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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那个人by七优(攻是替身 小虐he)-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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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进入会场前,戴品非先皱眉上上下下仔细审视过小龟一番,看得小龟浑身不自在。
「干嘛?我穿得很奇怪吗?」小龟问。
他今天一件墨绿窄管裤搭上白衬衫,外罩一件窄版西装外套,头戴一顶黑色绅士帽,虽然是普通的打扮,但应该也不至於太奇怪吧?
戴品非眉头深锁,左看右看之後将他的帽子往下一拉,满意笑道:
「干,这样帅多了。」
。。。。。。妈的。
「等一下进去,你就把帽子这样拉著,除了林北,不准跟别人讲话,有没有听到?」戴品非紧张兮兮。
小龟充耳不闻,打算越过男人的那一瞬间,忽然被男人抓住右臂拖回角落,他还来不及骂,男人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真不想把你给别人看。」戴品非嘟囔著,小孩子的幼稚。
「。。。。。。白痴。」小龟最後还是骂了一声。
可是却迅速的回了男人一个吻。
男人呆愣住的表情映在他的眼底,倒也有几分快感,小龟想。
戴品非一步入会场,记者就彷佛看到什麽可口的猎物,炫目的镁光灯四下不停闪著,而这位焦点人物今天似乎心情特别好,毫不吝啬的放送迷人微笑,迷得贴身采访的女记者都口舌打结。
小龟先一步甩开他,要了杯鸡尾酒窝到角落,隔著距离看著那个被众人包围住的男人。
从这个角度看戴品非,他竟然会觉得这个男人也蛮帅气的,妈的,他的眼睛也要瞎了。
小龟暗骂一声,这时候戴品非刚好回过头来找他,隔著人群两人视线相对,小龟居然一时移不开眼睛。
完蛋了,他想,他恐怕是陷下去了。
戴品非还在对他笑,笑得和笨蛋一样,围在他周围的好几个人也好奇的顺著他的视线望了过来,小龟感觉有点害羞,离开角落。
只是耳根有些发烫,彷佛纯情处男情窦初开一样。
没过多久,戴品非就过来了。
「会不会无聊?」
「还好。」小龟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我有些同事想认识你,」戴品非阴著脸,「他妈的,你等一下记得把帽子拉低一点。」
小龟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越是相处,越能感觉男人对他的重视,很奇妙的感觉,他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待。
也许戴品非这次是真的。
小龟想要相信,真的,他开始想要相信。
「哇,好可爱,比照片还可爱。」
「讨厌,你皮肤怎麽这麽好,我可以。。。。。。」
「不准摸。」戴品非冷著脸站在小龟旁边,犹如一尊门神。
迫於老板淫威之下,围在小龟周围的女孩子敢怒不敢言,还只能站在戴品非规定的半公尺外「观赏」这位传闻已久的照片model,个个脸色难看。
「看够了没?看够了林北就要把人收起来。。。。。。」
「阿非,刘总监有事找你。」
「。。。。。。妈的。」戴品非发誓那一瞬间他听见了欢呼声。
有点好笑的任著戴品非用自己的围巾把他包成回教女人,小龟几乎在戴品非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就将围巾给拆下来,正想喘一口气的同时,一只手就伸到他的面前。
「你好,我是阿潘。」刚才把戴品非支走的男人笑著说。


26
阿潘是戴品非在纽约工作室的合夥人,为人斯文幽默,基本上是和戴品非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小龟一点也没办法想像为什麽这样的人会和戴品非凑在一起。
「我对你印象很深刻,」阿潘笑著说,「阿非和我说过,他拍的所有照片都可以任我处置,但是就只有你的那张不能卖,从那个时候我就想看看你本人。」
「结果让你失望了?」小龟朝他挑眉。
「不,遇到你是他的荣幸,」阿潘笑,「也是我的。」
「。。。。。。你有几个女朋友?」
「不多不少,刚好三个。」
「果然。」小龟忍不住笑。
阳台上,他和阿潘并肩站著,风有点凉,已经快要冬天了。
「阿非真的很重视你。」阿潘说,彷佛话中有话。
小龟笑了笑,「是吗?」
「毕竟能让他心甘情愿想要带回纽约的人,我想的确不多。」阿潘笑著举杯,「敬我们下次见面,在纽约。」
小龟和他碰了碰杯子,藏不住笑意的,彷佛这一碰杯就见证了他和戴品非之间的什麽。
敬下次见面,在纽约。
