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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报帝恩:我本是仙-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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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都是,“瑶儿,我必须为你做些甚么才行,才能让你取消这个念头。”

    我笑道:“你为我做甚么呢?”

    他摇头,略略想了想,笑容热烈,“有了,我便唤醒人间的梅花,让它们一夜间统统开花。”他将我腰间一搂,向人间飞去。

    人间正是朗朗阳光,他将我搁在金色云层上,身子立在空中,衣袖一挥,万丈金光仿佛坚固的网往九重天飞去。不到片刻,空中,金光漫溢。有东西落在云层吧,我定睛一看,原是小小红灼的梅花,抬头一瞧,空中纷纷扬扬都是梅花似雪。

    我起身,站在云层上,俯视凡间。

    只见凡间的梅花苞,或还是树桠的枝,立刻开花。朵朵都是妖艳的红。耳朵静静一听,只听凡间的子民在大喊。

    “你看,遍地的梅花,这大雪怎么变成梅花在下。”

    “花期过了的梅花树开了,是不是天上有神仙?”

    我咧嘴而笑,这梅花似雪,这美景如梦。而这似梦的美景中,狐狸飞上金色云层,对我道:“瑶儿,嫁给我罢。”




众神请帝

我咧嘴而笑,这梅花似雪,这美景如梦。而这似梦的美景中,狐狸飞上金色云层,对我道:“瑶儿,嫁给我罢。”我脸颊绯红,似火滚烫。他见我不答应,忽然急了,“瑶儿,你不是如此无赖吧,狐狸的嘴你亲过,狐狸的身子你碰过,如今,你又不认账了么?”我羞怯一笑,他更是心急如焚,额头大汗淋漓,“你连你身上的狐狸印记也不认了?你怎的就不愿嫁我?”

    我见他慌张到几乎想自杀的地步,将双手拢在嘴边,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向这万灵大叫,“我愿意!”

    天空中,蓦地阵阵回音。

    那回音几乎响彻天际,震动四海。

    我飞身而下凡间,身后的人亦是追了过来,他爽朗大笑,“瑶儿,你真愿意么?”我落在京城大街,这里已经是人群汹涌,堆堆挤挤的凡间子民,他们齐齐看着空中,在叫,“下的真是梅花么?”

    我从人群上方飞过,衣袖一挥,道路两旁的青青大树立刻成了梅树。这万万年来,第一次如此的开怀大笑,如此的喜悦不已。

    因为,我是神女。

    我的父亲是天上的玉皇大帝,我的姑姑是持法甚明的“西王母。”他们受万人膜拜,世上的的生灵万物,都是他们的子民。

    而最得要的是——我的狐狸,他将陪我万万世世,永生不死,一直恩爱缠绵。

    狐狸追了上来,叫了声,“瑶儿。”

    我转身,伫在人群上方。

    他飞到我面前停下,眼里震震,“你真愿意么?”他仿佛满心的喜悦都要飞跃出来,忽然就打横将我抱起,疯了似的旋转。

    黑色长发在飞舞。

    火红的梅花渐渐染红了整遍天空。

    天边那似坠欲坠的火红残阳亦仿佛迸出了剧烈的梅花似火。

    这一切,果真像梦的美好。




地府寻白泽

“请公主出殿。”

    “众神请公主出殿。”

    昆仑神殿外,众神齐齐在喊。

    我开门而出,只见神殿外的院落里,站满了神。为首的太上老君鞠躬道,“众神经过权衡,请公主上九重天主持大局。不过,在公主统领九重天之时,众神还是会尊称您为公主。”我点头,他拂尘一挥,只见光芒一闪,镶金似的轿子现在眼前。老君道:“公主请上轿。”

    我看着轿子,却忽然将衣袖一挥,轿子蓦然消失不见。

    老君疑惑叫了声,“公主。”

    我看着他,笑道:“看见这轿子,我倒记起了一个人。众神请等我片刻。”老君忙问:“公主想去哪里?”

    我低头,笑声朗朗,“我需去寻回白泽神兽。”

    到地府的时候,阎王已经屁颠屁颠地迎了过来,而白泽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一直低低头,未曾看我。

    我劳烦阎王小鬼齐齐出去,待没人,才径直问:“白泽,你可愿意再做白泽神兽?再陪玉瑶千秋万世?”

