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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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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叫了一声,人已经不见了。
  
  53 跨越血缘的亲情
  
  数小时车程之外的白家古镇上,街上留了满地炸开后的红鞭炮屑纸,农历新年已经很近了。
  
  满树的白梨花在风中娑摆,落了一地的白瓣子。开花一月不曾落花的梨花树,今晚下起了花雨来。
  
  
  “子昂,住的地方就在前头的拐角,你记得早点回去睡觉,坐了一天的火车,”奚丽娟硬是让周子昂加了件衣服,贵州的天气就是到了冬天也是让人捉摸不透,早晚冷飕飕,让人冻到了骨子里,到了中午,太阳晒下来,又有几分春秋的意味。
  
  
  离开了贵阳后,周家就照着周子昂先前提议的到了白家古镇,地道的贵州菜还没吃上几口,周子昂就说是饱了,也不回去休息,就是对着一棵梨树发呆,就好像梨树是他失散了多年的亲人似的。
  
  
  奚丽娟行李里还搁着那面专程由贵阳警方送来的锦旗,想想儿子在贵阳街头见义勇为,差点就没了性命,心里就跟着一阵发寒。还是上海好,好歹在街头不会遇到了玩刀子的流氓啊。
  
  
  周强对于奚丽娟的想法很不以为然,他刚收到了锦旗,再听了警方的一番描述后,很有领导风范的说着,这都是合格市民该做的,为此奚丽娟可没少给他白眼。不过儿子最近是很不对劲,问起他啥时候学会和歹徒打斗时,周子昂只是很淡然地说了句:“学校体育课学得防身术。”其他话也就没了,那神情就好像打的不是三个歹徒而是三只苍蝇。
  
  
  “孩子他爸,你说回上海后要不要给孩子找个医生看看,就上次你同事介绍的医科大的陈医生,”奚丽娟担忧地看着矗在了白梨树下的周子昂,儿子是从自个儿肚子里出来的,养了十六年,越养越是不了解了。
  
  
  “说啥胡话,你没看到儿子期末考的成绩,就跟坐火箭一样上去了。学校老师都说让他不要参加国内的高考了,直接去美国读大学,这会儿要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万一留下了阴影怎么办?尽出馊主意。”周强嘴里凶着,眼角却蓄着几分温情,上海是很繁荣,可是也是个是非地。
  
  在贵阳意外遇到了诸时军,让周强生了不少感慨,常年的忙碌,他总觉得是亏欠了家里的娇妻儿子。
  
  “你要把子昂送到美国去,你疯了啊你,”奚丽娟听着一把推开了周强,也不管两人还站在了白家古镇最热闹的街上。
  
  年关的白家古镇,各幢古楼前都挂上了红灯笼,被风一吹,灯笼里面的灯光一晃一晃的。
  
  
  “国内的教育环境不好,去了国外又不是不回来,读个三四年就回来了,再说了,这事还只是在考虑中,一切都要等我去北京上任了再说,”周强可不敢惹怒了奚丽娟,她要是火气来了,将他关在了房门外,那真是丢脸丢到外省来了。
  
  “总之儿子的事,都得由他自个儿说了算,你啥歪心思都不要想,”奚丽娟气鼓鼓着,跺了跺脚就往了下榻的古镇客栈走去。周强连忙追了上去。
  
  周子昂的耳力好,夫妻俩正说着的对话全都被他听了进去。他俯身捡起了地上的花瓣,送到了鼻下,一股绵绵的清香味。
  
  天地之间,唯有这棵二十五年生的白梨树,才让周子昂生出了几分亲近的心来。
  
  周子昂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划,一根梨枝从树上断下,等到了明年,周子昂的金品空间里,也会开了一树的梨花。
  
  
  “可惜不能见到这棵梨树的母体,梨树身上的灵气不错,不过由于是子体的缘故,灵气起码比母体减弱了一半以上。”周子昂初见了白家古镇上的白梨树时,就看出了它的精妙来。
  
  
  这棵梨树上结出的果子,和上一次世界农业博览会上,英国方面送过来的梨子是同个品种,只不过水土的缘故,这边的梨树将来结出的果子和开出来的花,都会比英国的那棵梨树多很多。这棵树,一定是某个修仙者留下来的。这个世界竟然也有修仙者。
  
