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唯念月色凉-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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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隐藏的哭腔被土方听得一清二楚。
不要他？怎么把自己说得和狗一样，土方低头看着凉，除了对他怎么反应这么大的疑问之外更是满心的后悔。
“这……只是气话。”土方的语气很僵硬，他有些紧张地想说什么来安慰面前的人。
这才发现他对于安慰这件事语句相当匮乏。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最初的时候，我只想写一个关于凉和土方的故事
不得志又脆弱的少年剑客和腹黑却温柔的魔鬼副长这样一对CP
但后来，其实不能说后来，我想写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从一开始加入的冲斋CP，到后来我不想让小千鹤炮灰才加入的风景桥段，到前几天我甚至都有写原田支线的想法
我每天都想很多关于这文的事，想各种各样的情节，但是就像大家说的，我离初衷越来越远。
我是写耽美的，其他的再好也与主角无关。
回头看看，的确，凉的戏份实在太少了……
我是个文废，一直觉得只要有爱就能写好。
可是这么一个如今看来主角弱势的四不像文实在……令人很无力。
一条留言我经常翻来覆去看许多遍，大家说的“讨厌千鹤”或者“希望分开”的留言我都很认真的想过，每次看到我都在犹豫我要不要改大纲。
但是我想来想去到现在，一直都没改。
很多事我都想不周到，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我现在的想法是从这一章开始（下半章还是要重写）把千鹤的戏份删减，只留最重要的部分。
（我很想留住千鹤和风景的情节，就算只有一两段也好，潜意识里想让她幸福，希望大家能原谅我的任性……至于喜欢千鹤的亲，对不起啊，我写的毕竟是耽美）
至于动画原剧情涉及历史的就一笔带过，涉及主要情节的我会概括写出来，尽量不占用太多篇幅。我只是写情情爱爱的小文而已，历史文不是我等能驾驭得了的……
每次看到有亲说想让凉和千鹤分开的事，我往往顾左右而言它，真的不是找借口，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是一定会分开的，但是现在还太早。而且凉的穿越是依靠千鹤的身体，没有了这个凭借他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大概是我废柴吧，我一直想不出合理的情节想不出理由来让他一开始就独立于千鹤之外，在薄樱鬼里没人有这个能力，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啊。
我还是会按照大纲写下去，毕竟那才是这篇文最初成文的雏形。
现在才觉得这篇文……真的很糟糕，我可能会日更到20日，26日往后一周要外出实习不能更新，到时候我会尝试用存稿箱的方法，不过听说这个东西很杯具……实习回来开始修以前的文，删减或者改写，加凉的情节，我会好好想想。
最后谢谢给我提意见的大大们，我只是个新人，写文这两个月，看到有大大说喜欢凉的时候我真的第一次有幸福的感觉，一度有想写到他们转世的冲动……呃
我不是个好作者，经常写了一段就忍不住发上来搞半更这种事，明知道不好还是忍不住想早早发上来，一点稿子也存不住，有了新想法就想开坑……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我现在真的很感激，语序也很混乱。
总之还是谢谢大家了鞠躬。
今日寄远目
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到后来土方都有些扛不住了。
“行了行了。”他伸手夹了块鱼干，猛地塞进凉嘴里。
凉眨眨眼睛，嘴里的鱼干因为被腌渍过久而咸味厚重，半晌他才味觉回身，连忙把鱼干吐到碗里狂喝水。
土方抬眼，看着凉明显因为激动而过度夸张的动作，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依赖自己了，扔不扔的，听起来就像他是自己的一件东西一样。
