带一下路。”
  那头蒋拿躲在书房抽烟,陈立挂断电话说:“老家的亲戚我从来没见过,昨晚上突然冒出一大堆奶奶叔叔,谁认识谁啊!”他搓了搓脸,眼眶又不禁泛红,“留了个烂摊子给我,身边也没个老人!”
  陈敏发幼年便失去双亲,十八岁时只身从泸川来到中隽打拼,三十岁时盖起一座百亩事业,意气勃发,谁知才年过五十,便遭遇不幸。
  陈立的母亲早年改嫁,如今也不远千里回来,一边心疼儿子,一边撑起场面,翻出破旧的本子打电话去泸川,好不容易才联系上了这些亲戚。
  陈立母亲推门进来,朝蒋拿说:“小楠,阿立跟你说了吧,一会儿来的是四奶奶和一些叔叔,你小时候应该都见过,待会儿记得出来招呼,他们可能要住上几天,这几天就托你照顾一下了!”
  手中的香烟已燃至烟蒂,灰白的烟灰结出了长长的一条,险险的就要坠下。蒋拿微动,细小的灰粒登时欶欶的往下落,他终于回神,笑说:“知道了。”
  姚岸三人顶着骄阳步行半刻钟,行至路口远远便见到四部面包车,姚岸上前问话,那车人忙不迭的点头,推开车门让他们上来。
  四奶奶讲话带着泸川口音,介绍说:“我老头子身体不好,就我来了,还有敏敏的几个堂表兄弟也来了,大家都见见面。”
  她絮絮叨叨的念了几句,姚岸渐渐适应,又听她说:“听说小楠也在这里,有好些年没见他了。”
  姚岸奇怪:“小楠?”
  “啊,是敏敏太爷爷的……”四奶奶苦思冥想,无奈人老记性差,思维有些混乱,前方的叔叔转头说:“是太爷爷表弟那边的,他小时候我们几家走的还算近,当年他后背被开水烫伤,还是我送他去的卫生所。”
  姚岸和同事干笑了两声,也不知他们说的是谁,四奶奶又道:“他现在有出息了,在这里开了跑运输的公司,还在敏敏厂里帮忙,有本事咧!”
  姚岸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小楠便是“蒋拿”,与同事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诧异。
  十多个人声势浩大的进门,陈立和陈母已候在门口,哀痛感叹源源不断的溢出,又互相搀着走进了里头。
  姚岸三人终于落座进食,陈家的亲戚也寻到座位,两桌相邻,偶尔对话几句,又听他们不断询问品汁的规模,姚岸这才恍悟他们是想来攀贵亲的,难怪一大家子像是倾巢而出。
  四奶奶拉着陈母的手不断安慰,老泪纵横,哀伤真情流露,唏嘘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抹着泪问:“小楠呢?怎么没见着他。”
  陈母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说:“他一会儿出来,现在去灵堂了。”
  灵堂内诵经弹唱声盈耳不绝,蒋拿寻去角落接电话,许周为说:“他说应该是辆黑色的车,车牌号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一般没人会无缘无故去记人家车牌号吧!”
  蒋拿蹙了蹙眉,木鱼的敲击声一下一下落在耳边,震得他沉压难喘。半响挂断电话,手指无意划过通讯记录,杨光的号码赫然屏幕,他轻叹一声,理了理衣服步出灵堂。
  姚岸扒着饭碗看时间,小声问同事:“我们下午不上班了?”
