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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all鸣)宛如秋叶-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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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想起什么似的,连绳又补充道,“如果老师以后见到大蛇丸老师,请告诉他……”
请告诉他,为什么我要从九尾的爪下保护这个自己召唤出九尾的忍者村……
“纲手,你有自己的理由吗?”
“啊?”对着自来也半调子的问句,摸头不着脑的纲手抛出一个彻底完全的卫生眼:“说话别说半句!”
然而一向惯于和她斗嘴的自来也却没有及时接出下文;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火影岩上,那片巨大的峭壁上雕刻着初代二代三代四代的遗容,而在它们旁边,现在纲手的脸貌也在那里。
初代……唯一能够操纵尾兽的忍者,曾经用九尾击退过侵犯木叶的敌人的伟大火影。
“纲手,你没有犹豫过么?关于这个……猿飞老师所说的‘一个家庭般的木叶村’……”
“家庭般?”挂着二十岁脸孔的纲手很不给旧日同窗情面地大笑起来:“自来也,你还真是直率得可爱诶!”
“纲手!”
虽然再欣赏一下难得一见的自来也脸红是很不错——老天啊,对于他们这群不算太老的中老年人来说,脸红可是很稀罕很稀罕的呐!——纲手还是很识时务地收起脸上的坏笑。
“家庭吗……曾经,是那么认为的吧。”她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可是有哪个家庭会要为了维护自己而让家人们总徘徊在生死线上呢?……如果真的是象家人一样重要,日向日差又为什么会在自己人的包围下变成一具尸体离开木叶……?”
“……”
“从明白自己是忍者的那天就知道了吧。”纲手抬起右手指向自来也的护额:“这个木叶,从来都不是那样美丽啊。”
看着最心爱的人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纲手知道那时候自己离开木叶或许只是在逃避。是逃避无能的自己,又或者是逃避“绝望”……
那是信仰被打破之后,宛如无底深渊一样的绝望。
在走出木叶大门的一瞬间,她忽然很想问,为什么老师要在最初的时候教给他们那样的信仰?象一个家一样的村子。究竟是因为把他们当孩子,还是三代老师自己也想说服自己去这样相信?
忍者村和家,这是根本无法等同的存在。
她后来想,或许身为特别上忍专责开发新忍术,经常需要把活人当作实验材料的大蛇丸其实是他们三个之中最早觉悟到这件事的。
“从我走出木叶大门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无论表面看起来如何,无论人们怎么想,木叶是一个忍者村的事实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从火影岩上移回目光,纲手看着自来也微微一笑,“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不过我大概能猜出当时大蛇丸那小子的想法吧——木叶也在开发着活体试验的新忍术。既然活捉的敌对忍者能拿来实验,木叶忍者为什么不可以——他从小就很钻那些无所谓的牛角尖。”
“可是……”
“可是那又如何?”自来也开口才说了一个词就被纲手毫不体贴地打断,“象家一样美好的木叶?我可不是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才回来当这个火影的!”
忽然高起的音调让自来也少少吓了一跳。他看了看纲手,她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样充满着自信的微笑——这几年来他和整个木叶村已经习惯了火影脸上这样漂亮的笑容,习惯得让他都几乎忘了纲手曾经在那么十多年里嘴角上只挂着淡漠冷清的讥笑。这样充满了决心和生命力的纲手,在那个孩子出现之前,简直令人不敢想象。
“一样利用过尾兽作战的木叶,必须牺牲才能存留下去的村子……其实非常的不可爱啊。”纲手忽然把一只眼睛眨了眨,做出一个极孩子气的调皮表情:“我可不是因为它可爱才决定保护这里的。回到木叶,这是我和鸣人那小家伙打赌的赌注——我输了,所以现在我在这里,这和木叶丑陋还是美丽根本没有关系!”