    他微微抬起眼,却并不看我。

    我道:“倘若你愿意,我可以复你的神兽之位,让你永生永世陪在玉瑶身边。”他终于抬起眼,然而眼中一片寂静,他叫了声,“主人……”却不知怎的,没有再往下讲。我道,“白泽,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你应该知道,在玉瑶心里,你如同亲人。”

    他静了静,终于迸出话,“是因为当初白泽救过主人,所以主人怜惜白泽被困在这地府?”

    我点头。

    他看着我,眼里却有一闪而过的忧伤,“主人,白泽在这地府很好。”

    “怎么会好?你应当是昆仑山的神兽,而不是这地府的小小判官。”我直直盯着他,目光似粘在他脸上,手突然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掌心温暖,然而,手却微微在颤抖。我将他用力一握,道:“白泽,跟我走,你心里其实也想跟我走,对不对?”




地府寻白泽(2)

他看着我,平静的眼底却有微微的忧郁。

    我心里狠狠一刺,叫了声,“白泽。”他却道,“主人,白泽在这地府极好,主人勿挂念。”

    心脏狠狠缩紧,我问他,“地府,真让你开心?真的比在瑶儿身旁还开心么?”

    他顿了顿,慢慢点头。

    我脚下一僵,他脸上堆出淡淡的笑意,“主人,可否让白泽再替你上一次妆容?”我怔了怔,轻笑摇头,“不用了。”

    刚欲走,“啪”的一声,身后的白泽却单膝跪地,“主人,白泽可以为主人画上天下最细致的妆容。”

    我顿了顿,将他扶起,“好罢,那你便替我上最后一次妆容。”

    四面墙壁上虚虚的火光,一层又一层淡淡的雾气朝身上扑了过来,他手指光芒一闪,在阵阵烟雾中替我画眉上胭脂。

    他细细描着我的眉,胭脂在脸上抹了又抹,妆容完毕,他微微抬起我的下颏,看了又看,黑色的眼珠仿佛被辗进了金的细碎子,炯炯发亮。

    他抿嘴微笑,“主人,好了。”

    手中光芒一闪,一柄铜镜在手,我看着脸上如柳的眉,绯红的腮,以及光滑如同婴儿的肌肤。就像是以往数千年,昆仑神殿的无数夜,他陪在我身边,或是舞剑,或是替我画上妆容。他说:“我的主人是世上最高贵的神女。”

    那几千年的孤寂,是他陪我渡过。

    然而,以后这万世的辉煌,他却不再想留在我身边。

    眼里轰然一热,手中的铜镜子“呯”的一声脱手砸在地上。他惶急叫了声,“主人。”我低低头,镜中的面容已经红了眼眶。

    “主人……”

    我抬眼,仰起头,静静盯着白泽。

    他睁大眼盯着我,眼中一倏却憋满了泪,他霍地转身,语气是抑制不住的发着抖,“主人,白泽不相送。”他身子幻成淡淡烟雾在我面前消失不见踪影。




地府寻白泽(3)

由于姐姐生了孩子,要照顾,实在写不下,放上两个番外先!  

 番外(一):


    白泽:{那一轮昆仑残月,魂葬无期。}


    有记忆以来,他便是昆仑仙境的一只神兽,主人是“西王母。”他的职责便是守卫蟠桃园。


    那一日,他守在蟠桃园,只见王母领来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女孩。那样一身素白裙子,眉间有淡淡的哀愁。王母命令他,“快快拜见九重天的玉瑶公主。”


    他心里一惊,竟是帝女,竟是公主。慌张间便“扑通”跪地,岂料,玉瑶却不理他,而是跨进蟠桃园,跟在王母身后,听她说蟠桃园的来历及多少株树。从使至终,她眼角都没瞧过他。


    不知道跪了多久,直到昆仑仙境圆月当空,他才再次瞧到她。她飞身而到,带着那淡淡的红光,带着身上淡淡的香味。她说:“神兽,载我去九重天,你必须载我去九重天。”


    那样的香味,淡淡的,却比昆仑常见的檀香树好闻。


    他跪着,懵懵然,可是,却不由自主弯下腰,载着她,飞上天。可是,到达九重天的结界时,她却命令他踅回。他不懂,然而,全都依了她。她冲回昆仑神殿,身后留下漫天的飞叶残花。


    他更是茫然。


    昆仑神殿,是王母专为她而备。


    次日。他去送饭,只见玉瑶公主扑在王母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他当时就在笑,本就是孩子,还只是几千岁,没长大的孩子。从那天以后,他第一次见王母拿起针线,如同凡人那样,织起世上最柔软的叶子,一片一片,多少次扎伤了手,扎的十根手指红肿,然而,她眼里是热烈的光与热,仿佛玉瑶,便是她的孩子。


