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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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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用威胁

  当一个替身的时候,就好象做了一位她的替补队员,如果主力不受伤,就永远得不到上场的机会。而爱情,是心灵的交汇,如果进入不到一个人的心中,就自顾自的爱起来,这样的话是很悲哀的。

  所以替身无论付出的再多终归是替身,不能代替真正的本人,只因在我们心中始终会有一个天秤在进行着衡量,你的温柔我们体会不到,你的善解人意被我们下意识的利用着,而每当你出现小小的错误时,即会被扩大数倍的记在我们的心中比较着。故此你的努力、温柔、爱对她或者我来说始终是一种虚幻的存在。而这样的爱在这种比较、衡量、忽视中又能持续多久呢?

  有人可能会说,我爱他或者她,就算是替身我也心甘情愿,其实说这些话的人都挺傻挺天真的。虽然世人常说这世间的爱情是无私的,爱一个人可以付出自身的所有,但前提是哪个人是爱你的才行。如果为一个不爱你的人,把自身当做另一个人影子的人,付出再多无异于都是空无。没有人会体会到你内心的感受,只是因为世间的事没有一个绝对的公平,所谓的公平也都是相对的,所以不求付出一分可以换得一分的回报,但最起码的要求是你爱的那个人的心中有你的一席之地,而不是别人的替身……

  “阿信……”阿菊顿时震惊无比的大声喊道。

  我握着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相反却握的更加紧。不过,此刻我却觉得阿菊的声音在此时显得十分的刺耳。

  收回看着头颅滚落的眼眸,看向手中的刀,本来这刀泛着银白的寒光,此刻却染上鲜血,鲜红的血滴顺着刀身往刀尖流下,然后从刀尖滴滴落地,没有一丝声响,就好像眼前少年的死一样,悄无声息。

  “将他的头包起来,然后跟我来。”我对着侍卫厉声下命令。

  转身,看着阿菊痛惜的神色我没有吭声,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了门,站在了门口等待侍卫们清理少年的头颅。我要把这个头带给五郎太看,让她大惊失措,让她愤怒暴涌,让她知道当初失去永野的时候我心里的一切感受。

  “阿信,为什么?”阿菊有些恍惚的站在我身旁,她似乎很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面无表情的看向阿菊,冷声道:“因为他不是永野!”我要让阿菊明白,有些人一旦去了,就永远去了。所谓的长相相似,只不过是上天捉弄人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阿菊怔住,片刻,她回神苦苦一笑,便垂下眸不再吭声。

  我不清楚此时此刻阿菊心里是否明白哪句话的含义,但是我更加知道,她不懂可以,只要我心里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就足够了。

  带着侍卫来到小别院,我将侍卫手中随意用衣服包着,还在渗血的头颅拿了过来,冷冷的放在了面无表情似乎在故意装淡定的五郎太面前,然后打开……

  顿时五郎太的神色大变,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摆放在她面前的少年头颅……

  这一刻,我能感受到从五郎太身上散发的伤心欲绝气息,然后又看她眼底满是痛苦的神情,我知道,她心里有这个少年的一席之地,毕竟再冷的人,内心还是多少有些感情的。但是,这也是我正好想要看到的一面,因为我再一次的赢了她,很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五郎太内心中的痛苦。

  五郎太静静的凝视着她面前的少年的头,她的神情不停的变幻着,有痛苦,有恍惚……最后回归于平静。

  我看懂了她,因为我们俩是一面一模一样的镜子,我能冷静的对待永野的死,她也能够平静的对待少年的死。

  我出声吩咐阿菊将头颅带下去,顺便处理尸首后,我起身对着五郎太露出一个颇有嘲笑、炫耀之意的冷笑,然后离开了她的屋子。不说废话的离开才是王道,这样可使她心里的所有情绪都无处发泄,而后硬生生的憋在心底,这才是最伤人之重的。

  待我回到偏室的时候,已是许久后了,三郎左合上的眼眸在我的到来时睁开,那清冷的眸中满是恍惚……

  “阿菊,吩咐下去,过几个时辰送五郎太回她的尾张别院,记住要好好保护,出了岔子你知道的。”坐在主位我看向脸色很不好看的阿菊沉声言道。

  阿菊对我俯身下拜后沉默的默默退出了偏室,期间一直垂着眸,就算离开也没有抬眸看向我。

  这时,我的心底涌上一股烦躁,也不知道是被阿菊的神情给刺激的还是怎么的,总之很暴躁,便起身看都没看三郎左一眼出了偏室走向剑道室,我需要去练会剑道!

