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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笑笑江湖+番外+荷庭晚叙(痴情攻追冰山受he)-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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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尚存的薄弱意识提醒着自己不要沉沦,但无比炙热的身体却迎合向那个同样滚烫的身躯,袁无涯与自己的欲望斗争了良久后,终于乞怜地颤抖着红唇对关切地注视着他的一切变化的那个人表示了首次由肉体到心灵的臣服:“我……要……快点……” 




“好……”吻上了那个总算是完全放弃了无谓挣扎的人,樊易配合地挺起了精硕的腰部在那里面做着活塞运动,“我们就做到你的这里软下来好不好?” 



坏东西!明知道他被放了药物的那里只能享受肉体的崩溃而无法顺利射精,要做到那个射了两次后还是不屈不挠地挺立的地方软下来?那恐怕就得到明天天亮了……袁无涯无力的腿地樊易的帮助下环上了那不断运动着的腰,已不甚清醒的意识分析着这个建议……但是,为什么自己不想躲?还在他每次的退出时用力地夹紧他的腰,仿佛不愿承受让他离去的痛苦?难道自己用身体囚住他的契约只是在骗自己,真正的原因是他也不想让他离去?不……不会的……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被樊易开发而渐趋成熟的身体在这样充满柔情的欢爱中大大地被改变了,这个身体变得敏感而可怕,让他无法有信心能在今后相处中把握好两人应有的方式。 




“你在想什么?小圆圆?”敏锐地查觉到了袁无涯拼命地保持着思维还在思考着什么,唉,小圆圆就是这样,有时候真的想得太多了,而且总是不肯直接的说出来,叫人看着心焦!樊易索性把他翻了个身,全力地在他身体里进出,让他在这种肉体的旋律下不得不摒弃了意识地追逐着那让人心醉的快乐,低低地附在那个颤抖着迎接高潮的人耳边道:“你不要想太多,诚实的接受我带给你的快乐不好么?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嗯……啊啊啊啊~~~~~~~~‘”在樊易刻意要让他忘记一切的精心“服务”下,漫长的一夜里,袁无涯在不停地晕眩——被更强烈的快感拉回——然后再下一波的强烈快感中再次晕眩的交欢中彻底的沉沦了。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自己坚挺不已的分身艰难地经历了几次高潮,当樊易在他体内重重一击释放出了自己滚烫的爱液,袁无涯那不堪重负的分身把阴囊里残存的炙热液体喷射完后,那铁杆般几乎挺立了一夜的地方终于软软地垂下来了。 




“呼……你累不累?累了就好好的睡,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温柔地取过了一旁的毛巾替袁无涯擦拭着脸上的泪痕,汗湿的身体,黏糊着体液的下身……樊易轻抚着怀中瘫软的身子,对那张嫣红妩媚的脸说道。 




“嗯……”带着靥足的慵懒看了看那小心地帮自己擦试着身体的人,在他擦完后暖暖地拥住自己的同时,袁无涯安心地睡着(还是终于晕过去?)了。 




笑笑江湖(23) 
“哟,昨夜的狂风暴雨吹坏了后山的猴儿笼?你脸上怎么印下爪子了?”第二天黄昏时分,终于等到那两人起身用膳的何晚亭看着樊易脸上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犹在殷情地为扭头不语的袁无涯挟菜布饭时,不由得打趣着那个小媳妇般的樊易——却被狠狠一瞪。 




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昨天给樊易的药没让袁无涯发泻够?应该不会的啊……只要是男人,都会在那种药物的作用下坚挺不泻,就算不想做,但那里软不下来了,还不是任由樊易尽情享用?更何况自己还特地写明了那药的用法,没理由不成功的啊。难道袁无涯也是个怪物,那药对他无效?想不通原因何在的何晚亭怔住了。 




乘着那个一脸讨好的樊易下厨房去给袁无涯盛熬在火上的汤,尤不相信医学天才的自己竟然会配药失败,何晚亭忙跟了出去向那个一脸大便的樊易问道:“喂,怎么了?你们又吵了?用了我的药他都没有跟你做?不会吧……那药可以让男人的阳具久举不萎,而且效力很强的啊…………” 




“还敢提你的药,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你那药是给做的那一方用的啊?这就算了,还写什么说明在里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认的字不多!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小圆圆一起来看到那个盒子里的说明后就生气了!”嘟哝着抱怨何晚亭那久举不泄的药用错了对象,樊易这才明白昨天夜里袁无涯为什么那么辛苦才能得到一次发泄的原因。那是因为,从他们的第一次起,何晚亭一直误以为袁无涯是“施”的那一方……所以自然是给他来点可以持久不泻的药物辅助,以便让他们可以做得更久,有助于感情交流…………(不懂的看第8章^^b) 




“呃?你们……不是他在做的吗??”这回轮到何晚亭呆住了,天啊!如果是这样,那昨天一直想发泻又泻不出来的袁无涯不是很可怜?? 



