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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017-本草新编-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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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损无益之味也,然而善用之,收功正多,未可弃而不用。大约宜与诸药同用,同大黄、枳 
实,则泻实满矣;同人参、苍术、陈皮,则泻湿满矣;同桂枝,则伤寒之头痛可除;同槟榔 
、枳实,则痢疾之秽物可去。同苦药则泻,同温药则补,同和药则止痛,同攻药则除痞,亦 
在人善用之。倘错认为补益,虚人用之,脱元气矣。 
或问浓朴收功甚多,不补而能之乎?夫疑浓朴为补,固不可。然而,浓朴实攻药,能于 
攻处 
见补,此浓朴之奇也。若论其性,实非补剂也。 
或浓朴能升清降浊,有之乎?曰∶浓朴可升可降,非自能升清而降浊也。用之补气之中, 
则 
清气能升。用之于补血之中,则浊气能降。升降全恃乎气血之药,与浓朴何所与哉。 
或问浓朴佐大黄以攻坚,仲景张公入于承气汤中,有奇义乎?曰∶承气汤中用大黄者, 
以邪 
结于大肠也。大黄迅拂之速,何藉于浓朴。不知大黄走而不守,而浓朴降中有升,留大黄而 
不骤降,则消导祛除,合而成功,自然根株务绝,无有少留。此浓朴入之大承气汤,佐大黄 
之义也。 
或问浓朴入于平胃散中,以平胃气,似浓朴乃益胃之品,而非损胃之药。然平胃散,非 
益胃 
之品也。彼其命名之意,谓胃之不平者而平之也,是泻胃气之有余,非补胃气之不足。胃气 
既无所补,又何所益乎。平胃散用浓朴,泻胃实而不补胃虚,人奈何错认为益胃之品哉。 

卷之四(征集)
桑白皮(桑叶、桑椹)
内容:桑白皮,味甘而辛,气寒,可升可降,阳中阴也。入手太阴肺脏。助元气,补劳怯虚羸, 
泻 
火邪,止喘嗽唾血,利水消肿,解渴祛痰。刀刃伤,作线缝之,热鸡血涂合可愈。 
桑叶之功,更佳于桑皮,最善补骨中之髓,添肾中之精,止身中之汗,填脑明目,活血 
生津 
,种子安胎,调和血脉,通利关节,止霍乱吐泻,除风湿寒痹,消水肿脚浮,老男人可以扶 
衰却老,老妇人可以还少生儿。 
桑椹,专黑髭须,尤能止渴润燥,添精益脑。此三品相较,皮不如椹,而椹更不如叶也。 
前 
人未及分晰,世人不知,余得岐伯天师亲讲,老人男女之不能生子者,制桑叶为方,使老男 
年过八八之数、老女年过七七之数者,服之尚可得子,始知桑叶之妙,为诸补真阴者之所不 
及。所用桑叶,必须头次为妙,采后再生者,功力减半矣。 
或疑桑椹乃桑树之精华,其功自胜于叶,而吾子谓椹不如叶,意者桑叶四季皆可采用, 
而桑 
椹必须四月采之为艰乎?曰∶椹与叶,功用实同。因椹艰于四季之采用,且制之不得法,功 
逊于叶多矣。我今备传方法,使人尽知可也。四月采桑椹数斗,饭锅蒸熟,晒干即可为末。 
桑椹不蒸熟,断不肯干,即干而味已尽散无用,且尤恶铁器。然在饮锅内蒸熟,虽铁锅而无 
碍也,此皆岐天师传余之秘。同熟地、山茱萸、五味子、人参同用,实益算仙丹,诚恐世人 
不知制法,所以单言桑叶之奇。盖无椹用叶,功实相同耳。桑椹紫者为第一,红者次之,青 
则不可用。桑叶采叶如茶,种大者第一,再大者次之,再小者又次之。与其小,无宁大也。 
过大,则只可煎汤以入药,不堪为丸散矣。洗目,宜取老桑叶,自落者无用矣。 

