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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美女与狮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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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的竖立。

  ‘贯伯,人来了为什么还不带进来?’

  ‘是,少爷。’贯伯战战兢兢的答道,‘曾小姐,你请进吧。’

  房门一关上,无忧马上陷入黑暗之中,那道朝她窜来的声音,一样的冷冽。

  ‘我不知道自己有个外号叫撒旦。’

  他听到了!

  ‘我不是故意的……’她下意识的欲走上前解释,却被他一个厉斥给喝阻在
原地。

  ‘别过来!’

  ‘我只是……’

  ‘既然敢说,为什么不敢承认?’舒桁调适了方才心头急速的紧绷,又回复
冷淡的口气。

  一只手不敢懈怠的揪紧旁侧的长巾,似想防范她突然冲过来,用来作为遮掩
自己的物品。

  ‘我没有不好的意思,只是对你上次的印象……我觉得你看起来像个孤独的
撒旦,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只想多了解……’

  ‘了解?’舒桁讥嘲的低笑,‘出自什么心态的了解,同情吗?免了,我最
不屑你们这些虚伪的女人!’

  他的火气放射过来,无忧半晌不敢吭气,想退回透进一丝亮光的门缝,却在
途中被绊了一下。

  ‘这个房间好……暗,你都不开灯的吗?’

  ‘撒旦不是躲在暗处吗?你认为我见得了光?’

  他的自嘲像是一把利刃,刺入她的心房,‘我真的没有嘲笑或是看不起你,
请你相信我……’

  ‘被看不起的人是你,我鄙视你的行径,不耻你自以为是的牺牲!’像只展
翼张狂的大鹰,舒桁散发着令人无法逼视的威力。

  习惯黯淡无光的漆黑,炯炯目光轻易攫住她的所在位置。

  ‘什么……意思?’被他这股阴沉冷傲的气质所慑,无忧颤声问道。

  ‘是你自愿来的?我猜你那两位姊姊当时肯定推来推去,没人愿意帮自己的
亲生父亲。’

  不想承认他的计划就是为了等她,料准了上门成为代罪羔羊的女儿定是没有
心机的曾无忧。他不会承认自己的提议是为了某一个女人而设想。

  当夏威转告他,曾诏起派出小女儿来与他协调,他一点都不惊讶。

  他知道那个对陌生人也会不吝惜付出自己爱心的女孩,不会将亲生父亲的为
难置之不理。

  ‘不是这样的,淳淳和歆歆只是会怕……’无忧不想将两位姊姊对他的评语
全盘托出,害怕会伤到他的自尊。

  ‘怎么,怕我吃了她们?’舒桁了然于心的点破,‘这不过是因为她们自私,
想的念的全是自己,尽管你父亲为她们做再多都一样,她们绝对不会冒险,拿自
己的安全开玩笑。

  你也别天真的以为你父亲是真心疼爱你们,倘若骨肉亲情果真血浓于水,那
么他就不会答应由你来替他弥补错误,他该舍不得的,就算你再怎么坚持。‘

  在他眼中,所有的感情都只是笑话,禁不起小小的风吹草动,度不过小小的
变数。

  ‘为什么……要这么说?’看不到他确实的样子,无忧觉得缺乏安全感,可
是又怕面对他道出冷酷论调时候的神情。‘爸爸不是那种人,真的是我自己坚持
要来的……’他的想法好激烈,令她不知如何自处。

  她的家庭很幸福,一直以来都是,可为何自他口中分析出的结论,却是那么
的不堪?

  ‘干嘛,证明自己很伟大,想当圣女贞德?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我要你何用?

  不担心来到我这儿后得面对什么事?‘她愈无私,舒桁就愈不顺眼。

  ‘我……’无忧本来不怕的,但他这么一问,她开始怕了,知道要面对的总
裁就是他,她更是没来由的感到不安。

  ‘明天你的家人会搬离隔壁的别墅,住回你们原先的公寓,我会让你知道,
只要很久没见面,任何感情都会疏远。’

