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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穿越之我非侬妻-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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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别人,更怕自己受伤,这就有了面具的出现,人们带上它,伪装真实的自己,也看不到别人的真实。”孟心竹转头看着他,“其实你当皇上,应该最了解这一点。那些臣子,哪些是带面具的,哪些是真实的,你坐在朝堂上应该一目了然。而为了江山社禝,你也不得不带上面具,在那些你想吞并或者想吞并你的人当中周旋。”
  宏德龙湫挑挑眉,“那你对面朕时,带面具了吗?”
  孟心竹突然笑了,“你说呢?早在河岸边决定回来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注定会带面具面对你的,因为你威胁我了,令自我保护系统启动,我说过人在怕受伤的时候就会带面具。”
  “那你会对宏德龙湫摘下面具吗?”
  “如果他是个普通的男人,我也许会,不过他注定不会普通,也注定将成为面具的携带者之一,对于这种人,摘下面具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至少你还算坦诚,告诉朕,你带着面具。”
  孟心竹站起身,拍拍手,“我要回去了,告诉你我的经验,如果没有别人的时候,记得经常把面具摘下来,让脸庞见见阳光,不然面具带久了,脸会失去血色的。”
  宏德龙湫抓住准备离开的孟心竹,将她揽入怀,“别动,就一会,让我抱一会!”
  孟心竹感受着渐渐收紧的双臂给她带来的压力,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静静地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心竹,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好想这样抱着你,把你融化了,溶入我的身体里,随时都可以看到,感受到。”宏德龙湫继续加重手臂的力度,“你怎么忍心让我禁足三个月,你怎么忍心这么折磨我呢?”
  “龙湫,你是个帝王,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而我对于你来说却只是得不到的欲望,所以刺伤了你的自尊,激起你的征服欲望。可是一个成功的帝王是不会放纵自己的心智,理性的克制对于追求成功的帝王来说,不是束缚的锁链,而是强韧的护身甲,虽然披挂着它不免有些累赘,但它能让你免遭意外的伤害。龙湫,相信你也希望,相信你也有能力去当一个成功的帝王!”
  宏德龙湫放松手臂看着她,她的眼眸清澈明亮,“朕答应你,一定会做一个成功的帝王,一定会成为令你自豪的帝王。”

  杏花楼(一)