“有谁说过?药就算了,你还写什么说明嘛!真是多此一举!”相比起那还算错打错着的药,樊易耿耿于怀的是那张在起床后挑起袁无涯怒火的说明。就算那药的对象用错了,但凭他这种超人的耐力,不用药也可以完全地满足袁无涯。而且在药物作用下,昨天袁无涯的反应也还算很好……但是,为什么这个老头要在里面放什么见鬼的说明呢?害他当即就被打了一个耳光,这也没什么,反正不痛不痒。可怕的是,用了一整夜时间好不容易才造出来的温情气氛一下子全没了……5555555,他可爱的小圆圆啊,又变成那个冷冷的袁无涯了………… 




“呵呵……呵呵……下次我会注意的……”此时才发现自己在不明情况下犯了个大错误,何晚亭干笑着想一步一步地倒退出厨房。不用说,可怜的袁无涯昨天一定被憋得很惨,以袁无涯为中心的樊易看来也不会对自己好到哪去……嗯,或者,自己该考虑先溜到江湖的哪个角落躲躲,到这对欢喜冤家和解消气后再回来也不错…… 




“你给我站住!”突然感觉室内气温骤然下降了二十度,对着樊易名副其实的“冷”笑发抖的何晚亭僵僵地维持着左脚抬高欲往外迈步的姿势顿住了。 



“既然是你干的‘好事’,你总要想办法补偿吧?”想不负责任地开溜?门都没有!要不是看在这“庸医”有时候还挺管用的情况下,敢惹自己与小圆圆不合的人早就要被揍个半死了,“明天你也跟我们一块到白水涯去,这一路上你要负责把小圆圆治好,不然的话……哼哼!!”沉着脸对那个一脸心虚状的何晚亭提出补过的要求,樊易在把汤盛好后丢下呆若木鸡的何晚亭到前厅继续不懈地进行讨好袁无涯的工作是也。 




************** 



什么叫做遇人不淑?什么叫做被恶势力压迫下的劳苦大众?命苦地又被樊易拖出去当车夫的何晚亭告诉你,没有比碰上一个爱上石头的呆子更可怕的事了! 



伸起手在额上搭了个凉棚,挡住正午的烈焰。唉,夏日炎炎正好眠,为什么自己在这毒日头底下还得在车厢外赶车呢?泄愤地在马屁股上甩了一鞭,何晚亭回头看向车上唯一能享受夏日午后安宁的袁无涯,一路上他虽然是跟以前一样甚少说话,但他的确是变了,原来他就算有些虚伪,但看得出来仍是个善良热心的少年侠士。现在在他身上泛出的阴冷气息有时候还真的让人受不了,这些天下来,看得出他对樊易的态度明显就是在利用,但那个呆子还是一头栽下去就执迷不悟。将来若是有那么一天,有极恶的人利用袁无涯的潜质完全控制了他的时候,樊易一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同情地看着那个体贴地为睡着的人儿拭掉了额上的薄汗,拿着一把浦扇给他送去阵阵清凉的樊易,何晚亭叹了一口气,策马加鞭向那莽莽青山飞奔而去,无可奈何地告诉自己:既然上天安排了这段缘,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结果是痴?是怨?是爱?是恨?万般都怨不得人!看樊易的造化罢,若他对袁无涯的影响够深的话,他们的未来也不见得会是绝望。 




赶了近半个月的路,风尘仆仆的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苗人心目中的圣地——白水涯。隔水望去是几乎呈直角矗立的危崖,一条碧涧玉带般的环绕着那更显嵯峨的陡壁。哗哗的水流声中,枭枭泛起的水雾衬得青山更显苍翠的同时,也透出一股神秘。 




