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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女博士的柴米生活-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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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简现在很在乎冯宁,尽管她嘴上不承认。她认为冯宁对她来说是熊猫级的稀有男人,碰上了要好好保护,决不轻易撒手。其实她知道,站在博弈的角度来看,自己不怎么占优势。男女各分甲乙丙丁等,甲男找乙女,乙男当然配丙女了,丙男自然就配了丁女,剩下丁男与甲女怎么办?。这世上总要一双一对才完满的,可甲女觉得自己不能委屈了自己,可丁男也觉得自己委屈呀,不去想吧单身的日子实在是难耐。男人好拖的,拖着拖着还没准经济实力稳定了,变了下一轮里面的甲男,女人是拖不得的,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拖着拖着,只能从甲女变剩女,只剩下无奈了。冯宁的条件,尽管人人都说他高攀了舒简,但舒简自己知道,不管冯宁是甲乙丙丁的哪一种,最后他都会发展成甲等,可自己,就算现在是甲等吧,拖过了30岁,还是吗?就算是,30岁的甲等女人,上不上,下不下,难道顶着甲等的虚名混一世吗。 
舒简一个晚上絮絮叨叨,和汤小涵说着心里的这些话。这些话,是连父母和妹妹都说不清楚的话。有的时候,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思维,在这样的絮叨中变的清晰。而她的那些看上去毫无逻辑的思维,也只有汤小涵才能体会。同是女博士,汤小涵是在舒简结婚这件事情上最坚定的支持者,因为她感同身受。汤小涵在舒简对婚姻的期盼和阐述中,也在默默地想着赵晟和田小亮,谁才是自己应该选择的那个,又或者,谁都不是。汤小涵在舒简的唠叨中期待着并不遥远的未来,自己的爱情真正的到来,那样一段爱情不会象舒简这样的急促,一定会在明媚的阳光下充分地舒展和成长,为自己依旧青春的岁月留下甜蜜的痕迹,这痕迹将以一段美满的姻缘为新的开始,一生不会磨灭。汤小涵觉得自己会比舒简幸福,毕竟,她只是25岁的女博士。      
   领结婚证这天阳光灿烂,冯宁一大早穿了军装在楼下等,汤小涵扒着窗户看了半天;“还好他没带花,不然全楼都知道你结婚了。”舒简飞一样地奔下楼,到了区里民政局的小破楼,门卫的老大爷说:“结婚在118,离婚在114,你们进去吧。”舒简听了一头汗,大约老大爷看惯了结婚离婚的合合分分,觉得都不是什么大事。走去一楼,楼梯口贴了告示,一、三、五办离婚,一至五办结婚,原来结婚的总还是比离婚的多,可以看作是对婚姻乐观态度的实际数据。冯宁故作镇定地说:“看,结婚就是“要要发”,离婚的就“要要死”,民政局挺有幽默感。” 
  两个人手拉手经过“要要死”,里面一对夫妻正吵的不可开交,一个40几岁的大妈见怪不怪的正数落:“不要在这里吵,你们回去,条件谈好了再来。”女的怒气冲冲地摔了门扬长而去,剩下男的,愁眉苦脸地站在门口点了根烟,看了他们一眼,唉声叹气地走了。里面的大妈说:“这样的离不了。他们还有的吵,吵吵就凑活着过了。”舒简挺奇怪地看她,心里想,大概这个办公室坐得久了,都有看破红尘的功力,不知道这里的人有离婚的没有。 
  到了“要要发”,只隔了三间屋,气氛和“要要死”就截然不同。里面办公桌前面并肩坐着好象没长大的娃娃一样的一对,女娃娃靠在男娃娃的怀里,男娃娃伸长了脖子看办公桌后面正在打钢印的证书,期盼之色难以抑制。舒简看看冯宁,和男娃娃一比,满脸沧桑,再偷眼在玻璃门上隐约的影子里看自己的形象,和女娃娃一比,虽然没有华发初生,也难说青春年少,心里想:“唉,这样的小家伙,不多享受几年爱情,也跑来结婚,不是寒碜我们大龄青年么?”     