他到现在，也不确定面前这少年是什么。人，或者灵魂，或者妖物，或者其他种种。
不认识任何人，不认任何路，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却似乎拥有自己的回忆和感情。
他从哪里学的剑法，他从哪里识的字，他经历过什么，这些土方都不知道。
他从未在意，也没想问过。
可现在看凉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土方心中蓦地生出疑问。
他以前被人扔过吗。他以前被人照顾过吗。
他以前也曾这样，哭着求别人不要扔了他吗。
土方像是受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端起面前的木凳，手握着刀转身就要出门。
“师……师傅！”身后的少年突然喊了声，土方脚步一顿。
可是少年也再没出声。
土方回头，看到坐在地上的凉筷子还叼在嘴里，目光直直盯着自己。
弃犬一般的眼神让他心里没来由一紧。
略一沉吟，他回身走到凉面前，凉默默低下头，土方伸手过去轻抚他的头发，松软的褐色短发乖巧地顺着土方的手指轻轻滑下。
“我马上就回来。”
“不然你，和我一起？”
凉猛地抬头，眼中满是讶异，瞬间又变成不敢相信似的喜悦。
“……好。”他说着，慌慌张张起身，一下撞翻了土方手里的木凳。
汤汁瞬间泼溅出来，洒了凉一身以外，连副长卧室的地板也被溅得一塌糊涂。
凉一脸窘迫地看着地板上四处流淌的汤汁，连忙找东西擦拭起来，而站在一旁的副长大人却似是完全不介意自己卧室地板上的污渍。他看着凉不再难过的表情，终于暗暗舒了口气。
***
“新选组只是一个跳板而已，”伊东坐在旁厅首座，温婉的嗓音此刻带了几分突兀的尖刻，“为天下大计，这些并不算什么。”
几个原伊东道场的弟子跪坐在他面前，高抬着头看向他们的首领。
“若除掉近藤，新选组变成勤王组织，指日可待。”
几个弟子激动的表情渐渐缓和，显然伊东这番言辞令他们极为信服。
最初他们怀着勤王的梦想来到京都，加入新选组。
这里才应该是他们大展拳脚的地方，每个人都摩拳擦掌，施出浑身解数想在新选组站稳脚跟。
其中最被器重的，自然还是他们的首领伊东。
继帮新选组一连解决多个积存外部矛盾后，伊东卓越的辩才被近藤局长大为赞赏。相比愈加寡言少语的山南敬助，伊东存在的必要性被无限凸显。
伊东成为新选组支柱之一，在他越来越如鱼得水的同时，原先伊东道场的秘密会议却越来越少。
而在见到伊东先生暗地宴请新选组队士之后，心生疑窦的弟子不得不聚在一起请伊东解释。
“敢问先生，新选组诸人是如何回应……”坐在弟子右列第一个的服部武雄突然开口。
伊东轻笑，“平助自不必提，其他人态度犹疑暧昧也是必然，毕竟身在新选组，不得不提防。倒是有个小子，我确有几分把握。”
“小子？”众人面面相觑，“是什么厉害人物不成？”
伊东垂目低睫，轻敛笑意，“若武雄你见了，定然就知晓他的厉害之处。”
会议进行没多久便散了，在新选组里搞这种私聚，着实有些危险。
弟子们刚走不久，便有人来招呼伊东去前厅用晚饭。
“谢谢。”伊东笑说，如此有礼的回应反而吓了对方一跳，“我随后就到。”
“是是是……打扰伊东先生了。”
伊东的和气听许多队士提起过，今日一见着实令人印象深刻。那人结巴着回应，一躬身便匆忙离去。
看到那人临走前的反应，伊东暗暗轻蔑一笑，转身走进内室整理了下外袍便独自往前厅去了。
***
伊东走进前厅的时候干部们似是在谈笑什么，欢笑的气氛却在看到他的瞬间陷入沉默。
只有近藤毫不介意地对他微笑，伊东微微颔首，上前几步坐在近藤旁边，随即有人端了盛着饭菜的木凳过来。
众人沉默地吃着晚饭，没有一人有说话的意思，气氛已然压抑到了一定地步，就连凉后知后觉也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对这位伊东先生颇有好感，但看起来冲田先生他们都不喜欢他，不过这并不影响凉仍然觉得他是个好人。
只不过……凉想着土方暴怒的样子，虽然并不理解，但那已经让他完全断了想继续向伊东学剑法的念头。
什么天生适合，一定是他不够认真，整天不练习往师傅那里跑所以才学不会师傅的剑法。
凉这么想着，暗暗决定吃完饭要独自去训练场继续练习，而身边人看到他端着饭碗发呆的样子，快速伸手上去将他碗里的肉块抢走。
“冲……”
