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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俘惑 作者:耳东兔子(晋江vip2014-01-19正文完结)-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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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以后时间都改到晚上23:以后。要怎么 补偿大家大家自己说吧~

    拔毛还是煮汤大家一起出谋策划吧,兔子这次回来本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了~嗯,还不是不忘记群么一个了~么么哒

 第 64 章

    空荡荡走廊都回荡着白墨低低沉沉声音;秦凉目光涣散地盯着不远处;季长风却面不改色、施施然地淡声出口:“抱歉;打扰了。”

    随后,缓缓地回过身子,双手插*着裤袋笔挺着身姿往对面大敞包厢门走进去。包厢内烟雾缭绕;午后咖啡馆很是沉寂;秦凉隐隐约约能听见有轻柔婉转女音:“季总;您要什么咖啡?”

    包厢房门终究还是被缓缓关上,季长风俊逸侧脸隐狭窄门缝中;叫人瞧不清脸上表情;秦凉只怔怔望着他;片刻后;房门被人彻底关了严实。

    直到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那一道不到半尺厚房门,仿佛是一道魔障,硬生生地将她与他世界隔开,不过十米距离,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凉凉?”

    白墨轻轻晃了晃她身子,低低唤道。

    秦凉蓦然回神,茫然应道:“嗯?”

    白墨愈渐深邃双眸微闪,沉声开口:“你们吵架了?”

    秦凉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应道:“是啊,你满意了?你不就是这个目?”

    白墨却只微微勾了勾嘴角,始终没开口。片刻后,秦凉一挣,便脱离了他钳制,手臂内侧隐隐作痛,她皱了皱眉,低声道:“让一让,小姿还那边等我。”

    秦凉只觉胸闷,季姿不是说季长风出差去了么?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包厢里一堆男男女女看着也不想谈工作。想来只觉气急胸闷,她重重吐了口气,猛抬头对上白墨略带笑意双眸,冷笑道:“满意了就让开,没工夫陪你玩儿。”

    谁知,白墨却径自扛起她就往外走。

    秦凉惊声尖叫:“你干嘛?!放我下去!”

    她使劲儿瞪着双腿,却又不敢太大力怕惊着肚子里宝宝,她只得低头去咬白墨肩膀,小麦色肩头留下一口整齐牙印,白墨没有做声,只加了步子往停车场走去。

    包厢微微敞着一条缝,季长风正坐沙发中央,脸色暗沉,神色紧绷,包厢内没有人敢开口,只闷声不响地喝酒,直到门外响起刺耳尖叫声。

    邹铭心下一沉,不断地用手抹着额际汗珠,却听周身人已经开始低声聊了起来:“现年轻人,也真是,大庭广众之下一点儿也不注意影响。“

    这下,邹铭是不敢瞧季长风脸色,他单手握拳抵唇边,轻轻咳了声,示意那人噤声。谁知那人还径自说了开来:“那男不是还挺有名,是那个中心医院医生啊,蛮年轻,我跟他师父有些交情,平日里看这小子温文尔雅,没想到还挺急性子。”

    那人说着说着便咦了声,“哦对我看着倒跟季总有些像啊,特别是那双眼睛。”

    邹铭急中生智,一把捂住他嘴就往包厢外拉,“这家伙今天大蒜吃多了,什么事儿没有,就屁话儿多。”

    谁知,季长风猛踢翻面前椅子,又一口气将桌上杯子全数摔地上。包厢内人皆是一怔,大气不敢出一口。

    随后便阴沉着脸色,迈着步子稳稳地踱了出去。

    **

    秦凉骂骂咧咧地护着肚子,几乎是被白墨塞进车里,车门被人重重地关上,她侧头横了眼气定神闲男人:“劝你季长风没发疯之前把我送回去。”

    白墨转身利落地上前,潇洒回头瞧了眼,无所谓地笑笑:“我倒很期待他发疯样子……”

    车子轰一声便急速驶上车道,望着两旁急速后退风景,秦凉心头微微叹息一声,刚刚气闷倒渐渐消失了,转头瞧了瞧身侧男人,沉下心问道:“你要我带我去哪儿?”

