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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穿越之我非侬妻-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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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内响起愉悦的娇唤声。

  月妃之死(二)

  孟心竹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她进入自己的意境中,完全无视无闻于周围的一切。端哲当着她的面要月妃,不过就是要她顺从和屈服,可是他选择了最下流、最低贱的方式,他太小看她了,这种小计量怎么能让她轻易服软。
  良久后,大帐内安静了,孟心竹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并把自己拉起来。
  端哲托着她的下巴,“你的定力不错嘛。”
  “因为你的表演太低俗了,一点观赏价值也没有。”孟心竹看着端哲眼中渐渐浓烈地怒火,她脸上浮现了嘲笑。
  端哲加重手上的力度,“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敌得过我这一关。”
  “应该是能否敌得过媚药那一关吧。”端哲愣了愣,孟心竹瞟了一眼仍在床上喘息的月妃,“使用媚药才能让女人臣服的男人,也能被称为男人吗?这部春宫戏,无论从故事情节,还是用功技巧,都是失败的作品,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乐、可自豪的?”
  端哲眯着眼睛,盯着孟心竹,好一会才说:“看来宏德龙湫可以令你很满足。”尔后他松开手,背着手,“好,我们来日方长,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跪着求我。”
  “那你先把用媚药这一习惯戒了再说吧。”
  “哈哈哈!别太嘴硬了,否则你会吃亏的。”端哲离开大帐,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孟心竹身上传来刺痛,再次跌坐在帐内,她捂着肩膀,紧皱眉头,封闭穴道的金针又继续刺激她的身体,令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过了很久,等她有力气抬起头时,月妃已经起身,裹着被褥坐在床边。
  月妃看着竹妃,刚才当着她的面与别的男人交欢,令自己汗颜。“你一定看不起我。”
  孟心竹慢慢站起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那,不过是因为你受了媚药之惑。”
  “我本来就爱着太子。”
  孟心竹闭着眼睛,点点头,“看得出,不过刚才你似乎并不想让他要你。”
  月妃张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相信端哲也发现这一点了,不然以你们的情意,他根本不需要用媚药。”孟心竹笑了笑,“我本来也没看出什么,可是端哲所说的话,还有用的媚药,都说明他知道你想拒绝他。原本应该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拒绝他,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已经不在意他了,这足以刺伤他的男性尊严,所以他要用媚药,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要你,他想羞辱你。”
  月妃没有说话,却突然一只手紧紧抓着被褥,另一只手捂着小腹,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阵阵的疼痛令她咬住嘴唇。
  “月妃,你怎么了?”孟心竹注意到她的异状,不顾身上的疼痛和无力,急步上前扶住快摔倒的月妃。
  “啊!啊!好疼!好疼!”
  孟心竹忙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地大惊,“你?怀孕了?”怎么可能呢?自如儿以后,宏德龙湫就一直未再宠幸过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像月妃这样的后妃,也不可能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皇宫里与端哲的偷情,而其他人也决不可能敢碰月皇曾经的宠妃。
  月妃看看孟心竹,闭上眼,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痛令她不停地发抖。
  孟心竹诊着她的脉,眉头越皱越紧,月妃并没有怀孕,但却有着血崩之状,她掀开月妃裹在身上的被褥,她的下身已经开始流血。孟心竹一边吃力地把她扶回床上,一边大声叫着:“来人!快来人!”
  大帐内一片混乱,侍女一盆盆的把血水端出去,太医正帮月妃止血,而月妃已经痛苦到无力呻吟,脸色惨白。孟心竹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刚才扶月妃时用的力量,却令她体内的金针更猖狂,疼痛令她不住地打着冷颤。
  良久,太医站起身,满手是血,冲孟心竹摇摇头。孟心竹忙上前再次诊着月妃的脉项,既然没有怀孕,就不可能是媚药或者是激烈的房事造成的小产而大量出血。唯一的解释是中毒,到底是什么样的毒会让女人出现血崩的症状?端哲,是他下的手!可是为什么?
  大帐内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孟心竹坐在床边,握住月妃的手。
  月妃微微转过头,看着她,惨白地笑了笑,“没想到,能送我最后一程的,居然是你。”
  “别这么说,你——你会好起来的。”
  “是吗?你也相信我会好吗?你希望我好吗?”
  孟心竹点点头,眼睛湿润了,她突然明白了所有的原因。
  月妃好好看了她一会,“你的眼睛真得很漂亮,要哭的时候更让人怜惜。”
  “月妃!”
  月妃闭闭眼睛,她已经明白是谁对自己下了毒手,是那个她爱过的,却又想要她性命的狠心人。她原以为,离开月皇,至少还能拥有着他的爱意,但他却已经对她动了杀心,在杀她的同时,也不忘对她凌辱一番。而她,却为了这样的男人,放弃了成为母亲的权利,这是老天对她背叛月皇的惩罚,她不由地叹道:“我输了,输得好惨,输得什么也没有了。”
  孟心竹紧紧握着她的手,“月妃,你并不是什么也没有,你有爱,你爱龙湫!”
  月妃闭着眼睛,“我没有爱龙湫,他只是我的猎物,我对他只有利用的关系。”
  “你骗得了自己吗?”孟心竹感到月妃震了一下,“如果不是爱,在亚都你就不会有那片刻地犹豫,而刚才你也不会拒绝端哲。你的拒绝只因为你已经爱上龙湫了,你只希望属于他一个人,当爱产生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再是卫国的奸细,只是一个爱着龙湫的女人。”
  月妃的眼泪顺着眼缝流出来,“竹妃,我恨你,因为你,我失去他。可我也要谢谢你,因为你,让我发觉这个男人对自己是多么重要,原来我是真得爱上他了。”