“哎哎~吃饭发呆是大忌哦，我只是在教导你而已~”说着，冲田张大嘴巴将肉块整个塞进嘴里，冲凉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坐在右边的藤堂一窘，“总司~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显然不能。”沉默许久的斋藤突然发言。
本想反驳藤堂的冲田听到斋藤的话一愣，他看着斋藤，嘴角噙着笑：“还是阿一最了解我了。”
“噗！”远处的吐槽三人组同喷，凉默默无言吃着米饭，他什么也没说。
“让凉训练了一天还抢他的饭，总司就会欺负小孩子。”藤堂无奈地说。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这明明是爱的另一种表达形式嘛……”
“是么。”斋藤再次开口。
冲田笑着拍向凉肩膀的手顿时僵住。
“咳，照顾后辈还是必须的，阿一你刚才不也觉得凉进步很大嘛~也有我的功劳哟~”冲田有些尴尬地对斋藤说。
斋藤沉吟片刻：“的确。”
“凉不错啊，突然开窍了一样，”原田放下空空的饭碗，双手背在脑后，“今天差点伤了我呢。”
“哎？”永仓一顿，回头看向原田，“不是吧。”
“你看。”原田一把将左臂露到永仓面前，一道浅浅的疤痕还泛着红色，“不过男子汉多道疤痕是荣耀嘛。”
“在旁边刻上‘17岁小孩敬上’看你还荣不荣耀。”藤堂埋头吃饭，突然插了一句，话刚出口就被原田暴打。
“不过，凉你是不是学了什么新东西，”冲田端着茶杯，转头斜视身边的少年，“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凉拿着筷子的手一僵，装没听见。
“凉君，新学的剑法还熟练吗？”突然一个清秀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所有人都是一怔，凉拼命稀释自己的存在感，却发现现在所有人都在盯着他。
只有对方还在微笑地说着：“你后来又不来找我学我还以为你并不喜欢，不过听大家说的似乎卓有成效，那我就放心了。”
众人有些听不懂这对话，纷纷看向凉。凉终于撑不住了，他悄悄抬头，正看到土方的眼神。
“还不去谢谢伊东先生教你。”土方蓦地开口，四下沉默。
谢……谢谢？凉一惊，“可是……”
“快去啊。”旁边的冲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伸手一拍凉的背。
被冲田一拍不得不上前的凉上前走几步，跪在伊东面前。
“伊东先生，”伊东的笑容令凉突然觉得羞愧，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谢……谢谢你教我剑法。”
“客气什么，这剑法原本就适合你。”伊东笑说，他余光瞥到一旁的土方身上，对方冷峻的目光令他也不由得稍稍收敛笑容，“如果你下次还想……”
“不了，”凉果断地回绝，倒让现场人一怔。
伊东的剑法，轻易学不到的。
凉一脸歉意地看着伊东：“谢谢伊东先生教我，但是师傅的剑法我还没学会……”
“你应该挑适合你的来练习啊，那个并不适合你。”伊东面色平静，说出来的话却无疑像是挑战对面男人的权威。
凉几乎忘了众人就在身后，“我觉得没有适合不适合，师傅的剑法非常厉害，都是因为我太偷懒了才学不会。”
“什么？”伊东一怔，他除了在训练场和前厅几乎没在哪里见过凉，“你不偷懒啊。”
凉一脸正经地摇头：“我偷懒不偷懒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土方岁三的徒弟我的刀就不能丢他的脸……”
本来沉默的众人听了凉几近表白的严肃发言顿时进入憋笑状态，只有土方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地。
凉没有自觉性地继续：“……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否则辜负了师傅的期待我就不配做他的弟子，我学了这么久还没学会平刺斩，自己不好好练习反而想去学别的剑术，惹师傅生气也是必然的，如果我有这样的弟子我也会把他暴打一顿的……”
伊东看着面前突然滔滔不绝的少年，竭力保持着微笑。众人目光中的土方像是受不了了，蓦地起身朝他们快步走过来。
“……不过还是谢谢伊东先生你教我，不管适合不适合能学到伊东先生的剑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