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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重生空间种田 作者:ms芙子(起点vip13.3.2完结,空间,种田)-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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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院吃饭的时间一般在六点左右,老于现在出了门,怕是又要耽搁吃饭的时间了。

    “嗨,当过官的,就是不一样。”

    “你要是当过国家烟草局的副局长,你也会不一样了。”

    说着闲话的是小鲜最早进门时看到的那对老人,对于老于的行为和不搭理人的脾气,老人院的老人们都是知道的,也没人放在心上,只是偶尔会拿老于的过去说说事。

    于善洋走出了老人院,穿过了一条街,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距离坊街最近的一家邮局里,卷门正要拉上。

    “同志,我要寄个包裹,”于善洋在卷门上敲了敲,邮局的工作人员看了看他身上穿着的老人院的衣服,就拉回了卷门,让他进去了。

    “大家伙啊?有一米多长?”工作人员检查着老人带来的席子。

    “就是席子,自家人用的凉席。”

    “寄到哪里?”

    略微顿了顿后,老于回答:“贵州白家古镇的葛村。”说完之后,老者又像是不放心似的,再加了句,“能寄到吧?”

    “能,那一带现在已经通邮了,不过寄包裹去贵州速度慢,大概也要十天左右。”邮局的工作人员耐心地解释着。

    十天。。。十天后。都要立秋了吧,也罢,真要寄到了,也不一定会有人用。黑紫藤是好东西。就算天凉了,垫在了棉被底下,也能治疗风湿关节疼,南方湿冷,有这么张席子,山区的日子会好受些。

    席子寄出去之后,带着几分惆怅。于老没有立刻回老人院。

    他沿着坊街散了会步,经过了一家商店时,遇到了间杂货店,走到了杂货店,“有云烟软珍吗?”

    老人光顾的这类杂货店,在北京的旧式小区里随处可见,里面坐着些赋闲的街坊,七八个人。四个围成一桌,打着流水麻将,还有三四个在旁看着。

    店主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妇女。正看得起劲,听着有人买东西,也不搭腔,从玻璃柜里掏出了包烟,甩给了老人。

    小四方形的红皮烟壳随即被拿了出来,于善洋拿着烟壳,在手里捏了捏,透明塑料膜,封口处,略微有些脱胶。烟壳上。那一行黄色的“吸烟有害健康”的字样排列在了烟壳的底端。

    “有九五年的云烟软珍不?”

    许是看牌两度被打断,中年妇女不耐烦了,嘎着嗓子,“二十块一包,爱买不买,买烟又不是买古董。还专挑九五年的。”云烟属于中高档烟,销路历来不错。

    像坊街街道旁开的这类小杂货店,每个月批发买烟都是有限额的,不怕卖不出去。

    于老放下了烟,临走前说了声,“女同志,你这烟是假的,下次不要再卖了。”

    等到中年妇女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走远了。中年妇女惨着张脸,烟是她进来的,是真是伪,她当然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说来也怪,假烟卖了快半年了,也不见有人看穿过,就是那类抽了几十年烟,长了满口黄牙的老烟民也抽不出来。

    好在今天在店里的,都是些知根底的,要不传出去了,那她的脊梁骨还不要被人戳烂了。

    “娟子妈,你这次可是撞到高人了,我跟你说,刚才那老头子开口问九五年的云烟时,我就觉得不对头了,”说话的是刚从麻将桌上下来的街坊王叔,打麻将讲究个一心一意,他刚才听着买烟人的那句话,手里摸着的好牌不小心就打了出去,结果就被人笑着下了桌,这才有功夫和杂货店店主拉扯起来了。

    “听他瞎说,”那桌麻将友们起哄着,“不就是来了个老人院的孤寡老头嘛,穿着普通,冬天巷子口晒太阳的老人,十个就有八个是那样的。”

    “说你们平时不看报听收音机了吧,九五年的云烟软珍可是出过大事情的,拉下了好些人马,听说还有人为这事牵连的家破人亡呢。那一年全年的软珍都被收缴了,听说光是销烟就花了足足三天时间。不过还是有些真货被人扣了下来,后来就成了很多人的私藏。你们是不知道云烟的历史,我家老太爷没死于肺癌前,就只抽云烟,不过他后来也说了,九五年后的云烟和以前不一样了,那味道抽起来,就差多了。”王叔说得口水星子飞了出来。