卷之四(征集)
山栀子
内容:山栀子,味苦,气寒,可升可降,阴中阳也,无毒。入于肝、肺,亦能入心。有佐使之 
药, 
诸经皆可入之。专泻肝中之火,其余泻火,必借他药引经而后泻之也。止心胁疼痛,泻上焦 
火邪,祛湿中之热,消五痹黄病,止霍乱转筋赤痢。用之吐则吐,用之利则利。可为臣佐之 
药,而不可以为君。虽然山栀未尝不可为君也。当两胁大痛之时,心君拂乱之后,苟不用山 
栀为君,则拂逆急迫,其变有不可言者矣,用山栀三五钱,附之以甘草、白芥子、白芍、苍 
术、贯众之类,下喉而痛立止,乱即定,其神速之效,有不可思议者。然则山栀又似君臣佐 
使而无不宜者,要在人善用之,而非可拘泥也。 
或问山栀子能解六经之郁火,子何以未言,岂谓其性寒不宜解郁乎?曰∶山栀子非解郁 
之药 
,非因其性寒而略之也。夫郁病非火也,郁之久,斯生火矣。不用香附、柴胡、白芍、川芎 
之解郁,而遽投山栀子以泻火,则火不能散,而郁气更结矣。然则谓山栀子之解郁尚不可, 
况谓解六经之郁火乎。独是山栀实泻火之药,安在郁中之火独不降之。然而止可谓是泻火, 
而终不可谓是解郁也。 
或问山栀子消火,消肝中之火也,何以各经之火俱能消之?曰∶山栀子,非尽能消各经 
之火 
也。人身之火,止肝中之火有长生之气,肝火不清,则诸火不息;肝火一平,则诸火无不平 
矣。故泻肝火,即所以泻各经之火也。况又有引经之药,引入于各经之中,火安得而不平哉 
? 
或问山栀子泻火,能泻膻中之火,膻中,相火也。既泻膻中之火,则肾中之相火无难泻 
矣。 
乃用山栀子泻膻中之火而不伤,泻肾中之火而不入,何也?曰∶山栀子入肝,泻肝火即泻肾 
火也。夫肝为肾之子,子虚则母亦虚,子衰则母亦衰,泻肝 
火即泻肾火,则山栀子乃肾之仇。见仇而肯纳仇乎,此肾之所以不受也。若膻中,乃肝之子 
也,山栀子泻肝,则肝母之火必遁入于膻中之子矣。膻中惊肝母之受伤,火自不散升泄,母 
衰而子亦衰,此膻中之所以无伤也。 
或问山栀子每用于伤寒汤中,以之为吐药,仲景张公亦有秘义乎?曰∶栀子味苦而泻火, 
伤 
寒火旺上焦,用苦寒以泻火,则火性炎上,反击动其火势之腾天,不若因势而上越,随火之 
气,一涌而出之为得。栀子性本可升,同瓜蒂散用之,则尤善于升,故下喉即吐,火出而邪 
亦出。因其可吐而吐之也,仲景夫子岂好为吐哉。 
或问栀子亦寒凉之药,子何以不辟之而称道之耶?嗟乎。余非尽恶寒凉也,恶错用寒凉 
者耳 
。医道寒热并用,攻补兼施,倘单喜用热而不喜用寒,只取用补而不用攻,亦一偏之医,何 
足重哉。吾所尚者,宜用热,则附子、肉桂而亟投;宜用寒,则黄柏、知母而急救;宜用补 
,则人参、熟地而多加。宜用攻,则大黄、石膏而无忌。庶几危者可以复安,死者可以重生 
,必如此,而医道始为中和之无弊也。 

卷之四(征集)
枸杞子(地骨皮)
内容:枸杞子,味甘、苦,气微温,无毒。甘肃者佳。入肾、肝二经。明耳目,安神,耐寒暑, 
延 
寿,添精固髓,健骨强筋。滋阴不致阴衰,兴阳常使阳举。更止消渴,尤补劳伤。 
地骨皮,即枸杞之根也。性甚寒凉,入少阴肾脏,并入手少阳三焦。解传尸有汗肌热骨 
蒸, 
疗在表无汗风湿风痹,去五内邪热,利大、小二便,强阴强筋,凉血凉骨。二药同是一本所 
出,而温寒各异,治疗亦殊者,何也?盖枸杞秉阴阳之气而生。亲于地者,得阴之气;亲于 
天者,得阳之气也。得阳气者益阳,得阴气者益阴,又何疑乎?惟是阳之中又益阴,而阴之 
中不益阳者,天能兼地,地不能包天,故枸杞子益阳而兼益阴,地骨益阴而不能益阳也。然 
而,二物均非君药,可为褊裨之将。枸杞佐阳药以兴阳,地骨皮佐阴药以平阴也。 
或疑枸杞阳衰者,尤宜用之,以其能助阳也。然吾独用一味煎汤服之,绝不见阳兴者, 
何故 
?恐枸杞乃地骨皮所生,益阴而非益阳也。曰∶兴阳亦不同也。阳衰而不至大亏者,服枸杞 
则阳生。古人云∶离家千里,莫服枸杞。正因其久离女色,则其阳不衰,若再服枸杞,必致 
阳举而不肯痿,故戒之也。否则,何不戒在家之人,而必戒远行之客,其意可知矣。然则 
吾子服枸杞而阳不兴者,乃阳衰之极也。枸杞力微,安得有效乎。 
或问地骨皮治骨蒸之热,用之不见效者,何也?夫骨蒸之热,热在骨髓之中,其热甚深, 
深 
则凉亦宜深,岂轻剂便可取效乎,势必多用为佳。世人知地骨皮之可以退热,而不知多用, 
故见功实少耳。曰∶黄柏、知母,亦凉骨中之热也,辟黄柏、知母,而劝多用地骨皮,何也 
?不知地骨皮非黄柏、知母之可比,地骨皮虽入肾而不凉肾,止入肾而凉骨耳。凉肾必至泻 
肾而伤胃;凉骨反能益骨而生髓。黄柏、知母泻肾伤胃,故断不可多用以取败。地骨皮益肾 
生髓,不可少用而图功。欲退阴虚火动、骨蒸劳热之症,用补阴之药,加地骨皮或五钱或一 
两,始能凉骨中之髓,而去肾中之热也。 
或问地骨皮用至五钱足矣,加至一两,毋乃太多乎,恐未必有益于阴虚内热之人耳?不 
知地 
骨皮,非大寒之药也,而其味又轻清,如用之少,则不能入骨髓之中而凉其骨。大寒恐其伤 
胃,微寒正足以养胃也。吾言用一两,犹少之辞,盖既有益于胃,自有益于阴矣。 