    他劝她不要再织。


    她却说:“这是天下最柔软的叶子,人躺在上面可以安神定气,这对瑶儿来说,是极大的好处。”他知道,那叫百草叶,织够百日,织够百万叶,便可织成床,织成世间最舒适的床。百叶床织成的那日,王母甚至不敢让那任性将自己封锁在神殿的小公主看到红肿的双手。只命令他将百叶床放到她的寝殿。




地府寻白泽(4)

那一晚,隐隐约约,他听到昆仑神殿传来的低低抽泣。


    他当时在想,这公主,果然任性,她竟不知道王母为了她受了多大的苦么?那一瞬,他气愤飞进神殿,她却眼睁睁地瞪着他,眼里满满的泪戛然而止。他心下一恸,却依然喝斥她,“你在这神殿哭哭闹闹,你可知道王母为了你……”


    “什么哭闹?”她起身,仰起脸截断他,那肿红的眼底,却是高傲,“我为甚么要哭,我的王父是玉帝,我的母亲是天后,姑姑是西王母。这样的我,为甚么要哭?”


    是啊,为甚么要哭?!


    她抿紧嘴,瞪着他,“我没有哭。”


    他缄默。


    她一个字一个字,叮嘱似的告诉他,“你千万记住,我玉瑶从不会哭。”那刚才的哭声?脑里刚浮现这个问题,她却仿佛看穿他,“没有哭声,你听错了。”


    隔天,他从前来昆仑仙境取蟠桃给天后庆寿的小童口中得知:玉瑶公主被玉帝放逐下界,她的母亲不欢喜她,她出生便引来漫天的凤凰自焚而亡。


    原来,纵使是天女。


    她从未快乐。


    当天夜里,他默默守在神殿外。


    王母第二日得知,并未罚他,而是叫他以后便陪着玉瑶公主。


    就这样,他陪了她几千年。


    那样的几千年,他时时感觉太短,短的时光在飞逝,短的像只是从昆仑到九重天逛了一次。


    她应天劫前日,他跪在地上,替她画上世上最精致的妆容。他低低说,“主人,白泽的命是您的。”


    这几千年里,不知不觉,他的心在她高傲的眼底沉沦。


    他忽然很想,这个高傲的女子可以带他去应劫。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离去。


    她应劫当天,王母告诉他,“玉瑶已经魂飞魄散。”


    在昆仑呆的万万年,甚至上亿年。他甚少看王母哭,然而那一晚,昆仑山巅的棱棱寒光中,他听到了王母撕心裂肺的咆哮,那样嚎嚎而痛快的大哭声,仿佛剐了心的疼。他没有哭,可是却听到了身体里“怦”的一声,那是心脏碎裂的声音。


    以后的日子,心死了,心不在了。


    他又做回了守在昆仑蟠桃园的冷血神兽,往后的岁月,他一直在想,想那个倔强却又高傲的女子,那女子,虽然随他的心死了。


    可是,他还将她烙在脑里。


    永远挥之不去。




玉瑶成帝,凤凰齐贺

回到昆仑时,只听到凤凰在“鸣叫。”,它们在空中飞舞,井然有序,遍布满天,仿佛一层层的七彩祥云。

    众神鞠躬叫了声,“公主。”

    冷冷的风穿堂而过,火红衣袂轻轻在飞扬,凤冠上的落落珠帘在左右两侧微微晃动,声音清脆,仿佛颜色艳丽的重明鸟在轻轻啼鸣。

    我衣袖一挥,红光溢出的轿子现在众神面前。

    众神恭敬道:“请公主上九重天。”

    我一步一步,极缓极慢地踏到轿子前,庄严而坐下。这轿子是用似瑾瑜的石制成,温暖沁心,左右两旁亦是玉石雕成的凤的扶手。

    半空中的天兵在向九重天传话,“敲响钟声。”

    巨烈的钟声立刻响彻天际,红光溢出的石轿猛然透出阵阵剧烈金光,金红交错的光芒里,凤凰从天上笔直坠落在轿子面前,拢着翅膀,姿态恭敬排成数排,它们嘴里竟然衔着金色昆仑雪菊。

    “可是在庆贺?”

    “应当是,怎么说也是凤主。”

    “玉帝的女儿,怎么会是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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