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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三少爷的剑同人)慕容秋荻 作者:素衣音尘(晋江vip12.11.30完结,江湖)-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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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们已经在床上了。”
慕容秋荻磨牙:“以你现在的脑子明天怎么跟十三哥打!”
谢晓峰低低笑了两声,环着她手臂的力道紧了紧,道:“你关心我?你希望我和他谁胜?”
慕容秋荻默然不语。
“你希望我胜,是不是?”谢晓峰咬上她的肩,闷声道。
慕容秋荻仍然不语。
谢晓峰叹了口气,松了口,就那样抱着她,也不说话,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很有信心她一定会答话。
“我和燕十三是几年前认识的,交情不错,”慕容秋荻终于开了口,她缓缓道,“不过,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可以打败他。”
“你一定可以打败他”——同样的话,前几天慕容秋荻对燕十三说过一次,那一次,燕十三似乎信了,这一次,谢晓峰呢?
她感觉到环着她的手臂微微一僵,随即听见谢晓峰的一声叹息,他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说。”谢晓峰顿了顿,又道:“如果他败,我可能会杀了他。”
慕容秋荻淡淡道:“或许你们都不用死。”
谢晓峰抱着她突然笑起来,他将头靠在她背上笑,笑声因此显得格外低沉压抑。
“我很天真?”慕容秋荻看不见背后谢晓峰的表情,她靠在枕头上,淡淡一笑,道,“女人都是很天真的。”
“你不希望我死,是不是?”谢晓峰问。
慕容秋荻轻轻“嗯”了一声。
谢晓峰环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他又道:“那燕十三呢?”
慕容秋荻平静道:“我怎么想不重要,你只要想着怎么胜利就好,我要你活着回来。”
“可是我现在很紧张,”谢晓峰的语气里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低低道,“你要怎么办?”
慕容秋荻浑身一僵,几乎有些咬牙切齿起来。这个男人,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她刚刚就应该拿话狠狠地恶毒地攻击他,让他分心,明天被燕十三杀死才对!她为什么还要鼓励他赢!
“谢晓峰!”慕容秋荻气得发抖,她太明白谢晓峰那句话里的意思。大部分江湖人都认为在决战的前夕,绝不能接近女色。女色总是能令人体力伤损。
谢晓峰的看法却和普通人不一样。他认为那绝不是伤损,而是调合。就好像是酒,本来是不能羼水的,可是陈年的女贞,却一定要先羼点水,才能勾起酒香。
他的情况也一样。这一战很可能已是他最后一战。这一战他遇见的对手,很可能就是他平生最强的一个。在决战之前,他一定要让自己完全松弛。
只有女人才能让他完全松弛。
慕容秋荻本来以为这一夜他一定是在青楼度过的。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这里。
不过她绝不会迁就他。
“出门,左拐,上北城牌楼,那里的女人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北城牌楼是“红灯区”。
谢晓峰却摇了摇头,道:“我只想要你。”
慕容秋荻哼了一声,语气里充满嘲讽和不屑。
谢晓峰又笑了,他动了动,让自己抱得更舒服些,又腾出一只手掖了掖被角,低声道:“睡吧。”
慕容秋荻冷冷道:“你不走,我怎么睡?”
谢晓峰默了半晌,慢慢道:“不睡,干点别的也行。”
慕容秋荻默然,她发现在这种事情上女人毫无优势,连斗嘴的优势都没有。那干脆不要说话好了!
