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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青莲记事by葡萄-(穿越,女变男)-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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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翘楚:没有朋友敢这么做。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锦梓:还好。
  翘楚:不太……吧。
  75那么对方呢?
  锦梓:不擅长。
  翘楚:很擅长。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锦梓:随便。
  翘楚:h时专心h,说话干什么?如果一定要说,我希望他称赞我,说我颠倒众生,独一无二,勤劳勇敢,举世无双。
  锦梓:……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锦梓:微微有点退缩的样子。
  翘楚:说了我是闭眼睛的。就算不闭也顾不上研究表情。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锦梓:不可。
  翘楚:不好,应该专一。
  79您对SM有兴趣吗?
  锦梓:不能想象让他痛。
  翘楚:完全没有。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锦梓:索求他。
  翘楚:如果只是短时间,会松口气;如果长期,就开始惊慌了。
  (诚实的孩子。)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锦梓:不可原谅。
  翘楚:最龌龊不过的事。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锦梓:我还有兴致,他却不行了,只好忍。
  翘楚:被弄痛,甚至被弄伤。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锦梓:……
  翘楚:说了只有床上。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锦梓:哼。
  翘楚:主动过一次,因为想试试在上面。不过后来还是被折腾得很惨。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锦梓:……
  翘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锦梓:……
  翘楚:没有。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锦梓:……
  翘楚:说了没有!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像是?
  锦梓:他。
  翘楚:喜欢的人,所以只可以是他。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锦梓:嗯。
  翘楚:还好,但最好再节制点。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锦梓:没有。
  翘楚:润滑油。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锦梓:(拿出剑来观赏)
  翘楚:这种话题我不想讨论。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锦梓:(缓缓抬起眼睛)
  翘楚:(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
  (汗……对不起,不问了)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锦梓:嘴。
  翘楚:脖子。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锦梓:全身,最喜欢胸。
  翘楚:最喜欢嘴唇。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锦梓:放慢节奏。
  翘楚:呻吟。
  96 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锦梓:……
  翘楚:你的问题确实无聊。锦梓,走吧。
  (别,别,姑奶奶,还有几个了!)
  97一晚H的次数是?
  锦梓:(微微露出笑意)最多还是平均?
  翘楚:(嫌恶地看着锦梓)男人对于能夸耀自己这方面的机会从来不放过,想不到连你都这样!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锦梓:自己。
  翘楚:他帮我。
  99对您而言H是?
  锦梓:和亲昵的人做亲密的事。
  翘楚:感情和肉体的终极交流。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锦梓:(默默握住翘楚的手)
  翘楚:(微笑,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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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人不想看,不过人家已经满怀热情地写出来了。我和林轩一样,不喜欢掖着,所以发上来。
  放心,不会影响正文更新。我这周四或周五会再发一篇。
  以前就看有人写相性一百问,一直没什么大兴趣,正经有兴趣,确实是因为可怜盗贼的云易大人最近在写。所以题也是用她的。不知道是否是通用版本。
  说起来,我是热烈支持君香的,不过估计这样的很少。哭。

  郭家

  我把他拉到一边,冷眼看着他,低声说:“你又来干嘛?”
  原庆云笑嘻嘻地凑过来,说:“想你才来呢!”
  我哼了一声:“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去找邵青?”
  原庆云呵呵一笑:“不急,不急。邵青年华正好,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我又哼了一声,顾目一扫,只见郭正通一脸茫然看着我们;红凤皱着眉;小绿很好奇地侧头看着;锦枫则十分戒备。
  突然发现,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怕原庆云了,尽管他现在内伤已经好了,占据优势武力,且来意不明,是敌非友。
  “兰老板好吗?怎么没跟来?你又把人家甩了?”
  原庆云作出怨妇状:“张大人很喜欢小兰啊,莫非张大人其实喜欢小兰这调调的?不然送给你好了。”
  我扫他一眼:“你舍得?”
  原庆云哈哈大笑:“舍得舍得!为了我的青青宝贝什么舍不得?”
