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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梦的解析-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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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然后一旦成功的完成摒除工作后,那些不知道有的目的想法——或者更明确地说,潜意
识——就出面把持大局,从而决定了那些非自主的意志浮现。没有任何的影响力可以使我们
的精神力量去做一些无意义的思考——甚至任何精神混乱的状态也不可能。而精神科医师们
太过轻易放弃他们对精神程序完整的信心。我知道,在歇斯底里症和妄想病中,无目的的思
潮和梦的形成一样,是不可能产生的。也许这种无目的的想法根本不可能呈现在任何内源的
精神异常上。如果劳列的看法没错,那么谵妄或者意志迷乱的状态也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
之所以不了解是因为中间有个沟隙无法超越。在观察这些病症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意见;谵
妄之所以产生乃是审查制度不再掩瞒它的操作;即它们不再同心协力制造一些不被反对的新
想法,反而粗率地把不合格的都删除掉,因此剩下来的就支离破碎,不知所云了。这审查制
度的行为就像苏联边界的报刊审查委员会一样,他们要把国外杂志涂黑了好多段落后才允许
留传到他们所保护的民众手中。
    也许在器质性的脑部障碍中,思想能够借着一些偶然的关联而自由推演;然而在心理症
中所谓的自由推演却可以用那受到审查制度影响而被推到前台的思想串列(其意义被隐藏
着)来说明。下面这些所谓表面关联被认为是自由联想(即不受意识的力量所主宰)的永真
讯号——即借着谐音,含糊不清的字义,暂时且和字义无关的巧合,或者是开玩笑玩弄字眼
间所运用的联系。这些特殊的联系正存在于那些由梦元素通往中间思想串列之中;同样的,
它们亦存在于由中间思想通往梦思本身。我们很惊奇能在许多梦的分析上看到这种例子。架
构于二思潮之间的联系,没有哪一种是太过松弛以致于不配合,也没有哪种玩笑是太过粗鲁
而不能用。但是这种表面看来吊儿郎当的真正理由却因而很快地被发现了。无论何时,当两
个元素之间有着很表浅或者是牵强的联系,它们之间一定还有一个更深刻以及正统的联系,
不过却受到审查制度的阻抗。
    表浅联系之所以盛行的真正理由不是因为舍弃了有意义的思想,而是由于审查制度所施
的压力。当审查制度封锁了正常的通道后,当然表浅的联系就取而代之了。我们也许可以想
像出这样的类比:一个山区为主要交通遭到阻碍(譬如说,洪水泛滥),但是与山区的通讯
仍然可以利用那些陡峻不便的小径(平时的猎人所利用)。
    这里我们要分辨两种情况,虽然基本上来说它们是一样的。第一个情况是,审查制度破
坏了两个思想之间的联系。它们从而不再受到它的阻抗。然后这两个思潮相继进入意识层
面,二者间的真正连接被隐没了,不过却有层表线的联系(这种联系我们本来不会想到
的)。这联系通常是附录在那些并不受到压抑,而且也并非是主要的联系所在。第二种情况
是,两个思想的内涵都各自受到审查制度的阻抗。因此必须以一种替代的形式呈现,不过在