  月妃之死(三)

  孟心竹轻轻为她抚去眼泪,“月妃,对不起,对不起,我原本无心闯进你们的生活。”
  “不用道歉,”月妃睁开眼睛,紧紧握住孟心竹的手,看着她,“原来我为了自己的爱去别的国家,把身体献给别的男人,只希望能为那份爱贡献自己的一切。本来以为自己的心在决定去月国之时就已经死了。可是在月的日子里,我的心活过来了,因为一个叫宏德龙湫的男人而活,可是我却逃避了,拿什么任务来当借口,一直不敢承认。直到他离开我,直到他眼中的关怀给了别的女人,我妒忌了,我恨那个夺走他的女人,我也终于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时间是个魔鬼,天长日久,即使原本不爱对方,到时候也会产生感情!爱其实是一种习惯,你已经习惯生活中有他,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旦失去,却仿佛失去了所有。”
  月妃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习惯龙湫的关怀,习惯他的温存,习惯有他在身边的日子。我以前总觉得他不能没有我,我永远都是他最爱的女人。可是最后我才知道,是自己不能没有他,失去他比当初放下爱到月国还要痛彻心肺,这种痛让我知道自己错了。”
  “月妃,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人生没有爱情,其实也没什么,但有了爱情,人就好像充满了神的力量和妖的魔力。”
  月妃笑了笑,“我不后悔爱上他,唯一悔的是,他不知道我的心。”
  “月妃,他知道,他会知道的。”
  月妃摇摇头,“他不会想知道,因为他的心给了你。”孟心竹挑挑眉,“竹妃,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好几次都差点杀了你,可是你的命真大,昌河落水偏让皇上给救回来,那杯毒茶也没有让你失明,中了掌,坠了崖,居然还能把命捡回来,看来你真是命不该绝呀!”
  “我早就知道了。”
  月妃眼中一丝惊讶,“你知道?你却不怪我,回到宫里也不对付我?”
  孟心竹摇摇头,“因为我知道你爱龙湫,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忘记一切,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容纳不下。憎恨别人其实对自己是一种很大的损失,仇恨永远不能化解仇恨,只有宽容才能化解仇恨。”
  月妃伸手轻轻摸着孟心竹的脸颊,“你真不像皇宫里的女人,比起我们,你更潇洒、更豁达,所以龙湫那么喜欢你,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她垂下手臂,“妹妹,姐姐现在好想听你唱首歌,就像那天唱的《女人花》一样,送姐姐一首歌吧。”
  孟心竹握着她的手,点点头,她顿了顿,轻声唱道:
  “爱怎么断/才能潇洒来去/不留一丝遗憾/情字乱总来纠缠/伴无声的呐喊
  我的心有牵绊/尝过酸甜苦辣/数不尽的悲欢/谁欠谁该怎么算/英雄低头也无力还
  红尘谁能看穿/东势悬崖西有寂寞阻拦
  回忆走投无路痛成了习惯/谁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的挣扎你不给答案/却又一厢情愿带我陷情关/等待变成伤感清醒太难
  也只好任泪水泛滥/俗世红尘谁能承担/擦身而过却换来一生孤单
  承诺或是拒绝你只给一半/爱不爱你都为难”
  (注:笔者觉得这首歌应该可以表现月妃对宏德龙湫和端哲的困惑和感情,所以就放在这里了,谢谢《红尘》的作者和演唱者,笔者很喜欢这首歌。)
  月妃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着歌词,眼泪再次忍不住流下来,“妹妹,谢谢你,这首歌真好,姐姐会永远记住。妹妹,对不起,我让你陷入如此的境地。”
  “月妃!”
  月妃突然张开眼睛,半撑着身体,将孟心竹拉到身边,在她耳边说:“妹妹,你自己要小心些,端哲不是龙湫,龙湫对你有欲更有情,而他对你只有欲而无情。”孟心竹一怔,看着月妃。“我已经不能在你身边了,不能再帮你化解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了,所以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答应我,一定要安安全全的回到龙湫身边。这是我欠他的,有生之年已经还不上了,妹妹,你一定要帮我还上,不要让他再恨我,答应我!答应我!”
  孟心竹点点头。
  “还有,不要让端哲有机会去要龙湫的命,不要让端哲利用你来打击龙湫!答应我!”
  “我,答应你!”
  月妃突然笑了笑,尔后倒在床上,整个人都弥离了。
  孟心竹大惊,“月妃!月妃!你醒醒!你醒醒!”
  月妃却再也没有醒来,孟心竹不由地闭上眼睛。在月国的日子里,这位皇妃没让她过好日子,现在又把她推到如此危险的境地。但她却不想怪她,一个在生活中苦苦挣扎的女人,一个成为权利争夺牺牲品的女人,一个为了爱情而矛盾,发现爱情的同时却也失去爱情的女人,一个为了自己所爱的男人而去牺牲,却死在这个男人手上的女人,如何怪呢?而且现在这个局面已经造成了,怪她也于事无补。

