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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 作者:芸心亦然(潇湘vip12.07.16完结,女强.专情.腹黑)-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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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候,楚云铮闪电出手。
  苏晗看着叶无涯倒在自己面前,听到楚云铮唤人来把叶无涯安置到客房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
  苏晗无法看到他此时的神色。
  她只觉得心堵得厉害,从来没有这样的疼过。
  她听着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声响。过了多久却是不知。
  翡翠进门来,看出她不妥,帮她解开穴道的时候,她仍是僵硬的厉害,不想说话,不想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做的话。
  “该去祠堂守岁了。”翡翠轻声提醒。
  苏晗起身,擦了一把脸,由翡翠带路,去了祠堂。人在哪里,做什么,都是一样的。
  只盼着时间早些过去,早些看到他的身影,早些跟他说一声抱歉。
  还有机会么?她虽是出自好心,却把事态搞得一团糟,使得他放弃了最佳的助手。
  走至半路,她忽然顿住脚步,往回返,“我不去,哪里也不去了。”
  回到无忧阁,苏晗便在院中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在心里煎熬的时候,时间竟是这般漫长,长的令人焦灼,长的令人觉得无望。
  更鼓声告诉她,二更天了,三更天了。
  已是这么晚,你怎么还不回来?
  叶无涯走进院中,不发一言,只是遥遥看着她。
  这样的静默,比指责、责罚还要让她难过。
  末了,叶无涯叹息一声,踱出门去。
  她都说了些什么?怎么能那么说他呢?
  她缓缓蹲下身去,双手捧住脸,身躯轻轻颤抖起来。
  听到脚步声,她猛然起身,看到肖复进到院中。
  肖复十分沮丧、歉然的样子。
  “王爷呢?”苏晗走向他,“你可知道王爷在何处?”
  肖复道:“我与王爷一道去的。”
  “那他在哪儿啊?”苏晗向院门处望了一眼。
  肖复的歉意更浓,“事情有些不大顺利。”
  “你倒是告诉我啊,他人在哪儿呢?!”苏晗快被他急死了。
  肖复偏生不肯直接回答:“若是白走了一趟,东西没拿到手,王妃不会怪我们吧?”
  “我不要什么见鬼的东西,我看到他平安地回来就够了!”苏晗急得一把揪住了肖复的衣领,“他回来没有,你倒是说啊!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语声凌厉骇人,豆大的泪珠却在这片刻间再度滑落。
  院门口传来一声轻叹,“你这急躁的性子。”
  苏晗一把推开肖复,看到了楚云铮。有心迎上去,却又觉得无颜面对他,一时僵在了原地。
  肖复轻声笑起来,“王妃放心,此行虽然有些闪失,却已马到成功。”之后转身离去,经过楚云铮身边的时候,加了一句,“王爷保重。”
  楚云铮缓步走到苏晗面前,心头回想着她方才的一番话,唇角便上扬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不是急着见我么?怎么又不说话了?”
  苏晗吸了吸鼻子,“我是想跟你赔礼道歉……我是太怕你们去冒险,才口不择言的。你怎么能赌气自己去呢……”想解释,却是越解释越乱。
  “先进屋。”走进寝室之后,他审视着她哭红了的眼睛,淡淡一笑,“能看见你的眼泪,也不易了。”
  苏晗抹了抹脸,手脚都没地方放似的。她做过无数次恶劣的事情,只这一件,是让她痛恨自己的。
  “自知有错,日后又能活蹦乱跳的活着,”他缓缓坐下,靠在床头,“如何弥补过错?这笔账,我们得慢慢算一段时日。”
  苏晗觉得他一直不冷不热的,语气很奇怪,便抬眼细细打量着他。他脸色有些发白,再看黑色锦袍,肩头有一处破损,再凝眸细看,便能辨出一小片血迹。她走过去,手指落在他肩头,不敢施力,“你,伤到了。”
  “没什么大碍,放心。”他一笑,缓声道,“苏晗,日后你若与我相守,若只是出于感激,就不必了。你若还是想离开,我不会挽留。”
  “我不走。我留下来,也是因为你虽然骗了我,却是出自好意。”苏晗低头,咕哝道,“你想娶就娶,想让我走我就得走,凭什么?”
