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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单飞雪 相公有福了-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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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约会啊!”她还在笑。

  白微生绷紧脸庞。“不是。”

  “那么是跟我培养感情。”她闹起他,看见微生眼角抽搐。

  “笨蛋,当然不是。”他凶巴巴地否认。“我想了个法子,咱别成亲,咱联手去拆了那清水大师的台……”

  微生刷地展开扇面扇风,不知怎的他直觉有些烦躁。爱乐香一对骨碌碌的大眼直冲着他笑,长长睫毛像要飞起,每眨一下就像有针扎上他心房。她一直噙着淡淡的笑着他,于是害他说的心不在焉。

  “……总之,我查过那清水大师的底,约莫知道他是个大神棍,只要抓住他把柄,咱这门荒唐的亲事就可以作废。”

  乐香微笑地听他说完,还很配合地不时点头称是。

  然后微生问她:“如何?”

  “你想得很周到。”乐香慢条斯理说着,又顺势添茶,捻着茶盖磨着壶沿,熟练地煎茶倒茶,那双手温柔得仿佛正和那只茶壶恋爱。微生注视着,不知怎地又浑身燥热起来,耳边只听见她说:“我可不想辜负慈妃一番好意。”

  白微生敛神,正色。“我亦不能辜负宋清丽,那天本来说好要提她的婚事。”话是这么说,按清理也确是如此,可白微生却说得很心虚,热汗直冒。爱乐香,爱乐香……在他心版上竟那么的抢眼,他模糊不了,又擦不掉。

  又是宋清丽,那个冒牌货!正是她偷了她的诗……乐香不禁动气,垂下眼睛。该怎么说呢?微生心底只有她吗?阴错阳差,就因为那首诗太出色?荒谬!

  爱乐香摸着皎白的耳垂沉思起来,这下意识的举动又搅乱了微生思绪,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怎么了?从没有这样烦躁不安,像有人在他心底打翻了一杯热茶,烫伤他。

  爱乐香望着窗沉思半晌,忽然回头盯住微生,微生被那肃然的表情镇住。

  她目光精湛,声音笃定,忽来一句打得微生怒火冲天。

  那是神童白微生最最忌讳的一个字,从来这一个字不曾用在他身上过,没想到乐香竟冲着他就来那么一句。

  “笨!”一字不够再加上一句,清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白微生你真笨!”

  什么?!我笨!像晴朗的天无端端打来一道雷,像朵黑云瞬间罩顶,笨?白微生震惊、错愕。

  “你……你这臭丫头……”受到极大刺激,他霍地拍桌站起。“你骂我笨?”

  乐香一脸严肃,完全不像在跟他开玩笑。

  “你笨极了,夸口要娶全城最聪明的女子,却笨得看不清楚谁最聪明,宋清丽是哪根葱?”一个冒牌货,盗用她的诗。

  她站起来,将椅子往地上用力蹬了蹬。微生蹙起眉头,看她摆起裙摆。他诧异,退一步,不敢相信乐香意大刺刺地站上椅子。

  这下,微生不得不仰起头来望她。

  乐香高高在上,自信满满俯瞪微生,双手叉上纤腰,敢情老虎不发威真被当病猫了。她满身光芒似的俯视白微生,那迫人的气势、唯我独尊般的姿态,霎时镇得微生哑口。

  震惊的目光中,只见那一张漂亮红唇开启,美丽的一排贝齿,说出的话斩钉截铁,字字千斤重,那腔调笃定得像是一道神谕。

  “白微生,全城最聪明的女人正是我,爱乐香。你不娶我就真笨死了。”

  一个人就算没自信,大抵上若能撑个场面装装姿态,或者也能唬得过人们眼睛,假的也能强强真上片刻。

  但是在人们公认的大才子白微生当前,在他虎视眈眈的双眼中,爱乐香不仅仅是自信得过分,那泰山压顶的气势,更强得像灯照得飞蛾断翅,那光芒忽地令斗室生辉,令微生震惊,错愕得忘了生气,只觉得这爱乐香怎么忽地变了个人?耀眼很难以逼视。半晌,他都只失了神仰望那双灯一样炯亮的眼。

  被她震慑得失了魂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你……你竟敢在我面前这样自大?”

  他气恼地绕过桌子,瞪住东香指着她喝叱:“你给我下来。站那么高就代表聪明吗?骂我笨,就不见你聪明过谁!”

  乐香抿唇,忽地伸手,自他顶上变出一朵玫瑰。

  又是玫瑰!