    白墨双眸只定定地落前方,认真地开着车,目不转睛地应了声:“你闭上眼睛乖乖休息一会儿,放心,我不会害你。”

    秦凉反倒被他后一句话弄有些焦灼不安,她知道白墨不会对她做什么,她是担心怕是跟季长风冷战又要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

    她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这么想着,便靠着驾驶座沉沉地睡去。

    待秦凉再次醒来时候,发现自己竟躺一张柔软水床上,她吓忙一骨碌坐起身子,下意识掀了掀被子,检查自己衣服。

    直到确定还安安全全地穿自己身上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谁知,门口传来一道愉悦男音:“怎么?还怀疑我能对一名孕妇做些什么?”

    秦凉顺势望去,只见白墨一身白衬衫黑西裤身材笔挺地斜倚着门框,双臂环胸前,痞痞地笑着,额际刘海松松垂着,刚好可以看见英挺眉毛,一如多年前那个清爽干净白墨。

    秦凉一时有些瞧怔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发懵地坐床上,反倒是白墨大气地笑笑,“怎么了?被我帅醒了?”

    秦凉这才回神,冲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挠了挠后脑勺,低喃道:“我怎么睡着了?现几点?”

    白墨撇了撇嘴,低头瞧了眼腕间手表,“五点一刻。”

    “什么?!”

    秦凉脸色立时黑了大半,“我居然睡了那么久?你居然也不叫醒我?”

    白墨耸了耸肩:“我看你睡那么香,自然不忍心叫醒你了。”

    秦凉气急,小脸煞白,急忙下床光着脚丫子,雪白精致小脚抵着冰凉地板凉意慢慢渗进脚底板,她不由地蜷了蜷脚趾。“我要回去了,季长风估计找我找疯了。”

    白墨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嘲弄地朝房间外努了努嘴,秦凉狐疑蹙眉,却听他低沉地开口:“你可以出去看看这幢房子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拿着喇叭喊了一下午,你都没听见?”

    秦凉摇了摇头,是真没听见,她近很嗜睡,再加上她从小睡眠质量就很好,几乎是雷打不动,即使外头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也丝毫不影响她做梦。

    “喊什么?”

    季长风不会报警了吧?转念一想,倚着季长风性子,倒是有这个可能。秦凉此刻只觉得头疼。

    “大致就是一些,白墨先生,你要是再不放了秦小姐,我们就要起诉你非法拘禁之类。嗯,你看怎么办?”白墨模仿着警察语气有些滑稽。

    秦凉瞧着他一脸毫不担心样子,撇了撇嘴,“你带我回来干嘛?”

    “本想带你去个地方,谁知你一路睡那么香,我又不忍心叫醒你,你怀孕了我又不能放你车上睡,只能把你带回来了。”一脸无辜表情。

    秦凉翻了个白眼,无语。

    白墨皱了皱眉,又听他说道:“起诉我倒是无所谓呐,不过就得麻烦你跟我还师傅说一声,我后面那几台手术只能麻烦他老人家了。”

    “算了,我打电话给季长风。”

    白墨闻言,微微挑了挑眉。

    **

    季长风几乎是第一声嘟声过后便接了电话,嗓音沙哑低沉:“站到阳台去。”秦凉听话地朝阳台走去,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毛毛细雨,灰雨蒙蒙,路上泥泞不堪。

    季长风裹着熨帖合身白色衬衫,领带被扯开,扣子解到第二颗,露出精壮小麦色胸膛,装束跟白墨几乎是一样,却比白沫潇洒不羁。他整个人斜倚警车上,修长双腿轻轻搭车沿。他一手拿着电话,正仰头望着她。距离隔有些远,秦凉虽看不清他此刻表情,却大致能想象出来。

    “下来。”季长风语气很淡,很柔和。秦凉以为他会对她狠骂,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呆愣回道:“这可是1层啊,非死即残啊。”

    她听见季长风重重吐了一口气,然后一字一字说道:“谁、让、你、跳、下、来!我让你走下来!”

    季长风声音仿佛压抑许久有些粗噶,却依旧很温柔。

    秦凉踟蹰着说道:“你让那些警察撤了吧,弄那么大阵仗干嘛?你上来喊我一声不就好了?我就跟白墨说点事儿。”

    她不知道,季长风不是想不到,只是他根本就不敢上去。

    秦凉不知道,季长风连看见白墨心里都会有不安,他怕哪天秦凉发现其实他跟白墨也不是那么像,也许就会后悔吧。

    白墨站阳台看着秦凉上了季长风车扬长而去。

    而这厢,狭窄车厢内,只余两人间或压抑呼吸声,邹铭自觉开着车跟后面。季长风没有发脾气,一反常态,目光深沉温和地望着她,闭口不提刚才事儿,只认真问她想要吃什么?

