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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困境(黑道,雷,虐)作者:狄灰-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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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感谢许岩,因为情绪激动,当天晚上我便开始发烧,并非高烧,体温只徘徊在三十八度上下。不过因为失血,再加上身体状况并不太好,还是把我折腾得够呛。意识昏沉不说,血压也很低,折腾到了凌晨五点多,才勉强让我的血压保持住了,但是身体酸软疼痛,连动一动手指头费力。许岩一直坐在我床边的沙发上,简直就像一块快要被风化的石头,沉默而又慌乱,固执地不肯离去。我心里窝火,心想,之前我说让你吻我,你要跑,现在可好,赶你走你却不走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根本不想理他,索性闭上眼睛睡了个昏天暗地。再次醒来已经上午十点多,许岩不在,向瑾瑜却来了,正在一旁和昨晚住在家里的大夫讨论我的病情。他们一致的意见是,希望我能够调节心情,不要过分情绪激动,不然会对下周的手术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不是接手公司的业务了么,怎么有闲暇时间跑过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被向瑾瑜抱着坐起来靠在床头。身上没有力气,心悸难耐,再加上昨晚许岩气我,我简直觉得自己跟半个身子埋进黄土的人差不多。
  
  “做领导的,哪里需要亲力亲为?所需的不过是利用不同的人才,让他们为己所用而已。”向瑾瑜冲我眨着眼笑得贼兮兮的,我没力气说话,也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只是在想,之前我和他相处的时候,没讲过他这样狡黠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可以说得上是二,怎么现在这样精明了?难道说他以前是装傻?
  
  “吃点东西吧。”向瑾瑜说,“你昨晚发烧出了一身汗,要补充点能量才行,不然体力跟不上,身体没那么快恢复。”
  
  “嗯,我洗漱一下再吃。”我低声道,掀了被子准备起身,但是身上虚软得如同被抽了筋,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帮你。”向瑾瑜托着我的胳膊护着我不至于一头栽下床去,我又说:“不必了,你去叫许岩进来,他清楚这些。”
  
  “我帮你不是一样吗?”向瑾瑜固执地握着我的胳膊,眼神殷切地看着我,声音放软了,叹息道,“逸辰,我知道你对我没有那种感觉,但是我还是想照顾你,想陪在你身边,这点要求你也不能答应?”
  
  我无奈地冲他笑笑,说:“哪里是不答应你了?只是这些事情都是许岩做的,他可比你熟悉。”
  
  “你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许岩。实在让我嫉妒啊!”向瑾瑜露出一脸的不高兴,但是我知道他在开玩笑,“许岩是二十四孝子,我知道我比不上他。不过好歹咱也堪比二十三孝了,你就将就将就呗。”
  
  “说什么呢?”我瞪他一眼,开玩笑说,“你不想我吃早饭就明说,这样折腾我就不对了……啊……”
  
  话没说完,向瑾瑜伸手过来,一根手指放在我唇上,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可是他这个动作太暧昧,让我都愣了一下,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向瑾瑜说:“别说这些了,逸辰。我只想多照顾照顾你,就像普通朋友那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瑾瑜的手指挪了挪,流连在我的唇上,目光也投向我的嘴唇,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便俯身下来,贴着我的额头亲了一下。他低声说:“逸辰,你要好起来。我回去的时候专门跑到教堂跪了一整天,后来还去过庙里,相信天父和佛祖都会保佑你的。”
  
  这时候门开了,许岩站在外头,他正好看到向瑾瑜在我额头亲吻的样子。




第三十八章

  中午左玉禾忙,派秘书来了一趟,送了好些补品过来,有什么上好血燕,千年人参万年王八的,说是我流了血,要好好补一补。向瑾瑜对这些补品嗤之以鼻,说这完全是谬论。还说按照祖国传统医学的理论来讲,我这种体质是虚不胜补,吃这些东西会坏大事的。我斜眼瞥他,骂他道:“你还懂中医啊?你不是西医么?”
  