  或许是今天出的事太多,整个别院内安静的诡异,仿佛笼罩了一层啸肃般,我将身上衣服脱下,只穿了一件里衬衣在不停的对着靶子挥着刀。但是,无论我挥刀多少次内心终究无法平静。

  “来人!”我挥刀的动作停下。

  平常照顾我的少年很快跪伏在我面前,等待我的命令。

  “去宾客室带鹤岗过来!”我深呼吸后看向少年吩咐道。

  少年接到命令就退出剑道室,我便跪坐在一旁歇息了片刻,然后从武器架上取下两把刀擦拭了一下,之后便是等待鹤岗的到来。

  我心情平静不下来,想找人比试刀法,可刀法好一点的三郎左半死不活的躺床上养伤,阿菊呢,在忙五郎太的事,所以整个别院里刀法好一点我只能想起鹤岗。

  过了不知道多久,面容十分憔悴的鹤岗来到剑道室,我看着已经脱掉华丽和服,穿着很粗糙棉布衣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本积郁的情绪此时竟一扫而空有一股想笑的冲动,这或许可能是在我的眼中他就算伤痛也带着贵族中人的优雅,今日变的这么狼狈,我会想笑也是尽在情理之中。

  我嘴角微微勾起,然后起身,各手拿了一把刀,来到鹤岗面前,将其中一把刀递给他,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言道:“和我比试!”

  鹤岗看着我的眼神带着仇怒,可他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情绪,淡淡的道:“对不起,我说过了不再用刀!”

  想起来了,上次他的确在我面前说过不在用刀,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听后故作可惜的看着他,“本来还想如果你赢了我,我就让你去看望三郎左。很明显,你拒绝了和我的比试。”说完,转身走向武器架哪边,将刀放在武器架上。我看鹤岗还能忍多久!

  “你说话算话?”很快,鹤岗不肯定的询问着。

  其实我不乐意让他见三郎左,不过不用这个借口他不会拔刀。当然了,我对自己的刀法很有信心,水野都打不过我,他这位输给水野的人我可是很有信心赢他的。

  “当然!”我没有回头看鹤岗,只是语气很肯定的回应他。

  “好,我比!”鹤岗沉声应道,回答的干净利索。

  我将刚放在武器架上的刀取下,转身看向一脸凝重的鹤岗:“我这里可没木刀,所以我们用来比试的刀全部是真刀。这点我要提醒你的是,若是无意伤着都算自身的问题,包括我也一样”玩刀就要玩真的,这才有宛如上阵杀敌般的肃凌感。

  鹤岗深深的凝视我许久,道:“好!”语气有些不顾一切的干脆。

  我将刀递给鹤岗,然后返身站在一旁很空荡的场地,拔出刀,双手握着刀摆出姿态,用武士般的强势声音对着鹤岗喝道:“来!”让我与你这位曾经是大奥内第一剑道高手的人互相切磋一番!

  鹤岗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手中的刀,似乎想去看三郎左的心占据了他整个心,他握刀的手慢慢收紧,最后猛然抬眸杀意凌然的看向我,之后便走到离我几步之遥外,拔出刀……

  我们两人互看着,片刻后,鹤岗双手握着刀,对着我大喝一声,挥刀砍向我。

  我眼神一凛,并没有要躲这一刀,而是硬生生抬刀接下了鹤岗的这一击,顿时,双刀猛烈碰撞在一起,寒意撩光的两刀发出不小的刀声,而我握刀的双手手臂也在这一刹那被震的发麻。看来,他的力道可不小,完全与他那娇弱的模样是相反的。

  紧了紧手,我将力气全部凝聚在双手上,稳住脚下步伐,我一个深呼吸后将手中的刀微微压低,这样看起来似乎就是他压制了我,其实不然,此时,我如此做完全是以柔克刚般的想借他的力,将他反击回去。

  鹤岗眼中划过一丝惊愕。

  就在鹤岗惊愕之时,我瞥了他一眼后一鼓作气的借他力道,将被他反压下的刀击了回去,然后一个势不可挡般的劈式,劈向他的脖颈处……

  鹤岗当即眼神闪了一下,急忙用刀要去挡住我的刀,可惜的是,迟了!