选择两个替代的时候,它们之间的表浅联系亦重复着该两个思想之间的主要关联。在这两种
情况下,审查制度都将正常以及严肃的联系转移成一个表浅的,而且似乎是荒谬的关系。
    因为有这种转移的关系存在,所以我们在解析梦的时候,毫不犹疑地依赖着此种关系
〔7〕。
    这是精神分析最常用的两个定理——即当意识层面的观念被舍弃后,潜意识中有意义的
概念则控制了整个现时的思想;而表浅的联系不过是一些更深层以及被压抑的关联的替代物
而已。的确,这理论已成为精神分析的基柱。当我命令病人舍弃任何成见,把所有他脑海中
浮现的事物告诉我时,我深信他不能摒除掉那些有意义的概念,而且虽然他提起的那些看来
像是无邪或者是任意的事物,实际上却和他的疾病有着关联。另外一个病人所不怀疑的有意
义的概念则是我的人格。至于这两个定理的证明以及其重要性的体验,则已经属于描叙精神
分析治疗方法的领域了。在这里,我们必须又暂时将梦的解析置于一旁。
    由以上许多反对的意见当中,可得一真正的结论,即我们不需要把所有解析工作的联想
都视为夜间之梦的运作(请参阅第六章 甲节、丙节)。其实在清醒时刻进行分析工作时,我
们以相反方向跟随着一条由梦思通向梦元素的途径,而梦运作所遵循的那条路线也和我们反
向。这些途径亦并非全部是双线大道,却可以两面相通。似乎我们白天的分析就像是沿着新
鲜的水道驾驭着木筏,有时遇见中间的思想,有时在这里遇见梦思,有时在另一处。在这情
况下,我们知道白天的材料亦会加入解析的行列中。也许夜间以后所增加的阻抗使得我们必
须做更多的改道。我们遵循支径的数目多少并不重要,只要它能带我们到所要找寻的梦思就
行了。
    
  






梦的解析第七章 
乙、退化(后退)现像



    在辩驳了各种反对意见后,或者至少在显露了我们防御的武器之后,我们不应该再迟延
那准备了很久的心理探讨。现在让我们把近来的主要发现摘录一下:梦是一种精神活动,和
其他的一样重要;其动机常常是一个寻求满足的愿望;它们之所以不被认为是愿望,以及具
有许多特征与荒谬性,完全是由于精神审查制度在梦形成过程中加以影响的结果;除了回避
审查制度外,下述的因素亦在梦的形成过程中扮演着某种角色:①需要把精神材料凝缩起
来,②要能以影像来表现,
    ③需要一个合理可解的梦构造的外表(虽然不一定真)。以上每一主张都导致一些心理
假说和预测。因此我们必须探讨梦的意愿动机与梦形成的四种条件之间相互的关系,以及这
些条件之间的相互关系,而且也必须找出梦在精神生活中的位置。
    在本章的开头,我引用了一个梦,因为它提醒许多我们仍未解决的问题。这个梦(关于
被燃烧的童尸)并不难解析,不过由分析的观点来看,它并没有被完全解释清楚。当时我问
过这问题,为何这父亲只梦见而不是醒过来,同时我们发觉那要孩子仍然活着的愿望是他做
梦的一个动机。在更进一步地讨论后,我们将发现此梦还有另一个愿望在运作。但目前我们
可以这么说,睡眠时思想程序的造成愿望促使此梦的形成。
    如果把此梦的愿望达成删除掉,那么梦思与梦这两个精神事件之间的差别就只有一个特
征做为分野了。梦想也许是这样的:“我望见孩子尸体躺卧的房间传来一些光芒,也许一枝
蜡烛掉在孩子的身上,也许烧着我的孩子了。”梦毫不改变地反映出这些意念,不过却以一
种实际的情况来表现(好像在清醒时刻般的以感觉器官来感觉),这就是梦程序最显明的特
征:某种思想,或者某些意欲的思想,在梦中都物像化了,且以某种情境来表现,好像亲身
体验过似的。
    那么我们要如何解释这梦运作的特征呢?或者把范围缩小点,我们要把它放在精神程序
的哪一个位置呢?