  同事四顾寻找经理,对她耳语:“不上班更好,最好让经理呆久点儿。”
  姚岸笑了笑,又说了几句话才起身往厕所走去。
  行至路口隔断,诵经声隐隐约约溢出。恰见消失两日的蒋拿从斜处走来,姚岸心神一凛,下意识的躲到了葱郁的盆栽后头,只等蒋拿走过她再出来。却不想蒋拿突然停步,大掌握住玻璃隔断的边缘,手上用力推了推。白鹤展翅,祥云盘旋,他嘴角微提,猛地朝前撞去,以额相抵,冲力“嘭”的一声击出一道缝,下一瞬立时四分五裂,精致图案“哗啦啦”的碎了一地,只余底座孤零零的驻在那里。
  姚岸低叫一声,立刻捂住嘴巴。
  蒋拿缓缓转头,额上血涌如泉,颊上嵌着几颗碎玻璃,红痕划过眼角,血滴渗进眸中,像是浴血而出,更添了满身戾气。
  姚岸觳觫后退,惊惧瞠目。蒋拿沉眸看她,血水又落了几分,将眸子彻底染红。
  姚岸又挪了几步,心惊胆颤转身就逃,后头步伐沉重,三声掠过便已到她背后。血腥味立时袭来,姚岸的脖颈猛得被箍住,粗壮的胳膊掐在喉咙,呼吸堵截。
  蒋拿贴上她的脸,血水沁侵彼此。他轻触姚岸的脸颊:“乖!”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说,“送我去医院。”
  外头的人听见那一声重重的撞击,惊诧的放下碗筷便往这里走来,正见姚岸“扶”着满脸血的蒋拿,陈母骇叫:“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蒋拿摆摆手:“没事儿,刚才跑的快,脚下绊了下,没留神撞玻璃上了。”说话间带着血腥的呼吸喷在姚岸额角,熏得她眼睛微颤。
  肩上的胳膊沉如巨石,牢牢桎梏着她。姚岸紧拽着蒋拿的衣服,虚扶着他的腰说:“我送他去医院吧。”手却忍不住发抖,像是进入了冰天雪地。
  大家赶紧让道,陈家的亲戚想要帮忙,蒋拿拒绝:“一点儿小伤,包一下就好了,没事儿!”
  那几人本就不愿离开别墅错过机会,因此说了几句便不再理会。倒是四奶奶听陈母说他就是蒋楠,又心疼的喊了一通。
  陈母将车钥匙递给姚岸,叮嘱道:“看仔细一点儿,千万别马虎了。”又责怪蒋拿如此大意,将他们送到门口才走。
  姚岸盯着后视镜内的陈母渐行渐远,一时孤立恐惧袭来,哆哆嗦嗦半响,她才发动车子。
  蒋拿捂着毛巾堵在额头,笑睨她:“别是我这样死不了,你反而给我撞车了,我可不想和陈敏发一起躺进去。”
  姚岸手上一抖,方向盘打了弯儿。
  十几分钟后到达中隽医院,姚岸一声不吭的跟在蒋拿身后。
  行人见他满脸是血,却步伐自若,手上又牵着一个小姑娘,煞是奇怪,难免交头接耳,多看两眼。
  姚岸这段时间经常跑医院,医生护士对她有些印象,便多问了几句,姚岸按照蒋拿的说法,只说他绊倒撞了玻璃,聊了几句心头渐渐平静。
  伤口处理完毕,蒋拿也不愿去拍片子,顶着满头的纱布和伤痕累累的脸就往外走去,边走边笑:“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姚岸垂眸不答,蒋拿侧睨她:“要不我告诉你?”
  姚岸这才抬头,沉沉道:“别说,什么都别告诉我。”
  蒋拿敛笑,姚岸又道:“我今天也什么都不知道。”
  脚步停在台阶上,烈日汹汹,吐着灼灼的火焰,一个不慎就能燃烧枯枝,肆起一场大火,医院内外两重天。
  姚岸已沁了一层汗,衣服粘着后背,隐隐约约露了透明的曲线。蒋拿拂了拂她的脸颊,斜勾着唇说:“我可真是喜欢你!”
  

☆、第二十二章

  
  姚岸打电话回家,“妈,今天可能要加班,我晚点儿回来。”
  姚母叮嘱:“你工作要紧,饭菜我给你热锅里。”
  姚岸坐在吉普车内,安逸的冷气下却丝毫无法平静,焦躁的想要将手机掷向仪表盘,“哗啦啦”的声音最好能赛过玻璃隔断四分五裂时的巨响。
  蒋拿惬意躺下,踢了踢腿说:“开车!”