  “第一刀你就这么快输了,看来,我们之间没什么可比的了。”我看着鹤岗平淡的言。我的刀刚刚就要砍刀了他脖颈,但我及时的收住了势,不然他的脑袋可要搬家了。不过,我还真没想到鹤岗的刀法这么不行,这才一刀就输给我,那接下来可就真的没什么可比性了,至少我暂时对征服他这样的菜刀一下子兴趣全无。

  “只是很久没有握刀一时的失误而已,还可以重新再次比过!”鹤岗一脸急色的看着我。

  “失误?”我此时听到了一句可笑的话,看着鹤岗道:“人这一生有失误总是难免的,可是你没有失误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发的底稿,我还要修改的,但大致内容就是这个。这几天朋友来旅游,在陪朋友,但我抽空码字。不会让你们久等的,可能今天两更,补上两天没更的量。

  ☆、一个折点

  鹤岗听后眼神闪了闪,但他并未说些什么,依旧不畏惧的与我对视着。

  我知道,他这次会有如此强硬的举动,只是为了想去看三郎左。可是,他的刀法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再者我之前说他不能失误的原因也在讲述一个事实,一次失误代表了一次死亡,而人只有一个生命,失误得起?

  “好,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想了想后答应了鹤岗的请求。反正我也很无聊,那就再比试一次。

  鹤岗微怔了下,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他,很快他眼中划过一丝高兴。但是他的神色也立刻严肃起来,他握着刀的手紧了紧,这次是他先摆出出刀的姿态。

  我看到这样的鹤岗,本来没一点兴趣的心中也涌上一丝期待。

  一番相斗下来鹤岗的败北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他这次确实是认真比试了,可刀法虽好却结果终究还是要让他失望而归。

  我走到鹤岗面前,将他握着刀拿走,然后放在武器架上后淡言开口:“刀法的确不错,但是还是输了。”其实我有些想告诉他,曾经他输的对象水野也输给过自己,可话在喉间却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不想去讲。过去的终究是过去,没什么可炫耀的。

  鹤岗虽一脸的不服输,然也紧紧抿着唇并未讲些什么,似乎已知晓了我的不肯退步。

  我看了一眼鹤岗之后转身离开剑道室,走到玄关时我沉声对守着的侍男道:“送他回房间,看好他。”话落离开……

  这次我也没有返身去偏室,而是去了浴室,在清洗掉一身黏湿的汗意后我心中的烦躁才全部降下,又想到幕府无将军,我的心里更是轻松不少。

  也很凑巧,在我出了浴室往回走的别院分岔口刚好碰到了要被送走的五郎太,此刻的她脸色极其阴沉,站在离她不远的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寒意……

  不过,我没有像以前那般上前去嘲讽她几句,而是冷瞥了她一眼便转身走到了我的院中。我们之间暂时算是一个终结,很快定会有一轮新的争斗再次崛起。倒时候,我倒要看看已经权势丧失的差不多的她该要如何来报复我……

  而本想回自己卧室的我,途径偏室的时候脑子一热就没回到自己房间,反倒再一次回到了偏室。

  等我进屋,却见本趴着养伤的三郎左却半坐着。这让我心中一惊,急忙走到他跟前,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他,虽责怪但也满是担忧言道:“伤还没好,怎么坐起来了?”边说边伸手小心的扶上他的双肩,有意让他侧身继续趴着。

  三郎左对我温柔一笑,他轻轻道:“不碍事,医师用的药好,你也照顾的好,所以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不用这么担心的。”

  “我能不担心么,我要是不担心我废那么多话是吃饱了闲的啊!”我当即沉下脸厉声道,虽知道三郎左伤口愈合的很好,可这前前后后才几天啊,就算用的药很好,但万一背上的伤口不小心扯裂开,那痛心入骨的痛楚我心中比谁都清楚,这般我岂能不说他一二。

  三郎左面对我的厉声轻轻一笑,便是不在反驳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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