    杂货店里啧啧称奇着的、惋惜着的都有,那也仅仅是局限在了杂货店里而已。

    隔了条街,躲在了巷子弄堂里的坊街老人院里的人是浑然不知的。

    到了吃饭时,小鲜才刚够从毛大竹那里学会了最简单的编织席子的技方法,看着她蹲坐在了院子里的台阶上,就着廊灯反复编织着几条竹篾。

    “现在的年轻人,对编席子也有兴趣?这玩意要慢慢捉摸,不能心急,先进去吃饭吧,”毛大竹把小鲜的动作看在了眼里,不动声色地让她去老人院的食堂里蹭了顿饭。

    每周的周五,是凉席店送钱过来的时间,拿到了钱后的毛大竹,总会给老人们加餐。老人院的老人们年龄大了,也吃不得什么油腻的好东西,所谓的加餐往往是几条清蒸鱼,再或者是些时令水果。

    不知为什么小鲜吃了饭后,怔愣着,看着不大开心,毛大竹就问了一句,“咋啦,吃得不高兴?”

    “没,我只是想起了我外公,”小鲜心里一阵伤感,脑中忽然闪过了一阵灵光,于善洋,她记得在哪里见过那个名字了。

    “那位编织紫藤席的老人,还没回来?”小鲜激动着。

    “还没,老于不喜欢和人一起吃饭,都是等七八点才回来的,他的那份饭菜还在锅里焖着呢。”毛大竹看看时间,6路公交车到七点就没了,得让小鲜回去了。

    小鲜也不敢确定她的记忆有没有出错,还是先回去,再确认一遍来得妥当,她就拿了那些剩下来的紫黑藤先走了。(未完待续)


41神奇的土壤10粉的加更

    去过新疆乌鲁科萨的人都知道,当地的土壤盐碱化严重。

    新疆刚解放时,垦荒的兵团来了一车又一车。

    老一辈的维族人还记得,那些穿着墨鸀色军装来的年轻人,专挑那些平整大面积的荒地。春天到了,他们就打水井,引来了天山南麓的雪水,在盐碱地上浇水以降低土壤的碱度。

    随后在种植上了整片的油菜花,改良土壤,过了夏天后,一排排的油菜花被打稻机齐排割下,再种上了油葵当鸀肥。

    太阳晒着,土里的盐分就跟头皮屑子似的,浮在了土上,被人刮去了。

    再借着是各类鸀肥、牲畜肥料、秸秆,经过了整整一代人,只把那些墨鸀色的军装褪成了灰鸀色,甚至是灰色后。

    土地才真正谓之为土地,可以繁衍生养,生生而不息,勤劳的当地人就在改良后的土地上种上了棉花、葡萄等各类经济作物。

    那时的全民合作,民族与民族之间毫无隔阂的情形,在如今的乌鲁科萨镇已经见不到了。

    几亩基田破碎的棉花田里,耷拉着一排排棉花树,枝桠上可怜兮兮地挂着几个拳头大小的棉桃,远远看着,就好像是个没爹妈疼爱,挂着清鼻涕的流浪儿。

    这阵子干旱,已经好久没见雨的天气,让镇上的棉农门正很心急,其中又以贫农周奇正最为着急。

    对于贫农这个本该消失在解放前后的称呼,周奇正只能是无奈地承受着。

    他几乎每天午后,都会从家里出门,拎几桶水往返在棉田之间。棉花不是喜水在作物,可以不能完全旱着,夏季日照充足是结棉桃最重要的时节。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水也浇过了,肥料也都施过了,为什么就长不出好棉花来。”棉农周奇正蹲在了田垄上,十指插进了头发。拨乱了头发。

    乌鲁科萨镇的落魄棉农周奇正长着张四方脸,体格不壮硕但还算结实。行走时的步伐,依稀可以让人分辨出他是个退伍老军人。

    高中毕业后,他怀着一腔的热血,报名参加了支援新疆兵团,在五年的支援后。他和当地的维族女人结了婚,在乌鲁科萨安了家,扎了根。

    尽管最后一拨支援老兵离开时告诫过他,乌鲁科萨是维族人的地。没了兵团,他一个汉族退伍兵是很难存活下来的。

    当时的垦田好手周奇正不信邪了,他只相信。“勤劳致富,”只要给他地,就算是盐碱沙化的再厉害的地,他也能把它改造成丰产的宝田。”

