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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 作者:席妖妖(潇湘vip2014-05-30正文完结)-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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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姐姐,不如留诗一首吧?”

  “还是算了!”君媱笑着拒绝,“小妇人只是一介布衣,生意人而已,如何懂得吟诗作对。”

  “可是方才在楼上,若水听到君姐姐的那两句诗,就很是不凡。”

  “那也只是借鉴了别人的,南宫姑娘还是饶了小妇人吧,这里都是文采风流之人,小妇人实在上不得台面。”

  只是,南宫若水就要放弃的时候,旁边一桌的一位青年男子看不下去了。

  “这位娘子,若水姑娘都如此游说了,娘子何必如此不识抬举。”

  君媱无语了,她不过就是来看看美景,咋就成了不识抬举了?心中不禁再次浮现出四个字,名人效应。

  这个南宫若水,很明显就是这洛水城的名人,而且既然都是南宫,那么必定是当初那位南宫玉和舞潇潇的后人。

  “说的是,这位娘子,既然来到了月牙阁三楼,必定是有两把刷子的,若是都像娘子这般藏拙,咱们这品诗会缘何会十年不衰,娘子切莫要给我们文人丢脸。”

  好吧,不识抬举之后,她又给文人丢脸了。

  看来她君媱是流年不利啊,去哪里都能得罪人。

  而别桌的才子听到这边的事情,纷纷低语看了过来,却只见那位和程公子坐在一起的女子,正被众人谴责。

  男子谴责是因为她不给南宫若水面子,女子则是因为她和程清乾坐在一起。

  果然,嫉妒之心,是不分男女与学历高低的,只要是人,就都会嫉妒。

  夏月和秋菊站在君媱身后,那脸色急的都出汗了,至于隐在暗处的四个护卫,他们也为夫人叫屈,然夫人没有唤他们,他们就不得出去。

  好久,君媱才轻轻笑出声,她这一笑,周围的人更加的不满了。

  都是一群自诩为才子才女的青年男女,心性之高傲,并不奇怪。

  “君姐姐……”程嫣儿撅着小嘴担忧的看着君媱,她心里就是觉得君媱是个好人,因为不管自己如何的在她面前对她耍脾气,她都不会生气,还会用一种很温暖的眼光看着自己,这种感觉只有在哥哥们和爹娘的身上才有。

  “程小姐,几位公子,今儿的品诗会是小妇人来错了地方,就此告辞了。”

  这里临近京城,说不定就会有一些人出现在这里,她不能多说什么,更不能多做什么,万一自己因为某种事而出了风头,难保不会有人人肉她,到时候她的孩子就可能会暴露。

  只是,留下来不行,这离开,似乎也不行。

  “这位姐姐,您就这么走了?搅了我们的品诗会,如今不留下点什么?”

  君媱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女子,笑道:“你们希望我留下什么?”

  其中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高傲一笑,“既然是品诗会,自然要留下一首诗了,否则你就这么离开,会坏了我们品诗会的规矩。”

  “哦,还有这规矩?”君媱回眸笑望着南宫若水,眼底的清冷,让人心颤。

  程清乾敛眉,“君娘子切莫误会,你们让开,让君娘子离开。”

  “可是……”两位女子不甘心的看着君媱。

  果然,她是和程公子有什么吧。

  “品修,其实她们说的也对,就这么离开,着实会坏了咱们品诗会的规矩。”一道带着邪肆的声音,在临窗处响起。

  程清乾眯眼看向那边,见到他后,沉声道:“这位君娘子,你惹不起。”

  同样身为知府,他的父亲和江郾城的俞念名是同科,这个君娘子的一些事情,两人也通过书信,只因为他信中说过,君娘子有可能去洛水城开铺子,而江郾城和美日用百货的匾额,正是那位大人亲笔所题。

  他不管两人到底是何种关系,只知道,若是君媱真的在洛水城受了委屈,他爹绝对不会好过。

  孔宇峤扭头看着君媱,姿色中庸,他居然惹不起,好歹他也是南宫若水的表弟,当今城主的儿子,居然会惹不起这个丑女人?