  “无涯照顾你多年,你感恩,你和他师徒情意重,我无话可说。”楚云铮轻轻带了她一把,让她坐在自己身侧,“只是,你这份师徒情意,不能成为左右我行径的理由。”
  他这脑子转得是不是太快了?这话的言下之意,是不让她干预他和师父之间的是非。好吧,尽力而为吧。她心里犹豫,回答得却爽快,“记下了。”
  “那就好。”
  “没有别的话了?”苏晗问道。
  楚云铮眉峰轻挑,“还有什么?”
  这事情不小了啊,居然这么简单地就过去了。平时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能跟自己理论半晌,这会儿竟是这般轻易地就抛下了此事。
  走之前,她那一番话,的确是让人心寒。可凡事若是细想起来,便能释然。这两日,她黏着他,所为何来,都是能够想明白的。若只听她的言语不看她做的事情,任谁也早被气死了。这就是个口不对心的小东西,你能如何,只能忍,只能潜移默化,慢慢地改变她。
  “我帮你换件衣服吧。”苏晗站起身来。再大的事情,他不愿多谈,她也不会追着他没完没了地悔过。那又有什么用,慢慢弥补就是了。
  “不用,叫人进来服侍。”他温和一笑。
  两人就寝的时候,苏晗看了看他肩头的伤势,是中了箭伤,必是碰到了什么机关,没能躲过这一箭。他这伤不轻,也难为他了,陪着她说了这半晌的话,换做她,怕是早已支撑不住了。
  一夕间,很多事尘埃落定。没了生死无常,没了那么多失望,似是又一次新生。
  也有很多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须得一步一步去经营。例如,她和他。例如,她曾经执意离开的京城,要长久地生活下去了,和他一起。
  有些事结束了,有些事刚刚开始。
  这一晚,窝在他怀中,心里澄宁无碍,只觉安稳。她小心地避开他的颈部,环住他颈项,咕哝道:“我没去祠堂守岁,明日见了太妃,还不知道怎么说。”
  “就说被我禁足了。”楚云铮开玩笑,之后又道,“守什么岁,她们胡闹就由着她们,不关你的事。”
  “你也是,偏偏选在今夜前去。”苏晗对这件事,始终是不大赞同,想起来还是后怕。
  “灵芝采摘有时,采摘回来久放便会失去最佳的效用。这是那杆子闲人当做贡品进献的,圣上若是赐给别人或是自己服用了怎么办?岂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说到末尾,他话里有了几分调侃的味道。
  苏晗听得直笑,手掩住了他的嘴,“你总是有理,快睡吧,明日还有很多事呢。”
  他却不顾伤口会不会被扯开,欺身索吻,手探入她亵衣。
  她呼吸急促起来,却未闪躲,眼睛含着笑,凝视着他。
  “怕不怕?”他问。
  她笑,“为什么要怕?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可怕的。”
  他拍了拍她的额头,叹息一声,“你自然不怕,明知我已累极,此时有心无力。”
  苏晗轻轻笑出声来。
  天还未亮,鞭炮声便喧嚣起来。
  新的一年开始了。
  楚云铮睡了个囫囵觉,便又起身更衣,和苏晗一起去给静太妃拜年。两人去的迟了,楚云铭、楚云钊夫妇都已离开。
  静太妃对于楚云铮的宽容似是没有底限一样,一句责怪的话也没有,自始至终满脸带笑,更是提都没提昨夜守岁之事。
  苏晗想,太妃若是一直如此,那自己可就太有福气了。
  静太妃端茶送客之际,道:“今日你们怕是要去宫里走一趟,新婚燕尔,怎么也该给太后、皇后去拜个年。云钊无官一身轻,三儿媳陪你们一同前去就罢了。”
  苏晗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第五十七章
  楚云铮淡声接话道:“不必了。”
  不必了?苏晗侧头瞄了他一眼。太后那儿倒是好说,可皇后毕竟是皇帝的结发妻、母仪天下,也可以忽略不计么?
  “是么?”静太妃也有些吃惊的样子,“这话怎么说?”