  ‘这么做对你没好处……’无忧怀疑他的动机,他的所有举止都太奇怪了,
她看不出究竟是为谁好。

  ‘你还不懂吗?我的眼里容不下虚伪的车福。哈……’他放声狂笑,笑声里
带着让人听不出的愤世嫉俗,凄凉又空洞。

  无忧双手握紧前襟,整个人突然觉得好冷。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

  第三章

  ‘曾小姐,这么做……好吗?少爷没有交代下来,你还是别忙吧!’贯伯努
力想说服执意为舒桁送早饭的无忧放弃这个决定。

  也许她是住进来了,这是大家几年来不敢想像的事情,但不表示少爷的脾气
会因此恢复未出事之前的样子,他不敢妄自冒犯。

  ‘没问题啦。’无忧微笑着给他信心,‘舒先生会跟我父亲开出这样的条件,
意思应该就像古代买奴婢,他是要我来别墅当女佣的。’

  ‘可是你不是说,他昨天什么也没吩咐吗?’

  ‘那是因为他忙着凶我,所以忘了。’她避重就轻的回答,极力忽视昨日他
那段话在她心头激起的涟漪,和造成的影响。

  ‘真的是这样吗?’贯伯还是提心吊胆的,只怕又惹恼了那头喜怒无常的猛
狮。

  无忧用力的点头,‘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我不会害你挨骂的,贯伯。’

  她对他眨了眨眼睛,活泼俏皮极了,像是对自己的亲人撒娇一般,任谁也无
法拒绝她的要求。

  ‘好吧。’

  ‘那我走了喔!’踩着轻松愉快的步伐,无忧端着食盘,往走廊的尽头移动。

  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板,没有听到回应,她深吸了口气,自行扭开门把。

  昨夜她想了一整晚,不断的给自己心理建设,知道撒旦的偏激心态一定有缘
由,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她是无法自他口中探出任何蛛丝马迹的,而她也
不想逼他,她要他自己主动说出来。

  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帮他走出那个黑暗的世界,相信只要她维持乐观
开朗,迟早有一天能中和他的冷漠气质。

  爸爸常说她是太阳的女儿,她一笑,再冷的冰块也会融化。她必须相信自己
的能力,因为她不要再感觉到撒旦的孤独。

  因此,她不能畏怯,他对父亲的饶恕,于他也许只是一个小举动,对她们家
而言却是莫大的恩德。不管他要她何用,她都决定要好好的服侍他,让他知道人
间还是有温情的。

  不知是否心理作祟,房门一开,一股潮湿的霉味蓦地窜入了无忧的鼻间。

  之前两次,也许是因为太紧张,所以什么味道也没闻到,今天大概是心情已
调整过,所以才能察觉这个房间的阴湿。

  一找到窗户的位置,她二话不说,用力拉开了窗帘,当第一道阳光射进来,
她甚至看到了自厚重窗帘飘飞出来的灰尘。

  ‘你在干什么?’严厉的声音冷不防的自无忧的背后响起。

  床上的舒桁一发现房内有人,忙不迭的坐起身,拉来棉被裹住自己的双脚,
将脸转开,勃然大怒的斥喝。

  ‘舒先生……我给你送早餐来了。’无忧被恫喝声给吓了一跳,旋身想解释,
却在看到床上的男子后,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当脑中勾勒的撒旦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只能怔怔的望着,痴傻了。

  她不知道男人坐在床上也能那么性感,散发着独特的魅力,伟岸的身形,邪
魅的气质,都是那么的教人移不开视线。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宛如芒刺在背,舒桁躁怒的咆哮。

  他这般落魄的样子竟入了她的眼!

  ‘我来送早餐……’

  ‘我不吃早餐!’

  ‘贯伯说你吃的,今天的早餐是你最爱的清粥小菜……’

  ‘你又知道我偏爱什么了?你才认识我多久?’他嘲弄的问,眼神霍地对上
她的。

  好深邃的眼,好高挺的鼻峰,好坚毅的嘴唇……撒旦好帅,他不该有着寂寞
的灵魂。

  没有黑暗的遮蔽,舒桁更是无碍的欣赏到她纯真之美。没有彩妆,一张素净
的脸,柔嫩中透着粉润,像是个天使……他碰不得的天使。

  ‘是贯伯说的……’

  ‘他骗你的,我讨厌清粥小菜!把窗帘拉上,然后滚出去,以后再也别进来!