  到了“要要发”,只隔了三间屋,气氛和“要要死”就截然不同。里面办公桌前面并肩坐着好象没长大的娃娃一样的一对,女娃娃靠在男娃娃的怀里,男娃娃伸长了脖子看办公桌后面正在打钢印的证书,期盼之色难以抑制。舒简看看冯宁,和男娃娃一比,满脸沧桑,再偷眼在玻璃门上隐约的影子里看自己的形象,和女娃娃一比,虽然没有华发初生,也难说青春年少,心里想:“唉,这样的小家伙,不多享受几年爱情,也跑来结婚,不是寒碜我们大龄青年么?”正想着,听见“要要死”那边霍然有个女人寻死觅活地闹哭起来,加上若断若续的控诉,“要要发”等着的两对跑出去好奇地看。舒简心想,难不成这是民政局婚前教育的一部分,要到“要要发”必经过“要要死”没有其他的通道,让单纯想象和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先受了一回警示教育。等在注册的队伍了,“要要死”还要及时地再敲敲警钟,还教你在结婚的门槛前再审视下自己和身边的这个选定的人,仿佛提醒,假如选错了,现在掉头,也还来得及,不然,下一个在那边敲警钟的搞不好就成了自己。舒简突然感到没有了结婚的勇气,恨不能转身逃走。冯宁八卦地跑去看,回来轻轻松松地说:“没有什么,好象是财产没分好,要打起来了。”舒简恶狠狠地瞪他,冯宁觉得背后冷气森森,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她,做梦也想不到,就这一会子工夫,老婆差点就没有了。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轮到他们,一个满脸喜气洋洋的大叔劈头盖脸的问:“照片呢?”问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大叔很有耐心地补充:“办结婚证要照片,双人的,没有的话我们隔壁可以拍,20块。”冯宁条件反射地来了句:“这么贵?”舒简目光凶狠,冯宁知道说错了话,大叔救场及时:“你们去拍吧,拍了过来。” 
  隔壁间的摄影师也是个大叔,好象和办证亲兄弟似的,只不过是性格相反的亲兄弟,板着副冰冷的脸,看谁都像没交钱的,拿了交钱的单据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命令式地对他俩摆摆手;“坐那边,靠紧点,脸抬起来,不要动,好了。”舒简还没反映过来,已经照完了,不由想,不知道这大叔以前是不是监狱里帮犯人拍档案照的,要不效率怎么这么高。照片在打印机里吱吱嘎嘎地打印出来,印证了舒简的猜测,除了底子是红色的,怎么看怎么象公安局里工作的摄影师拍出来的照片,冯宁在照片上匆忙的笑着,而舒简自己则神不守舍,两个人上半身勉强以一个不大合理的角度凑在一起,脖子向中间靠拢,以表示亲密,舒简觉得自己的脸足足宽了一圈,面如中秋之月,原本最得意的尖尖下颚,就因为头抬了,另一个下巴扭扭捏捏地隐约浮现,惨不忍睹,拿着这照片站在门口使小性子;“我不要这么难看的照片,我们重新照过了再来。”冯宁急了,说挺好的,照的舒简脸色红润,证件照片就这样,身份证上边照出来的都面无人色呢,这个,已经不错了。 
  好说歹说,终于把舒简拖了去“要要发”,一套手续办下来,只用了一刻钟,又等了十分钟,喜气洋洋的大叔把一个红绒的盒子交到他们手上:“好了恭喜你们。”舒简看到两本通红的证件大字地写着“结婚证”,另有一个小小的过塑卡片,盖着红印,大叔解释:“这个是方便你们出门的证明。住宾馆的时候用的。不用带这个大本的。”舒简嘟嘟囔囔地说民政局的人性化服务不错,就是相片照的太恐怖了。冯宁激动地不停道谢,出了门,转过楼梯,看看四下无人,一把拖过舒简,在她粉红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老婆,这下你跑不掉了。” 
   说好了领过证回冯宁家,冯宁汇报说,冯老太太提前一个礼拜,把新房收拾整齐,买了一大堆的东西,那意思,要舒简搬过去住。舒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说快毕业了,学校事情多,导师时时要召见,不方便跑来跑去。何况,只是领证,冯宁又要回部队去,现在搬去,不好。舒简把导师都抬出来,说导师并不知道自己结婚,这种事情总要过了明路才算数的,冯宁也不好勉强她。出了门正要打车走,冯宁的手机响了,部队来电话,说有紧急任务,叫他立刻回去,冯宁拿着电话偷眼看舒简,舒简故作大方地说:“你有事你回去,不用管我”。 