  白微生气很抢来扔至地上。“是是是,你会变戏法我不会,但这只是戏法,不能证明你聪明。”

  “我只学了半天就会。”乐香俯望他。“换作你,行吗?你也变来看看。”

  微生气结,不禁咆哮:“你少自信得像是有多厉害,不过是手变出来,谁学谁都会。”

  “那可不。”乐香神色镇定,目光烁烁。展开双掌,十指那么匀称修长,白润柔滑,摊开掌心审视,并道;“我这双手有魔力,我不是吓唬你,要让我这双手摸上一下,你就要爱死我了。”说得煞有介事。

  简直胡闹!“你说够没?什么魔力?敢请你也成了神棍?嗟!”

  “你不信?”她笑咧嘴,忽地摸上微生脸庞。他身子一震来不及躲,一双巧手便将他收在暖暖掌心底。

  俯看微生怔住的表情,她含笑眸底尽是柔情蜜意,教轻狂好强又倔强任性的微生,几乎在那双眼睛底融化。

  如果眼睛是灵魂之窗,那么白微生不禁相信,乐香有一缕独特美丽的灵魂。看了那样一双眼睛,就像它会说话,把他的魂魄都说去了。那一双眼睛会笑,直直笑过他心底。果真是魔?好似将他心揪住,漏跳半拍,在瞬间,让她擒住心跳,有一刹喘不过气,胸腔绷紧。喉咙干涩,被她钉得死死地,逃也逃不掉。那耀眼的一双眼眸,灯似将他照得无所遁形,照得无言以对,忘了辩驳,更忘了言语,好像一丁点声音都会惊吓到他自己,于是只好缄默,只能仰望着那一对眼睛。

  窗外,雨落个不停,雨势在一声雷响后变得更急骤。屋内,爱乐香正用一双蕴满自信的双眸收服骄傲自大的白微生,忽然捧住他的脸,一霎时将他躁动的心擒住。

  好片刻后,微生喘一口气,跟着气恼。

  恼的是摸在他双颊上温暖的掌。

  见鬼了,什么魔力?妈的!

  但见乐香,抿着红唇,双眸含笑,像钓上了一尾大鱼,像她胜利在望;而他热血沸腾,被她摸得心跳如擂。

  她为什么不害臊?为什么这样自信?为什么胆敢这样放肆待他,像是把他握在掌中,可怕极,也心动极。

  从没有女人像爱乐香这样特别,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待他,说的话奇怪,却有趣,别出心裁的心思,强烈地吸引住他。

  在骤雨声中,但见椅上白裳的爱乐香微笑,摸着地上站着白微生的脸。

  他骄纵盛气的脸庞,在她双掌的温柔中融化。

  但是他的眼底有火在烧,这个女人,怎可以这样摆布他情绪?他气那得意地抿着笑的唇瓣,真的刺眼,真的可恶,可恶至极。他不服气,更不甘心。

  “胡闹!”

  勃然怒叱,忽地将她揪下椅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入他怀抱。揽住那云一样轻秀的腰身,窗外轰隆一道闪电劈过,青光一瞬,他恼怒地在这一瞬吻上乐香含笑的嘴。

  乐香便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白微生强壮的一双臂膀收紧,困住她。炙热的嘴野蛮地封住她的唇,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深吻她。

  像谁打了火石,滋地亮光乍现。像烟花忽地在黑夜绽放,缤纷耀眼地让人头昏目眩。这一吻来得太突然,乐香不及反应,只呀了一声,便被他封住嘴。

  微生热情辗转吻她,略带怒气的舌像在惩罚,又似是报复什么那样,激烈地探索她的嘴,摩挲她的舌与齿。

  乐香骇得忘了反抗,他的嘴好烫,他的身体好热。那霸道的吻又急又狠,占据她呼吸。她不能呼吸,喘不过气,心跳如擂,胸腔震动。那刚强精壮的身体墙一样牢牢困住她,捆着她,不让她挣扎逃脱。

  微生吻得乐香心悸,他们甚至因为拥抱与激吻而战栗地双双跌到地上。开始吻了之后便停不下来?流连在那片温软甜润的唇,像野蜂尝到花蜜滋味,便疯狂舞动翅膀要的更多更多。

  窗外雷声轰轰,伴着骤雨。白微生年轻气盛的身体,却燃着火热的情焰,像被一条莽蛇箍紧。

  微生坐起,试图平静失控了的情绪,捧着那颗混乱的脑袋,聪明的他怎么也会有这么不清楚的时候?像是着魔,差点就在这里要了爱乐香。老天,他几乎就毁了她清白,只差一点……

  茶水在案上已经沸腾地过了头,呜呜响着,蒸气氤氲了斗室,烟蒙蒙。

  乐香的心像刚被煮沸过,长发凌乱,衣裳纠结绉褶。缓缓坐起,看着白微生懊恼地往地上用力一击,说出十分不情愿的话,像是在跟自己生气,更像是个毁了玩具的孩子。

  “我不甘心——”他气恼,颓丧控诉。“你用美人计!”