  姚岸黑着脸踩下油门,往李山镇驶去。路上同事打来电话,姚岸放慢车速接听,单手握着方向盘想要靠边停车,正要用脖子去夹手机,蒋拿突然坐起,用力夺过她的电话,举在她耳边说:“继续。”
  同事在电话那头听见,悄声问:“蒋老板在你边上啊?”
  姚岸干巴巴的应了一声,拜托同事替她请假,说了两句便撇开头,也不跟蒋拿说话。
  蒋拿捏着她的手机玩儿,划至收件箱瞅了两眼,他问:“你要去同学会?”
  姚岸蹙眉不悦,侧眼看他:“手机还给我!”
  蒋拿不理会她,又问:“什么时候去?”
  姚岸不耐加速,吉普车“嗖”的一下冲了几米,蒋拿没有系安全带,身子惯性的往后倒去,冲姚岸喊:“怎么开车的!”
  姚岸趁他松懈,立刻空出手夺回手机。
  驶至货运公司,两人一路无话,蒋拿毕竟不是铁打的,玻璃碎得实打实,脑袋到现在仍有些昏沉。姚岸停车后才发现蒋拿在阖眼小憩,她唤了两声,见他没有反应,索性熄火下车,直接往回走去。
  李山中路位置偏僻,徒步到镇中心起码需一小时,她举着包走走停停,烈日下汗水涔涔,烧红了脸。
  过往车辆也不理会她在路边挥手拦截,匆匆忙忙疾驰而去,姚岸只好呼着气继续朝前走。
  后方突然有人鸣笛,姚岸并未留心,直到车子开到她面前,她才停步,惊讶道:“沈总?”
  沈纶打开车门,笑道:“我刚看背影就觉得是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姚岸早被太阳烤得发烫,也不客套,直接钻进车里,礼貌的朝司机喊了声“李师傅”,才回答沈纶:“领导让我做事儿。”她并不愿详述,对蒋拿总有些抵触,更何况她今日有所警觉,愈发要小心翼翼。
  沈纶没有多问,让司机将纸巾盒递来,拿给姚岸后说:“我刚去南江谈生意,这会儿正打算去一下陈总那里,今天是最后一天吧?”
  姚岸轻轻点头,顿了顿才扯出两张纸巾抹汗,稍稍讲了些中午的画面。
  回到中隽时间尚早,加班的借口失了效,姚岸正要打电话告知姚母,沈纶突然说:“待会儿一起吃饭吧!”
  姚岸一愣,沈纶微微牵唇,黑色西装没有一丝灰尘细绒,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就像剔透蓝天上的太阳,并不是夏日的咄咄逼人,而是春日的懒困倚风。
  她闪了闪神,又听沈纶说:“怎么,又要拒绝?”
  姚岸笑道:“去哪儿吃?”
  那头蒋拿悠悠转醒,见到晚霞盖在天际,他微微愣神,驾驶座上已没了姚岸。
  许周为正和兄弟们打牌,甩出两张大王朝门口喊:“拿哥,你跟谁干架了?”
  众人撒下扑克,纷纷朝蒋拿涌去。蒋拿不耐的挥了挥手,问许周为:“姚岸呢?”
  许周为莫名其妙:“什么姚岸?她也来了?”说着,朝蒋拿身后张望。
  蒋拿推开他们,径直往二楼跑去,许周为紧随其后,不断问道:“到底谁吃了豹子胆了,拿哥,你说一声儿,兄弟们立马抄家伙!”
  蒋拿打开电脑,瞥他一眼:“我自己!”
  许周为一愣,挠挠头嘀咕,见蒋拿不耐搭理自己,他只好悻悻的出去了。
  蒋拿一边拨号一边调出监控,姚岸迟迟不接电话,他蹙了蹙眉。
  货运公司地处荒郊野外,也不知姚岸如何回去,他想起她的小倔模样,心底忍不住发笑,直到监控的画面里慢慢出现了一辆黑色轿车,他才敛神,沉眸紧盯。
  沈纶吊唁出来,对姚岸说:“原来陈总的亲戚也从泸川赶来了,听说蒋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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