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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何为宠妃 作者:糯米灰灰(晋江vip2014-06-17完结,女强)-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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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了坛子,正想要放到一边,将这小东西抱回屋内去,不曾想这人儿又是开口了,“皇上不喝么!人家特地留给皇上的!”一副不喝我就要哭给你看的样子。
  阿婉下一句蹦出的话,让皇上恨不得马上把她敲昏才好,“皇上快快拿了…嗯…拿杯子来,我们一起喝!”说着又是把坛子抱了回去。
  “你喝醉了!不许再喝了。”到底是谁把这醉猫养出来的?皇上准备将她抱回屋内,喂了醒酒汤好睡去,谁知这人儿却是抱着坛子不撒手了,大有一定要喝光这坛子酒的意味。
  “没醉没醉没醉!我还能再喝!”
  笑看着这喝醉了就开始喜欢重复说话的人儿,恰巧这时伺候的人将醒酒汤送了来,皇上拿过来便是哄着阿婉喝下。
  阿婉尝了一口,觉着味道并不好,便闹着不喝了,随即扑到了皇上怀里。
  怀里立即撞进来一只小脑袋,是让皇上猝不及防,且这人还是很委屈的样子,“皇上是骗子,怎么那么久才回来?”
  得,刚刚是登徒子,现在已经是骗子了,皇上将碗放在一旁,揉揉怀里这只小脑袋,“朕怎么骗你了?你钓了朕的鱼,挖朕的林子,朕还没有罚你,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皇上说速速就回的,人家都等了好久,再说了,鱼也没有钓上来,也没有吃到,皇上帮我,我们现在就去钓鱼吧!”
  说着,这脑袋还扭了扭,小模样别扭得很。
  皇上心里暗笑,果真还是孩子气得很,虽是看着还是识大体的,一旦喝醉了小性子就收不住了。那蓝墨哪里是这么好钓的?郝管事给的鱼饵本就不对,她钓得起来才怪。
  皇上也不回答去或不去,只问,“郝管事说,你要钓蓝墨蒸着吃?”
  听到“吃”这个字,阿婉迷糊着点点头,“吃,吃鱼,蓝墨,肉质鲜嫩,味鲜美,烹煮只需姜丝葱段若干,少许盐调味即可。”
  看她还能背了食谱,许是方才闹腾困了,现在阿婉已经开始眼皮已经开始上下打架了,说话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的,皇上好心情的戳戳阿婉的小脸,嗯,手感倒是很好的,这小东西喝醉之后除了不认人,其余倒是乖得很,说起话来还特别的流利,且问什么说什么,倒是诚实得很。
  瞧阿婉已经快要睡着了,皇上便是打算将阿婉抱回屋内去,只是这一动弹,加上阿婉又不配合,一下子皇上就压倒了阿婉身上。
  齐衍之此时对着小醉鬼是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的,只想要赶紧起来将这闹腾的小东西揪回屋内去,省得在外头吹了凉风又病倒,可不等他动作,阿婉觉着身上像是压了重物一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皇上,突然就冒了一句。
  “皇上,咱们这姿势是不是叫做一树梨花压海棠呢?”
  这大齐并没有苏大诗人,是以皇上便是以为身下这人儿是醉了胡言乱语,虽是不解阿婉为何说出一树梨花压海棠这样儿的话,但并不多言。
  可身下的小人却是止不住的娇笑了起来,皇上愈发觉着奇怪,横抱起她,“什么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嗯……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娶了,娶了个十八的小姑娘,形容老夫少妻的呀……一树梨花压海棠,多贴切,呵呵,皇上不知道么?”慢吞吞的说完,迷糊过去的阿婉还很疑惑,这句诗还算是挺出名的呢,皇上竟不知道?
  老头子?老夫少妻?一树梨花压海棠?!