  冯宁就觉得内疚,可不是,今天新婚燕尔,丢下舒简,确实道理上说不过去,以他对舒简的了解,他可吃不准,舒简这次的大方是真的大方还是有后顾之忧的大方,因为舒简有的时候迷迷糊糊,有的时候又小气得可爱,尤其喜欢找找后帐,冯宁觉得自己有点吃不准,他安慰自己,这是相处时间不够的问题。 
  但是,两个人要相处多久,才能真正了解呢,这很难说。冯宁不觉得相处不够了解不深对缔结这段美满姻缘有什么问题,因为,有的人一辈子也还没搞明白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天天在想什么,也有的人好容易琢磨明白了身边的这个人,却发现两个人的生活已经走到了尽头,所以相处的时间长短根本不是问题,有没有缘分才是问题,显然,他和舒简是有缘分的,既然有缘分,彼此经历和家庭背景又很简单,不结婚干什么,难道等拖到两个人互相琢磨明白了,彼此要求高了,开始吵架伤身了在来考虑要不要结婚么?冯宁才没有这么笨。 
  他认为,要结婚,就要抢在爱情的初级阶段,甜蜜劲在绕梁三日后不绝于心的时候最好,因为爱意正浓,保证了婚姻的感情基础;矛盾还不好意思发作,保证了婚姻的安全系数;爱的路还正长,保证了婚姻的可持续发展空间。待到爱情历久经年,变的寡淡,恰恰亲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培养的茂盛,正好做爱情的替代,使婚姻幸福地延续。不象一场爱情谈到了地老天荒,才想起结婚,爱情固然已索然无味,婚姻不再是爱情的迫不及待的彼岸,而拖成了无可奈何的承诺。那是何必?冯宁没有这一大套的理论,他用军人直截了当的思维对待舒简的爱情,他对舒简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娶她。”一句话,让舒简在好几个夜晚都甜蜜得睡不着觉。舒简不前卫,她很在乎那张纸,有时候她顽皮地想:“哼,如果你对不起我,至少我还可以分你一半的财产。”不过她忘记了,冯宁买了那个斗大的钻戒,几乎已经倾家荡产。 
  冯宁吃不准舒简的态度,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舒简看透他的心思,居然非常通情达理地说要送他去车站。一边气哼哼地说:“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你有正经的事情。我是支持你的,谁叫你是人民子弟兵呢。”冯宁把她搂到怀里,亲亲她的头发:“老婆,你真好。你真不怪我?”舒简叹口气:“要怪也怪你们那个没有人性的领导,哪有这样子的。”冯宁跟着她叹气:“我也没办法,我请的不是婚假,是事假,婚假,我要留着和你去北京呢。老婆,委屈你,我们部队就是这样的。” 
  买好车票,看看还早,两个人在火车站的一角坐等,冯宁说,我们去看场电影吧,舒简才想起来,原来两个从来都没有一起看过电影,看电影,不是恋爱的必经之路吗。抱着一大堆冯宁买的零食,和一个大大的全家桶,两个人一头扎进黑黑的电影院,电影早开始半小时了,摸黑坐下来好容易眼睛适应了,舒简一看,放的是很滥的一部武侠片,大侠蓬头垢面地披着片破麻袋跟那摆了个很酷的造型,舒简噗地一声差点把饮料喷出来,呛的只咳嗽,冯宁纳闷地看着她说:“人家正演报仇血恨呢,有这么好笑吗。”舒简叼着辣鸡翅,含糊不清地说:“我就是奇怪,难道这些大侠都是不洗澡的,看,一打起来尘土飞扬的。还有啊,你说他穿成个粽子一样,怎么打啊,笑死我了。”     
  买好车票,看看还早,两个人在火车站的一角坐等,冯宁说,我们去看场电影吧,舒简才想起来,原来两个从来都没有一起看过电影,看电影,不是恋爱的必经之路吗。抱着一大堆冯宁买的零食,和一个大大的全家桶,两个人一头扎进黑黑的电影院,电影早开始半小时了,摸黑坐下来好容易眼睛适应了,舒简一看,放的是很滥的一部武侠片,大侠蓬头垢面地披着片破麻袋跟那摆了个很酷的造型,舒简噗地一声差点把饮料喷出来,呛的只咳嗽,冯宁纳闷地看着她说:“人家正演报仇血恨呢,有这么好笑吗。”舒简叼着辣鸡翅,含糊不清地说:“我就是奇怪,难道这些大侠都是不洗澡的,看,一打起来尘土飞扬的。还有啊,你说他穿成个粽子一样,居然这么严肃地飞起来,笑死我了。”冯宁给她这一说,也忍不笑起来,觉得舒简的可爱在这一刻全部地入侵了他的心扉,冯宁忍不住紧紧地拥住新婚老婆,在舒简耳边轻轻地吹气,舒简咯咯笑着躲,:“干什么你,好好看电影。“冯宁坏坏地笑着低低地在她耳边说:“执证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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