    如果更仔细观察此梦,我们将发现梦的显意具有两个互相独立的特征:①思想在这里以
一种眼前的情景表现出来,而省略了“也许”这个字眼。②思想被移形为景像以及言语。
    在这个梦中,那个把期待思想改变成现在式的思想改变并不特别明显,这也许因为梦中
的愿望达成只扮演着次要的角色。让我们看另外一个梦例,譬如伊玛打针——这里,梦的意
愿并没有脱离那被带入梦境的清醒时刻之思想。它的梦思是这样的一个条件子句:“如果奥
图医生应该为伊玛的疾病负责,那该多好!”不过梦却压抑着此条件式,而以一个单纯的现
在式表现:“当然,奥图医生应该为伊玛的疾病负责。”这个就是梦(即使是最不改装的)
带给梦思的第一个改变。我们不需要在这点浪费时间。在意识的幻想(白日梦)中,理想观
念也受到同样的对待。当都德的Joyeuse先生在巴黎街头流浪的时候(虽然她女儿相信他已
找到一份差事,并且正在办公室里坐着),他梦见某些发展带给他一些具有影响力的帮助,
使他能顺利找到工作——而他正是以现在式梦见的〔8〕。因此梦和白日梦同样利用现在
式。现在式是用来表达愿望达成的时式。
    第二个梦所具有的特色乃是将思想内容转变成视觉形像(可以由这点和白日梦区分),
对此形像我们不但赋予信心,并且像体验过似的。我现在必须追加的是,并非每个梦都把概
念转变成能感觉的形像;有些梦只是许多思想的组合,不过因为具有梦的特质所以不能把它
们排除在“梦”这类属之外。我那个“Autodidasker”的梦(请见第五章 乙节第四个梦)就
是一个例子。它所包含的感觉元素并不比我白天所想的要多多少。只要稍为长一点的梦里
面,必定有些元素没有转变成感觉的形式,它们就像清醒时刻那样地被想起。另外我们要记
得此种将观念转变成为感觉形像的事并非单纯发生于梦中,在幻觉与幻影上亦可能发生(不
管是发生在心理症病患或是健康人身上)。简而言之,我们现在所观察到的关系并不全是排
外的。不过这个梦的特征(如果它呈现的话)仍然是最显明,所以我们想像梦境的等候不会
少掉它。但为了解它,我们必须再进行非常详细的讨论。
    做为探究的开始,我想由许多梦的理论中捡出一个特别值得一提的。在一篇简单的梦的
讨论中,伟大的G.T.H.Fechner指出梦的性质:“梦中动作的景像和清醒时刻的概念世
界是不一样的。”这是唯一使我们了解梦特殊性的假说。
    这些文字带给我们“精神位置”的概念。我将不承认我们所知道的精神装置具有已知的
解剖学形式,而且我将尽量小心避免将精神位置和解剖学结构配合的诱惑。我们将局限在心
理学的基础上,而我建议将这个把我们精神功能推动的装置想像成复式显微镜、照相器材,
或者这一类性质的东西。在这基础上,精神位置就相当于此器材中初步景像得以呈现的那部
分。我们知道在显微镜或者望远镜中亦存在此种理想点,虽然并没有任何可触摸的零件存在
于此点上。我想我们不必因为这比喻不够完美而感到歉疚,因为此种类比只不过是帮助我们
了解那错综繁杂的精神功能——借着把功能分解,并将不同的成分归诸于此器材的不同部
分。据我们所知,到目前为止,没有人利用这种解剖的方法去探讨精神的工具,而我认为这
样做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我深信可以让假设自由奔驰,只要我们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并
且不把建筑的骨架搅错就好。因为第一次接触任何无知的题目以前,我们都需要一些辅助观
念的协助,所以我将先提出一个最粗略以及踏实的假设。
    根据上述的理由,我们把精神装置想像成一个复式的构造,它的各个的成分我们将称之
为“机构”,或者为了更清楚的理由,把它称为“系统”。然后我们可以预测这些系统间相
互存在着一些空间的关系,就像望远镜内,各个系统镜片所处的位置一样。严格说来,并不
必要假定精神系统具有空间的秩序。实际上只要有个确定的先后秩序也就够了——即在某一
个特定的精神事件上,系统的激发会遵循着一个特定的暂时秩序。在别的程序中,先后秩序
可能就不一样。这是可能的。为了简便的理由,我们姑且把这个装置的成分称为“系统”。
    首先这个由系统组成的装置是具有方向的。我们所有的精神活动都是始于刺激(不管是
内在或在外在的),终于神经传导。据此,我们将给予此装置一个感觉以及运动的开头与结
尾。精神程度或步骤通常由感觉端进行到运动端,所以精神装置可以用上列图表表示。(图
一)
    不过这也只是满足我们好久以来就熟悉的需求——精神装置必须具有像反射弧一般的构
造,反射动作仍然是每种精
    然后我们在感觉端加以第一次的分化。感觉刺激后,精神装置会留下一些痕迹——我们
可以把它称为记忆痕迹,和这有关的功能则称之为记忆。如果我们坚守让精神程序附在系统
上的假说,那么记忆痕迹必将使系统发生永久性的变化。但是就像在别处指出的一样,同一
个系统如果要留住不动,然而又要继续保持新鲜度以接受新的刺激将是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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