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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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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院中传来阵阵清扫之声,春晓知道是苏子恒起来扫雪,便给他倒了一盏热茶送去,回来接着昨日的进度做得了两锅馒头花卷,又为花秀云蒸了一碗喷香的鸡蛋羹。

    春晓端着托盘进到花秀云的房间,见她仍慵懒歪在榻上,不禁抿嘴笑道:“姐姐昨天睡了整日,现下仍觉不足么?所谓言传身教,姐姐如此,将来得个儿子也便罢了,万一是个女儿,这样的懒媳妇嫁到婆家,岂不要被人家笑话?”

    花秀云也失笑说道:“妹妹教训的是,我本来生得体胖,你又整日汤水不断,照顾周全,再不多动动,待到生产之时,怕是连路也走不动了呢。”

    两人正在说笑,苏子恒匆匆走入,讶异说道:“春晓姑娘,昨日那位客人是何时离开的?我竟未听到半点动静……”

    春晓听了神色微变,再看苏子恒手中,赫然捧着那支珠钗,还有一枚硕大银锭,春晓顿觉受辱,咬牙忍耐半晌,撑不住凄凉大笑,旋即泪落如雨,哭倒在花秀云怀中。

    苏子恒夫妇不明就里,见她哭得伤痛,模样与平常迥异,又不敢贸然询问,只得温言宽慰,花秀云暗暗向丈夫使了一个颜色,让他仍将珠钗银锭还回。

    整个正月,春晓都怏怏不乐,只是更加勤快,整日手脚不停。

    期间她又去看过春华几次,老人渐渐习惯,便又准了春华出门,春华也每每任由她跟在身后,不管不问,专心做事。

    在春晓的记忆当中,那个冬天,似乎格外寒冷……

 第八十二章 再起波澜

    出了正月,往来的客商多了,有时甚至客满,花秀云身子日渐笨重、病痛不断,苏子恒一人忙不过来,春晓便少不得抛头露面,虽然每次仍戴着布巾,仍是觉得心下不安。

    苏子恒夫妇看在眼里,不免十分愧疚,又担心客人庞杂,害花秀云动了胎气,两人商量一番过后,索性将客栈关闭,苏子恒每日去镇上的杂货铺子帮忙,只赚些零散工钱,花秀云跟着春晓在家学习竹器编织,每逢市集,便让苏子恒挑着竹器去卖,好在诚如春晓所料,此处有山有水,竹器销路不差,因此,数月下来,日子虽然清寒,倒也能够自给自足。

    见春晓面上渐渐有了笑意,花秀云找个机会,详细问她那日来客身份,然而问了半晌,见春晓只是垂首不答,便也不再勉强,只将自己悄悄收起的珠钗银锭取出,好言劝道:“春晓妹妹,姐姐虽然粗鄙,但也知人生在世,贵在自我开解,断不可自寻烦恼。这钗并非金银珠玉一类贵重之物,那人却执意将它留下,想来其中必有一番道理。至于这银钱,你也不必多心,认为人家看轻了你,兴许他只是看我这小店经营不易,多给了些食宿费用罢了……”

    春晓听了,心思稍稍回转过来,仍将珠钗贴身收了,银锭则给予苏子恒,让他贴补家用。

    自怀孕之后,花秀云对甜食十分偏爱,春晓想着她年纪大了,担心血糖不好控制,便每日哄着她多吃粗粮青菜,实在馋了,便吃些香甜瓜果充数。

    这一日,花秀云又嚷着要吃点心,春晓拗她不过,只得起身来到厨房,打算蒸几个红糖豆沙包给她吃。这边红豆刚刚下锅,就听外面一阵混乱,春晓急忙戴上头巾,出门看时,却见苏子恒被两名凶神恶煞般的衙役推搡着进来,其中一人还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花秀云也听到动静出来查看,见状惊叫一声,笨拙地一路小跑,险些从楼梯上摔下来。

    春晓赶忙上前搀扶,两人踉踉跄跄到了近前,花秀云带着哭腔问道:“两位大爷,我家夫君一向忠厚本分,不知他究竟所犯何事?”

    两名衙役并不答言,只是四下查看搜寻,很快便将春晓她们这几日编织的竹器都堆在一处,指着其中的葵花竹筐喝道:“废话少说,这些物事出自谁人之手?”

