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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折桂令 作者:萌吧啦(晋江高人气金牌榜推2014.1.19正文完结,女追男,宫斗宅斗)-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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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看见阿二跑来说:“瓜州又来人了。”
  戚珑雪忙站起来要去,金折桂赶紧拉住她,“如今用不着你去了。你好生照看梁大哥、还有盈盈姑娘。”说着,便问:“来了多少人?”
  “……两千多。”阿二握拳为难地说。
  这人数十分尴尬,要说少,以他们眼下的人力若硬来定不能取胜;要说多,如今就动用最后的大机关,又有些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
  “坐船来的。”阿二又咬牙,坐船来的,昨天的石头、树枝也不能再用了,因心急便红了眼。
  金折桂闻言骂道:“你一口气把话说清楚会死。”说完,见范康、阿大、阿四过来寻她商议对策,便先问范康:“爷爷、范神仙有何妙法?天干物燥,能否将船烧了?”
  范康道:“他们定准备了弓箭手,咱们的人需要走下山,才能将火射过去。况且,他们若烧山呢?”
  一句烧山,众人都提心吊胆其起来,就连一直被绑着陆过脸色都惨白起来,当真烧山,他也性命不保。
  “烧山……不至于吧。”陆过气势不足地道。
  “狗急跳墙,这也是不一定的事。”金折桂交握着手,换做她,弄不清楚山里到底藏着多少敌人,非常之时,也会用烧山的法子。只是如今他们有伤员,不能立刻撤走,就只能保住这块地。
  瞽目老人道:“派两千多,而不是两百多……看来咱们轻敌了,只当袁珏龙上次被天雷吓走,他就必定是个无能之辈。没想到,他还有些道行。这两千人心里是有谱的,必定不会像上次那样看见严邈之露面,便乱了心神。这次的人,怕是已经领了军令状……”
  “这军令状是,敢跟上次的人一样逃命,回去了军法处置?咱们要是暴露了拢共又多少人,就全死了。”金折桂冷哼道。
  “……令符,我有袁珏龙调兵遣将的令符。”一直沉默不语的月娘含含糊糊地开口道。
  阿二道:“这不可能,岳琼摸遍你全身都没找到。”
  “什么?”梁松咳喘着握着月娘的手,虎目向四周看去,“谁是岳琼?”
  “……男女之情、私人恩怨且放在一边。月娘,你把令符放在哪了?”金折桂将周遭的人都看了一遍,瞽目老人害得范康的手断了一只;范康跟他们配合把梁松的伙伴坑死了大半;老好人梁松一向不跟人红脸,可他的女人又被新入伙的岳琼给摸了。想来离开这地,再没人提起什么患难之交的话,都会一心想法子怎么将对方弄死。
  月娘乃是青楼出身,又每常被宁王用来飨客,跟随了袁珏龙后,也被袁珏龙指使着几次三番用美人计拉拢那些传说中的高人,便是为救梁松偷盗令符,也没少叫兵卒们占便宜,因此并不将那句摸遍全身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见此时自己不再花容月貌,却老天保佑地叫她遇上一个肯为她吃醋的男人,心里甜滋滋的,叫戚珑雪搀扶着她起来,“我去去就来。”又对梁松道:“那位岳琼……公子,是个、是个正人君子。”说罢,便示意戚珑雪扶着她向树林里去。
  过了一会子,戚珑雪脸色羞红地扶着月娘回来,然后将令符递向金折桂。
  金折桂犹豫着要不要用手去接,毕竟,月娘藏灵符的地方,实在可疑。


☆、38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场面;不知道为什么香艳起来。
  明明时辰紧迫,但大家伙齐心合力,想要在商议对付袁珏龙兵马前;先问出一个十分要紧的问题。
  “……月、月娘姑娘;你把令符藏哪里了?”阿二呆呆地看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模样像只豹子又像只小猫的黄铜令符。
  一群人纷纷向月娘看去,月娘展颜一笑,随后因牵扯到伤口倒抽一口气。
  “月娘——”梁松唯恐月娘为难,望了眼金折桂,想叫金折桂将这问题撇过去,可惜金折桂犹豫着要不要接过令符,没看见他的眼色。