涧上无渡,但却在丈许高的山壁上有数条青藤横架两岸,绞成了一座天然的索桥。但非轻身功夫过关的人可不能轻易尝试,因为如从索中掉入水里,再怎么会袅水善泳的人在那湍急水流中都无法幸免于难,下场只有葬身于滔滔白水中。 




“应该是从这里过去……”纵身攀上了那条藤索,何晚亭在试过了它的结实程度,确认可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后跳下来对樊易说道。 



“嗯,我们过去后先躲在山里,晚上放起孟花的烟火叫她出来认石头,认出了焚天血印后我们就可以直接求见那个什么教主了——你说这样好不好?小圆圆?”开心地做好了以后的打算,樊易还不忘征求袁无涯的意见。 




“嗯……”应了一声后袁无涯纵身便欲跃上那根藤索,樊易一把拉住他道:“小圆圆,你慢点,我先走一遍看看有没有危险……我回来了你再过去。”说着,樊易已经翻身跃上了那藤桥,宛如足不沾地般地迅速消失在水汽洇然的藤索尽头。 




“没事,可以过去的,小圆圆来,我带你一起过去!”,过了十来分钟后,在何晚亭担心得翘足而眺,袁无涯也开始暗自着急时,樊易大叫着从对面飞速掠来,跳下来一把抓住袁无涯的手后拉着他稳稳地走上了那道藤索。 




“我自己能走……”虽然技不如人,但好歹也练了十二年的武功,袁无涯脸上一红,甩开了樊易不单只是想扶,更是几乎打算把他抱起来的手。 



“嘿嘿…嘿嘿……我跟你一起过去。”虽然桥上是没什么危险,但是这水面上空的藤桥十分之滑,而且在涧面时水声奔腾如雷,气势倒是很是吓人,一不小心便恐有落水之虑,樊易自然是不放心让袁无涯一个人单独过桥,赶紧有如水蛭般紧贴在袁无涯身后向涧的对岸走去。 




“你……别靠那么近……”颈中感觉得到樊易呼吸喷出来的温热,在上次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正想加快步伐远离他时,却忘了是在高空中的藤索上,袁无涯只觉得足下一滑,身子一歪险些要落下水去,惊呼声中早已被樊易一把抱起,顺便偷了个香后樊易快乐地笑得就象偷着了腥的小猫,竟然放慢了步子在那宽不及两指的藤索上闲庭信步起来——嗯,算起来应该有半个多月了呢!从上次用了药后愉悦地抱过他后,袁无涯就一直躲着不肯跟他再有身体上的接触,害他只能在他睡觉的时候才可以偷偷的亲他,但是那个人只要一醒,就会把身子缩起来象逃避着什么一样倦得离他远远的。 




“呼……”完了,这个身体真的只要他一靠近就有感觉了,要怎么办?一被搂到樊易怀里袁无涯就开始觉得全身燥热,上次的欢愉太过深刻的印象使得这个身体对樊易的气息无比敏感,让他都没有了信心能若无其事的履行着那个以身体换来的“契约”,而采取了下意识的逃避行为,奇怪的是,就算他对樊易露骨的身体接触不再回应,樊易依旧愿意为他做着一切。他……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自己的心?不,这颗心在长期的怕受伤害下已被封存到厚厚冰层里,剖出来……会得到什么呢?……不行,要逃,一定要逃离这溺毙人的温柔……不然的话会象自己的父母一样…… 




各有所思的两人就这样慢慢地渡到了对岸,惊觉脚下已可踩到实地后,袁无涯赶紧挣扎着从那具温暖的胸膛离开。 



“……”,失望地看着袁无涯毅然离去,樊易挠了挠头看着那个马上就躲得远远的人道:“我去把那些石头搬过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好……”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樊易矫健的身影就已飞一般的向原处掠去,须臾,一左一右地挟着两个大麻袋过来,如是往返五次才算把车上的东西扛完,何晚亭也跟在后面轻飘飘地过来了以后,天色也开始慢慢地暗下来了。 




“小圆圆,你有没有放过焰火?”跃跃欲试的樊易从怀里掏出了那几个小圆筒置于袁无涯掌心,“你放放看,很漂亮的,就象能在晚上看到的会发光的花!” 



“你放吧……”看着樊易就象是一个孩子把自己最心爱的糖果让给别人般不舍,心知他也很想亲手点燃焰火的袁无涯体贴地把那焰火放回了樊易的手里——但是他完全忽略了那个只要被他稍微有点温柔地回应后,就兴奋到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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