  美人计?乐香眼一睁,格格地笑了。

  白微生转过脸来瞪住她。“还笑?我这样狼狈你好开心是吗?这会儿你倒得意了?”

  乐香瞅着他,大眼睛眨了眨。“原来我是美人啊!”声音懒洋洋地。

  不,微生想否认,她不美,甚至,一直认为从不装扮、永远粗布白裳的爱乐香是黯淡的,她怎么可能美过宋清丽?

  但总会有那么一刹,她让他惊艳。譬如当她变出玫瑰时,譬如当她定定望住他时,她突来的气势、会笑的眼睛、手叉腰的模样,忽地就把他的心揪住……那一刹,白微生总要失神的、让她给震得差点连魂魄都飞了。

  譬如现在,他们望着彼此眼睛,他的心跳得太不寻常。唉呀,微生皱眉,不妙,真个不妙,他不甘心,又蹙起眉头,整个俊秀的脸上全摆明了“不甘心”三个字。

  乐香在他越渐阴沉的脸容底下,却笑咧了嘴。咦?敢情微生动心了?他眉头蹙得越紧,她笑得越开心。这是一个不甘入网的男人,但是她已出手,怎可能放过他。

  乐香伸手,指尖轻轻刮过微生发鬓。

  “别不甘心——”她眉开眼笑。“我让你娶得心服口服。”

  乐香缓缓站起,背对他,将案上蒸沸了的茶壶拎起,拿来扇子扇熄炉火。

  白微生注视她苗条的背影,在炉火吹熄而烟雾冉冉升起那刹,她慵懒地开口:“暮雨半床留鹤睡……”她踱往窗口,纤纤长指将撑着窗板的短竿收下,阻断一窗雨。

  “这阙词是?”微生起身立于她身后,讶异这词出自谁手。

  “我做的。”乐香转身面对他,双肘撑在窗框上,身子倚着窗板,在微暗斗室内瞅着白微生。光影在她暗了的脸上交错,看不清她表情。

  白微生倾过发鬓,掩不住惊奇。“你写的?!”怎么可能?不曾听说她也会写词。

  “假如在大婚前,你对不上这词,就代表我爱乐香确是全城最聪明的女人,你娶我一点都不糊涂。”

  她丢下战书,燃起微生斗志。他最爱斗诗,从不见人高过他,霎时兴致盎然,摩拳擦掌。

  “假若我对上了?”轩眉一昂,黑眸亮起。

  “你对上了?”昏暗中只见一痕笑,像开了一瞬的花。“你对上了,我便设法取消你娘订下的亲事,当我不够格作你白微生妻子。”

  微生失笑。“说得好似你真那么神通广大似地,这可是慈妃赐的婚哪。”这个爱乐香,真是。

  乐香仍笑。“糟糕,我真就这么神通广大,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再变一朵玫瑰给你?”

  “不必了你!”为这玫瑰他够窝囊了。

  却听乐香格格地笑了,她步出暗处,秀丽的一张脸,斜斜睨他一眼,走过他身畔。

  “那么,等你下文,我回去了。”

  “等等。”微生付了银子随她下楼。天色灰蒙,茶楼外密密落着雨。

  微生拉住她臂膀,转头向卖伞的阿婆买了一把秀美的华骨伞,递给乐香。

  乐香摸着伞,竟蹙起眉头。“这种木质不好;漂亮但不中用,我要樟木的那把。”

  “唉呀呀,你爷爷我好心送伞,你还挑剔?!”微生气恼,又觉好笑;将伞拿回去给阿婆。“换那把樟木的。真是,漂亮的你不要,偏要这把丑的。”

  “你懂什么?”乐香收下伞。“这把实用。”

  “好你个爱乐香!”他用力拍了一下她后脑。“本爷爷买伞给你,你还批评我来了?”

  乐香失笑,仰头将伞撑开,水珠飞溅。步入雨中,回眸一笑。

  “微生,一起走吧?”笑咧了嘴,灰蒙蒙雨中只见她一双眼亮着。“我有伞哪,送你一程?”

  哪天真会被她气死!微生瞪她。”是是是,你有伞,你走吧,快走、快走。”

  乐香笑着,撑伞,缓步离开。轻盈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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