“我不会动你的,”谢晓峰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柔软,道,“我只是困了。”语罢,他已闭上了眼睛。
慕容秋荻却存心不让他睡似的,她又问:“你的剑呢?”神剑山庄的那一把剑呢?他一直用着的那把剑呢?不做阿吉后,她相信他中途回去过,但她却没有见他佩过那把剑。
谢晓峰道:“它在。”
“你明天要用它,”慕容秋荻道,“它会让你胜的。”
谢晓峰默了一会,又一次重复:“睡吧。”说完这句,他又闭上了眼,这次好像真的打定主意不再和她说话。
慕容秋荻还是不能相信他真的纯粹是来抱着她睡觉的。
谢晓峰本来自己也不信的。他以为他想要一个成熟又热情的女人来松弛他紧张的神经,以前很多次他都是这样做的,为了取胜,这种事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但很奇怪,这一次,他发现只要抱着她就安心下来。
其实慕容秋荻一直是那个能让他安心的女人,只是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睡在她身边,比要了几个女人都更管用。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一如十年前一样纤细,却又那般丰满,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她的温暖从她的身上传递到他的身上,那种温度让他觉得安定,那是比松弛更好的感觉。
谢晓峰清楚,明天很可能是他的最后一战,他想在那之前看看她和小弟,看一眼就行。
不过当然,他现在改变了主意。
他一点也不担心她会趁此机会杀了他。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谢晓峰微微睁开眼,凝视着怀中人光滑白皙的颈部和脸部,想起她那一句“你一定可以打败他”,忍不住微微笑了,但那笑意却无法融化眼底的冷锐和凝重。】  
                  
 第二十八章
  43、第二十八章
“你要走了?”慕容秋荻从床上坐起;光线从窗子里透进来照在她的身上,一头青丝披在肩上;乌黑柔软;发着光。
谢晓峰背对着她;点了点头。
“等一下,”慕容秋荻从床上下来,赤脚站在地上,白色的中衣和黑色的长发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她道,“燕十三见过你的剑。”
谢晓峰转过身来看着她,平静道:“我知道。”
“我已见过你们的论剑。”
那一日;同样也是一个秋天;在那片枯黄的树林里;一席,一琴,一酒,一个可怕的陌生人,和一个他最亲近的人在一起,在论剑。
――论他的剑。
慕容秋荻淡淡道:“那天原来你在。”
“我也没想到我会在。”
“那很好,”慕容秋荻道,“你们对彼此的剑法都有了解,这很公平。”慕容秋荻微微勾了勾唇角,道:“如今你只需担心他的第十五剑。”
谢晓峰不禁动容:“他竟已找到了第十五剑?”
慕容秋荻道:“这是我的猜测。不过,你又如何知道他该有第十五剑?”
谢晓峰道:“他这套剑法精深微妙,绝对还应该有第十五种变化,那就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
“就像是一株花。”
谢晓峰的眼睛里发着光,因为他终于已想出了恰当的比喻来。他很快地接着道:“前面的十三剑,只不过是花的根而已,第十四剑,也只不过是些枝叶,一定要等到有了第十五种变化时,鲜花才会开放,他的第十五剑,才是真正的花朵。”
好花固然要有绿叶扶持,要有根才能生长,可是花朵不开放,这株花根本就不能算是花。
谢晓峰道:“夺命十三剑也一样,若没有第十五剑,这套剑法根本就全无价值。”
慕容秋荻道:“你能赢过他的这一剑么?”
谢晓峰道:“不能!非但我不是他的对手,天下也绝没有任何人会是他的对手。”
“那时你就必将死在他的剑下?”
谢晓峰道:“只要能看到世上有那样的剑法出现,我纵然死在他的剑下,死亦无憾!”他的脸也已因兴奋而发光。只有剑,才是他生命中真正的目标,才是他真正的生命!只要剑还能够永存,他自己的生命是否能存在都已变得毫不重要。
慕容秋荻了解这一点。但这并不代表她欣赏这一点。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所以,慕容秋荻对他道:“我和小弟都等你回来。”
这句话,已是她能说出的最大限度,这代表着她的让步。谢晓峰知道,但他没有说“好”,反而沉默半晌,然后才道:“秋荻,这一次我没有把握。”
“我知道,”慕容秋荻已经见识过第十五剑的模样,她知道它足以毁灭一切的可怕,但她依然对谢晓峰微笑着说道,“你尽全力就好,我相信你。”
谢晓峰紧紧盯着她,忽然上前揽住她的腰,俯身下去噙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他在她的口中灵活地不断搅动□,引起一阵阵酥麻,直至抽取掉了她胸腔中最后一点空气。
一吻结束,慕容秋荻低头喘气,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不觉竟已经放在了他的胸前,她的腿还有些发软,却兀自咬了咬牙,用力推开了他,道:“你走吧。”