——老师,请告诉大蛇丸老师,我……我想还有木叶的人们,并不是因为觉得木叶是个与众不同的忍者村才想保护它的……
木叶有多美好。木叶有红色的砖墙,有圆顶的小楼房;木叶有清亮的小河,大片的森林,从高处的山上看着就象一朵绿色的花;木叶有并不太宽阔的街道,街道上走着谈笑风生的男女老少。
——也就只是这样普通而平凡的村子。
自来也在纲手批完最后一份文件之前悄无声息地走下办公楼,临下楼梯的时候从阳台上往远处看了一眼。那些因为七夕而在村郊玩耍的少年和青年们正一群群地走回他们各自的家。
而他们的家——这个并不是特别大的木叶村,在淡淡的夜色里是那样的安宁。
——如果老师以后见到大蛇丸老师的话,请告诉他,我们并不是因为这是个多么美好、人多么纯洁善良的地方才要拼命保护它的。我不想失去木叶,无论这是个怎样的地方。因为这是我所重视的人们的归宿,所以无论如何也想保护它——只是这样而已。
二十六、每一个明天
对卡卡西来说,没有任务的日子是简单异常的。
早起,晨练,喂一喂楼下那群大小各异的忍犬,吃早饭,慰灵碑前站两小时,继续练。亲热系列要是出了新书就一边练一边看,晚上如果有需求可以考虑去花柳街——单身男人的日子毕竟是很好混的。
……您的题目还真是一向的没水准啊。卡卡西本着尊敬师长的心态把这句话忍住没说。毕竟,这个某些时候颇有点为老不尊的人到底还是自己老师的老师。虽然,他也是自己学生的老师没错。
就这一点来说,卡卡西是有那么点不幸。
凯的孩子降生后,他接连很多天的有些烦躁。
卡卡西躺在自己客厅的沙发上胡乱翻着早年的亲热系列,比如《亲热天堂》什么的。翻了没几页看不下去扔了,他开始抱怨停刊使自己将后失去追新书这一项不小的乐趣。百无聊赖地,最后他打开收忍具的柜子收拾那些积年堆起的零七碎八。
然后卡卡西从堆起灰尘的角落里翻出一样眼熟而他已经几乎要忘记的东西:一支包裹着瞬身符咒的苦无。
他把它朝自己的衣柜甩去,‘啪’地钉个了稳稳当当。——某个没过三十岁的人的纪念品。
卡卡西抬头看窗外,从他的窗台上可以用相机把火影岩整个地拍下来。
“真的很难看啊,一点都不象本人。”他喃喃了一句。
那岩石上的雕象是不会变化的,卡卡西每次在看见上面属于四代的部分的时候,总觉得完工不过是昨天的事情。那个时候十三岁的卡卡西很不屑地瞄了那块巨大的山石一眼,得出了与现在一样的结论。
“不知不觉地,我居然比你都老了。”
“居然连凯都当爸爸了!”把手里的东西一抛,看着满地自己制造出来的狼籍,卡卡西自暴自弃地重新躺回沙发。他仍能非常清楚地在脑海里勾勒出当年那个追着他比试的少年,目光炯炯牙齿洁白而西瓜皮式的头发相当刺眼。
总而言之一句话,过度闪亮了。
不知道凯的儿子长大了是不是也是那样的闪闪发光?卡卡西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他转头向穿衣镜里看自己的倒影,不知道是不是蒙面太久的缘故,拉下面罩的时候卡卡西甚至会自己都觉得有点陌生。左眼的写轮已经不再是十一岁那年带土眼中刚开眼的模样,然而自己究竟停留在哪里?
十一岁?十四岁?二十六岁?又或者是……现在?
最终卡卡西确认自己之所以会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纯粹是因为没有新连载看而造成的烦闷,要知道这可是他近十年最大的娱乐方式啊。越想越不平的卡卡西开始用手里刚弄出的一堆忍具虐待自家的墙壁兼家具,于是当鸣人以绝大部分的忍者作风——不走门而走窗户——从窗台上跳进卡卡西的房间时,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前老师现队长正以走神状态坐在沙发上手拿一把苦无一颗一颗往忍具柜子上钉。
这画面实在过于脱离实际,鸣人往自己胳膊上满是不轻地掐了一把。
“痛!”鸣人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的同时卡卡西也回神了。
“鸣人?”