  这日早朝散得特别早,宏德龙湫已经艰难地度过了禁足的第一个月,他看看晴朗的天空,深深吸口气,“小昭,昨天说的事办好了吗?”
  “回皇上,已经准备妥当。”
  宏德龙湫点点头,起身前往竹苑。
  依着房柱看完孟心竹打完太极,他笑道:“西瓜切完了?”
  “咦?你没上朝吗?”
  “都已经下朝,朕说过要做个成功的帝王,又岂会怠政呢?”
  孟心竹笑着点点头,“有点成功帝王的气势了!”
  宏德龙湫笑了笑,“换套衣服,我们出宫吧。”
  “出宫?”
  “是呀,你皇叔干爹还有皇婶干娘都在宫外等着呢。”
  一到康王府,孟心竹就被九皇叔夫妻拉到一边,两人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又完成了一个阵势的解法,走了多少步,谁比谁更快完成之类的等等。
  对此宏德龙湫只得无语地摇摇头,这两口子在宫里也说这个,出了宫还说,“皇叔,竹妃难得出趟宫,就不要再说华容道了,让她出去好好散散心吧。”
  “对对对,皇妃女儿呀,你想去哪呀?”
  孟心竹用手指点点嘴唇,正想着。
  宏德龙湫却说:“不如就去那位你颇熟悉的面摊老伯那吧,随便看看他收了多少贴子。”
  那条巷子还是老样子,面摊上只有一位客人。
  “老伯,来五碗汤面!”
  面摊老板应了一声,却又愣住了,指着孟心竹,“你……你不……”
  “老伯,最近生意可好呀?”
  “公子,是您呀!”老者终于认出她了,“您先坐会,我去通知他们来。”
  “哎,等等,你要通知谁呀?”
  “不就是之前要找公子的人呀,他们说若公子再来,就去旁边的茶楼告诉他们一下。”
  “别……”孟心竹忙伸手想去拉住他,而小昭也已经拦住老者,“老伯,这个先不忙,我们肚子都饿了,先下面吃吧。”
  宏德龙湫抱着手看着孟心竹,脸上一付“看你怎么办”的表情。
  热腾腾的汤面被端上桌,除了孟心竹外,其他人都没动手,孟心竹向老者又要了点葱花,开心地拌起来。看着她如此开心,十王妃也瞅瞅面前的汤面。
  “小竹子,”这是之前约定好的叫法,不过听起来有点像太监的名字,“好吃吗?”
  “嗯,”孟心竹点点头,“这东西虽然做得不精致,但却朴实无华,简单的做法反而最能突出食物的原味,细品下来是一股平民百姓的真味。”
  “你这小鬼灵精,吃个面也有这么多道理。”
  “呵呵,您都说我鬼灵精了,”孟心竹终于吃下第一口面,“自然道理多……咳咳咳!”
  宏德龙湫皱皱眉,帮着孟心竹拍拍背,这个女人是怎么了,居然能被汤面呛到两次。“看样子,这里的东西并不适合你吃。”
  孟心竹只是摆摆手,却将整个身体都埋在餐桌以下。
  “怎么了?”宏德龙湫发觉她的不对劲,他俯下身看着她,却见她把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不说话,他正疑惑,却听得一旁有人说话。
  “胡老伯,公子近日可来了?”
  面摊老板转头看看蹲在桌下的孟心竹,她正向他摇手示意别说,可是老者还是一指她所在地方,“这不来了吗?”
  孟心竹不由地低下头,眉毛在脸上拧成一个大结,心中暗骂:怎么有这么白目的人呀,明明已经示意他别说了,还说!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请教孟心竹的林某人。
  “哎呀,公子,可算是把您给等到了!”
  蹲是不能再蹲了,躲也躲不掉了,孟心竹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对来人笑了笑,“是喔,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她看看宏德龙湫,“啊,今天……”
  “今天正好有多位好友聚在一起,公子无论如何也要给在下一个面子。”说着他上前欲拉孟心竹的手,小昭却已经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轻轻一扭。“哎呀哎呀,公子莫气,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想请公子吃个便饭罢了。”
  宏德龙湫示意小昭放手,林某人揉着生疼的手腕,“公子的随从好功夫呀!”
  “吃饭就不用了,我们还有事!”
  “公子,”林某人还真是锲而不舍,“请公子无论如何都屈驾一下,一顿便饭的功夫,也误不了什么事嘛。”
  宏德龙湫突然开口了,“准备去哪里吃便饭呢?”
  “杏花楼。”

  杏花楼(二)