  “我是博古通今你不知道?”他一边啃排骨一边胡吹,沾满油的手胡乱比划着,看得我头痛。我又骂他:“你这个做领导的,真的很闲哦!现在还在这里,不用上班啊?”他立刻就愁眉苦脸了。不过我却知道,他侧重于技术这方面,在公司也主要负责核心技术这一块,有好些人帮着他处理日常行政方面的事情。最近公司刚刚起步,很多需要处理的事情都是行政人事方面,有总公司那边挑大梁,他倒真的不必太操心。而真正用得着他的地方,也就是制药公司的实验室还未组建,他并没有施展拳脚的地方。
  
  昨晚和许岩不欢而散,到现在我们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以饭厅只有我跟向瑾瑜两个人——武小姐忙,午餐就在公司解决了。
  
  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喝了小半碗汤便放下了筷子。向瑾瑜倒是胃口很好,胡吃海塞,跟皇军似的,面前的盘子全都扫空了。即使我放下了筷子,他还在旁边劝我多吃,我不得已又断断续续吃了一些。
  
  就在他添第三碗饭的时候,左玉禾的电话打来了,询问我的情况。吃了东西我的体力恢复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虚软无力。左玉禾笑着说:“逸辰,听你的声音,也知道你精神不错。怎么样,中午吃的什么?我叫人拿过去的补品,炖了没有?有没有喝汤?你身体虚,多喝点汤还是很好的。”
  
  我看着桌子报了几个菜名,又跟他说:“向小猪说你拿得那些补品我吃不得。我这样儿的是虚不胜补,吃了要坏事的。”
  
  “喂!你说谁是猪呢?!”向瑾瑜瞪着一双牛眼看着我,满嘴的油,看得我都觉得腻得慌。他又给我夹了一夹西芹百合放在碗里,我假装看不见。左玉禾在电话那头说:“是吗?那我得找人问问你适合吃什么。我也是担心你,昨晚一夜没睡着,早上一去公司就叫秘书去买东西。我知道的补品种类实在有限啊!”
  
  我笑了笑,轻声谢了他。这时候我眼角的余光落在了走廊的角落,某人从那里走过却不进来。我撇了撇嘴,偏过头欣赏院子里的美景,继续和左玉禾说话。
  
  “你注意休息,一会儿午睡一下吧。”左玉禾说,“流了那么多血,还是要多休息才行。”
  
  “我知道。”我笑着说,“不过左先生您如果能够稍微高抬贵手不要太过针对盛合,就比我休息十天半个月管用多了。”
  
  “哎!”左玉禾在那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逸辰,你还是这样伶牙俐齿的。我并没有刻意针对盛合,这只是生意上的正常往来。”
  
  “我明白,优胜劣汰,物竞天择,商场就是这样。”我笑着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逸辰希望我看在你的什么面子上呢?”左玉禾的声音异常柔和,温柔得都能化出水来,“是恋人还是……”
  
  我无言以对,自知已经掉入左玉禾的陷阱。他实在是太精明了,总能把问题绕在这个上面。
  
  “逸辰,你吃完了没有?”左玉禾适时调转话题问我。
  
  “吃完了,你呢?”
  
  “我也吃完了。工作餐,并不好吃。”左玉禾说,“还是希望能和你一起吃饭,和你在一起,就连难吃的工作餐都能变成美味。”
  
  我再度无语,一个向瑾瑜,一个左玉禾,都肉麻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方,实在让人叹为观止。而我看向院子里,某人又悄悄从角落里路过,看得我一阵气结。挂掉电话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大声道:“许岩!你上哪儿去了?!”声音过大扯了嗓子,让我掏心掏肺地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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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苦肉计是最有效的,不到二十秒许岩就出现在我面前,扶着我坐回椅子里,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拍背,好不容易才让我止住了咳。我抬眼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紧抿着嘴,并无什么多余的表情,但是眼睛里全是血丝,怕是没有睡好。
  
  “逸辰,喝点汤润润嗓子。”向瑾瑜给我端来一碗汤放在面前。我心情不好,随口说:“喝什么喝?气都气饱了。我去睡觉了!”说罢就要起身回房。许岩过来扶我,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兀自朝房间走。他没说话,紧跟在后头,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我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心想,之前躲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现在又寸步不离,实在是让人头疼!
  