“我不会去,免得你分心,”慕容秋荻对着他说话的声音难得如此柔和,她重复道,“我和小弟都等着你。”
*
谢晓峰走了之后,慕容秋荻在床上坐了很久,然后才慢慢站起来,**,唤人端水进来,净脸漱口。
她今天挑了一件白色的外袍,从衣摆处往上,细长精致的金色花纹蔓延开来,由密到疏,里面着一件金色的中衣,套上白袍后,露出金色的衣边来,
慕容秋荻细细地化了妆,描了眉,将头发高高地束起,然后盘成结,用一只金步摇牢牢固定住。
最后,她为自己戴上两枚血红的宝石耳钉。
慕容秋荻静静望着镜中的自己。
这面梳妆镜是海商从海外带来的,水银镀的镜面,光滑闪亮,清晰地照出对镜梳妆的女子的面容。
镜中的那个女子,依旧是眉眼精致如画,因着今天这身打扮,那种美丽中带着飘忽的感觉淡了许多,显得高傲而端庄,沉稳又坚定。
她的眼睛水润明亮,带着一点淡淡的哀愁,却没有人知道她在为何而愁。
慕容秋荻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脸,过了一会,她缓缓起身,走到了窗前。
窗前有一张琴桌,上面摆着一把琴身漆黑如墨的古琴,那便是齐桓公奏起之时,旋律之悲凉凄切使得听者无不落泪的“号钟”。
慕容秋荻坐在号钟前,对着光,专注地调试起它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秋荻听到门外有敲门的声音,小弟在门外喊:“娘。”
小弟昨晚没有睡好,今天很早就起了床,但还没有到该走的时间,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剑,看了下书,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铁开诚来找慕容秋荻。
“吱呀”一声,门开了。小弟看见自己的娘手里拎着一个特制的檀木盒子,他一眼就认出这个盒子是娘差人为“号钟”制作。
去观战而已,娘为什么要带一把琴去?
小弟的脸上写满疑问,慕容秋荻也看到了他的疑问,但她依然不打算解释,只对着两个少年颌首道:“出发。”
门外,马车早已备好,但今天驾车的不是白叔,竟是许久不见的南七,除了南七,南九也在。
“南九,身体可大好了?”慕容秋荻微笑道。上一次南九被黑杀抓住,着实受了一些折磨。
南九圆圆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她行了个礼,道:“多谢夫人,早就好了。”
慕容秋荻抿唇一笑,促狭道:“那就好,不然乌鸦怕是会找我拼命。”
南九的脸一下子绯红,她鼓起腮帮子气呼呼道:“他敢!”话里却是难掩的甜蜜。
南七哼了一声:“那家伙有什么不敢。”语气竟是有些不满。
慕容秋荻将手上的箱子递给南七,微笑道:“南七,你不满意这个妹夫?”
南七和南九是一对亲兄妹。
南七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放入车厢,顺口回答道:“想娶小九,还得看他表现!”
慕容秋荻笑道:“等他表现好了,记得请我观礼。”
“您主婚也行啊……”南九小声道,耳朵一下子通红通红。给南七听见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家不矜持的妹子一眼。
慕容秋荻看得心情愉悦,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少年道:“上车吧。”
小弟点了点头,却对铁开诚轻声道:“开诚,南七和南九是阁里最好的大夫,你说,娘带他们去做什么?”
这个问题十分显而易见,所以铁开诚回答的是:“如果一招毙命的剑,他们能救吗?”
小弟道:“自然不能。”
两人不再交谈,安静地上了马车。
七星塘的这一天,平静如往昔,没有人知道今天将会发生一件什么样的大事,或许在平头百姓看来,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还不如街头那家肉铺的肉半价甩卖来得要紧。
所以,当慕容府前那辆华盖马车驶远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注意到。
西山,凌云峰。
这里生得多是常青树种,这个季节,它们都还很茂密。这里的风很大。
从凌云峰俯瞰下去,能看见下头那一片红得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枫林,以及一条由于到了枯水期而渐渐没了生气的小河。
慕容秋荻指着下面的枫林,道:“我们不知道他们会选择在哪一处地方比武。”她转头看着小弟和铁开诚,指了指凌云峰下面一处小山头,那里离枫林更近,她道:“你们远远地看着,一定不能靠得太久,也一定不能去打扰他们。”
“还有……”慕容秋荻拢了拢风帽,然后将装着“号钟”的盒子打开,对小弟和铁开诚正色道,“也不要留在我身边。”
小弟疑惑:“娘,你要在这里弹琴?你不看他们的比试了吗?”
“这里也能看见的,”慕容秋荻亲了亲小弟的脸蛋,微笑道,“记着我刚刚说的话。”
小弟和铁开诚都点了点头。
“都是好孩子。”慕容秋荻柔声说道。她看向南七和南九,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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