  月娘却捂着受伤的脸低声闷笑;随后掏出一方丝帕将下半张脸遮住,低头瞥了眼自己胸口,然后眼含春水的眸子一转,“……既然是私奔,就要做万全的准备,我里头穿了跳飞天舞的抹胸……是以,能藏许多东西。”说着,便举手抬脚,做了一个反弹琵琶的姿势。
  只见她脸上虽受了伤,身上虽穿着血迹斑斑的兵服,但杨柳细腰远比良家女子柔软,胸口更因舞衣高高耸起,微微一动,便有一道水波从她身上荡漾开,荡进在场的大多数男人心中。
  美人在骨不在皮,伤了脸的月娘依旧是世间一大半女子比不上的。
  场面,越发香艳了。
  戚珑雪自然是没见过月娘这样的女人,不等她脸上的红晕散去,就有人从她手上抢了令符握在手上。
  “我去、我去。”众人争先恐后地要抢令符。
  月娘却坐在地上,靠在梁松身上,先安抚地摸了下梁松,然后姿态妖娆地翘起二郎腿,声音慵懒地嗔道:“急个什么,等诸位旗开得胜回来,月娘定为诸位起舞庆贺。”
  月娘是梁松的,她最多不过是为众人跳舞助兴。可有花魁为他们一群早先连进青楼都要看老鸨脸色的穷酸兵卒跳舞,众人不觉雀跃起来。
  戚珑雪清纯可人,月娘妖娆妩媚,这两人都是能看不能碰的,但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连个五官端正的女人都少见,能日日对着这样两个的女人,众人纷纷想起“满足”二字。
  梁松心知月娘如此也是为了鼓舞士气,思及同样的事,袁珏龙未必没有逼着她做过,便握着她的手,怜惜地看她。
  月娘见梁松如此,脸上笑意柔和,眉眼一弯,更添风韵。
  戚珑雪也呆住,良久,心道自己将脸皮那些肤浅的事看得太重了。
  金折桂摇了摇头,打量了下自己矮小干瘪的身材,看来以后鼓舞士气的重任,要交到月娘手上了,“袁珏龙的兵马衣裳都跟耿成儒的一样,那令符是不是也差不离?”
  范康点头道:“耿成儒跟袁珏龙平起平坐,应当是差不离的。”说完,便看月娘。
  月娘道:“除了上头刻字不一样,其他的都差不离。姓朱的原本要献给袁珏龙,袁珏龙为收买人心,又怕宁王爷疑心他为夺令符暗算耿成儒,就不肯要。我原本想偷那一块的,可惜姓朱的看得太紧。”
  “耿成儒的兵卒,跟袁珏龙的兵卒,是混成一片,还是泾渭分明?”金折桂又问。
  月娘虽看似与众人谈笑风生,实际上脸上疼痛难忍,强撑着道:“泾渭分明……毕竟,耿成儒的人过来,抢了袁珏龙兵卒的粮草。两边为了口粮打斗,死伤了几十人。”
  金折桂踌躇道:“袁珏龙丢了兵符,这样丢人的事他定然不敢声张,知道的人定然不多。阿大、阿二,你们换上袁珏龙的兵服,然后领着岳琼、刘小明、马大克他们牵马穿过树林从南边下到路边,先认一认来的是谁的人,要是袁珏龙原来的人马,便告诉他们姓朱的故技重施,想给袁珏龙下毒,然后像夺了耿成儒兵权一样,夺了袁珏龙的兵权,令人快快返回瓜州,将姓朱的一网打尽;若来的是朱统领的人……那便说,袁珏龙已经得了耿成儒那样的病,怕是跟耿成儒一样时日不多了,朱统领令他们速速回瓜州,将袁珏龙麾下的军师、统领统统杀了。”
  “杀了耿成儒,再杀袁珏龙……姓朱的莫非想拥军自立?”阿二挠头道。
  金折桂道:“这样想就对了,快快换了衣裳,若那边人是姓朱的的,便处处暗示姓朱的自立为王后,他们就是大功臣,封侯拜相少不了他们的——据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姓朱的人,毕竟,乐水不是在袁珏龙手上丢的,袁珏龙可不会舍得用自己两千多人来探路。”眼珠子一转,又与范康一起编了许多真真假假的话交代给阿大几人。
  瞽目老人等金折桂、范康说完,就说:“叫他们自相残杀,很好很好。只是去的人,千万要机灵警觉,此时就将见人后的说辞理一理。”
  阿大、阿二并投诚的兵卒们闻言跃跃欲试。
  瞽目老人道:“刻不容缓,诸位便去吧,将该说的说完,便说要骑马先回瓜州跟袁珏龙或朱统领回话,下了船,绕个圈子折回来,千万别留在船上。”
  “是。”
  未免有人认出“严邈之”,阿四不能同去,便小心地领着人站哨。其他人也不敢掉以轻心,跟着范康、金折桂去滑车那等着,若形势危急,就算大材小用,也要将最后的机关用上。
  阿大一群十二人穿着兵服,骑着马从南边陡坡上下到路边,然后向北驰去,一路只听风声呼呼、芦苇蒲草瑟瑟,骑了不到半柱香,便遇上了瓜州来的船队。
  只见船上果然弓箭手个个已经将箭头对准山上,阿大、阿二低声问身后的岳琼、高震等人,“这些是谁的人?”