  看过了梨树后,周子昂就往回走去,不自禁想起了父母的那番对话。冰冷了很久的心,裂开了丝丝暖缝,他们是真心将他当做儿子来抚养的。
  
  
  云冠子本想这次贵阳之行后,确认了这个大陆上也有修仙者之后,就离开周家夫妻,毕竟他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没有义务代替“周子昂”活在了他们的期望中,可是现在他的想法变了。改变他的。。。
  
  
  “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不知道他的小孙女已经不在了。我不想他难过,所以他就成了我外公。过去是他来照顾我,现在和将来换我来保护他。”贵阳街头那个在他的怀里说着胡话的小女孩的话,不知为什么会在如此的夜晚无止境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么会是亲人。
  
  孩童的话,自然是胡话。说给了其他人听,是没人会相信的,可是周子昂却深受触动。
  
  他又何尝不是如此,经过了近半年的相处,他对于周家夫妻两并不是全无感情。
  
  
  既然事已至此,他就有责任代替“周子昂”活下来,奚丽娟和周强会是他的“亲人”,无论是将来他是否能回云腾,他都会让“父母”,拥有一个让人称羡的儿子。
  
  
  “我得去美国,听说美国是研究基因技术最成熟的国家,我现在还无法在现有的环境里吸收大量的灵力,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利用变异了的植物中蕴含的变异灵力,来维护金品空间里面的灵力。命中注定?难道我也只能信了命?”周子昂做出了决定,那根梨枝被他带进了空间。
  
  金品空间里,那个原本栽种紫皮人参的坑被填平了,周子昂呼吸着空间里的灵气,低问着:“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希望她和她的外公都已经康复了。”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在夜色中被风送出去了老远,最后消散在夜色中。
  
  同样的夜幕寒空下,苗家山寨那间吊脚楼里,大巫师红槐站在了厅堂里,周边空无一人。
  
  侧耳一听,房里回响着个小女孩的声音,也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
  
  
  再看苗人称颂的大巫师红槐,神采奕奕,鹅蛋脸柳条眉,脸上不带一丝褶子,看着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岁,怎么样都无法让人将她和李冶口中说得快死了的老太婆联系在一起。
  
  55 镇龙空间
  
  冶子带着诸时军三人往大巫师的住处赶去。
  
  
  李曲奇边走边询问着送饭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冶子也答不上。他到这会儿都还精神恍惚着,他原本恼火着诸小鲜小气,不肯将大补药交出来,闷声走在了前头。
  
  可他也没走多快,算准了身后的猪小鲜跑快几步就能跟上了。
  
  可才刚进了大巫师的吊脚楼,就听到屋檐上挂着的老钟“嗡嗡”作响,冶子只觉得耳边如飞了千万只蚊子,丢下了食盒,捂住了耳朵。
  
  等到钟声停歇了,再回头一看,食盒里的米饭撒了一地,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又跑出了吊脚楼问了几声,只听到阵钟声,婆婆也没有向往常那样答他的话,屋里看着也没人。李冶也是个知轻重的孩子,心知一定是出了事了,忙原路跑了回来。
  
  
  “冶子,你是说大巫师屋檐下的那口老钟响了?”冶子妈早年得了机缘,才跟着大巫师学了点蛊术的皮毛,大巫师一直没承认她是自个儿的关门弟子,不过那口老钟的来源冶子妈还是知道的。
  
  那口锈迹斑驳经了百年风雨的老钟名叫镇龙钟,轻易不响。
  
  
  四人之中,诸时军是最急的,他对苗寨的人,心里本就有几分顾忌,吃饭时,李曲奇又讲起了什么白龙潭,镇山龙气,心里早就犯了疑,心想着早知道就不带小外孙女儿来淌这摊子浑水,现在他只求小鲜平安无事。
  
  老爷子心里想着事,脚下走得也急,走了一大段路后,又突地停了下来。
  
  不光是他,身后的李家三口子走着走着也察觉到脚下的路不对头了。
  
  “姆妈,路不对了,咋一直绕着原地走呢,”冶子来回跑了三趟,光光的额头上浮起了一层汗,他也顾不得擦一把。
  
  去大巫师婆婆家的路,他每天都要走上两趟,来回多少步路,都烂熟在心里了,今晚都赶了两倍的平日路程了,却没看到大巫师的那座楼。
  
  周边黑魆魆一片,往日眼熟的邻里吊脚楼就跟鬼影似的,伫在两侧。听不见人声,也没有虫鸣。
  
  
  “冶子,小丫头进门时可是说了啥避忌的话,惹了你大婆婆不开心?”冶子妈看出了些名堂,一条平整的石板路没个底,用古话说,那叫鬼打墙。她在东南山寨住了三十多年,也没撞上这样的事。看来是大巫师布了阵,存心不让他们赶过去。只是不知道小鲜那丫头说了啥事。
  