    秦凉有些忐忑不安,惴惴道:“我保证我以后不跟白墨见面了,我不跟他说话,不接他电话,看见他也绕道走。”

    季长风反倒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破天荒地开口:“随你高兴。”

    两人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冷战原因,之前不愉似乎一扫而光。

    秦凉试探着开口:“他没有拘禁我,我只是不小心他家里睡着了,他看我太累没叫醒我。”

    季长风终于侧头瞧了她一眼:“嗯?我不会起诉他。”

    秦凉反倒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这才恐怖好不好!她惴惴不安地扫了眼身侧男人,“我们现去哪里?”

    季长风轻笑,露出整齐白牙,分外好看,“回家,不然你想去哪里?今天逛了一天了,不累吗?”

    “累。”秦凉忙赞同点点头:“对了,小姿呢?”

    “已经回家了。”

    “她不是说你出差么?”

    “嗯,提前回来了。明天我安排了一声做产检,晚上回去好好休息。”

    车子缓缓停小区门口,季长风下车绕过车头抱着秦凉上了楼,让吴嫂热了饭餐又匆匆下了楼。

    “你还要出去?”秦凉忙叫住他。

    季长风低头亲了亲她额际,柔声道:“得早点把警车开回东子局里,不然他又得挨批了。”

    “噢。”

    秦凉会意,紧接着便是绵长法式深吻,直到某人满意才拍拍她脸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被拉去封闭培训电脑被没收了,抱歉没赶得上通知你,昨天才被放出来。

    谢谢那些耐心等候还为我说话亲,也谢谢曾经追过文亲。
65
  季长风回来的时候,秦凉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客厅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晕黄的光线轻柔地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窗外淡白的月光透过轻薄的薄纱窗帘照射进来;皎洁而又宁静。是夜;寂寥无声;只余树叶轻轻摩挲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长风轻手轻脚地抱起秦凉往房间走去;安置好替她掖好被子便转身进了浴室,暗沉的脸色面无表情;隐在黑暗中。秦凉嘤咛着翻了个身继续沉沉地睡着。

    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到床前;赤*裸的上身隐隐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深沉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睡地正安稳的女人。那时候的季长风从来没想过;唾手可得的幸福竟然就在眼前;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两样东西竟就那么得到了。

    秦凉睡着的时候不太安分,此刻又皱了皱眉,低声呓语:“酸……”季长风忙低下头,轻轻在她耳边呵着气,柔和地问道:“哪里酸?”

    秦凉半梦半醒间,撇了撇嘴道:“腰……脚……浑身都酸!”季长风厚实的大掌轻轻从她腰下穿过去,然后粗粝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背处,另一只手去捏她的小腿,不敢加重力道,只是轻轻地拿捏的。秦凉眉间微微蹙起的川字渐渐淡去,满足的叹了一声气。

    此刻,季长风正弓着背,神色柔和的样子叫人瞧了不由得心头一慑。再狠辣的男人也始终有这么柔和的一面,着实叫人吃了一惊。

    没一会儿,秦凉又开始喊酸痛,难受各种不舒服,自己却还是在睡梦中丝毫不知所觉,可苦了某人,刚躺下没一会儿,秦凉就开始喊难受,撅着小嘴,皱着眉头。季长风耐心的起身开了一盏床头灯,一手捞着她,一手去揉她的腰背。真是应了医生说的,年轻的时候不注意保养,现在怀孕了要遭罪了。

    读书的时候,秦凉仗着自己身体好,什么都不顾,辣的冷的冰的使劲儿吃。班里有些女孩子有痛经,完全不敢吃,她倒不怕,吃的欢畅,一个劲儿的使劲儿吃,还在那些女同学面前故意吧唧嘴,差点被辛琪给灭口了。

    秦凉头几个月还不太明显,现在是真的有些反应了,她不是疼,是那种酸胀感,难受的要紧。季长风不在的时候,她自己依依呀呀一晚上过去了早上起来也就没事了,季长风在的时候,她多少睡的安稳些,她自己半梦半醒间能察觉到有一只手在轻轻的疏散着。

    两人之前在冷战,好几天都没回家,完全不知她晚上竟是这么度过的。

    一个晚上,秦凉隔三差五的喊几次,季长风几乎就没合眼,他索性靠在床头翻着书。这下反倒安分了,刚准备躺下,秦凉又开始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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