  楚云铮淡淡一笑,“不必就是不需去宫里了。”
  静太妃的提议,就被这样驳了回去。
  苏晗心里在想的是,这货要造反了不成?因为静太妃的话,是合情理的。
  回到无忧阁,上门来拜年的人骆驿不绝。
  苏晗之前在朝堂,虽然无意拉帮结伙,却是知道大部分朝臣的立场的。今日她与楚云铮一起见客,看到了几名以往有意逢迎太后的大臣,今日都挂着卑微的笑,笑容之下,竟有些战战兢兢。女眷更是不必说,句句话都是在隐晦地讨好,试图和她攀上交情。
  苏晗想要确认的,只有一点——这些人怕的究竟是被皇帝倚重的摄政王,还是他楚云铮本人。
  若是前者,自不必说,若是后者,那他就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嫌疑了。再想到皇帝赐婚之事,苏晗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其实不论他是什么立场,在他这个位置,都会有风光无限的锦绣光景,日后也少不得成为皇帝的心腹大患。
  没什么不同,一切只在他是选择隐忍还是显露锋芒。
  佞臣、枭雄这些词汇代表的那些人,苏晗自心底,不觉得有多好听,却也不反感。她知道自己如今该做的,是与他同心协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不用去费心思量的事情。不论他要做什么样的人,她都得追随着他的脚步。
  她从嫁他那一日起,就已经和他脱不开干系了。之前是被诸事束缚住了人,到今日,却是被他束缚住了心。
  客来客往的厅堂中,她不时有意无意地看他一眼。他面容带着些许疲惫,双眼却是熠熠生辉,偶尔对上她的视线,眼底平静无澜。
  以为过去了,心里的自责却是过不去的。
  什么都不计较,忽略了她一番伤人的言行。这其实比打她一顿还让她难受。自知有错,想受到惩罚,却不被惩罚,这滋味也是很难受的。
  这日子让自己给过的……
  肖复、卫荻涛、赵静成等人一起过来的时候,苏晗自心底里笑了出来,也就将心中的千丝万缕暂且抛在了脑后。
  楚云铮知道,自己在场的话,她和这一班人都有点放不开,没办法畅所欲言。她如今在这府中,不似往日,平时若想见到这些人就难了些,有这机会,就让他们多聊聊近况。念及此,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出门,以便他们说话自在些。
  苏晗细打量了卫荻涛等人一番,见一个个神采奕奕的,看不出任何不妥,由此明白肖复并不曾为难他们。而肖复虽然话少,与这些人却不生分,被人打趣时也只是默不作声,从而更能确定他这肖衣卫指挥使与武将之间并无嫌隙。
  可喜可贺的局面。
  卫荻涛、赵静成等人初时有些不习惯,不论是将军变成了王妃,还是素来男装打扮的人忽然变成了绝色女子,都让他们有几分尴尬。
  苏晗的尴尬不比谁少,表面上却若无其事,逐一问过去,打趣一句半句,气氛也就缓和下来,变得轻松许多。都是要习惯的,包括她自己,要习惯这些改变,处之安然。
  有人提起了时开,苏晗眼神黯了一黯。她想起了时开在秦府说的话,想起了他在朝堂与在两军阵前的左右逢迎和安守本分。他知晓是非轻重,他骨子里是向善之人,所以会在最该隐忍的时候反倒跳了出来,所以如今过得最苦。做人难,做官更难,尺寸太难把握了。这一关,楚云铮说他能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下一次呢?他还会不会这么幸运?
  念及此,苏晗忍不住自嘲地笑,笑自己杞人忧天。时开又不傻,自然会吃一堑长一智,即使不能官运亨通,也能安稳过活,实在不需她多虑。
  境遇不同,心境也就不同。以往真的是什么都忘最坏最消极的方面去想。而如今,得知自己能够安然无恙,该记挂的、不该记挂的,便全部捡了起来。
  众人告辞之际,肖复坐着没动,等人都出门了,这才对苏晗道:“王爷身上的伤,没有大碍吧?”
  苏晗学着他说话的方式,慢悠悠地道:“似乎是没有大碍,你也看到了,言行如常。”
  肖复竟没留意到她是故意言辞闪烁,脸上又现出了昨夜曾出现的歉意、不安,“都怪我身手不佳,若非王爷挡下那一箭,我怕是已然丧命。”
  苏晗这才晓得,楚云铮的伤究竟所为何来。她在心里叹息着,若非她从中作梗,与他前去的就是叶无涯了,想来他也就不会受这种皮肉之苦了。她才是那个最应该内疚的人,苦笑一下,道:“肖大人言重了,王爷若要责怪,也怪不到你头上。放宽心吧。”
  肖复视线扫过苏晗,面容归于平静,站起身来,边走边道:“王爷赴险没有千次也有百次,即便换做别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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