  杏花楼可是月都最出名的酒楼了,这里融汇了全国各地的名厨,菜色齐全,味道一流,价格嘛自然也不菲。
  孟心竹如坐针毡地待在雅间里,假笑着和林某人介绍的文人墨客一一打招呼,九皇叔夫妻对这阵势摸不着头脑,想问问这位干女儿,却被宏德龙湫用眼神警告不得多嘴,虽然平日里已经和这个皇帝侄儿嘻哈惯了,但老两口还是知道分寸。一阵寒喧后,孟心竹手撑在桌上,往坐在旁边的宏德龙湫身边靠靠,基本没动嘴唇地说:“有没有办法脱身呀?”
  宏德龙湫笑着端起茶杯,“有,不过带条件!”
  “什么条件?”
  “从今晚开始,点竹苑的灯!”
  孟心竹睁大眼睛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乘人之危!”
  “不答应没关系,反正祸是你惹的,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自己解决了。”
  “是你要来的!还拖我下水!”看着一脸坏笑的宏德龙湫,孟心竹皱皱眉,“好,算你狠,不过就是吃个饭,说个话,还不至于难死本公子!我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宏德龙湫笑而不语,他还真想听听孟心竹今日会有什么新论!
  “竹公子,不知你想吃什么?”
  孟心竹坐正身体,“这都有什么呀?”
  “这里云集了天下名厨,只要是说得出名字来的菜都有。竹公子,请看菜单吧!”
  “哦?”孟心竹打开菜单看了看,很随意地说,“果然菜色众多,既然是林公子请客,你做主就好了。”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鸡鸭鱼肉、生猛海鲜,孟心竹不由地紧锁眉头。在皇宫里的日子虽然也不缺少这些荤菜,但陈公公了解自己的口味,总会准备些清淡地小炒。这些油腻的食物令孟心竹一点味口也没有,在她看来还不如面摊上的汤面来的爽口。
  酒菜上齐后,大家纷纷举杯,孟心竹大皱眉头,自己的酒量一向不错,可是早上从宫里出来到现在,只吃了一口面,而且都还全吐出去了,空腹喝酒很伤胃。见她犹豫,宏德龙湫从她手中接过酒杯,以她不会饮酒为名,代她喝了。
  “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答应你的条件!”
  宏德龙湫嘴角上扬,笑了笑。
  “竹公子,我等都从林兄那里拜听了公子天下兴衰以民为关键的高论,”已经不记得是何名何姓的仁兄侃侃说道,“真是令我等……”
  十皇叔夫妻现在才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有些意外地看着这个干女儿,原来她脑袋瓜里不仅装着些新奇的玩意,还装着国事民政。两人相互望望,都很仔细地听着。
  又是老一套!孟心竹摇摇头。一会儿又不知谁说她关于隐士和义士的论调如何如何,她已经没心思听了,菜吃不下,话又听不下,待在这里可真是难受至极。
  对于她的沉默,众人有些奇怪,这里有好几个文人未参加上次在茶楼里的论政,只是听到林某等人的说起,才想到来见识见识这位奇人,见他总是不语,都觉得恐怕未必如他人所言那般才华洋溢,只是一时碰巧而已,一时间雅间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林某不得不站起身,“诸位,竹公子本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前次在下向竹公子讨教时,他也是左右推辞。竹公子,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意在请教公子高论,公子不妨畅所欲言。”
  孟心竹深深吸口气,“既然诸位有如此雅兴,竹某又怎能扫兴呢?刚才这位公子赞叹天下兴衰以民为关键,但不知诸位觉得民以何为关键?”
  众人相互望望,七嘴八舌地说着,大部分都是围绕着她之前说过话,什么安定啦,什么富裕之类的。孟心竹听罢笑了笑,这些文人墨客不是没有才华,也不是没有学识,只是太过守旧,太过保守,太过小心,总是按部就班,生怕说错什么被别人笑话,实际就是太迂腐,斯文扫地。如果他们能有现代人那种天马行空的想像力,恐怕景象就大不一样了。
  所有的人都说完了,都望向孟心竹,宏德龙湫点点头,他觉得这些人所说的都不错,不知道这位爱妃会有什么高论。
  “竹公子,你的看法呢?”
  孟心竹抬头看看众人,站起身,继续扇扇子,“也就一个字。”
  “又是一个字?”
  孟心竹笑了笑,“不错,一个字——食!”

  吃的境界

  听罢孟心竹的话,大家都笑起来,说她开玩笑,天下兴衰关键在民,而民之关键在食,岂不是说天下兴衰在于一个“吃”字?
  孟心竹还是笑了笑,站在窗前,望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路人,“大家都衣食无忧,当然体会不到‘食’的关键。”她转身指着这一桌的酒菜,“享用着这些,你们又怎么能体会‘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状!又怎么能理解‘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的痛心!又怎么能明白‘朝餐是草根,暮食仍木皮’的无奈!”
  宏德龙湫盯着孟心竹,难道那些情景她都见过吗?
  “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不食人间烟火?生活本来就很残酷,当一个人连温饱都没办法解决了,只能为填饱皮囊而终日奔波,还能去谈什么保家为国,去谈什么宏图大志。如果一个君王不能让自己的百姓吃饱,民如何归于他?”孟心竹慢慢走着,“俗说话‘家中有粮,心里不慌;手中无粮,饿死逃荒!’于国来说,‘食’最重!民有食,自然安,民安则国定,国定则百业兴,百业兴则国强,国强则霸!”
  “公子的确思才敏捷,今日郑某领教了,竹公子的学识真是令人佩服!”
  “先生可奖了。”
  “竹公子上次说道‘做第一等人,干第一等事,说第一等话,抱第一等识’,不知又做何解呢?”
  “其实也是个‘食’字。”
  众人不由动容,这也可以用一个“食”字来解释吗?“愿闻其详。”
  “有骨气者方可为一等人,所以做人要有傲骨,但不可有傲气,如果具有一身傲骨呢?不要寄托于喝牛奶吃钙片能让腰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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