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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017-本草新编-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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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母之类。然石膏过于太峻,未免太寒,以损胃气。不若用甘菊花至一二两,同元参、麦冬 
共济之,既能平胃中之火,而不伤胃中之气也。(〔批〕甘菊花退胃火,而不损胃气,实有 
奇功。) 
或问甘菊花治目最效,似乎肝经之专药,而吾子独云可退阳明之胃火,不识退阳明何等 
之火 
病耶?夫甘菊花,凡有胃火,俱可清之,而尤相宜者,痿病也。痿病,责在阳明,然而治阳 
明者,多用白虎汤,而石膏过于寒凉,恐伤胃气。而痿病又多是阳明之虚热,白虎汤又泻实 
火之汤也,尤为不宜。不若用甘菊花一、二两,煎汤以代茶饮,既退阳明之火,而又补阳明 
之气,久服而痿病自痊。甘菊花退阳明之火病。其在斯乎。(〔批〕痿病,乃阳明之虚火作 
祟也,甘菊花正治阳明之虚火,所以相宜。) 
或问甘菊花,人服之延龄益算,至百岁外仙去者,有之乎?抑好事者之言也?吾子既遇 
异人传 
异术,必有所闻,幸勿自秘。曰∶予实未闻也。或人固请,乃喟然叹曰∶吾今而后,不敢以 
异术为一人延龄益算之资也,敢不罄传,与天下共之乎。夫菊得天地至清之气,又后群卉而 
自芳,傲霜而香,挹露而葩,而花又最耐久,是草木之种,而欲与松柏同为后凋也,岂非长 
生之物乎。但世人不知服食之法,徒作茶饮之需,又不识何以修合,是弃神丹于草莽,可惜 
也。我今将异人所传,备书于后,原人依方服食,入仙不难。岂独延龄益算已哉。方名菊英 
仙丹。采家园黄菊花三斤,晒干,入人参三两、白术六两、黄 十两、干桑椹十两、熟地一 
斤、生地三两、茯苓六两、当归一斤、远志四两、巴戟天一斤、枸杞子一斤、花椒三两、山 
药四两、茯神四两、菟丝子八两、杜仲八两,各为细末,蜜为丸,白滚水每日服五钱。三月 
之后,自然颜色光润,精神健强,返老还童。可以久服,既无火盛之虞,又有添精之益,实 
可为娱老之方也,勿以铎之轻传,而易视之为无能。盖菊英为仙人所采,实有服之而仙去者 
,非好事者之谈,乃成仙之实录也。 
或疑甘菊花药味平常,未必服之可以延龄。古人采食而仙去者,徒虚语耳。嗟乎。采菊 
英而 
仙去,吾不敢谓古必有是人。然菊英仙丹,实异人授铎。吾睹其方中之配合得宜,既无燥热 
之忌,实多滋益之良。服之即不能成仙,未必不可借以难老也。 
或疑甘菊花治目,杭人多半作茶饮,而目疾未见少者,是菊花非明目之药,而菊英仙丹 
亦不 
可信之方矣。嗟乎。菊花明目,明虚人之目,而非明有病患之目也。有病之目,即可用菊花 
治,亦必与发散之药同治,而不可单恃之以去风去火也。夫人之疾病不常,而人之慎疾各异 
。菊花之有益于人目者甚多,岂可因一二病目成于外感,而即疑菊花之非明目也。亦太拘 
矣 
。若菊英仙丹,纯是生气生精之神药,非止明目已也。又乌可因杭城之病目,疑菊而并疑仙 
丹哉。 
或疑真菊益龄,野菊泄人,有之乎?曰∶有之。或曰有之,而子何以不载也?夫菊有野 
种、家 
种之分,其实皆感金水之精英而生者也。但家种味甘,补多于泻;野菊味苦,泻多于补。欲 
益精以平肝,可用家菊。欲息风以制火,当用野菊。人因《本草》之书有泄人之语,竟弃野 
菊不用,亦未知野菊之妙。除阳明之焰,正不可用家菊也。 

卷之二(商集)
薏苡仁
内容:薏苡仁,味甘,气微寒,无毒。入脾、肾二经,兼入肺。疗湿痹有神,舒筋骨拘挛,止 
骨中 
疼痛,消肿胀,利小便,开胃气,亦治肺痈。但必须用至一、二两,始易有功,少亦须用五 
钱之外,否则,力薄味单耳。薏仁最善利水,又不损耗真阴之气。凡湿感在下体者,最宜用 