  南宫若水看着程清乾那微愠的表情,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整个洛水城谁不知道她南宫若水心属程大公子,可是如今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为别的女人求情。

  君媱轻笑,“看来程公子知道的着实不少。”

  “君娘子客气,家父和愈大人乃是同科,若是品修多有冒犯,还请君娘子见谅。”他抱拳道。

  “哟,愈大人?难不成是大人家的小妾,还是女儿?”孔宇峤挑眉,语调极其的恶毒。

  “你这句话,足以让你满门抄斩!”一道冰冷到极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所有人全部感觉,心脏好似都一下子冻结了。

  “是谁敢如此放肆,小爷……”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狠狠的将孔宇峤给扇翻在地,连门牙都掉了。

  旁边孔宇峤的小厮一见少爷被人打了,冲上去就要打对方,却被人分被送了一脚,直接踹飞出去,落进了湖水里。

  程清乾眼神一缩,看着那人,久久无法回神。

  不止是他,此时整个三楼的人全都震惊在当场。

  这是何等出色至极的两位男子,一黑一红,将两人衬托的恍若天人。

  黑衣男子面容清雅,和程清乾完全不是一种气质,他就好比是仙人,一双凤眸随便一瞥,就足以让所有人心神若失。而旁边的那位红衣男子,五官绝美,如同那妖媚的惑世妖孽,和他们见过的舞潇潇一比,都不惶多让。

  “主子,七爷!”四个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单膝跪地,垂着头不敢抬起。

  “护主不力,该当何罪,还用我说?”宁月谨眼神看着君媱,淡淡说道。

  “属下知罪,甘愿领罚。”四人回答的干脆利落。

  “罚什么罚,你们现在是我的人,我不说罚,我看谁敢。”君媱冲着宁月谨,秀眉一挑。

  她现在可是为他设想,这货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有人欺你!”宁月谨走上前,给她拨弄着额迹的发。

  “又不痛不痒的,我权当他们放屁了,话说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小媱儿,谁想到居然就看到你被人欺负,真是弱爆了,以前你可不这样。”薛离尘上前,笑的啧啧不停。

  宁月谨淡淡扫了薛离尘一眼,然后握着她的手。

  他明白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为了自己考虑,也为了孩子考虑,才忍受下众人的侮辱,单独不为自己考虑,这让宁月谨很生气的同时,更为此感到心疼。

  “来吃你亲手做的菜。”

  “洛水城知府程方立之子程清乾见过王……公子!”那眼神,绝对是利剑。

  “免了吧!”

  “清乾谢王公子。”

  之后程清乾退回去,程嫣儿看着君媱身边那容姿绝色的男子,眨着大眼问道:“君姐姐,他是你夫君吗?”

  “嫣儿,不得无礼!”程清乾低喝,什么他啊他的。

  “夫君?”君媱愣了一下,啥夫君啊,他们还没成亲呢。

  “这小姑娘真有眼光啊,一语中的,小媱儿就是他的夫人。”薛离尘很给力的说道,看到宁月谨那含笑的眼神,不禁在心里吐了两个字:死样。

  那边南宫若水看到比程清乾还要出色百倍的宁月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自己比君媱美了不知多少倍,她努力数年都没有得到心爱之人的青睐,而君媱却如此好命。

  “还要题诗么?”宁月谨柔声文问道。

  “没兴趣,一群粉饰太平的人而已。”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在这里自诩才子才女,可悲可叹。

  “那咱们就回去吧!”

  “嗯!”

  “别,别呀,小媱儿,给我留下你的一副墨宝,刚才他们说的那么难听,你干嘛不生气啊?写一首绝诗,羞愧死他们吧。”薛离尘拦住两人。

  “才没那兴趣呢。”君媱一口拒绝。

  薛离尘垮下脸,“别呀,小媱儿,等你写完,我绝对全部用金子装裱起来,挂在书房,写吧写吧。”

  他亲自选定的合伙人,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叔同意了,婶子同意了,他薛离尘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君媱无奈轻叹,“我写完,他们是真的要羞愧了。总要给人留点面子不是,再说了,太张扬不好,做人要低调。”

  薛离尘瘪嘴,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君媱,“低调会被人这么欺负的,难不成以后你回了京城还要低调啊,会被人欺负的很惨的。”

  “才不会呢!”君媱傲娇的斜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记住了?这中间那些品行善妒的,绝对不适合做百姓父母官的,心性不纯,可是我这种老百姓的悲哀啊。”

  她这句话,让身后那群才子顿时就傻了眼,不能为官?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诗啊?他们读书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入主朝堂,官拜将相么?