    不顺利的事就想离开乌鲁科萨的汉族人一样,一茬接着一茬。

    他的女儿帕丽旦出生了。可妻子却因为生孩子时的不谨慎,感染了慢性疾病,退伍金用完了,正经的工作又找不到。他想来想去,还是打算种棉花田。就去镇长那里签字画押承包了三亩地。

    当周奇正提出了要哪三亩地时,整个乌鲁科萨的人都笑话他了。他要了整个镇最贫瘠的那几块地。完全的沙质土。

    沙质土最适合种棉花,那是当时兵团里的一个于姓专家临走前告诉周奇正的。周奇正把那句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可是离他承包棉花地以来,足足五年时间过去了,每年他种出来的棉花,棉桃的质量都是最差的。

    采棉花的季节里,镇上维族人的棉田都得请人来帮忙采摘,就他的棉花田,只靠他一双手就摘完了。

    懂事的女儿帕丽旦还偷偷瞒着他,去别人的棉花田里,帮忙摘棉桃。想着女儿比棉花树还矮上半截的个头,在了毒辣的阳光下,仰着脸,踮着脚,够着棉桃时,周奇正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巴掌。

    离开乌鲁科萨,去其他地方谋生,这个念头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周奇正的脑海里,可是想想妻子古丽阿扎的身体,周奇正又犹豫了。

    “爸爸,”女儿帕丽旦的声音,从田垄的另一端飘了过来。周奇正听了叫声,急忙站了起来。

    早上的时候,他做了一扇巴哈利,让女儿骑车出门去卖,照理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回来才对。对于让女儿沿街叫卖这件事,周奇正也很无奈,他的身份还有糟糕透顶的糟糕种棉技术,让整个乌鲁科萨人,都不待见他。

    女儿这个时候过来喊人,不外乎是妻子出了事或者是吉娃那个恶女人又上门拐儿子了。

    在田梗上蹲得有些久,周奇正听了女儿的叫声,心里又着急,一个猛站起来时,脑子昏沉沉起来,眼底也是黑了一阵,等脑子和眼前不甚清晰时,女儿帕丽旦已经带了个年轻人走到了田垄上了。

    “是周同志吧?我是镇上来的技术员,”鞋子踩在沙质的土上,发出了嘎吱声。镇上派来的技术员?

    哼,还不是来看他的笑话的,他拉下了脸好几次去请教棉农大户艾哈买提时,对方只舀着水烟斗子敲了敲烟灰,顾自在烟斗里塞着烟丝,“这是乌鲁科萨镇,天山上来的神灵是保佑乌鲁科萨人的,你的地里只配长出比石头还贱价的棉花来。”

    “爸爸,周叔叔是好人,他说你做的巴哈利很好吃呢,”帕丽旦红彤彤着脸,先前的惊恐已经完全被喜悦代蘀了。

    周叔叔?还是个同姓的,自从住在了乌鲁科萨镇后,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听到汉族人的姓了。

    心里的戒备淡了些,周奇正摸了摸上衣口袋,只摸出了个空烟壳,最后一根烟,刚才已经在地头抽光了。

    周子昂也在打量着周奇正,看着不是个懒散的汉子,听着他妻子和女儿还有那块已经入胃消化光了的巴哈利看,该是个勤劳务实的人。老实肯干的人,又怎么会种不出棉花来。

    田垄下,三亩棉花田成了最好的答案。

    “这土质。。。”入疆之前。于纲所长亲自交给了周子昂一份关于新疆的土质分析报告。

    乌鲁科萨属南疆,土壤也多以沙质土为主。

    沙质土对于大多数作物来说。并不适合栽种。不过对于栽种棉花来说,这种土质的物理性能是最好的,所谓的种棉黄金土就是6分沙4分泥混合而成的。

    “是沙质土,现任中国农院的所长于纲于博士就说过了,这土能种出最好的棉花。”周奇正还是执拗着相信这几亩地。当年他负责陪同于纲所长走遍了大半个新疆,无论北疆还是南疆,于纲所长唯一夸赞过的种棉土质,就是他们脚下踩着的这几亩地。

    “我不是说于纲所长说错了。以他的专业知识,不应该会判断出错。土壤的状况,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变化。如果于纲所长看到现在的这片土壤的状况,他的判断会跟我一样,这里不再适合种植棉花了。”周子昂看得出,这个朴实的汉子一直将于纲的话当做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几亩沙质地里。自己的这番判断,怕是要将周奇正种棉花最后的信念也粉碎了,可是他还是要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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