“纲手奶奶让我来叫你啦。”鸣人看了卡卡西身上的家居衣服一眼,无限遗憾:“为什么卡卡西老师在家里都要蒙着脸……”
听着那个些许不满的嘟哝,卡卡西忽然觉得那些烦闷稍微散去了。那些长久以来累积的忧郁和怀疑和不可遗忘在他的身体里发酵,他害怕提醒自己时间的流动,因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曾经在哪里长长的搁浅。
然而这现在是真实的,他所活在的现在。
“不蒙着,难道还要拉下来让你看是厚嘴唇还是龅牙?”他戏谑地说,看着已经长成青年的曾经的孩子一脸讶异,终于轻松地笑了出来。
自来也看着出版社给他送来的《亲热绝望》,象看一个很亲密的孩子。
“你很好赌。”然后他折转目光看纲手,她坐在火影的位子上有一张没一张地拨弄那些文件纸。
“然后手运超烂?”纲手用疑问句替他接了下句。
他耸了耸肩膀。“即使如此你也不会说不赌。”
纲手撇了眼神看窗外,许久,看着自来也一笑:“这和你只会在你那些没水准的小说里说实话是一样的。”
日向家的大厅里气氛压抑,雏田默默跪坐在父亲身后,争论的声音一句不差地落进耳朵里。
火花很优秀。
火花把日向家的才能发挥得更好。
火花……
她忍住心头纷乱疼痛的纠结,心中一点一滴地想那个一直放在心房里的名字。Naruto。那是她的光,她的勇气。她一直憧憬着,可以那样那样的坚强。
——我都是有话直说的,这就是我的忍道!
我都是……
“日向家由长子长女继承,这不是向来的规矩么?”
一切的喧哗都静了。宁次冷冷地看着因为他的话而反应各异的族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
“日向家吵闹的日子也该快了,我可以想象那里一定有不少老头子希望是火花继承宗家,而火花的出色给了他们最好的借口。但无论如何宁次都会保护雏田的继承身份的。无关他个人的看法或者感情,他有这样做的理由。”
“所以你想赌宁次在日向家的地位?”
“……那已经不重要了。”纲手轻弹着手里的报告书,“这些大家族总是很烦人,他们既是力量的源头也是麻烦的源头。尤其当他们之间的利益都无法统一的时候。”
她站了起来。自来也在她脸上看见了与她年轻的面容不相符合的真正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沉重。
“影对忍者村来说是一个无可取代的象征,很多时候也就只是象征而已。”纲手推开窗子,在迎面扑来的风里微微眯起了眼。“你可以笑我天真,自来也。我的确想为那个孩子改变这个木叶。而我也知道,什么是火影的残忍。”
鹿丸看清楚忽然从路边的树丛里蹿到他面前的人的时候,不自觉地混身发冷。
从来笑容很拽却动作优雅的女孩子现在满身血污,她喘着粗气,刚拉到他的手就支撑不住身体地跪倒在地。
“鹿丸,拜托你找几个人去帮帮他!”手鞠带着哭腔的声音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救救我爱罗!”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六月十四日。初夏。砂忍剧变。
二十七、边界
“身体上的痛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要是涂上药的话,会好得更快。但是……与肉体之伤不同的是心灵之伤。即使涂上药,穷其一生也无法治好……这,是最难治愈的伤……”
“我的姐姐,也就是您的母亲是充满爱意生下你的,砂自动地保护着我爱罗大人,就是母爱的体现,在那些砂里面包含了母亲的意志——这,就是爱。”
“每当看到你,我就想到你身上有姐姐的存在。我拼命地强迫自己爱你,但是,我办不到!我姐姐并没有想要生下你,她成了忍者村的牺牲品。她怀着对忍者村的憎恨死去!”
“姐姐并不是因为担心你爱你才起这个名字的!为你起这个名字是为了让你生存下去,让你把姐姐对这个世界的怨恨和诅咒示之众人。她没有任何疼爱你的心!”
母亲生下我的时候,她恨这个世界了吗。
夜叉丸想杀我的时候,我杀掉夜叉丸的时候,我恨这个世界了吗。
我爱罗猛地甩出一只袖里剑,不远处一个忍者应声而倒。空气里到处都是刺鼻的血腥味,他对此并不陌生,过去他所带的沙子里所沾染的就只是血腥而已。不过那个时候侵染了人血的沙子却总是保持着温暖的干燥,干涩而贪婪地吞噬一切。
他深呼吸了一口,籍此提起自己略略有些混沌的精神。浓郁潮湿的血腥气,呛了他一嗓子。
“心灵的伤只有一样的东西可以治疗,那就是爱。”
他记得第一次明白夜叉丸所说的‘心灵之伤’的那天,夜叉丸的手流血了。为了连受伤都不可能的幼年的自己。
“可是我很痛……”幼小的他捂着那没有任何伤痕的胸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里很痛。”
我爱罗没有表情地看面前的人,有他叫得出名字的,也有他不认识的。
他们很怕他。不再是害怕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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