  ‘

  ‘今天的太阳不大,阳光很和煦,将窗户打开很温暖的……’那双洞烛人心
的利眼直直勾视着自己,害无忧差点说不出话。

  ‘这是我的房间,喜欢怎样由我决定。’

  ‘可是晒点太阳对身体比较好……’

  ‘不需要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做,你以为你是谁?’冷毅无情的面容,不让任
何人探触到内心世界。

  他的话总是说得那么绝情,就算再怎么做好防护,无忧还是受伤了。

  ‘我和贯伯一样,都是为了你好。’

  她看不出来他有哪儿异于常人,电视影集中不都是身体严重缺陷的人才会躲
在自己的世界,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吗?而他俊逸非凡,是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怦然
心动的男子,经济又是那样的富裕,多少女人巴望不得的白马王子,为什么却活
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

  就算他行动不便,那又怎样?在她眼中,那并无损他摄人心魂的潇洒。

  一丝温柔掠过舒桁的胸臆,但来不及长驻,只是瞬间,立刻消失无踪。

  ‘叫贯伯来!’为他好?多久?口头说说谁不会,甜言蜜语不是男人的专利,
女人说来更是致命的危险。

  他不会再相信了!

  ‘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立刻去做。’

  ‘只要是你碰过的东西,我都不要!’舒桁扯扯嘴角,一双黑潭似的眼直凝
住她那张迅速黯淡下来的清丽容颜。

  ‘我……’无忧咬着下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旁徨无助的站立着,
双脚恍若有千万斤重,怎么也抬不动。

  那张小脸上的委屈,像根细针扎进了舒桁的心坎,他居然感觉到疼痛。

  ‘不许哭!’他心烦意乱的大吼,似想藉着叫喊,宣泄内心异样的陌生情愫。

  ‘我没……没有哭……’声音泄了她的底,逸出了哽咽。

  今天不过是她努力的第一天,却已经尝到挫败,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她
还能怎么帮他?

  他顽固不化的将自己锁在阴冷的城墙内,四四方方的墙,冰冷的冻结了她满
腔热情,粉碎了她的信心。她失去了把握,因为她乐观不起来……

  ‘出去!’

  无忧摇头,泪水随之甩落,‘不行……我不能出去,我是来服侍你的……’

  ‘谁要你来服侍我?你真当我是残障人士,没有别人的帮忙会死吗?’意识
到她对自己的怜悯,舒桁怒不可遏。

  ‘不是这样……我是你的佣人,当然就得服侍你……’他为什么总要曲解她
的话意?

  ‘你是我的佣人,谁告诉你的?’主仆称谓的区分,让两人的关系有了阶级,
他讨厌她的新身分。

  ‘否则你要我做什么?’

  他要她做什么?是啊,他不是无聊的大起慈悲心,放过了曾诏起,今天若不
是因为他有个阳光般的女儿,他才不会轻易饶过他。

  只是,他要来曾无忧,目的为何?他真的没有明确的想过。

  ‘你做什么都好,就不要来吵我!’

  无忧错开脸,有意闪躲他身上散发的冷意。他这样拒绝她,教她如何是好?

  ‘窗帘拉上!’他丢下一句命令,扬手阻挡洒进的日光。

  ‘可是你的房间湿气很重……’

  ‘那又如何?’

  ‘这样……不好。’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声音愈来愈小,直至听不见。

  ‘怎样不好?我死了吗?’舒桁问得激狂。

  无忧茫无所依地呆立,畏怕得直颤抖。

  突地,他牢牢的望着她,‘凭你这样一点叫骂都承受不住的样子,也想服侍
我?省省吧,我可不想每天面对你这只小老鼠,看你吓得胆颤心惊的泪水。’

  ‘贯伯!贯伯!’在她辩驳之前,他出声唤来老管家。

  ‘少爷。’贯伯飞快赶来,乍见明亮的空间教他错愕不已,然而里头僵凝的
气氛倒也不难想像。

  他不知道无忧是如何办到的,居然打开那尘封多年的窗帘,逼得少爷不得不
露脸,天知道自从少爷将自己关在房间的那一天起,除了帮他理发的时候,他和
外人一样见不到他的相貌,每次都得在黑暗中与他交谈。

  ‘如果服侍我让你觉得厌烦,找老李来,我帮他加薪。’舒桁跳跃着火光的
眸心瞥向老管家。

  现在的他不能接受在曾无忧面前暴露出自己不健全的一面,他不要她知道他
的没用……

  惊觉他的意思,心脏无力的贯伯险些休克,‘少爷,您误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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