小龟没有办法想像,他在纽约的生活该会是怎麽样,一如他无法想像以後戴品非就要陪在他的身边一样。
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戴品非走到这个地步,他总算愿意放手一搏,只为一个男人的承诺。
戴品非,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     *     *
我以为你不会让我失望。
现在回想事情的一开始,真的什麽预兆也没有。
就在倒数离开台湾的第十四个下午,戴品非忽然打了通电话给他。
小龟看了看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小孩子的性急,他笑了笑,接起电话:
「喂,我再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你要不要先在转角那里等我?」
戴品非在话筒另端沉默著,然後说:
『林北没办法过去接你了。』
「。。。。。。什麽?」小龟有些迟疑。
『临时有一点事情,我要晚一点才能回去。』
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小龟愣了愣,才接著说:「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戴品非很晚才回来。
小龟在黑暗中张开眼睛,戴品非坐在床沿看他,他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吵醒你了?」戴品非问。
「没有。」小龟说。
「那就继续睡吧。」戴品非站起来,冰凉的手指覆盖住他的眼睛。
那麽一瞬间,小龟好像闻到陌生的香水味。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小龟多想问男人这些问题。
然而最残忍的情况不过就只是这样,这些问题男人并不需要自己回答,全台湾的人就都知道答案了。
深夜分手!? 侯筱洁哭留戴品非
爱已流逝 戴品非冷看侯筱洁痛哭
好几份报纸的头条都打上类似的标题,图文并茂,彩色印刷,不过一个早上过去,报架几乎就要被清空。
小龟站著看了一会报纸,文字看不太下去的时候他就看照片,明显是偷拍,那个声势正红的长腿名模靠在男人的肩头上痛哭,他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却很清楚的知道他指间夹著的那根菸,一定是Marlboro。
小龟拿起一份报纸,却又放了回去。
他居然连指尖都在发抖。
晚上的时候,莫名下起大雨。
小龟讨厌下雨,尤其在这种心情。
但是最後他还是平静的上完了班,打了卡,出了店门,戴品非的车和平常一样在转角等他。
他拉开车门,上车,男人发动车子。
雨点打在车窗上,滴滴答答。
小龟望著窗外,除了流行音乐之外车内是一片死寂的沉默,你不说什麽吗?难道你觉得不必向我解释什麽?
戴品非调大了音乐的音量,却盖不过雨声。
小龟看著车窗映出惨白的自己的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开口:「你和她上床了?」
矶──
轮胎发出急速煞车时摩擦地面的尖锐声音,身後一片喇叭声响犹如潮水,汹涌得几乎将他们给吞没。
「我可以解释。」戴品非的眼睛锁住他,可是小龟却别开了视线。
「妈的,」他冷冷的说:「妈的。」
戴品非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但被他用力甩开,下一瞬间小龟的拳头狠狠揍上戴品非的嘴角,他痛哼一声,小龟又补上一拳。
「干!」小龟骂,「干!」
他突然拉开车门,外面下著大雨,刺耳的喇叭声不停朝他卷袭而来,然而他已经什麽都不在乎。
他奔入大雨之中,身後有谁在叫他的名字,他并不想要回头。
戴品非,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你把我当成什麽?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
妈的、妈的、妈的。。。。。。
是我傻得相信你的承诺


27
那天他浑身湿透的出现在阿忍家楼下的时候,小龟想,自己看起来一定像鬼一样。
幸好阿忍还是那麽贴心,什麽都没有问,一开门就马上赶他去洗澡。
他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脸,无比惨白,一身狼狈。
好像一不那麽凄惨,他就不是小龟了一样,他勉强笑笑,心底空空的,也说不上来什麽。
当热水洒在身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冷得不停颤抖。
又没有什麽,他低声告诉自己,这又没有什麽。
他想他可能只是期待太久,有点无法应付失望而已。
看,他不是连一滴眼泪也没掉吗?