之。视病之轻重,准用药之多寡,则阴阳不伤,而湿病易去。人见用药之多,动生物议,原 
未知药性,无怪其然。余今特为阐明,原世人勿再疑也。凡利水之药,俱宜多用,但多用利 
水之药,必损真阴之气,水未利,而阴且虚矣,所以他利水之药,不敢多用。惟薏仁利水, 
而又不损真阴之气,诸利水药所不及者也。可以多用,而反不用,与不可多用,而反大用者 
, 
安得有利乎。故凡遇水湿之症,用薏仁一、二两为君,而佐之健脾去湿之味,未有不速于奏 
效者也。倘薄其气味之平和而轻用之,无益也。(〔批〕薏仁利水而不走气,与茯苓同功。) 
或问薏仁味薄而气轻,何以利水之功犹胜?盖薏仁感土气而生,故利气又不损阴。所以 
可多 
用以出奇,而不必节用以畏缩也。 
或问薏仁有取之酿酒者,亦可藉为利湿之需乎?夫薏仁性善利湿,似乎所酿之酒,亦可 
以利 
湿也。然用薏酒以治湿,而湿不能去,非特湿不能去,而湿且更重,其故何哉?酒性大热, 
薏仁既化为酒,则薏仁之气味亦化为热矣,既化为热,独不可化为湿乎,湿热以治湿热,又 
何宜哉。此薏仁之酒,断不可取之,以治湿热之病也。 
或问薏仁可以消瘴气,而未言及,岂忘之耶?非忘也。薏仁只能消湿气之瘴,而不能消 
岚气 
之瘴。虽岚气即湿气之类,然而湿气从下受,而岚气从上感,又各不同。薏仁消下部之湿, 
安能消上部之湿哉。(〔批〕薏仁消下湿,而不消上湿,确论不磨。) 
或问薏仁得地之燥气,兼禀乎天之秋气,似与治痿相宜,何子忘之也?亦未曾忘也。经 
曰∶ 
治痿独取阳明。阳明者,胃与大肠也。二经湿热则成痿,湿去则热亦随解。故治痿者,必去 
湿也。吾前言用薏仁至一、二两者,正言治痿病也。天下惟痿病最难治,非多用薏仁,则水 
不易消,水不消,则热不能解,故治痿病断须多用耳。推之而凡有诸湿之症,无不宜多用。 
正不可因铎之未言,即疑而不用也。 
或问薏仁功用甚薄,何不用猪苓、泽泻,可以少用见功,而必多用薏仁,何为乎?不知 
利水 
之药,必多耗气,薏仁妙在利水而又不耗真气,故可重用之耳。 

卷之二(商集)
山药
内容:山药,味甘,气温平,无毒。入手足太阴二脏,亦能入脾、胃。治诸虚百损,益气力, 
开心 
窍,益知慧,尤善止梦遗,健脾开胃,止泻生精。山药可君可臣,用之无不宜者也,多用受 
益,少用亦受益,古今颇无异议,而余独有微辞者,以其过于健脾也。夫人苦脾之不健,健 
脾,则大肠必坚牢,胃气必强旺而善饭,何故独取而贬之?不知脾胃之气太弱,必须用山药 
以健之,脾胃之气太旺,而亦用山药,则过于强旺,反能动火。世人往往有胸腹饱闷,服山 
药而更甚者,正助脾胃之旺也。人不知是山药之过,而归咎于他药,此皆不明药性之理也。 
盖山药入心,引脾胃之邪,亦易入心。山药补虚,而亦能补实,所以能添饱闷也。因世人皆 
信山药有功而无过,特为指出,非贬山药也。山药舍此之外,别无可议矣。 
或问山药乃补阴精之物,而吾子谓是健脾胃之品,何子之好异也?曰∶山药益人无穷, 
损人 
绝少。余谈《本草》,欲使其功过各不掩也。山药有功而无过。言其能助脾胃之火者,是求 
过于功之中也。然而天下之人脾胃太旺者,千人中一、二,不可执动火之说,概疑于脾胃之 
未旺者,而亦慎用之也,脾胃未旺,则肾气必衰,健脾胃正所以补阴精也。予道其常,何好 
异之有。 
或问山药补肾,仲景张公所以用之于六味地黄丸中也,然而山药实能健脾开胃,意者六 
味丸 
非独补肾之药乎?曰∶六味丸实直补肾水之药也,山药亦补肾水之药,同群共济何疑。然而 
,六味丸中之用山药,意义全不在此。山药,乃心、肝、脾、肺、肾无经不入之药也。六味 
丸虽直补肾中之水,而肾水必分资于五脏,而五脏无相引之使,又何由分布其水,而使之无 
不润乎。倘别用五脏佐使之品,方必杂而不纯,故不若用山药以补肾中之水,而又可遍通于 
五脏。此仲景张夫子补一顾五,实有鬼神难测之机也。(〔批〕山药补水,而又通五脏,仲 
景公所以用之于六味丸中,自有此方,无此妙论。) 
或问山药入于六味丸中之义,予既已闻之,不识入于八味丸中,亦有说乎?曰∶八味丸, 
由 
六味而加增者也,似乎知六味,即可知八味之义矣。谁知八味丸中之用山药,又别有妙义乎 