    花秀云不明就里,刚要答话,春晓忙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回两位官爷的话,这竹筐乃是我自创之物,这些竹器也都是我一人所编。”

    身量高些的衙役斜睨了春晓一眼,撇嘴说道:“自创之物?这葵花图案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春晓隐约觉出情况不妙,见苏子恒伏在地上,手上脸上都有擦伤,又见花秀云面色发白、惊疑不定,便咬牙答道:“正是,四年之前,我在松福镇时,便已编织过这葵花竹筐,官爷若是不信,自可前去寻访。”

    两名衙役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上前扯下春晓脸上的布巾,见她美貌出众,不觉一愣,随即掩饰地又踢了苏子恒一脚:“起来!这位姑娘虽已招认,但她既然住在你家,你们夫妇自然也脱不了干系,你们三个都随我们回县衙去罢!”

    苏子恒挣扎着爬起半个身子,旋即又不支倒地,显见伤得不轻,花秀云哭叫着上前扶起丈夫,为他擦去面上血迹,转身向衙役哭道:“官爷,若是当真有罪,我们自会随你们前去听候发落,只是不知这葵花竹筐究竟有何不妥,竟至如此劳师动众?”

    衙役听了冷笑一声:“你这妇人真是见识短浅,我懒得与你白费口舌,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便独自跟在后头慢慢行走吧。”

    说着,他们两人将春晓和苏子恒分别擒住,用力拖拽着向外走去。

    春晓却大力挣脱出来,高声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葵花图案是我想出来的,竹筐也是我自己编的,苏老板和花姐姐只是帮忙代卖而已,你们抓他们作甚?何况花姐姐现下已然怀胎六月有余,若是因此动了胎气,你们可能负责?”

    两名衙役被她问住,一时不知如何答对,春晓趁势拉过苏子恒推向自己身后,接着说道:“二位官爷奉命行事,待会儿到了县衙,春晓自会知无不言,只是冤有头债有主,还是莫要牵累他人了罢。”

    高个儿衙役听了,向同伴耳语几句,两人一左一右架住春晓,径直向门外走去。

    花秀云见状还想上前求情,春晓转头递给她一个宽慰眼神,柔声说道:“花姐姐,这最末三月极为重要,你千万好生将养,莫要牵挂于我。我,我定会没事的……”

    说完,她咬牙向前,不再回头。围观的乡民议论纷纷,花秀云追在身后哀哀哭道:“春晓妹子,你也千万保重,姐姐在家等你回来……”

    春晓被两名衙役架着,心中存了几分警惕,一路留意看四周景物,足足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县衙威严的大门之前。

    春晓稍稍放下心来,却见另一名衙役走上来与那高个儿衙役耳语了几句,又被带着绕过围墙,进了角门。

    走进角门不远,便被一扇冰冷的铁门挡住了去路,高个儿衙役上前拍了铁门两下,又有一名衙役过来接应,此人眼中精光微露,显见有些功夫。

    他们低语几句,春晓侧耳细听,却只隐约听到“葵花”、“大牢”之类,正在惊疑,已经被推进铁门,来到一条阴暗的甬道之中。

    又走出几步,春晓的眼睛还未适应这里的黑暗,只听一阵铁链碰撞的响动,她已经被推进一个充满*气味的空间,随后有人重重关上了门。

    春晓摸索着走到墙边,刚想靠墙坐下,忽听身下“吱吱”两声,什么东西奔逃而出,却是一只活生生的老鼠。

    春晓吓得失声尖叫,衙役听到响动,过来大声斥骂:“喊什么?大中午的,其他人都在睡觉呢!”

    春晓这时渐渐看清,自己是置身于一间狭小的牢房之中,此处并无窗户,只有甬道尽头亮着些许火光,墙边堆满了稻草,散发出阵阵恶臭。

    事已至此,春晓反而平静了下来,她甚至自嘲地想,父母双亡、弟弟失忆,先遭人始乱终弃,又遇牢狱之灾,这分明是逼人自尽的节奏啊……

    春晓索性不去理会,只拣块干净些的地方坐了,给饭便吃,给水便喝,吃喝完毕倒头便睡,实在无聊,便打坐冥想,有时还会练练瑜伽。由于未上镣铐,除了中间闹过一回肚子之外,倒也并不十分受罪。

    黑暗让她无从推算时间,只知自己已经先后吃了十几顿饭。这一日,春晓正在做瑜伽中的“骆驼式”,忽听碗盘叮当,却是前来送饭的衙役将饭食扣在了地上。

    她急忙站直身体,定睛望去,对上一双稍显稚气、惊慌失措的眼睛。

    旁边那位年长的衙役不便发作,只得悻悻说道:“少见多怪,这人是葵花教派的,时常有些怪异举动,哪里就值得如此慌张呢。这些饭菜已然脏了,她的肠胃又甚是娇嫩,咱们还是少生些事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再取些饭菜过来。”