  “你说罢!”我躺在床上盯着许岩看,淡淡地开口,“你到底怎么个想法?这样子,算是消极怠工吗?做我的保镖,不好好呆在我身边,到处跑,人都找不到,这算是什么?”
  
  我盯着许岩,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我说完,许岩的脸沉得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看得我难受得很。好半晌,他才说:“不是。”
  
  “不是什么?”我穷追不舍。
  
  “不是消极怠工。”他说。
  
  “那又是什么?”
  
  他不肯再说。我捏着被角气得发抖,心想:许岩啊许岩,你要把我气死才肯罢休!
  
  “那好,你是怎么想的?”我气得直想笑。
  
  他的嘴巴简直跟拉了拉链上了锁似的,再不肯多说一句。我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就要发疯,想拿花瓶砸他,不过身上没力气拿不起花瓶,要不然桌上那个左小姐心爱的花瓶早就遭殃了!
  
  被他气了个饱,瞌睡也没有了,索性坐到书桌前处理文件。我虽然不用上班,但仍旧是盛合董事会主席,有一些文件需要我签字印章才能生效下发。况且武小姐和方沈玉珍女士在经营方面还是欠缺专业知识和眼光,我多少要把把关,不然盛合就真被义安给吞并了!
  
  社团的支出全都从公司的财务走,所以我多少能掌握社团的动向。最近这段时间盛合和义安可谓剑拔弩张,虽说我和左玉禾关系还不错,但也并不妨碍他开疆扩土,而我大哥方逸民那边,更是打着要树立盛合威严的名号处处和义安做对,最近这段时间社团的开销极具加大,占用了公司很多流动资金,这样可不行。
  
  牵扯到方逸民,我不由得想起昨天照相时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那个味道我在方逸男身上闻到过。当晚方逸男在我的病房里预谋掐死我,她的手扼住的我脖子时我就闻到过那个味道,这难道是巧合?而方逸民自断小指袒护方逸男的作为,又是什么意思?方逸男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难不成……
  
  一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种不伦的做法,实在是太违背天理。我无法相信这事会发生在方家。只是,这个设想如果成立的话,那么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方逸男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那个孩子有时怎么回事?会是方逸男怀了自己亲大哥的孩子所以精神受了刺激才发了疯?又或者,她是装的?
  
  这一切惊世骇俗的想法让我觉得浑身发冷,冷汗淋漓,我抹了一把脸,靠到椅子里喘气。抬头看看一旁,许岩还是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我叹了口气,低声说:“给我泡杯咖啡来。”他听了,马上转身出去了。
  
  越坐我越觉得冷,心里的疑问也越深,于是站起来打开衣柜换衣服。许岩端着杯子进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穿戴完毕。他看到我换了衣服眉头皱了起来,我没理他,接过杯子捧在手里,坐在椅子上抬起了脚,示意他给我穿鞋子。
  
  咖啡杯捧在手心暖暖的,我喝了几口,渐渐觉得热气回来了一些。低头看许岩,他一丝不苟地捧着我的脚给我穿袜子。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什么,我的脚苍白得没什么血色,被许岩握在手里,冰凉的脚趾十分贪恋他手掌的温度。他仔细地给我穿好袜子,又套上鞋子,我放下杯子用手抵着下巴看他忙碌,心里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安心,或者是宁静和祥和,和他在一起,总是这样的,看似平淡,却让人感觉舒服。
  
  帮我穿好鞋子他便站起来。我伸手一拉,刚好抓住他的领带,略略使了使劲,他并不敢硬跟我较劲,只好躬下身子,那张冷峻的脸放大在我面前。
  
  我一边想着昨天他不肯吻我的事情,一边盯着他的唇看。他的唇很薄,唇形很好看,像是料到我下一步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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