  “阿谨……”薛离尘怒了,他可是当今丞相家的公子啊,居然讨不来君媱一副墨宝?自己这是为她正名啊,再说阿谨都亲自出现在这里了,这个女人还怕啥啊。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薛离尘想看看这个君媱是不是还有未被他发现的一面,另外也要让所有人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喜欢上的女子,是多么的出色。

  见薛离尘那冷眉怒目的样子,宁月谨含笑看着君媱。

  “君姐姐,你就写一首吧,否则这些人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身后,程嫣儿也兴奋的说道。

  君媱敛眉叹口气,回身走到方才的桌上,取来一张宣纸,然后执笔点墨。

  她站姿很正,一手按着宣纸的左下角,另一只手在纸上游弋,如此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只见纸上,一行行形体方正,笔画平直的小楷跃然纸上,字字浑厚大气,绝对不似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写完之后,君媱放下狼毫,拿起来吹了吹,递给薛离尘,“呶,回去装裱起来吧。”

  薛离尘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越看越心惊,越看越震撼,良久之后,才傻傻的抬头看着君媱,“你写的?”

  “你没看见?”她刚才写了足足十多分钟啊,这家伙眼瘸了啊?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薛离尘念完,脸色都不是正常颜色了,“这是你写的?”

  “嗯!”是她写的,只是不是她做的而已。

  曾经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词,岳飞名将的拳拳爱国之心,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上学的时候,每次想到大奸臣秦桧设计十三道圣旨将岳飞害死,她就郁闷的可以。

  宁月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慢悠悠的向外走。

  “回家了!”

  “你又买宅子了啊?”君媱泪,这个男人是有多败家啊。

  “嗯,以后你店铺开到哪里,宅子我就买到哪里,客栈别住,不安全。”

  “能有啥不安全啊?我觉得我长得挺安全的。”君媱嘀咕着。

  “别瞎说!”攥着她的手微微用力,然后就松了一些,对于他来说,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安全,每次想到她,都能让自己彻夜难眠。

  君媱斜视四十五度,一脸明媚的忧伤。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身边,真的没事?京里的事情不是还没有处理完么?”

  “无妨,他们出不得京城半步。”宁月谨轻笑。

  “这是为何?”

  “因为他已经拟好了圣旨,说要把皇位传给最勤恳孝顺的儿子。”

  君媱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只见一片天山牧场被踩成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

  “要是这样能歇了他们的心思,早这样不就好了?”

  “歇不了,只是权宜之计,利用这段时间,铲除他们身边的臂膀,直到只剩下他们一人为止。”

  君媱听完,对宁月谨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还有就是,我不想再做怨夫了,媱儿,你何时给我正名?”他深情的看着君媱,那眼神,缠绵中透着哀怨。

  君媱的脸瞬间涨红,眼眸四下飘忽,就是不敢看他,忽然瞥见站在十几步远的薛离尘,顿时恼羞成怒,一把甩开宁月谨的手,飞快的跑了。

  宁月谨冷冷的看着薛离尘,直盯得他全身寒毛直竖。

  “我说阿谨,是你的场合不对,不许在我身上发泄。”

  隐在暗处的苗若等人,眼角嘴角都抽了,啥叫在他身上发泄啊,那岂不就是……断那个袖了。

  宁月谨脸都有点黑了,挥手一道强劲的真气冲向薛离尘。

  薛离尘一扭腰,闪身避开,拿到真气打在游廊梁柱上,“咔嚓”一声,梁柱断裂。

  之后,他闪身消失了,去追跑的快没影的未婚妻。

  君媱此时心脏跳动的厉害,那么深情的眼光是想怎样啊,她可是个还没经验的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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