卷之四(征集)
辛夷
内容:辛夷,味辛,气温,无毒。入肺、胆二经。止脑内风疼、面肿引齿痛眩目,除身体寒热, 
通 
鼻塞,止鼻渊清涕,生须发。此物通窍,而上走于脑,舍鼻塞、鼻渊之症,无他用,存之以 
备 
用可耳。且辛散之物多用,则真气有伤,亦可暂用而不可久服。总之,去病即已,不可因其 
效甚而纵用之,非独辛夷之为然也。 

卷之四(征集)
酸枣仁
内容:酸枣仁,味酸,气平,无毒。入心、肝、胆与胞络四经。宁心志,益肝胆,补中,敛虚 
汗, 
祛烦止渴,安五脏,止手足酸痛,且健筋骨,久服多寿。以上治疗,俱宜炒用,惟夜不能眠 
者,必须生用,或神思昏倦,久苦梦遗者,亦宜生用。可为臣佐,多用尤佳,常服亦妙也。 
或问酸枣仁只能益心,何以补肾之药,古人往往用之乎?盖心肾原不可两治也。因世人 
贪色 
者多,仲景夫子所以只立六味、八味,以补肾中之水火宜。然而肾火原通于胞络,而肾水原 
通于心,补心未尝不能益肾,古人所以用枣仁以安 
心,即安肾也。且世人入房而强战者,心君不动,而相火乃克其力以用命。心君一移,而相 
火即懈,精即下泄,可见补心所以补肾,心气足而肾气更坚,不信然哉。 
或问酸枣仁之治心也,不寐则宜炒,多寐则宜生,又云夜不能寐者,必须生用。何其自 
相背 
谬耶?不知此实用药之机权也。夫人不寐,乃心气之不安也,酸枣仁安心,宜用之以治不寐 
矣 
。然何以炒用枣仁则补心也?夫人多寐,乃心气之大昏也。炒用,则补心气而愈昏;生用, 
则心清而不寐耳。夜不能寐者,乃心气不交于肾也;日不能寐者,乃肾气不交于心也。肾气 
不交于心,宜补其肾;心气不交于肾,宜补其心。用枣仁正所以补心也。补心宜炒用矣,何 
以又生用。不知夜之不寐,正心气之有余,清其心,则心气定,而肾气亦定矣,此所以必须 
生用。若日夜不寐,正宜用炒,而不宜用生矣。 
或疑枣仁安心,人人知之,安心而能安肾,此则人未知也。曰∶枣仁岂特安心以安肾而 
已乎 
, 
更能安五脏之气。盖心肾安,而五脏有不安者乎,不必其入脾、入肺、入肝而后能安也。 

卷之四(征集)
杜仲
内容:杜仲,味辛、甘,气平温,降也,阳也,无毒。入肾经,补中强志,益肾添精,尤治腰 
痛不 
能屈伸者神效,亦能治足、阴囊湿痒,止小水梦遗。此物可以为君,而又善为臣使,但嫌过 
燥,与熟地同用,则燥湿相宜,自然无火动之忧也。 
或问肾恶燥,而杜仲性燥,何以入肾以健腰?吾子加熟地尤宜,然亦似熟地之滋肾,终 
非杜 
仲之益肾矣。曰∶补肾原不必熟地,余用熟地者,不过取其相得益彰也。夫肾虽恶燥,而湿 
气侵之,腰即重着而不可俯仰,是肾又未尝不恶湿也。杜仲性燥,燥肾中之邪水,而非烁肾 
中之真水也。去熟地而肾中之燥不相妨,用熟地而肾中之湿亦无碍,盖杜仲自能补肾,而非 
借重于熟地之助也。 
或问杜仲非燥药也,而吾子谓是燥药,何据而云然乎?曰∶论杜仲之有丝,其非燥药也。 
然 
而杜仲之燥,正有有丝之不肯断。夫太刚则折,大柔则不肯折矣。杜仲之丝,经火炒则断, 
其中之柔软为何如,而独谓其性燥者,别有义也。杜仲不经 
火则湿,经火则燥。不断之丝,非火炒至无丝,则不可为未非受火气迫急而为燥乎。肾 
恶燥。而 
以燥投燥,遽入往往动火,我所以教人与熟地同用也。至于肾经中湿,不特宜同熟地并施, 
且宜生用为妙,并不可火炒。盖肾既有湿,得熟地则增润,反牵制杜仲。一加火,则失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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