  死东西叫这么大声,嫌别人不知道我的性取向么?我恼怒地离他远点,那家伙却很不识相地涎着脸儿跟过来。
  我突然想起上回的三张饼:“喂!你带干粮没?”
  原庆云一愣,说:“没有,怎么?”
  最后的希望也没了!我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那你跟过来做什么?”
  原庆云立刻作委屈小媳妇状:“我因为上次去帮人调虎离山,坏了青莲宝贝的事,结果却被你以德报怨,还送了我灵丹替我治伤,果然是有情有义。所以心中不安,决定随行暗中保护。”
  我听得直汗,打了个寒颤说:“谢了,我不需要。你还是做你的正事去好了。”
  原庆云突然故弄玄虚地微微一笑,说:“青莲,你这次可真要好好谢我。”言辞间十分得意。
  我皱皱眉,不解地看他。
  原庆云的马鞭在手里玩了两转,慢吞吞说:“我上午过来,恰好看到一个粮队,只有十几个瘦弱兵丁随行押送。这地头如今民不聊生,自然就出了匪类,不甚太平。我当时想,这些人非出事不可,便不觉跟了几步。果然便有一伙蒙面盗匪跳将出来……”
  我听到这里尤可,郭正通已经惊呼,道:“这位义士,那粮队被劫了吗?”又跺着脚说:“不至于啊,小黑他们已经答应我不做这些勾当了,再说他们也不会劫救命的赈粮……”
  我摆摆手,示意他少安毋躁,又看着原庆云。原庆云得意万分,颇想摆摆谱,但被我眼光一逼,乖乖地交待:“我虽然一向不喜欢路见不平之类的蠢事,但觉得抢人家的赈粮也实在太过分,所以就教训了他们一番,压粮的兵丁自然感激万分,一问才知道不是外人,是替青莲宝贝当差的……”
  说到这里,郭正通又喜不自胜,冲过来抓住原庆云的手直摇,把原某人吓了一跳:“多谢义士,义士可帮了大忙了……”
  呸,原庆云何时也成义士了?如果不是心血来潮就是有阴谋。
  我挥手挡开郭正通,问原庆云:“你抓到活口没有?”
  原庆云呵呵一笑:“自然抓了两个,和粮队一起呢。你到了就会看到。不过我救了他们之后让他们从河口走了。只怕和你们差不多时候才能到。”然后又凑过来:“青莲,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如何谢我?”
  我啼笑皆非看着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此人相处模式变成这样的?
  “那么,真多谢了,包……公子。”我也慢吞吞说。
  他期盼地看着我。
  “之前我救你,替你治伤,一路照顾你的事,就一笔勾销。”
  原庆云甚是失望,还想纠缠,锦枫突然不耐烦地说:“热死了,还走不走?”
  我见有人替我解围,深为欣慰,欣然说:“走,这就走。”说着翻身上马。
  原庆云很厚脸皮地跟着上马,打算一直粘着我的架势。我说:“包公子,你没事可做?”
  他正色说:“事情是有的,但有轻重缓急,如今还是跟着你要紧。”
  “为什么?”
  他突然踌躇下,才轻描淡写说:“你不是没人保护了吗?”
  我突然明白他未尽之意:他知道锦梓离开我了。甚至知道,或者自以为知道为什么。
  那么,梁王真的是兰倌所谓的主上了?
  原庆云必是从梁王处知道的,也许正是因为原庆云,锦梓才不得不去找我演一场戏,好使他们信服。
  以原庆云对锦梓的看法,锦梓的说辞是有说服力的。
  但是,锦梓就这么混进去,实在太险恶了。
  这个混蛋,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这么任性,一意孤行!
  从来什么都不告诉我,好像我没有权力知道。
  我默默骑着马,连锦枫什么时候上来的都没察觉。
  大家似乎都看出我情绪低落,气氛也就低落下来。突然郭正通道:“张大人,前头离寒舍很近,大人可愿意去下官家歇歇,家母尚能操持炉灶,大人去用些粗淡茶饭如何?”