。六味,补肾中之水。而八味,则补肾中之火也。补肾中之火者,补命门之相火也。夫身 
之相火有二∶一在肾之中,一在心之外。补肾中之相火,则心外之相火,必来相争,相争 
则必相乱,宜豫有以安之,势必下补肾中之火,即当上补心下之火矣。然而既因肾寒而补其 
下 
,又顾心热以补其上,毋论下不能温其寒,而上且变为热矣。用药之杂,可胜叹哉。妙在用 
山药于八味丸中,山药入肾者十之七,入心者十之三,引桂、附之热,多温于肾中,少温于 
心外,使心肾二火各有相得,而不致相争,使肾之气通于心,而心之气通于肾,使脾胃之气 
安然健运于不息,皆山药接引之功也。仲景公岂漫然用之哉。(〔批〕八味丸,补命门之火 
也,补命门之火,虑及心包之火必来相争,用山药解纷,使心肾相通、胃脾两健,何论奇而 
理确如此,真仲景公入室之药也。) 
或疑山药不宜多用。何以六味地黄丸终年久服而无害也,得毋入于地黄丸可以多用,而 
入于 
他药之中即宜少用耶?不知山药可以多用而无忌。吾前言脾健之人宜忌者,虑助火以动燥, 
而非言其不可以多用也。 
或疑山药津滑,何能动燥?曰∶山药生精,自然非助燥之物。吾言其助燥者,助有火之 
人, 
非助无火之人也。 
或问山药色白,何能乌须,何吾子用之为乌须圣药?曰∶山药何能乌须哉。山药入肾, 
而尤 
通任督。任督之脉,上行于唇颊,故借山药用之于乌芝麻、黑豆、地黄、南烛、何首乌之内 
,导引以黑须鬓,非山药之能自乌也。或又问山药既为引导之药,则不宜重用之为君矣。不 
知山药虽不变白,而性功实大补肾水者也。肾水不足者,须鬓断不能黑,我所以重用山药而 
奏功也。 

卷之二(商集)
知母
内容:知母,味苦、辛,气大寒,沉而降,阴也,无毒。入足少阴、阳明,又入手太阴。最善 
泻胃 
、肾二经之火,解渴止热,亦治久疟。此物只可暂用,而不可久服。丹溪加入六味丸中,亦 
教人暂服,以泻肾中浮游之火,非教人长服也。近世竟加知母、黄柏,谓是退阴虚火热之圣 
方,令人经年长用,以致脾胃虚寒,不能饮食,成痨成瘵者,不知几千万人矣。幸薛立斋、 
赵养葵论知母过寒,切戒久食,实见到之语,有功于世。总之,此物暂用,以泻胃中之火, 
实可夺命;久用,以补肾中之水,亦能促命。谓知母竟可杀人,固非立论之纯,谓知母全可 
活人,亦非持说之正也。 
或问知母泻肾,肾有补而无泻,不可用知母,宜也。若用之以泻胃,似可常用,何吾子 
亦谓 
只可暂用乎?曰∶胃火又何可常泻也,五脏六腑皆仰藉于胃,胃气存则生,胃气亡则死。胃 
中火盛,恐其消烁津液,用石膏、知母以救胃,非泻胃也。然而石膏过于峻削,知母过于寒 
凉,胃火虽救,而胃土必伤,故亦宜暂用以解氛,断不宜常用以损气也。(〔批〕胃为肾之 
关门,胃与肾,俱不可用石膏久泻其火,胃寒则肾亦寒也。) 
或问知母古人皆言是补肾滋阴妙药,吾子乃言是泻火之味,此余所以疑也。不知母疑也。 
天 
下味温者能益人,未闻苦寒者而亦益也。知母苦而大寒,其无益于脾胃,又 
何必辨。惟是既无益于脾胃,何以泻胃中之火,能夺命于须臾乎。似乎泻即补之之义也。然 
而暂用何以相宜,久用何以甚恶?是泻火只可言救肾。而终不可言补肾也。(〔批〕用知母以 
救肾,非用知母以补肾,分别独妙。) 
或问知母性过寒凉,久服损胃,何不改用他药以救胃,而白虎汤中必用知母,以佐石膏 
之横 
,不以寒济寒乎?嗟乎。何问之善也。夫白虎汤,乃治胃火之初起,单用石膏以救胃,犹恐 
不胜,故又加知母,以止其肾中之火,使胃火之不增焰也。若胃火已炽之后与将衰之时,知 
母原不必加入之也。或去知母,而易之天冬、元参之味,亦未为不可也。 
或问知母、黄柏用之于六味丸中,朱丹溪之意以治阴虚火动也,是岂无见者乎?嗟乎。 
阴虚 
火动,六味汤治之足矣,何必又用知母、黄柏以泻火乎。夫火之有余,因水之不足也,补其 
水,则火自息矣。丹溪徒知阴虚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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