    小衙役闷闷应了一声,弯下身子收拾地上的饭菜,春晓见他面善,不由心中一动,从腰间摸出仅有的几个铜钱递了过去,低声说道:“这位小兄弟,请你行个方便吧……”

    小衙役受惊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春晓忙将声音放得更轻了一些,柔声说道:“小兄弟,你莫害怕,我并非歹人,只是有些话想问……”

    小衙役看清春晓容貌,逐渐卸下防备,他四下看看,也低声问道:“你想问什么便快些问吧,过会儿李哥便会回来了。”

    春晓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问道:“你可知我的罪名为何?又如何不见审讯于我?”

    小衙役微微皱起眉头:“我新来不久,对此也知之甚少,但方才你也听到了,李哥既然说你是葵花教派的人,那自然是要等着下月一起押送进京的……”

    春晓闻言大吃一惊:“押送进京?这葵花教派究竟是何来历,他们又因何认定我是教派中人呢?”

    小衙役怜悯地看了春晓一眼,低声答道:“前几日我听说有位姑娘编了不少葵花竹筐,在市面上流通之时,恰好被一位官老爷见到,而那图案与葵花教派的令牌极为相像,想来说的应该就是你了……”

    春晓听了哭笑不得,旋即不禁忧心忡忡。如此看来,现下官府对这葵花教派颇为忌惮,自己若想脱罪抽身,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思索,那位李姓衙役取饭回来,春晓便收住了口,默默端起碗盘,自去角落用饭。

    又没日没夜地不知过了多久,春晓正在梦中,忽然涌进来五六个衙役,不由分说地将她架起,出了牢房,直接推上一辆囚车。

    ------题外话------

    各位看官,有空时也留个爪印吧,话说你们到底爱不爱看春晓的感情戏呢?

 第八十三章 贵门公子

    春晓双眼被黑布蒙蔽,只知身边挨挨挤挤坐满了人,却始终无人说话,正在惊疑,忽听远处传来花秀云的哭叫:“妹妹!春晓妹妹!”

    春晓闻言一惊,刚要试着站起,腿上便挨了重重一鞭,同时累及身边数人,呼痛之声此起彼伏。春晓不再造次,只得重新坐好,只觉小腿上火辣一片。

    此时花秀云的喊声却越发清晰:“官爷,官爷,你们这是要带我妹妹去哪儿啊,看在我们日日前来的份上,求您让我们过去说句话罢……”

    那边的衙役不知说了什么,花秀云忽然大放悲声:“官爷,官爷!您行行好,让我过去见见妹妹,你,你是收了我的银钱的啊!你不能只收钱不办事啊!”

    春晓听了心中一沉,急忙高声叫道:“花姐姐!莫要再说了,快些回家去吧!”

    怎奈为时已晚,片刻之后,只听皮鞭“嗖嗖”作响,还有花秀云的惊呼和苏子恒反抗的声音:“你们,你们怎么能对怀有身孕的妇人动手,你们……”

    春晓还要再喊,嘴巴已经被人严实堵住,随即车子开动,将花秀云的哭喊声远远抛在后面。

    春晓忧心如焚,不觉落下泪来,不知走出多远,囚车忽然堪堪停住,又过了片刻,只听一名男子高声问道:“哪位是袁春晓袁姑娘?请站出来说话。”

    春晓心中疑惑,也只得小心站起,低声答道:“我便是袁春晓,不知官爷寻我何事?”

    随后有片刻静寂,旋即有人上车扶住春晓,温和说道:“袁姑娘,你已经脱罪了,随金某下车去吧。”

    说着,他搀着春晓下了囚车,待车子辘辘走远,才伸手将春晓眼上的黑布除下。

    春晓缓缓睁开双眼,片刻之后,眼睛适应了现下的光亮,看清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肤色黧黑、样貌寻常的陌生男子,不觉眉头微皱,疑惑问道:“你是何人?我既已脱罪,为何不由官府送我回去,反而是你来迎接?”

    见她问得突兀,男子也并不恼怒,只是坦荡说道:“姑娘冰雪聪明,难道还猜不到,你这罪责脱得另有文章?若是凡事都走那寻常途径,只怕少不得先去那京城,到时莫说是贺公子,只怕换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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