  月妃之死(四)

  孟心竹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她站起身,转头看着缓缓走进来的端哲。
  端哲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淡淡地说:“一直以来她都希望得到我的宠爱,今天我已经帮把她一直都是梦寐以求的事完成了,她应该无憾了。”
  孟心竹不由地失笑了,“我以为月妃可悲,其实最可悲的人是你!”端哲转身眯着眼睛看着她。“你已经发现月妃不似从前,你也已经感觉得到她心里已经有了别人,所以你才用媚药激起她的情欲,令她以为自己还眷恋着以前的感情,不能自控,沉迷在你的情欲里。”孟心竹坐下,继续握着月妃渐渐冰冷的手,“一个曾经把心交给你的女人,现在心里居然有了别人的男人,这令你很恼火。所以你就用了最卑鄙的手段,最后还夺走她的生命。”
  “你是说她爱上宏德龙湫了?哈哈哈!”端哲背着手笑起来,“她带着目的去接近宏德龙湫,怎么可能爱上他!如果她爱上宏德龙湫,怎么会跟我走?又怎么会为了我去掳劫你,重伤她的心爱之人呢?”
  “跟你走是她不得已,因为你让她的身份暴露,因为你令她不能再继续待在所爱的人边。跟你走,并不代表着还对你有情。”孟心竹将月妃的手放回被褥里,为她整理着遗容,想着她临终之时说的话,“我说你可悲,因为你不懂爱,你根本就没有爱。你羞辱月妃,事实上却是在羞辱你自己。你以为那个永远都会臣服于你的女人,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征服了。其实你也发现自己不如龙湫,他令你自卑!”
  端哲研究地看着孟心竹,良久他微撅着嘴笑了笑,“自卑!哈哈哈,你居然说我自卑!我倒要看看宏德龙湫能比我强多少。”说罢他使劲把孟心竹拉到身边,重重吻上她的嘴唇。
  孟心竹在他探过来的舌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端哲吃痛放开她,“啪!”一个耳光已经打在他脸上。“这是为月妃打的,为一个曾经爱过你,却得不到你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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