  皇上觉着今晚这喝醉了的小东西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朕年轻力壮哪里就老了?心底的被压下去的不不悦之感此时又冒了出来,须得让这小东西知道厉害才成。
  本想将这小家伙就地正法了,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怕是明日这家伙立马病倒,皇上迈向屋内的脚步是愈发的快了。
  如果阿婉此时是清醒的,必然恨不得一头撞到梨花树上表明自己对于皇上的忠心耿耿以及无比崇敬,但可惜,她现却是一团浆糊的状态。
  阿婉躺在柔软的床榻上,虽是脑子昏沉却能感觉一只略带薄茧在自己身上四处作怪,熟悉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人是谁,可他的动作却又不如往常一般点到为止,偏是要在她身上点出火来才肯罢休。
  “不舒服……不要了……”
  许久未侍寝了,对于这样来势汹汹逗弄,阿婉只呢喃着想要摆脱这样让自己不适应的境况,可现在都已经这境况了,皇上哪里会听她的。
  不一会儿,阿婉便是觉着自己的小嘴被一柔软之物狠狠的摁住,将难喝的汤水灌进了自己嘴里,无奈握着她的力道实在太大,阿婉挣脱不了,只能是将这难喝的汤水咽了下去。
  如此这般两唇相接,不一会儿,皇上便是将一碗醒酒汤灌到了阿婉的肚子里,又拿过醒酒的神器,将那类似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在阿婉鼻下一放,真真是让阿婉清醒许多,于是睁开了眼睛。
  被拍拍小脸,阿婉终于瞧清楚了身上那人的面容,只是他勾唇一笑,笑容间带了即便是自己脑子不甚清醒都能感受到的危险,在皇上直直的目光下,阿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就被牢牢的禁锢住。
  胸前的中小型馒头已经有了逐渐的进化成为大馒头的趋势,但此时馒头上的一点樱红被皇上采撷了去,另一只馒头也没有被冷落,作怪的大手将它捏得还是很舒服的。
  阿婉此时已经能够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如同一个大字一般,双腿间抵着得事物已经火热的不能忽视了,且眼前还能瞧见皇上是如何逗弄自己的,羞得阿婉是赶紧闭上眼。
  “睁开眼。”
  察觉阿婉的羞意,皇上放下嘴边的工作,简洁明了的抛出这么一句,身下还恶意的撞了一撞,大有今夜绝不放过阿婉的意味。
  无论阿婉是如何撒娇讨饶,即便是泪眼朦胧的这般惹人怜惜,齐衍之都不为所动,所有的动作都是无限的在刷新提高阿婉的羞耻感,让阿婉愉悦至极却又吊着不让她满足。
  “皇上好过分…我不要了……”
  总是这般被逗弄得身心愉悦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可皇上就是恶趣味的吊着自己,来回几次,阿婉终于是不耐烦了,伸手就要推开皇上。
  皇上哪里会让她得逞,抱起阿婉便是换了个姿势,让阿婉坐在他的腿上,随即就狠狠的将自己填进去,力道之大是让阿婉闷哼一声,眼角都挤出了泪珠。
  “如何?朕老不老?”重重的撞击一下,皇上便是粗声问着这个将脑袋埋在自己脖颈间的小东西。
  阿婉是咬紧了下唇,紧紧搂住皇上的脖子,狠狠的摇摇头,此时却还是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了,惹得皇上这般动作。
  “皇上太坏了…”
  脑袋本就未完全清醒,此刻又沉浸在莫大的愉悦之中,阿婉便是在脑袋昏昏沉沉与身子极大的满足这两种交替的情况中,被皇上折腾得软弱无力,娇/喘连连。
  偏着这样还不算完,猛烈的动作间皇上还要时不时的追问着阿婉,若是答得不满意,便又是好一阵的逗弄。
  “可以了…皇上…饶了嫔妾这回…”如此这般的求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可求饶的对象却是充耳不闻,没有一点要停下动作的意思,大有决战到天亮的决心。
  阿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只是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阿婉却是很不舒坦,若仅仅是宿醉导致的头痛也就罢了,偏着身子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点,还娇软无力的。
  一只大手很快的就将一杯水送到了阿婉嘴边,小口嘬着喝完后,抬眼一看那手的主人,阿婉一时瞪大眼睛,脑袋里断了片儿的场景如同跑马灯一样闪过,羞得阿婉立即拉过被子如同乌龟一样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企图把锦被当做乌龟壳一般,一定是自己做梦,一定是!
  听闻外头皇上轻笑几声,阿婉此时咬牙表情纠结,恨不得去撞柱子!自己昨晚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么!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欺我!
  等等等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东西?
  “朕老不老?”
  “噢?朕如何厉害?”
  “那与济王相比,小婉儿更心悦于谁?”
  “……”
  一连串昨晚床第之间皇上的问话如同魔音一般在阿婉脑子里晃荡,阿婉暗暗用脑袋撞了几下柔软的床榻,一时之间真的恨不得回炉重造!
  可是…好像更重要的是自己怎么回答的…吧?
  阿婉绞尽脑汁,也只想起了自己说过几个词而已,可都是些什么不要了、轻一点这类的求饶语句,那应该是没有冒犯到皇上……吧?