  “啥都没说,我们连婆婆的面都还没见到,不对,钟响前,小鲜在我身后嚷了句话‘说是什么人参能延年益寿’”冶子绞尽脑汁回响着。
  
  “胡说,哪来的人参,那孩子,”诸时军一时气结。
  
  四人并不知道,他们距离大巫师的吊脚楼只有百米之遥,没有红槐的准许,他们就是走上一晚上也是走不出“鬼打墙”。
  
  路和吊脚楼间如同横了一个无形的迷宫,兜兜转着,怎么也走不出去。
  
  
  离吊脚楼地面十余米高处的檐角,那口老钟镇龙钟正在剧烈地抖动着,稍一细看,会发现那口风来自鸣的钟里没有钟胆,龙钟之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异兽,马脸鹿角。
  
  小鲜的声音如同蚊咬一般,从钟里不断泄出。
  
  红槐大巫师手里还捏着半根紫山参,脸上满载喜色。
  
  早一个小时,大巫师还替自个儿卜了个卦,说是紫气东来,衰竭的身体还有机缘能够恢复。
  
  大巫师放下了占卜用的龟壳,自嘲着“医者不自医,自己占的卦八成是不灵验的。”
  
  苗家的这位大巫师的本名叫做红槐,苗人只当她也是土生土长的苗家人,其实她是个汉人。
  
  红槐是抗日战争那年出生的,祖辈是晚清东南沿海的一个官宦人家,为了躲避战祸,一九三九年随着家人躲进了黑山一带。
  
  
  那时苗汉的关系比这会儿糟,为了能在苗寨里生存下来,秀才爹替她找了个苗人奶娘。秋天赶上了农忙,奶娘就将将她放在了地头,等到傍晚干完活回来时,就见一条吃了个圆肚的黑花大蟒蜷在了地头上,那头是三角的,光是信子吐出来就足有人的胳膊粗细。
  
  寨子里的人都不敢上前搭救,说是那条蛇是成了精的,蛇盘在了地头足足三个月,蛇腹部也是一直鼓囊着。大蛇不吃不喝,足足三个月后,才气绝而亡。
  
  
  几名胆大的苗民用了镰刀剖开了蟒腹,不沾一滴人奶女婴红槐从大蟒的肚中破肚而出。吓得她的懦弱老爹连女儿也不敢认了,趁着战事平息了,就带着其他的家眷逃下山去了。
  
  
  苗寨里的寨主见小红槐一个人孤苦伶仃,就将她收养了。小红槐从那以后,就和山中毒蛇毒蚁为伍,尝遍了山间的各类药草,从小红槐变成了老红槐,身份也从汉家孤女成了东南苗寨的大巫师。
  
  
  红槐巫师今年整好五十九岁,可她的外表和七十岁的老妪般苍老。这和她自小修炼蛊术,以毒虫毒蛇为伴,以毒草毒卵为食是脱不开关系的。二十多年前,她机缘巧合下救助了李曲奇,此后又和冶子妈有了浅薄的师徒缘,这让她和李家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
  
  小时与家人离散的经历,使得红槐巫师对人都是冷冷淡淡的,就是冶子也一年难得见她笑上几次。
  
  可是今晚,红槐却淋漓的在屋里畅快大笑着,在她得到那株千年紫山参和一个自个儿送上门来的适合炼蛊的好徒儿后,她觉得,她接下来的日子又有了奔头。
  
  钟声将红槐的笑声激荡在小鲜的耳边,太阳穴处阵阵闷响。
  
  也怪她刚才大意,嘴上露了口风,小鲜知道这会儿懊恼是多余的,得想个法子离开这个古怪的地方来。
  
  四下打量后,她才知道,那个挂在了屋檐下,巴掌大小的镇龙钟也算得上是个空间。
  
  
  这个空间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毒虫空间,四处全都是爬虫,团在了一起的红绿各色毒蛇,蹦跳着的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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