可见他也不是完全陷下去。
幸好,真的幸好,幸好我还不那麽爱你。
洗完澡以後,他穿著阿忍大一号的睡衣,阿忍已经坐在客厅等他,桌上备有一手啤酒、几包鱿鱼丝、几盒香菸。
肯定是曼曼准备的。
「我先赶曼曼去睡了,她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阿忍说。
小龟点点头,打开一瓶啤酒。
「应该买高梁的,妈的,这几瓶啤酒怎麽灌得醉你。」阿忍骂了一声。
有点久违的感觉,小龟笑了笑,「很久没和你这样喝酒了。」
「那就多喝几瓶。」阿忍把啤酒罐凑过来,重重和他乾杯。
喝乾的啤酒罐散落一地。
他和阿忍两个人坐在地上,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之中抽烟。
「你最近过得好吗?」终於,阿忍问。
小龟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在沉默中显得漫长而沉重。
「我也不知道。」他最後说。
小龟想他後来还是有点茫了,妈的,他明明是怎麽灌也不会醉的人,他忍不住怀疑该不会是阿忍在他酒里偷下药。
不过那家伙好像已经醉了,在口里模糊的哼著什麽。
小龟仔细听了一会,才辨别出这耳熟的曲调是马戏团曾经发表过的自创歌曲。
「我好想再弹贝斯。」忽然阿忍说。
这句话太过突然,像一根针一样的扎了进来,刺得小龟一时喘不过气。
欸,我想打鼓。
喔,那就打啊。
可是以後我会饿死。
那林北养你啊。
是和谁的对话,那麽清晰,原来他从来不曾忘记。
可惜他再也不能相信。
为什麽外面还在下雨?
这难免会让他想起某一次分别,落在掌心上灼热的吻,男人孩子一样寂寞的低语,你不要和别人做这种事。
他的记忆还犹如昨日,却有人转眼就变。
怎麽会,他竟然傻得以为那就是真心。
林北这辈子只想要你一个人。
妈的,你这个贱人。
小龟反手挡住眼睛,终於再也撑不住。
「欸,你眼睛闭上一下。」
「干嘛?」
「我想哭。」
「。。。。。。妈的。」阿忍闭上眼睛。
於是小龟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慢慢渗入他的衣服。
阿忍抱住他,温暖的怀抱,可惜他最後还是要还给曼曼。
结果,到最後他还是这样。
谁也留不住,谁也不是他的。
他妈的,小龟想,这个世界真是干他妈的贱透了。


28
清晨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曼曼煮了一锅清粥,小龟虽然食不下咽,也还是勉强吃了一小碗。
「我和阿忍都很想你,」临走时曼曼给了他一个拥抱,「你有空就多来看看我们。」
傻瓜曼曼,怎麽就不懂他其实觊觎她男友很久?
尽管如此,那一瞬间小龟还是反手紧紧回抱,毕竟曼曼还是他的好友,而他现在最欠缺的或许就是这样的温柔。
「如果我再组团,我还是要找你。」阿忍揉乱他的头发,笑起来的模样已经有一点沧桑。
「我永远是你的鼓手。」小龟承诺。
回去的路上,小龟打开手机,不停的简讯涌来,告诉他有个男人为他打了多少通未接来电。
他视而不见,只打了通电话请假。
已经没有雨了,阳光洒落街角。
什麽东西翻涌上来,让他眼睛有一点酸。
谁能想到这世上原来什麽都能一夜翻盘?如果早知如此,他宁愿从来不要有过期待。
他已经厌倦这样的伤害。
打开门的时候,那个男人犹如野兽一跃而起,小龟心底却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
有些什麽已经一点一点的被放空了,此刻的他只剩下疲惫。
「你昨天去哪里了?」
男人问他,他的狭长的眼睛充斥著红色血丝,一夜没睡吗?你又何必这样?
小龟笑了笑,他也讶异自己居然还笑得出来,「干你屁事。」
男人的眼瞳盯著他,死死的,却已经没有了以前那样的光。
「报纸上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喔,」小龟点点头,靠著墙点了一根菸,「好啊,那你就解释啊。」
男人还是看著他,为什麽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贱人,你真的很贱。
他闭了闭眼睛,那里乾得酸涩。
「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戴品非说:「林北只有你。」
小龟忽然张开眼睛,用力将打火机往他脸上丢去。
扣一声。
戴品非没有躲,任打火机重重的砸上他的嘴角,破开星点血花。
活该,小龟看著,也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和她上床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戴品非连抹血也没有,继续看著他的眼睛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不会再见到你。」
小龟不想听了,他把菸丢到地上,用脚踩熄。
「谁知道你他妈的就那麽狠,林北在纽约三年多,机票也寄给你了,你却连屁也不放一声。」
戴品非说,他的眼睛盯著他,执著的让小龟感觉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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