  微微探出脑袋,阿婉瞧见皇上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坐在床榻对面的不知何时搬来的黄花梨木椅上,对着自己饱含深意的一笑,吓得阿婉赶紧又缩了回去。
  “出来。”便是皇帝都被阿婉这般举动逗笑了,看来他早早回宫上朝又赶紧回来见着这场景倒也是没吃亏,昨夜胆子最大的就是她,现在唯唯诺诺,胆子倒是比老鼠都小了。
  阿婉极其缓慢的披了锦被坐在床榻上,迟疑一番,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将自己想知道的话问出来,“嫔妾…昨夜喝醉了,未曾冒犯您吧?”
  “哦?”皇上这一声尾音上扬得,是把阿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冒犯嘛,倒是没有。”
  这一句,又是让阿婉把心放进了肚子里,甜甜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爱嫔你说,大骂天子为登徒子,拳打脚踢还开口咬,算不算冒犯?”皇上品了一口香茗,从容不迫的将这句话说出。
  随着这一字一句的冒出,阿婉身子是渐渐僵化了,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呵呵,温婉你昨晚一定是脑子被门夹过了对吗?!
  又扯开一抹僵硬的笑容, “这个…情有可原的话,应该…应该不算的。。。吧?”
  呵呵呵呵……阿婉是此刻的心情满满的都是想要戳死自己以谢罪。
  皇上闻言点点头,似乎很赞同阿婉的说法,“爱嫔言之有理,喝醉了神志不清御前失仪倒是情有可原的。”听得阿婉的心都在滴血,皇上您真的认为嫔妾说的言之有理吗?怎么您说完以后嫔妾觉得下一句就是“赐白绫一条”呢?
  “既然爱嫔不算冒犯朕,那打算是钓了朕的爱鱼,挖了朕的林子,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秋后算账是吗?阿婉眨巴眨巴眼睛,羽睫如同小扇子一般将一捆一捆的秋波送到对面去,企图卖萌蒙混过关。奈何对面那人气定神闲的举了茶盏品茗,眼帘垂下,完全没有接收到这厢脉脉的情意。
  “嫔妾有罪,皇上罚嫔妾吧。”还是那句话,守株待兔不如转守为攻,化被动为主动!阿婉一副壮士就义的表情,大义凛然得皇上都是一怔。
  “嫔妾就不应该答应跟着皇上来踏青,没有来踏青就不会被皇上扔在这里,没有被皇上扔在这里就不会无趣,没有无趣就不会去钓鱼,没有钓鱼就不会想到要挖林子找酒喝,所以都是嫔妾的错,嫔妾就不应该让皇上宠成这个样子,这样就不会上房揭瓦无法无天为所欲为胡作非为任性妄为……”
  一大串儿的成语是把皇上都绕得脑门疼,只是这话里话外的,好像这小东西都是在怪他吧?
  “得了得了,反正罪魁祸首就是朕,对吧?”
  阿婉惶恐的摇摇脑袋,“这可不是嫔妾说的。”是您自己承认的哟!
  皇上起身行至榻前,捏了阿婉的下颌,笑道,“朕倒要看看朕能把你这精怪的小东西宠成什么样儿?”
  这就是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啦?阿婉高兴的蹦起来抱住皇上,却忘了此刻自己是红果着身子的,小脸一红,虽是滚了多次床单,但阿婉真的没有剽悍到可以在皇上面前赤/裸相对。
  赶紧的又想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却是被皇上拉住了,“你身上哪一点朕没看过,羞什么?”
  “您看过嫔妾嫔妾没看过您呀!羞一下还不行么!”阿婉是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先前的危机一摆脱,胆肥的阿婉又原地满血复活了。
  “噢?朕的小婉儿是觉着吃亏呢?这个倒不必着急,不若现在看看?”皇上调侃的语气透着认真,说着还准备解腰带了,阿婉急忙拦住。
  “嫔妾……嫔妾说笑的。”
  皇上随即停了动作,“朕也是说笑的,白日宣/淫实在是要不得,你快换了衣服梳洗一番,朕带你去钓蓝墨去。”
  阿婉听了那句白日宣/淫只想说,人家一点这个意思都没好吗!但听到了皇上要带她钓鱼去,随即猛点头,也不顾不得此时此果果的,抱了皇上就是猛亲。
  “皇上最好了!”
  皇上任她亲完,摸摸阿婉的脑袋随即就退出了屋子,只是行至门前时,皇上回头一本正经的问了阿婉一句话,这刀补得是让阿婉恨不得现在就消失,
  “哦,对了,小婉儿昨夜那句皇上财大器粗活儿好,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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