  我正饿得慌,而且这一行人除了刚加入的原庆云老兄,只怕状况都与我仿佛,于是全票通过,我们绕开大路,往郭家去。
  骑了一炷香时间,远远看到两棵杨树,然后便是两三间草房,破旧不堪。
  我一怔,这郭正通家真住这儿?
  此人不是当真一清如水,便是如王莽那般欺世盗名,图谋不轨之徒了。
  不过,周紫竹既与他交好,他又不大伶俐,只怕还是前者居多。
  郭正通见我神色不豫,赔笑说:“大人,因老母年迈,故接到任上。陵阳多水患,家母受不得惊吓,下官多方勘查,只此处无论水发得多大也不至淹没,所以住家在此。只是离得远,常十天半月不能来,房子有些失修。”
  我冷冷说:“既知多水患,又通晓水利,何不防患于未然?”
  郭正通一愣,突然低下头,倔着脖子,眼圈微红,丑脸上强自压抑着激动神色:“大人,下官到任一年,自第一日起,便千方百计修坝筑堤,引渠分流。只水利百年之计,所费巨万。下官到处奔走,难以筹得。只能尽此地所有,日常开销,一分一厘不敢糜费。如今下官已是尽得悭吝不义之名……”说到后来,语声哽咽,不能成调,两行浊泪蜿蜒而下。
  这时茅屋的破木板门打开,一个六十有余,头发全白的老太太拄着拐棍摸索着出来,眼耳昏茫,声音喑哑:“是十郎么?”
  郭正通连忙举起袖子一擦眼泪,下马奔过去,扶住老太太:“娘,正是孩儿。”
  老太太布衣荆钗,蓬头垢面,堂堂刺史的母亲,朝廷也封过诰命,打扮竟还不如寻常农妇。一双树皮般的手哆哆嗦嗦摸索着早就长大成人的儿子的脸,颤微微叹气:“儿啊,有些时日不见了。我儿又瘦了不少!……上回替我打的水喝完了,娘这两天省着不舍得喝……才说你什么时候来……”
  郭正通一僵,哽声说:“娘,孩儿不孝之至!”
  我不是很容易被煽动的人,此时竟也觉得一阵寒一阵热,热血沸腾,毛骨悚然。
  旁边红凤小绿锦枫甚至原庆云都静下来看着这对母子,一时无人作声。这一路过来,一方面郭正通尤存着嫌疑,一方面他种种行径与旁人不同,不免有点迂腐可笑,再加上他容貌粗鄙,我们其实都有些瞧他不上。
  此时大家看来都被震撼了一下。小绿甚至大声抽鼻子。
  我不是没想过他作假的可能,但他母亲双手的粗糙老茧,风尘脸色,这茅屋住人的气味,郭正通对母亲自然流露的孝顺和内疚……演戏是不可能这样无迹可寻的,所谓的第六感,也不过是理性还没有观察出哪里不妥时,本能习惯潜意识已经察觉出漏洞而已。
  我很肯定地判断:这是真的。郭正通真的是个清官。
  大家进了屋里,虽不说家徒四壁,也不差太多,就是一些日常用品,木杵瓦罐,泰半我都不认得做什么用。老太太看上去是很过得惯苦日子的人。
  听说我是长官,老太太哆哆嗦嗦要去里间换上大礼服,被我拦下来。这大热天的,别一会儿中暑了!
  “娘,”郭正通声音温和,态度谦恭,“大人和大人的家眷都不曾用饭,家里还有吃的吗?”
  老太太点点头,“我这就做得。”便往后厨去。郭正通说:“娘,儿子去帮您生火担水!”便往后跟去。
  没等我示意,红凤说:“老夫人,我来吧。”便也跟过去。小绿迟疑了下,也跟了过去。
  锦枫看了一眼,也犹豫了一下,大概觉得人太多,就没动。
  我站起来四处走动,甚至踱到门外头观察周围环境,原庆云和锦枫可能待不惯这种屋子里,一会儿也出来了。锦枫转来转去,似乎对那门口的杨树很感兴趣。
  远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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