  “再走近一些才看得见。”岳琼低声回道。
  不等他们走近,船上便有人喊:“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船上人看见他们穿的衣裳,便对他们不多防范。
  “从乐水来,要跟……武校尉,是我呀!”岳琼忽地冲船上一人喊去。
  阿大、阿二、阿三眉心跳了跳,岳琼会不会出卖他们?
  “……是姓朱的从乐水领去瓜州的人,武校尉是我同乡。”岳琼低声道。
  水面上的船只却不立时靠岸,只听武校尉站在船上警惕地问:“岳琼,袁将军令你探路,为何迟迟不回?”
  岳琼道:“说来话长……朱统领令我在此等候武校尉。”
  船上之人听岳琼这般说,犹豫一番,将箭头对准他们一群人,又令船慢慢靠岸。
  阿大、阿二镇定地下马上船,然后踱着步子打量武校尉等人。
  “这几位是?”武校尉膀大腰圆,睁大眼睛谨慎地看着阿大几人,毕竟是玉家家将,身量气度与其他兵卒自是不同。
  阿大并不言语,将依旧留着月娘身上馨香的令符忽地掏出来高高举起,“尔等可认得这令符?”
  武校尉立时单膝跪地,其他人纷纷跟上,“这位怎会有令符?可是朱统领又有什么吩咐?”
  阿大见岳琼并未骗他们,便昂首道:“你们可知道袁将军叫你们来,是要你们送死?”
  武校尉早料到此事,咬牙道:“军令如山,乐水是在我们手上丢的,自然该叫我们过了严邈之这一关。”
  阿大哼了一声,“军令如山,朱统领的令,可不是那样。”
  “这位的意思是……”
  岳琼矮□子,附在武校尉耳边道:“武大哥,哪里来的什么严邈之,是我们假扮的。朱统领看穿袁珏龙狼子野心,有意叫我们故弄玄虚。他说,袁珏龙要知道向乐水去就是送死,必定会叫咱们的人去送死,正好借机将咱们的人调出一些出城,然后来个回马枪,杀姓袁的一个措手不及!”
  “……你,不是袁将军的人吗?”武校尉小心地问,毕竟这命令来的太突然,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
  “哼,武大哥都做了校尉,莫非岳某就甘心做个小小兵卒?”岳琼冷笑道。
  武校尉并其他校尉、副尉眼珠子来来回回看向阿大等人。
  阿大冷笑道:“莫非你们要来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实话说了吧,姓袁的没两日,就跟姓耿的一样了。如今你们敢违抗朱统领的命令,等朱统领拿下瓜州,你们夹在乐水、瓜州之间,两边不靠岸,只能等死。”
  “可、严邈之……”有人想起来前朱统领的吩咐,犹犹豫豫地看向山上树林。
  “都说了严邈之是我们按着朱统领的命令假扮的。”阿大忽地看了看天,“不好,若误了统领的大事,我们就万死难辞其咎。”猛地拔出大刀,“待我杀了你这有令不从的败类!”
  岳琼忙抱住阿大,低声对武校尉等人道:“诸位……滁州那边有英王、秦王挡着,宁王折损两员大将,朱统领坐拥瓜州十万精兵,又有宁王替他殿后,大可以挥师北上……朱统领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呀,诸位三思。”
  阿二道:“岳琼,就杀了这几个没胆识的,朱统领也不会怪罪我们,你快放手。”说着,就也要杀武校尉等人。
  武校尉几人先情急拔刀,随后将令符看了又看,一番犹豫后,便凑在一起快速地合计。
  “……朱统领在乐水,杀了……其他统领时,也是出其不意,突然发作。”况且耿成儒病的蹊跷,未必不是朱统领下的手。
  “正是,咱们在瓜州寄人篱下,送死的差事是咱们来,分粮草的时候就要看人脸色办事,想来朱统领心里也憋着气。”
  “正是。袁将军不都赌咒发誓说瓜州、滁州全都被他们的人占了,严邈之不可能在这边出现吗?可见严邈之当真是假的。”
  ……
  一番合计,众人不禁佩服朱统领草灰蛇线、步步为营,纷纷道:“大丈夫当志在高远,朱统领一看就非泛泛之辈。既然有令符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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